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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一次,还是我感觉最爽的一次,我从未发现原来和他做这么痛快,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做完之后,我第一次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周禹浩拍了拍我的脸,说:“先休息一下,等明天再满足你。”
我满脸通红:“明明是你自己想那个啥吧?”
他意味深长地瞥着我,我的老脸更红了。他捏了捏我的脸蛋,说:“好了,不逗你了,赶快起床,你今天不是有课吗?”
我这才想起,假期已经过了,看了看钟,快到八点半,我急忙下床穿衣服:“你怎么不早说,我都快迟到了。”
我急匆匆地拿起包,跑出了门,开着破面包车横冲直撞地就进了学校,还好,赶在最后一分钟的时候进了教室。
这节课是美术史,内容很枯燥,老师年纪又大,说话都有些不清晰,因此认真听讲的没几个,全都交头接耳,开起了小差。
宋宋推了我一把,笑眯眯地说:“是不是刚会了情郎回来?”
我愣了一下:“什么情郎,别胡说。”
宋宋嘿嘿笑了两声:“还不承认,你看你这满脸含春的样子,绝对是刚刚经过了雨水滋润。还敢说不是去会情郎?”
我用看怪物的眼光看了她一眼,这丫头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观察力还不是一般的强。
“什么时候把情郎带来给我们见见?”她用手肘撞了撞我,“我们也好给你把把关,王可,碧君,你们说对不对?”
王可连忙笑着点头,林碧君虽然冷冷地,但眼中也满是好奇。
我没理他们,一群八婆。
“对了。”宋宋像是想起了什么,拉了拉我的袖子,“小琳,你听说了没有,隔壁二班的那个韩露露,最近很奇怪。”
王可有些好奇地问:“怎么奇怪了?”
“这次国庆长假。她不是回家了一趟吗?”宋宋说,“听说她在家里撞了鬼了。逢人便问,能不能看到跟在她身后的那个人。可她身后根本没人,她寝室里的室友都被她吓坏了,要么去别的寝室住,要么回家住,说什么都不肯回寝室去。”
她忽然顿了顿,激动地指了指门口:“说曹操曹操到,你看,韩露露来了。”
美术史是大课,油画系的两个班合在一起上课,我抬头一看,一个身材消瘦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她长得很漂亮,容貌是校花级别的。但此时面容憔悴,头发乱糟糟的,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似乎很长时间没有睡好觉了。
我的眼睛忽然睁大,她的身后。居然真的跟着一个人。
确切地说,是跟着一个鬼。
一个烧死的人,全身黑漆漆的,都被烧成了焦炭了,但那一双眼睛,却非常白,在一片漆黑之中,特别的显眼。
他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韩露露,充满了恨意,似乎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
最恐怖的是,那个鬼手中居然拿着一把斧头,一把生了锈,却沾满了血腥的斧头,斧头上还有血在往下流淌,滴落在地。
当然。普通人是肯定看不到的。
宋宋说:“姜琳,你说他身后是不是真的跟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平静地说:“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
宋宋说:“要是放以前,我绝对不信,可是遇到了上次那件事,就由不得我不信了。”
韩露露坐在第一排最偏僻的角落,低着头不说话,那个烧焦的鬼一直站在她身后,一动不动,下了课。又跟着她走了。
我有些担心,跟着到了她的寝室,敲了门,半天才打开一条小缝,韩露露露出半边脸。阴森森地看着我:“有什么事?”
我笑着说:“我是一班的,这是你今天上课的时候落下的。”我将一只小颜料盘递过去。
她接过颜料盘,阴森森地说:“谢谢。”说完就要关门,我连忙拦住:“韩露露,我有点口渴。能给我喝点水吗?”
韩露露盯着我看了半天,打开门:“进来吧。”
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腐臭味,环视四周,发现韩露露的床铺、衣柜、书桌等等东西,全都长出了一层黑漆漆的油渍。
我拿起一只杯子,摸了一把,粘腻得很,像放在没有抽油烟机的厨房之中,很久不用所沾上的那种东西。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韩露露就用这种杯子给我倒了一杯水,我闻了闻,水里也有一股腐臭味。
忽然,她直勾勾地盯着我,说:“你能看到我后面站的这个人吗?”
