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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虽然已经是国主,但碍于义帝威势,不得不就封,现下十七王皆被分封,唯有项羽没有王号,义帝没有征求项羽的意见,自然不敢加封。
项羽府中,范增等人皆在其中,“将军,莫要如此骄傲,应当谨言慎行,殊不知树大招风,还需牢记。”旁边的范增劝慰道。
“亚父所言极是,我闻亚父读书渊博,不知我应当有何称号才好?务必要斟酌得当”项羽有些激动的说道。
范增故作思量,“启禀将军,尊号各有不同,容老夫细说,在大王亲自选用,自古圣帝明王,有天下必有国号,此乃义帝所用,将军自用不得。”
“亚父还请说来,何为国号,或许日后便能用到也说不准。”项羽略显神秘的说道。
范增亦是颔首,“如三皇五帝皆是国号之用,盖为皇帝也,天号也,德配天地,不事干戈,揖逊有天下,将军这般自然称不得。”
“皇帝之后,有三王,乃是夏商周也,夏王大禹,相继十九王,共计肆佰二十三年,殷王乃帝喾也,相继三十一王,享国六百二十九年,周王姬昌,相继三十六王,国祚八百六十六年,此三王也,克勤克俭,崇尚仁义,厚德好生,专为百姓,治水之劳、祈雨之勤,伐纣济世,皆三王之盛德也,大王以为如何?”
项羽听罢只是摇头,“王号可称,但略有不足,但不知王之下,又有何号,烦劳亚父细细说来,容我三思。”
范增颔首,“王之下有五霸,齐桓公、宋襄公、秦穆公、晋文公、楚庄公,此五霸为天下除去残暴,各霸一国,假仁尚义,威武强大,人皆恐惧,大王以为如何?”
听完范增之言,项羽心中大喜,“王号虽只可用于古,而不合于今,霸号虽合于今,却未尽乎古,若合古今而兼有之,不若称之为霸王,我生于楚,自淮以北为西梦,当以西楚霸王称之。”
项羽心中计定,便命人通知义帝,分封自己为西楚霸王,义帝自然不敢反对,立即命人拟诏,封项羽为西楚霸王。
吴中诸事不提,且说刘邦自从项羽伐秦,并未留在会稽,而是带领两万兵马,前往函谷关,准备破了咸阳。
旁边跟随的只有萧何、郦生等人,但是函谷关也是地势凶险之地,刘邦不善于打仗,因此未敢强攻。
营帐之中是,三人对坐,气氛有些尴尬,“两位先生,吾应当如何破秦,还请指点?”刘邦有些无奈的说道。
“将军勿忧,吾听闻赵高在内擅权,自然知道天下大乱,不若写信一封,交于赵高,让其为内应,吾等破咸阳,不失其爵位如何?”郦生缓缓的说道。
萧何闻言颔首,“此言甚是有理,现下天下唯有咸阳一地为秦所得,好言相劝,受制于礼,必然助吾等破秦。”
就在三人讨论之时,吴中突然来报,乃是义帝诏书,刘邦自然不敢怠慢,慌忙出去接旨,正是封刘邦为汉王的诏书。
刘邦听闻自己被封汉王,心中大喜,旁边的郦生见状,颇为皱眉。“汉王如何?应当先思考破秦之法,还请王上莫要沉迷此等徒有之名。”
刘邦见状,立即收起诏书,“先生所言极是,那就先写书与赵高,看他如何回复,吾等现在此处安营扎寨。”
咸阳中的赵高心中亦是惶恐,如今义帝分封十八王,明显意味着大秦亡了,而且刘邦的军队就驻扎在关外,随时可能破关而入。
就在赵高无计可施的时候,恰巧刘邦送信而来,赵高心下大喜,立即叫来自己的女婿,商议此事。
信中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汉王乃为长者,不喜杀人,只要你赵高从里面打开咸阳城门,我们入了咸阳,自然会保你衣食无忧。”
阎乐见到信件内容,稍微皱眉,“老丈,我看还是在等一段时间吧,刘邦不过是一小吏尔,何来长者言行,容后再议。”
赵高遂听从阎乐之言,将此信压在案牍下面,而关外的刘邦,迟迟不见到赵高的回信,心中亦是有些焦躁。
原来出了吴中之后,粮食只够用两个月的,但是在关外耗得太久,粮食自然不够用,刘邦无奈,只得与郦生等人商量。
