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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帐外的项庄已经等候多时,见到范增离席,心中颇为惊讶,“范先生为何现在就出来了,其中宴席已经结束否?”
范增本无妙计除掉刘邦,见到项庄身带配剑,陡然心生一计,“项公子觉得霸王可为帝否?”
项庄被问,脸色茫然,“范先生佐助,兄长自然有登九五至尊的能力,只是先生说此话何意?”
“现下能够阻拦霸王称帝的唯有一人,那便是帐中的刘邦,平日乃是好色好酒之徒,今入咸阳分毫不取,实在匪夷所思,而且还请贤纳良,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因此须得在今日除之而后快。”范增很是低声的说道。
项庄算是明白了范增的意思,不就是想要杀了刘邦吗?当即拱手行礼道:“还请先生吩咐,某在所不辞。”
范增略微满意地点了点头,“稍后我禀明大王,宴席之中无以作乐,不若舞剑助兴,公子那时便来帐中,此事可成。”
两人计定,范增复入帐中,只见到几人饮酒,气氛略显冷清,当即建议道:“酒席之中,应有陪乐,现下军中,并无歌姬,不若舞剑助兴,大王以为如何?”
项羽也觉无趣,便挥手示意,张良在旁,一直观察着范增的举动,似乎步步都在紧逼,此举定然不善,只是低声劝慰刘邦留心。
霸王吩咐后,项庄持剑而入,先是轻挑手中长剑,并无针对刘邦的意思,但是后面几次皆是差点刺到刘邦胸口。
张良见势不对,慌忙对着项伯使了一个眼色,项伯会意,当即起身说道:“启禀大王,一人独舞剑无兴,不若臣与之对剑,较之强弱。”
“既然如此,两位便舞上一段。”项羽脸色淡然,似乎并不知道场上的局势。
后面的情况,项伯见招拆招,皆是护着刘邦,张良起身出列,当即向着外面走去,樊哙见张良神色匆忙,立马迎上前去。
“先生为何如此,大王可还好?”樊哙很是焦急的问道。
张良稍微点头,“大王在其中被范增设计,使项庄舞剑,其意在大王,亏有项伯,此时正在极力护住大王,形势危急。”
樊哙听罢,心中大惊,“先生与我共同往见霸王,此事定可解矣。”
此刻的张良并无他法,只得依从樊哙之言,向着帐内冲去,项庄等人见到樊哙闯入,长相有些凶神恶煞,各自退到一旁。
就是项羽见到如此模样的壮士,表情亦是难堪,当即握住身旁的长剑,以免生出祸端,“客为何者?独闯宴席!”
张良见状急忙解释道:“此乃汉王参乘樊哙也。”
“真乃壮士也,赐酒食。”项羽本就是豪爽之人,见到樊哙这般模样之人,心中只觉得敬佩,而范增见到此计不成,只能示意项庄退下。
项羽见到樊哙吃肉皆用跨刀,不免惊叹,“壮士能复饮酒乎?”
樊哙当即放下跨刀,眉头微皱,“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天下皆叛之。义帝与诸将约曰:“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今汉王先破秦入咸阳,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闭宫室,还军霸上,以待大王来。故遣将守关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劳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赏,而听细说,欲诛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续耳,窃为大王不取也!”
项羽被樊哙一席话说的有些无地自容,“此乃亚父之言也。”
范增见到项羽竟然将自己抖落出来,不免有些愤懑,只得甩袖叹息,坐在一旁独自饮酒。
“壮士且坐下饮酒,此事容后再议。”项羽紧接着说道。
帐内的气氛稍显尴尬,不消片刻,刘邦故作如厕之意,出得帐外,樊哙见状,亦是跟着走了出去,独留张良于帐中。
第333章 咸阳城霸王作乱
帐外,刘邦心情复杂,想要不辞而别,又怕得罪霸王,旁边的樊哙见状只是皱眉,“大王心中尚有疑虑否?”
