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说了……”傅叶雨一声低沉,她使劲地揪着自己的胸口,仿若有一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心口,让她窒息再喘不过气来。
阮良玉一看她这般,也是低下了头去,“知道你也遭了不少的罪,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跳下来,不死也得蜕层皮,我们不怪你,我们是心甘情愿随着王爷来救你的!”
傅叶雨再忍不住酸涩流下泪来,此时,两人都不在说话,轻柔的风吹在脸上也让人觉得无比的伤感。随后傅叶雨直起身,又轻轻地道,“告诉我,那个玉笛是怎么回事?他好象说过它很特别。”
阮良玉点点头,“那个玉笛曾经是王爷用来驯鹰时用的,那只小鹰只要一听到玉笛的声音便会从天上俯冲下来落在王爷的肩头,见不到王爷时,它就一直在天上盘旋不走,它与王爷的感情好着呢……”阮良玉的话头带了丝愉悦,看来那只小鹰为他们带来了不少的快乐。
“驯鹰的工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傅叶雨的脑海中突然想起在江上她一坐在甲板上吹玉笛,就会有一只鹰在上空中盘旋不绝,难道……傅叶雨一下子全明白了,就是这只鹰为他带来了她生还的消息,就是这只鹰一直带着他找到了她,跟随着她,直到救了她……
傅叶雨的眼中又蕴满了泪水,“你们就是一直随着那只鹰找到我的对吗?”
“不错,你在甲板上吹玉笛时它就盘旋在你上空,王爷就是根据它判断你在船上暂时还算安全……”
“那只鹰又是怎么回事?它好象很驯服。”
阮良玉抱肩微微一笑,“当年我们很狂野,整日随着王爷在西南郡的深山野岭中追逐打猎,那天突然从悬崖陡峭之中掉下来一只小小的雏鹰,瘦弱的身子,好象已经饿得不行了。我们守了两天也不见有老鹰回巢,王爷就决定把它带回王府。此后他就亲自细心照料,一有空的时候就把它放出来驯驯。后来那只小鹰长大了,与他也有了感情,王爷却又把它放回了山中。可每当王爷一吹响玉笛,不管它在哪里都会及时地赶过来,王爷对它就象对自己的孩子那般疼……所以那只玉笛便成了小鹰与王爷之间特有的联系,其实早在你随着朱影山出京城的时候,小鹰就已经被放出来,只是,你没有吹玉笛,你身上的千里香也因为种种原因被掩盖了。不过,你两次在江水之上吹奏玉笛,小鹰都准确地寻到了你,所以,王爷知道你还活着,他便不顾病重又马不停蹄地追赶过来……”
“如今,他的病好利索了吗?”傅叶雨轻轻关心地问。
“难道你没感觉到王爷如今生龙活虎,精力充沛,即使十头牛也不如他强壮吗?”阮良玉两眼一瞪夸张地说道。
“呸,我怎么会知道他强壮不强壮……”傅叶雨说着,脸上不觉一红,知道他已没事了,心情也慢慢放松下来。
阮良玉望着她的俏脸不由嘿嘿一笑,“你终究会知道的,还不是王爷心疼你,不肯强迫你。若不然,若不然……”
“走了,磨蹭什么,后花园已经到了……”此时,傅叶雨一下子打断了他的话,狠狠地拍了他肩头一下就大声说道。
阮良玉又是嘿嘿一笑,斜垮了身子往前走去。突然,傅叶雨又似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又转过头,“千里香?千里香是个什么?我身上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阮良玉一听,立时狡猾地一笑,“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种香味久远的普通香料而已……”
“只是一种普通的香料而已吗?”傅叶雨望着阮良玉闪躲的目光又阴森地把脸凑过去,“不会是你给我下的吧?”
“没有,没有,你可不能冤枉我!没事我在你身上下那东西干什么?我不想好了我……绝对没有,你不要乱想!”阮良玉一本正经地说着,随后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远离了傅叶雨。
傅叶雨冷冷一哼,“你最好老实交待,否则,今后若是被我知道了果然是你做的手脚,那你就要小心你的脑袋了!”傅叶雨猛地一跺脚,贴着他的耳根就是一吼,阮良玉立时吓得一下子跳起来,“你疯了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有什么事你找王爷,跟我绝没关系……”说着急忙向前走去,随后一声呼哨,轻松地大声道,“后花园可真漂亮啊?花香满地,我要去摘花了……”说着,便泥鳅般地从傅叶雨的面前跑开了。
傅叶雨在他身后也不由咧嘴一笑,“还不承认,就知道是你小子干的坏事!”
