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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急得满头大汗呜呜直叫。
不一会,门被打开,一个自带霞光的大将出现在他眼中,这么英姿飒爽难道是天神吗?
大将对他笑笑,校尉这才回过神,那大将身上的霞光散去,然后有人把他嘴里的布条拿掉,校尉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竟然有点咸呼呼的感觉。
拿去他嘴上布条的士卒下意识把自己臭袜子藏掩饰,一代蜀中名将张任不知道自己竟被臭袜子塞过嘴,他还尝了尝味道。
张任下意识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张郃道:“某乃陆城御林军中郎将张郃。”
张任吓了一跳:“陆城军?你们是天兵天将不成?你们是怎么到清水聚的?从天上飞过来的?”
张任想起刚才张郃身上的霞光更确定自己的想法。
张郃不解释,问道:“你叫什么,是哪里人?”
张任道:“某乃蜀郡张任,现任校尉一职。”
其实张任想说原本他是别部司马,自从刘焉、刘涎接连登基,他才在两年内从司马到假校尉再到校尉。
“尔可愿降?”
张任一愣,其实他不信道,虽然他也在道教学过一段时间,最终想到张郃身边的霞光,以为陆城军就是天命所归,这也使张任自责一辈子,他一直觉得这是他人生,污点,哪怕他已是千户侯官镇南大将军。
然而此时的张任懵懂问道:“某若投降,某麾下兄弟怎么办?”
张郃笑道:“如果尔能劝降之,他们扔归你指挥,不愿降的,可以归去乡里,不过得等某拿下汉昌城。”
“真的?”
张任问道。
张郃点头:“陆城军向来一言九鼎,从不食言。”
“好吧!某愿降。”
张任无奈道。
张郃亲释其缚,而后二人一同出城,张任召来麾下军侯、司马将自己的决定说了,诸人顿时一片哗然。
张任道:“某已跟陆城军谈好,愿降的留下跟着某,不愿降的攻下汉昌后,陆城军发路费送尔等回家。”
“某等愿追随校尉。”
令张郃没想到的是张任的人格魅力如此强,他带来的两千人马竟然全都愿意跟他走。
张任得意洋洋的道:“别看他们装备不行,可每一个都是某亲自招募的。”
张任说完,就瞅到陆城军的甲胄,羡慕的道:“你们的甲械真好,什么时候也给某装备上?”
张郃笑道:“莫急,陆城军的原则是有功必赏,功劳足够,换装不成问题。”
“一言为定。”
张任大喜,开玩笑他张任会怕打仗,他只是怕有人会贪墨他的功劳而已,从来不怕没功劳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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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清水之战二(求推荐。)
“某有一计,可轻取汉昌。”
张郃招降张任后,遂聚人商议如何33攻取汉昌城,为表恩宠特意请张任参加,张任见陆城军军侯、司马纷纷建议,各种奇思妙想让人叹为观止,一时见猎心喜忍不住开口。
张任说完就感到不妥,果然陆城军诸军侯、司马目光都看向自己,这让张任浑身不自在,原本就是降将,第一次参加军事会议就乱插口,岂能不惹人注目?
真是没摆正自己的地位啊!张任在心里不断检讨自己,正苦思该怎么破僵局时听张郃道:“计将安出?”
张任满心感激张郃的解围,道:“某佯做诈败回城,城中守军必然不备,趁虚夺下城门迎大军入城,邓贤仓皇无状定然大败。”
张任此计出自肺腑,而陆城军诸军侯不可避免的议论纷纷,张任初降就献此计,万一他一去不回,或者跟邓贤暗中勾结,御林军的伤亡恐怕比清水聚的要大几倍。
张任虽然听不清他们议论什么,不过想也知道陆城军议论什么,他说出此计也有试探陆城军心胸的意思,若张郃心胸狭窄,此番入蜀必然无功,那张任此番降就是诈降。
“嗯!需要多少兵同去。”
“啊?”
张任原本觉得张郃再怎么开明也得考虑一日半日的,没想到张郃这么快就似答应了,心中既为张郃开明折服又为自己的小肚鸡肠惭愧。
张任在张郃犀利的目光下很快回过神来,道:“四百,四百足矣!”
“四百?”