郦生听闻粮食不够,心中颇为惊讶,有些怀疑的看向了萧何,“先生莫要这般看我,粮食已经省下三天,乃是至极。”
“离此地最近乃是韩国,况且平南侯当日信中所言的张良便是韩国新相,不若用计将张良赚来。”郦生略微神秘的说道。
第322章 借粮智赚张子房
经郦生这么稍微点拨,刘邦也是瞬间想起张良这个人,加上平南侯推荐,心中愈加重视,遂将赵高的事情抛在一边,独议赚取张良。
当初张良得到《素书》之后,便在新郑附近隐居苦读,一直等到陈胜吴广起义,诸国并起的时候,才出世佐助君王,也就是现任韩王。
汉营之中,萧何等人素来不知张良名讳,皆因平南侯一封书信,略知其姓名,郦生的才学可见一二,张良又在其后,自然稍微胜之。
“尔等前去借粮,如何赚来张良?那韩王若是不肯借粮该当如何?”刘邦颇为无奈的说道。
郦生稍微起身摆手,“大王不必忧虑,在下定能将张良带来,不过到时候大王应当待之尊敬,莫要这般玩世不恭,如此那张良见到大王乃是长者,定然愿意追随。”
刘邦听罢亦是点头,“那就按照先生所说,若是将张良带来,我自当以礼待之,寻问大道,显出长者身份。“
三人计定,便由郦生出使韩国,此时的韩王不过在新郑附近偏安一隅,并无大志,张良在韩国亦无任何施展抱负的机会,不过细想先祖五代相韩,张良自然不敢违背祖宗意志,想要辅佐建立不久的韩政权。
韩王听闻有汉王使者前来,亲自出城门迎接,倒不是因为汉王此刻多么厉害,而是现在的汉王属于义帝的人,哪是他们可以得罪的。
郦生一身素服,很是简朴,韩王见状心中便以为汉王乃是德秀之辈,否则部下也不会这么的低调。
韩王宫室中,张良与郦生对坐,如今张良可是韩国的肱骨,因此每逢大事,张良必然出席,以免失了一国之力礼节。
“我听闻汉王现在驻扎在函谷关以西,准备进攻咸阳,为何派人来我这里,我与汉王素无交情,莫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助?”韩王颇为坦然的说道。
“大王英明,我家主奉义帝之命,准备攻下咸阳,奈何现下粮食紧缺,只希望大王能够借粮与我家主,也聊表义帝封王之心。”郦生缓缓的说道。
韩王听罢,略微皱眉,“吾国粮食皆有新相管理,诸多事情还是需要询问子房是也,你且说说这借粮与否。”
旁边的张良见状立即起身,躬身行礼道:“启禀王上,现下义帝乃是天下共主也,应当全力效命才是,因此臣觉得,粮食可以借得。”
“张爱卿之意亦是朕之所想,既然如此,诸多事情交给张爱卿办理吧。”韩王很是直截了当的说道,毕竟韩王目前最信任的人唯有张良。
当日殿上诸事商议完毕,郦生因借粮的事情拜访张良,随从自然不敢阻拦,说来韩国本是小国,能有多少粮食,借粮不过借良也。
张府内,张良早就备好了茶水,郦生所谓何事,张良自然心知肚明,客厅之内,两人对坐,气氛稍显尴尬。
“相国,不知这粮食派何人押运前往函谷关以西?”郦生颇为好奇的问道。
“何人倒是不重要,在下只是想知道这汉王乃是何种人物?郦生乃是高阳大儒,竟屈身辅佐此等小吏?”张良当即反问道。
郦生并未说话,而是直接从袖中掏出平南侯的书信,摆在两人身前的案牍前,“相国请看,此乃平南侯所写,侯爷眼光应该不会差吧。”
张良见状,不觉有些惊讶,慌忙拿起眼前的帛书,“这当真是平南侯所写,距当初见到子玉已经不知有多长时间了。”
“此书之中提到三人,你我还有一名小将不知何人也,现如今天下纷乱,相国先祖虽是五代相韩,但今应择明主而佐,为何偏偏辅佐韩王,恕在下直言,今韩王无大志也。”郦生颇为直接的说道。
“先生所言确实有理,只是那刘邦何许人也,若不如韩王该当如何?”张良有些怀疑的说道。
郦生当即摆手,“事情自然好办,相国负责监管粮食,我引荐相国与汉王相见,若是相国觉得汉王不是拥天下之人,亦可折回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