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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陆言的心性倒是发生了不少的变化,以前或许把韩信当作棋子,亦或是一名手下,可现在觉得,重言仅仅是自己的贤弟而已。
旁边的英布得知陆言心意,当即从袖中取出部分盘缠放于韩信面前,“重言,我走之后,莫要荒废了学习,还有兵法固然重要,权谋也可略微参透。”
韩信听后当即对着陆言叩拜,“兄长放心,重言谨记,还望兄长一路保重。”
“我奉王上之命需回临淄,这些盘缠也够你用些时日,那县令我也安排让其多多照顾与你,还有莫要做歹事,我也就放心了。”陆言说罢当即起身。
韩信则是将陆言送往淮阴城外,这才作别,英布备好马车,陆言也不多做停留,径直向着临淄赶去,以待王上诏命。
如今陆夫人还在咸阳,陆言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嬴政如此做,并非威胁陆言,而是希望陆言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万一有变,嬴政也不介意杀其母囚其兄。
离开淮阴,半日便行到下相,由于沿江而行,风景甚是优美,“侯爷,前面便是下相城外,不如停下休息一晚,明日在赶路吧。”英布望着前面说道。
陆言掀开布帐,看到前方炊烟袅袅,看样子确实是大户人家,想到赶路已有多个时辰,过去休息一晚也无妨。
“且去前方寻个住处吧,这城外又无人家,倒是远处有个大户,你我且去看看如何?”陆言稍显疲倦的说道。
英布当即驱车前往,而此刻那户人家之中并无任何的声响,唯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在院中舞剑,旁边有一中年人认真观察并指出剑术不对的地方。
少年雄姿英发,眉目凌厉传神,衣冠楚楚,头发高束,显然是楚国将风装扮,一身蓝衣随剑气摆动,飘洒自如。
旁边的中年人面色隐忍,胡须三指,见到少年舞剑停下,立即上前递上布帛,“羽儿剑术越发娴熟了。”
那少年当即收起利剑,接过布帛,稍微拭去汗水,“全仗叔父教导之功,籍才有今日之成就。”
两人说话间,英布已经将马车拴好,向着院中走进,由于府门没有关闭,英布也就没有叩门,直接走了进去,至于陆言则在外面守候。
少年见到英布鲁莽,当即走向前去,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大笑,“这位壮士为何来我府上,可有要事?”语气很是豪放。
后面的中年人脸色有些那堪,慌忙将少年拉到身后,“在下项梁,侄儿项籍无理,还请壮士见谅。”
英布有些茫然的站在两人面前,不知作答,“我家侯爷在外,想在此借宿一晚,不知道两位可否介意?”
“他若是来住宿,就让他自己来,何必让他人来禀告。”项籍不顾叔父脸色,直言不讳的说道。
陆言刚走到府门内,便听到如此话语,不觉眉头微皱,只觉得这少年无理,奈何今晚要在此处露宿,不免打扰本家,当即整理衣衫走了过去。
“这位少年何故如此出言,莫非平时没有学过诗书礼仪?”陆言走近,脸色稍显不悦的说道。
项籍见状就要上前争辩,当即被项梁拉住,“吾乃楚人项梁,此乃我侄儿项籍,还请官家恕罪。”言语中很是恭敬。
陆言这才反应过来,搞了半天这二人便是项羽和项梁,不过那又如何,来到此处早就明白了诸多道理,纵使有名气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就目前来看,不懂礼仪必须教,不过项梁为人的确谦逊。
“在下陆言陆子玉,入住此间还希望先生答应,刚才亦是无意冒犯。”见到项梁说话和气,陆言脸色亦是逐渐好转。
项梁听说是陆子玉,慌忙进去里屋备茶,平南侯的名号可不是谁都知道的,然而项梁却素有耳闻。
至于项籍心中不喜陆言,只是和英布坐在院外,倒是英布觉得此少年英才绝秀,独自在院中与项籍聊天。
“小子,你以后想干什么啊?”英布首先说道,平常搭讪必备用语。
项籍略作思考,当即站起身子,“某所做,势要称霸一方,恢复我祖宗之法,与秦势不两立。”
英布听后只觉得大惊。
第188章 项籍性傲比输赢
英布听得项籍如此说,立即回身看向陆言,还好子玉与项梁叙话,并没有听到项籍口中所言,也使得英布稍微松了口气。
“小小年纪,莫要胡乱夸下海口,以免酿成祸事。”英布有些低声的说道,虽有英才,应当低调才是,如此显露,早晚服败。
“大叔,莫要小看于我,若是我逐鹿中原,必将封你为王,何故要与那年轻的儒生一起,能有什么作为?”项籍说罢当即看向了里屋的陆言。
听到项籍如此说,英布当即立起身来,“这些事情和你说了你也不懂,我家侯爷十六岁在咸阳为官,十八岁封为平南侯,敢问你可有这等本事?”