张郃听张任如此说才彻底放下心来,领兵打仗的将领都知道兵卒很容易招,可是能对主将死心塌地的士卒很难招,刘备起兵近十年,对刘备死心塌地的士卒亦不过数万。
张任年纪轻轻就有两千心腹兵卒,稍加整训、重新装备、再血战数场就是一支强军。
张任只带四百人去,足以证明他是心向刘备,如果说有诈那也只能证明张任是不世出的枭雄,用四百人试出一个枭雄加以剿灭,值了。
“好,你可在麾下中精心挑选四百精锐。”
张郃话刚说完,刘稚然等齐齐出声反对,其名义不过是张任初降不值得信任。
刘稚然等越这样说张任心里越想证明自己。
最后张郃力排众议:“昔黄中郎孤身来晋,主公委以重任,诸人皆言不可,唯主公一意孤行,结果黄中郎力敌匈奴一战成名,昔荀攸初至并,主公以其为朔方太守,如今朔方户十万,精兵万余。如今张任降某,某如何不信之?”
刘稚然见张郃拿刘备来说事,只能退下。
张郃对张任道:“张校尉,陆城军中从来不以言罪人,主公更是讲究以质疑为善,有人对作战计划有疑,那就证明作战计划有缺陷,有缺陷就得该,直到人看不出缺陷才能尽大可能得做到战无不胜。”
“某知道了。”
张任道。
张郃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此去汉昌,不知凶吉,某会调四百明光甲于尔,尔用深袍遮之,另外再送你缳首刀四百柄,助尔杀敌?”
张任闻言感到的几乎要落泪,哽咽道:“主将放心,此战某定为主将取下汉昌。”
一日后,汉昌城,邓贤正为调拨物资而忙得晕头转向,即便如此也没忘问清水聚的情况。
有清水聚来的使者,道:“邓司马已与张校尉合兵一处,且在清水聚北数十里的村落发现陆城军的踪迹。”
邓贤听到陆城军刚出现放心不少:“再探。”
“喏!”
使者闻言转身就欲走,突然听邓贤道:“回来。”
使者闻言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却听邓贤道:“尔回去告诉邓果、张任,翻越米仓山的陆城军必定是小股,若陆城军尽灭,二人俱为首功,若被陆城军跑掉,某要他二人的脑袋。”
“喏!”
使者偷偷擦了一把冷汗,这才离开汉昌城。
是夜,张任带兵来到汉昌城外叫门,城上的军侯喊道:“张校尉,您不是去围剿陆城军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张任大喊道:“别提,初于陆城军战大破之,随着某与邓司马追进山却中了陆城军的奸计,如今邓司马已死,某无能不能为之报仇,只把他的尸首抢回来了,快开城门,某要去见邓校尉。”
城上军侯满怀歉意的道:“张校尉对不住了,邓校尉有令:天色已晚任何人不得随便进出城?”
张任闻言大怒:“外人,某是外人吗?某乃正二八经的蜀郡人,益州人士,再说某与那邓贤同为校尉,尔只觉得邓贤能取尔等狗命,某却不能吗?”
“校尉息怒。”
不得不说张任在益州军中还是有分量的,那城门军侯闻言立刻道:“校尉息怒,不过邓校尉代汉昌长,开城门自然要禀告邓校尉,张校尉且稍等。”
“速去,去的晚了,等陆城军杀来了,别怪某转身投靠陆城军。”
张任对着城头大喊。
“喏!”
城门军侯离去不一会,邓贤便出现在城头上,等他看到张任的时候便觉得不妙,待张任取出邓果的头颅随摇篮上城墙后,邓贤看着自己族弟的首级不由黯然落泪:“果弟,你还年轻,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邓校尉,当速开城门,不然等陆城军杀来,再开城门悔之晚矣!”
张任见邓贤只顾得跟邓果尸首亲近,当下大呼:“邓校尉,您要当机立断,否则等陆城军一到,悔之晚矣!”
邓贤在城头上看向张任的目光全都是痛恨,可正如张任说的那样,一旦陆城军杀来,空虚的汉昌怎能抵挡精锐的陆城军?为此,只能迟些再为邓果复仇。
“开门。”
随着邓贤一声大喝,汉昌城门大开。
张任见状趁机挥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