如今已是阳春三四月的光影,满院的桃花梨花开不尽,整个东宫的后花园精致中带着原野的味道,让人一见便觉心情舒畅。
傅叶雨慢慢地向前走去,那窈窕飘逸的身姿如同踏着祥云走来的仙子,一下子把满园的花色都比了下去。
突然,斜插里跑出来一个俏丽地小侍女,她喘息着一下子跑到傅叶雨的面前,微一施礼,“王妃,我家夫人要见你,请王妃务必要过去。我家夫人一直在前面的八角亭里等你……”
傅叶雨一听,立时抬头张望,不远处,花枝掩映的八角亭中一个美丽的女子正向这边眺望。傅叶雨看不清她的容颜,只觉得那身姿似乎有些眼熟。
阮良玉也是一下子就扔掉了手中的花,一步跨过来,“你家夫人是哪一位?”
“是容娜侧妃,夫人一直嫌侧妃的名头不好听,平日里都是让我们唤她夫人。”小侍女瞟了阮良玉一眼怯生生地说道。
傅叶雨一听,立时与阮良玉交换了一下眼色,“既来之,则安之……”傅叶雨目光挑挑地说道。
阮良玉略一沉思便也点了点头,“也罢,反正只有我们害人的份,难不成还怕了她……”随后对着小侍女一挥手,“前面带路吧!”
八角亭中,容娜侧妃远远地就看到阮良玉正与傅叶雨在一起不由喜上眉梢,简直是天赐良机。方才小丫头来报,知道他们在饭桌上并没有说些什么重要的事,反而是西南王妃把吃进去的东西又吐了出来,她一听,立时叫丫头们备了些新鲜的水果,不管怎样,暂时讨好她是必要的。
当傅叶雨踏入八角亭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小桌上颜色鲜美异常诱人的水果,她不由摸了摸肚子,刚才吃进的东西因急咳都吐了出来,如今腹中空空如也,她真想不管不顾地抓过来一饱口福,但她还是忍住了,目光艰难地从水果盘里移过来,望进了容娜侧妃一双察颜观色得意欢笑的眼睛里,她不由不好意思一笑,“这些水果真诱人。”
容娜侧妃掩着帕子嘻嘻一笑,“西南王妃就别客气了,这些原本就是为你准备的。”
“是吗?”傅叶雨的眼睛又瞟了瞟面前的水果却远远地坐到了桌子的另一边,因为她没有忘记阮良玉投来的意味阻止的眼光。容娜侧妃脸上也是一诧,随后想了想,不由脸上又挂满了笑,也没说话,轻轻地就走过来坐到了傅叶雨的旁边。
“不知容娜侧妃找我来有什么事?”傅叶雨转过头淡淡地问道。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西南王妃聊聊吗?”容娜侧妃意味地道。
“那到也不是,容娜侧妃有话不防就直说吧!我们一会还要去向皇祖母请安……”傅叶雨也不与她周旋就直截了当地说道,此时阮良玉正蹲在亭子边沿的石栏上,容娜侧妃拿眼光挑了挑他,没有在意傅叶雨的话却拿笑对着他,“听说阮公子年纪轻轻就是神医了呢!不知道都能治些什么病……”
“难道容娜侧妃也有病要找我诊治吗?”此时,阮良玉一下子回过头来轻漫地盯着容娜侧妃问道。
傅叶雨却一把拉过了她,“容娜侧妃可千万不要相信他,你想想,他今年才十四岁,医术究竟能有多精湛?有些老人行医一辈子也不一定能被称为神医,反正他的药我是不敢吃的……”傅叶雨一脸地真诚实话实说道。
阮良玉一听轻嗤一声就转过了头去。
容娜侧妃却掩着帕子不在意地一笑,心里却翻江倒海了般,“难道姑母是在骗我的吗?可是他确实把云锦的‘幻想生波’给解了呀!那可是极品的媚药,她曾经也对太子用过,那一夜他象疯了似的折腾了自己一晚上还不够,竟然又赖了她一白天……那日她可是切实体会到了那种药的霸烈与威猛,给药的人说那种药除了那种方法是没有解药的……看来他还是有些本事的,姑母绝不会骗我……”容娜侧妃想到这里,不由又笑着道,“无风不起浪,相信阮公子还是有真本事的。”
傅叶雨一怔,立时又要辩解,容娜侧妃却一把按住了她,“容娜从小身子骨就不佳,吃了那么多的药也不见好,连御医都已经束手无策,容娜也当绝望了。不想,今日得知阮公子医术高明,所以我还真想劳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