我往她肩膀后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说:“能看见。”
韩露露忽然露出极度恐怖的表情,后退了两步,那个提着斧头的烧死鬼转过了头,用那双眼白多,眼仁少的眼睛看向了我,目光中充满了残忍。
他忽然朝我走来,举起了手中的斧头,朝我砍了下来。
我身体一闪,迅速躲过。那斧头砍在我刚刚坐的凳子上,将凳子砍了个粉碎。
我脸色一变,抽出一张镇邪祟符,口中念诵咒语,将符咒扔出去。符咒落在烧死鬼的斧头上,斧头轰地一声熊熊燃烧起来。
烧死鬼似乎非常怕火,慌忙丢掉斧头,充满怨恨地瞪着我,嚎叫着朝我扑了过来。
我冷笑一声。手中多了一张制火符:“尘归尘,土归土,你这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给我回到地狱里去!”
说罢,制火符化作一团火球。飞到烧死鬼的身上,烧死鬼顿时化作一团巨大的火焰,变为一片片黑色的飞灰,飘散在空中。
韩露露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忽然激动地拉着我:“姜琳学姐。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们全家吧。”
说这,她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哭着说:“再这样下去,我们全家都会被鬼杀死的。”
我将她拉起来:“你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露露说,她上学期太倒霉了,做什么都不顺,连期末考试都挂了一科。她很郁闷,回家之后告诉了父母,父母也很担心,去村子里的神婆那里算了算,说她八字太轻,被孤魂野鬼给缠住了,必须要做场法事,还要拜个干爹,压一压才行。
我们这边农村有个风俗,如果哪个孩子八字太轻,就要拜一个屠夫当干爹,用屠夫的血腥气和杀气来压住八字,驱赶孤魂野鬼。
韩父韩母打听了一圈,本村的屠夫年纪已经很大了,早就不收干儿干女,他们便听说隔壁村有个壮年屠夫,是刚从广东打工回来,在那边也是做肉联厂的工作,回来之后也继续为村民杀猪宰羊,还没收过干儿干女,正合适。
第130章 大祸临头
于是他们便提着一大块猪肉上门了,按照规矩,如果要拜干爹,必须要送家猪臀部上那一块肉。
那个从广东回来的屠夫名叫张孝余,他虽然是干屠夫的,长得却很和善,待人接物也不错,韩父韩母绝得他实在太合适了,便许下一万块钱的礼金,张孝余满口答应下来,这算是白得的一万块,谁不愿意呢。
韩父韩母又给神婆送了一万块过去。神婆便在韩家大唐上摆了个简单的香案,然后让韩父韩母找一张大的八仙桌来,摆在香案前。
这八仙桌就算是一座桥,也算是一座门,法事开始之后,神婆先是烧香作法,烧了几张符箓,然后抱着一只香炉,坐在八仙桌旁边,双脚在桌子下面不停地颤抖踢踏,口中开始吟唱,唱的调子古老而阴森。听不太清楚。
一边唱,神婆便让张孝余领着韩露露钻桌子,钻一次桌子,就算是过一次桥,或者穿一道门,要整整钻七七四十九次才行。
刚钻第一次,韩露露就觉得有些不对了,从桌下过时,她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
刚开始她也没在意,出了桌子,神婆忽然问韩父韩母:“你们家有没有老人是浑身是血走的?”
韩父韩母连忙说没有,韩家在解放前是秀才之家,家风一直很好,战乱年代他们与世无争,做了不少好事善事,村里的人都念着他们的好。解放之后,韩家祖父被当成大地主抓起来,公审的时候。台上问该不该杀,台下的群众都说不该杀,于是韩家逃过了一劫,几个老人都是寿终正寝的。
神婆便高声呵斥,让那个挡路的恶鬼赶快走。然后又继续钻桌子,一连钻了好几次,忽然屋子里弥漫起一股浓烈的腐臭味,还有一股淡淡的烧焦味道。
神婆又睁开眼睛,问韩父韩母,祖上有没有老人是被烧死的,韩父韩母连忙摇头。
神婆又呵斥了这个拦路的恶鬼,又钻了几次桌子,忽然韩露露手臂上一疼,从桌下钻出来一看,自己的右臂上被划拉了一道大口子,血一下子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