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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傅叶雨放下杯子畅心地呼出一口酒气,对她老爹的话她根本没听进心里。福伯轻轻地从她手里拿过了杯子,又为自己斟了一杯细致地喝起来。
傅文楠一看,浅笑地摇了摇头。
“算了,今天她难得高兴,你就不要再拘束她了。半年多了,想想从前,再看看今日,我们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妻子在一旁握住了丈夫的手轻声呢咛道。随后傅文楠一叹,也放下手中的玉筷,夫妻俩便齐齐望着吃得毫无开象的女儿,脸上是掩不住的欣慰和宠溺,眼角若有若无还夹杂着一丝庆幸。
“大壮,你再吃就成猪了,那块鸡腿是我的。”正当夫妻俩望着女儿百看不厌的时候,傅叶雨因抢不过大壮急了,随后狠狠捶了大壮厚积的肩背一下。不说还好,一说大壮急忙把整个的鸡腿都塞进了嘴里。自从进门这小子便一句话都没说只知道闷头狂吃。眼下,他身前的盘子早就见了光,那块鸡腿他是夹了傅叶雨面前的盘子里的。
“小姐,我吃饱了好背你回家。”大壮嘴里虽然塞满了食物,但依然理直气壮地说道。
其实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也不插话,只望着他俩笑。
看着鸡腿瞬间就被大壮吞下了肚,傅叶雨有些气闷,并不是非要吃那鸡腿,只不过今天大壮老跟她抢,她没几次能赢,所以有些赌气。
望着福伯又刚斟满了一杯酒,傅叶雨不自主地又舔了舔嘴唇,随后眼珠子一转,随手又抢过了福伯刚要端起的酒杯一饮而尽,“福伯,你不能怪我,这是大壮赔我的。”
福伯也不急,小姐喝了便喝了。他接过酒杯又斟了一杯自己喝。
傅文楠甚少喝酒,直看到女儿接连喝了两杯面不红心不跳得,不由起了讶异,“咦,雨儿,还挺能喝的吗?比父亲强多了,父亲一般三杯下肚就要倒了。”
话方落,小青便扑噗一声笑起来,“老爷,你先别夸,小姐在这方面与你一般无二,只是小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喝倒了闷声就睡,小姐喝倒了就唱歌……”
“唱歌?”傅文楠来了兴趣。
“爹,你少听小青胡说,我什么喝醉过?她蒙你的。”傅叶雨连忙摆手道,随后还不忘瞪了小青一眼。
福伯却一直没接腔。
“呵呵,小姐,不是你没醉过,而是你一醉倒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的了。当然是强词夺理地说自己没醉过了。”
“小青,你今天是不是想跟我过不去?”傅叶雨叉起了腰眼神威胁小青道。
小青吓得连忙吐了吐舌头。
“呵呵,还真想看看雨儿喝醉了是什么样子的呢?真象你爹那样三杯就倒了?”一旁,夫人唐浦华笑语盈盈地道。
“咳,咳,夫人,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是没酒量但酒品一直是不错的,你别在女儿面前出我的丑。”一旁傅文楠急忙笑着打断妻子道。
“小青,我喝了几杯了?”唐浦华还想再促狭丈夫几句,随后便听到女儿有些舌头发硬地问道,不由怔住了。刚刚说什么来着……
“雨儿,怎么,我听着声音不对,是不是喝多了?才两杯……”唐蒲华面带关心地问道。
“娘,我怎么会喝多了呢!才两杯……小青不是说了,我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怎么也比爹强……”傅叶雨摇着头故作镇静地道。她自己却心里明白,方才那两杯老花雕下肚可不比温醇的‘醉玲珑’,如今心里烧得厉害,头也似乎不大怎么清醒了。呼出的热气都能让人醉。
“这可是百年的老花雕,不比‘醉玲珑’,后劲大,小姐两杯下肚还能略微清醒地说话,比老爷强。”一直闷声地福伯此时抬起脸望着傅叶雨轻声说道。
“福伯,你一定喝多了,我才喝了两杯就比我爹强了,你信不信我还能再喝……”说着,竟从福伯的手里又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啊,小姐……”小青隔着大壮低呼。
放下酒杯,傅叶雨笑了,“看,我没事吧?”傅叶雨望着福伯故做清醒。
福伯看了看傅叶雨,对着一旁大壮说,“大壮,背小姐回家吧,我们随后就到。”
“嗯,”大壮闷声一应,急忙站起来欲背傅叶雨回家。