“今若这般离开,不礼也,况先生在帐中未出,恐有危险。”刘邦有些低声的说道。
樊哙连忙摆手道:“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何辞为。至于先生,高人自有妙计,大王勿忧。”
刘邦亦是觉得有理,于是乎,不管张良,直接与樊哙从小路离开,并未前往咸阳,而是直接去了函谷关,准备退回吴中。
汉王去多时未回,项羽心中疑虑,故招来陈平前去询问,平去而复回,只说汉王已经不见,不知所往。
“汉王不辞而别,先生有何话说?”项羽有些不善的说道。
张良遂起身行礼道:“汉王不胜酒力,心恐酒后失态,故而辞去,特留子房作陪,待汉王献礼,白璧一双,献项王,玉斗一双,与亚父。”
项羽见到白璧,心中大喜,如何会在意刘邦的事情,“汉王当真心诚,你且回去转告刘邦,我择日入咸阳,其兵可退去,由义帝另封王土。”
“子房多谢大王,若是无事,在下告辞。”张良言罢,项羽亦是挥手,示意其莫要多礼,退去即可。
待到诸人离开,范增看着眼前的玉斗,只觉得烦闷,随手打落,“亚父何故如此,此乃汉王所赠,真乃失礼也。”
范增不语,径直向着帐外走去,项庄见范增走出,慌忙上前迎接,“先生何故如此,莫非大王有何不妥?”
“大王妇人之仁,贪小财而误大事,竖子难于为谋,吾等早晚被汉王所擒!”范增即恨且叹道。
刘邦离开不提,且说如今咸阳城中已无汉兵,项羽将军队驻扎鸿门,带领一万将士径直前往咸阳。
此时的咸阳百姓尚且安定,毕竟子婴是纳降,并无战争之苦,项羽见到咸阳富丽堂皇,心中大为欢喜。
带领诸将直接来到咸阳宫中,子婴自然携带百官来贺,虽然秦朝覆灭,但子婴仍旧受命掌管咸阳,也算是好事一桩。
然项羽心中却觉得子婴不该留下此处,更不能享受如此奢华之所,毕竟乃是投降之人,遂命人将百官遣散,独留子婴于咸阳殿中。
项羽与子婴对坐,气氛很是阴沉,“汝乃秦三世,秦之暴政,虽由赵高而始,但汝亦是脱不了干系,应当与高同罪。”
子婴有些茫然的看向项羽,“大王此言何意?”
“并无他意,汝应当以死谢罪,方可平息百姓之怒。”项羽颇为淡然的说道。
“如今汉王已让我管理咸阳,并无过错,何来以死谢罪,望大王开恩,留臣一条性命。”子婴有些恳求的说道。
项羽听闻子婴复谈刘邦封相之事,心中大怒,遂拔剑不顾众人阻拦,直接将子婴刺死于咸阳宫殿之上。
刚把子婴刺死,又命人放火烧了咸阳宫,百姓为之震怒,诸位试想,那子婴做了三世以来,诸事缜密,并不过错,虽止有咸阳城,仍旧爱民如子。
今项羽初来咸阳,竟然杀了子婴,烧了咸阳宫,与汉王入城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于是乎,诸多百姓立于霸王军前,请命霸王向天谢罪。
项羽闻说此事,如何不怒,这帮刁民竟然因此让自己向天谢罪,便命令季布、龙且将所来刁民全部处死,暴死荒野。
恰好这时钟离昧前来报告军情,只说钱粮不够,难以复行吴中,项羽得知军中情况,只是在帐前来回踱步。
雍齿见状,只想讨好霸王,便亲自入帐,表示自己有计策,可以让楚军有钱换粮食,霸王立即召见雍齿询问计策。
“将军说有谋可解军情,可否诉说一二?”项羽很是好奇的问道。
雍齿当即躬身行礼道:“启禀大王,现下咸阳车城中百姓钱财不能取用,而皇宫又被焚烧殆尽,唯有骊山始皇陵中有钱财万千,可以挖开享用。”
项羽闻言,亦是觉得有理,便命雍齿等人带领一万楚军,前去骊山挖掘始皇帝陵墓,奈何始皇帝陵墓机关妙巧。
雍齿等人只打开外围,取得诸多钱财,便离开骊山,此事为大众所知,皆骂雍齿小人,项羽复走秦之暴政。
项羽本想建都彭城,对于咸阳的事情自然不是很在意,听说雍齿着实取得诸多钱财,尚可满足军需,便带领一班人马在咸阳郊外闲逛。
还未走出东门五里,便看到远处有巍峨宫殿立于骊山周边,项羽心中颇为疑惑,毕竟咸阳宫殿已经烧尽,为何复有宫殿崛起。
便询问左右随从,前方乃是何殿,左右答道:“前方乃是始皇帝所建朝宫,最大的乃是前殿阿房宫,为纪念赵女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