“如今太平,如何能够封为侯爷,定是秦王无道,宠幸于他,所以虽无大功,却有大赏。”项籍有些不同意的说道。
“你平日只学兵法一门,我家侯爷权谋术数,舞刀弄枪,相面识人,可谓是包罗万象,想想你一十六岁黄口小儿,如何比得上侯爷。”英布颇为自豪的说道。
虽然有些夸大,但是这其中的奥妙,陆言只能说都会一点,至于相面,完全是了解历史,稍微提点几句而已。
项籍年龄本不大,听到英布这般夸奖陆言,心中哪里服气,当即提着三尺长剑向里屋走去,使得项梁和陆言都是有些惊讶。
英布在其身后,没有项籍反应迅速,有些尴尬的看着陆言,“兄长,这又是什么情况?”陆言眉头微皱的说道。
“那个我只是说侯爷无所不能,所学之术包罗万象,这小子怕是心中不服,所以前来讨教几句。”英布有些挠头的说道。
陆言听后略微笑笑,“既然如此,那就试试也无妨,项籍,你且说说要比什么?”
项梁在旁边连忙阻拦,项籍虽不知朝政,但是项梁却时刻关注着朝中大事,对于平南侯更是钦佩有加,自然不想让项籍造次。
“羽儿,还不退下,实在是无理取闹!”项梁脸色不善的说道。
陆言见状当即将项梁拉入内室,“侯爷,难道有什么话说?”见到陆言如此,项梁心中亦是有些不解。
“我观项籍虽然稍有才学,不过年轻鲁莽,难成大事,今日我便帮先生教育他一番,好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陆言低声言语道。
项梁也觉的有道理,“不是某小看侯爷,若是侯爷败在我家子弟手下,岂不是有损名声?”
“他若是败了我,有所骄傲我也管不了,也是他该有的傲气。”陆言倒是有些妥协的说道。
两人商议完毕,即从内室出来,项籍则是有些冷笑的看着陆言,“莫非又在用言语惑乱我叔父,以长者身份压制于我。”
“吾观圣人不过在于才学、智学、体学三者,子玉虽然不才,以此为根据,如何?”陆言没有搭理项籍,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比试项目。
项籍心中也是自加思量,我与他比这三者,他年龄不过二十,身材修长,如何与我比体学,才学我不如他,体学自然我比他好,说是比三次,实则是比中间智学,当真是狡诈,况且我与叔父学习兵法,未必智学能够输于他。
就暂且按照他说的办,免得说我不同意此比试方法,落下口舌,也是不快,“好,就按照你所说,先比体学与才学如何?”项籍心中想着便说道
“好,丈夫不食言也。”陆言当即说道。
题目由项梁来出,才学自然简单,乃是用小篆写成诗书一篇,可为前人所创,至于体学,则是二人持斧劈树,斧头印记深者为胜。
剩下的智学则是攻城略地之法,虽有纸上谈兵之嫌,但是就目前来看,也没有其他的方法。
当夜休息一晚,第二日项梁款待陆言饭毕,便在院中比试,其中裁判便是英布和项梁,两人意见可自行商议,但最终必须一致。
案牍上的布帛摆好,陆言本就熟读诗书,不管屈子宋玉,还是李白杜甫都可以写上来几首,当然现在最好还是写屈原的最为稳妥。
至于项籍手中握着墨笔,根本无从下手,从小到大,只是学习写字,并没有背会什么诗集,倒不是项梁不教,而是项籍生性顽劣,不想学罢了。
两边的效果不到一时片刻便有了结果,陆言面前的布帛写的是满满当当,字迹工整,就是项梁也忍不住称赞,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