傅叶雨打了他的熊背一下,“谁要你背,我还没醉。爹,娘,我给你们唱首歌好不好?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咕咚”一声,傅叶雨栽倒在地,一旁的大壮没接住,满脸懊恼地看了老爷和爷爷一眼,更是狠狠地当胸捶了自己一下,随后轻手轻脚地背起小姐便走了出去。
“唉,也不比她爹强多少啊!”上首,夫人唐蒲华望着被大壮背出去还依然嘟嘟哝哝唱着的女儿微笑道。“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此时,被背在背上的傅叶雨一点也不老实,一边唱还一边拍打着大壮厚实的脊背合着拍子。
屋内,小青笑得前仰后翻。
“嘿嘿,有其父必有其女吗!夫人,我们也回家吧!”傅文楠嘿嘿笑了两声,温柔扶着妻子笑着道。
第七章 无巧不成书
就在傅叶雨他们所在雅间的最里面,有一间更为奢华的房间。西南王郑燮正倚在窗前望着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黑色的华服金丝狂蟒,玉颜生光,即使这样的静处玲珑的侧颜依然能窥出他的惊世华美。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尤物。只是此时,他静若深海,周身流淌着一股尤如实质的清冷,手里端着的那杯酒也许久都没有动了。
桌面上,魏兆熙席地而坐。
原来这座位于整个二楼最里面的雅间是‘鸿燕楼’最高档奢华的一间,里面铺的都是上好的地毯,坐的也不是高椅,而是席地而设的软靠。人盘腿坐在上面不禁舒服,而且吃酒更为方便。
“咦,小妹,这不是你最爱吃的‘蟹黄蒸豆腐’吗?怎么今儿个你连动都没有动一下?”魏兆熙夹了一筷子玉笋丝放到对面的女子碗中道。
原来那天魏兆熙陪着从‘福记’珠宝行出来的温婉女子便是安国公唯一的女儿魏馨儿。此次她比家兄魏兆熙晚到京城几日,是来上京参加太后娘娘的百花宴的。那天魏兆熙便是陪
着她到‘福记’去挑选的珠宝饰物。
此时,听家兄如此一说,温婉大方的女子抬起头有意无意地往木窗前瞟了一眼,“哥,
这道菜也是王爷最爱吃的,王爷不吃,馨儿怎好先吃呢!”。
“馨儿姐姐,你就别管王爷了,自己吃就好。王爷静思时只喜//。345wx。欢饮酒。”旁边说话的竟是那天在‘福记’装扮谢掌柜的阮良玉。他是偷偷随着魏馨儿一块儿来的。大学士阮清流就这么一个独子,是西南郡无恶不作的小霸王,阮清流一身精湛的医术都尽数传给了他。他不会武功,心眼也不算差,但这小子平时仗着西南王郑燮的庇佑,唯恐天下不乱,更喜//。345wx。欢使毒害人玩。
魏馨儿又不免幽怨地望了窗前的人儿一眼,她今天是特意精致打扮过的。身上一袭白色的绢衣绣满了艳丽的山茶花,淡清的石榴裙更称得她玲珑纤细淡雅别致。肌如美玉,眼似琉璃,鬓间的珠翠银钗更是那日在‘福记’他特意为她挑选的。如今,见了面,他却连正眼也没瞧她一眼。心,怎能不伤?
妹妹的情绪尽数落在了魏兆熙的眼中,他也无不幽暗地叹了一声。自家妹子的心思他怎会不知道?多少年了,她的眼睛就从来没从王爷的身上离开过,可是王爷……虽然多年来,他一直洁身自好,身边连个侍卑侍妾都没有,可是王爷也年方二十了,整个西南郡都知道自己的妹子对王爷的痴恋,爹也曾多次明里暗里探着他的话,可他就是绝口不提对妹妹提亲。如今,小妹也年满十七了,再这样默默等下去……
不是不止一次话里话外地问过阮大人,可阮大人总是顾左右而言他。魏兆熙明白,王爷的身子是没有问题的,可他怎就对女人没有丝毫兴趣呢!除了此,王爷可以说是万里挑一的好主子。文韬武略睿智高远不说,性子虽冷但并不矫情,也没有王爷的架子,生活上也不讲究。大事精明小事糊涂,外冷心热,处处与他们与兵将打成一片,深得西南军民的爱戴。可是……唉,可能真是造化弄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如今爹爹遣妹妹前来上京看来是对的,爹在密信中也说,要他多留意为妹妹选一门好亲事。
可是,爹又怎忍心妹妹别嫁?
看着魏兆熙发呆,阮良玉通透地斜过身扯了扯他的袖角,挑着眉眼神秘地道,“要不要下些药,让王爷与馨儿姐姐生米煮成熟饭先?”他声音说得很低,长长的眼睫还无辜地眨了眨,一脸纯净。况且,那嗓音还刻意压低过,魏馨儿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