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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欣然一心认定凶手就是何应秋,在她潜意识中将两位哥哥从嫌疑人中剃去。
何应秋虽然看起来很沉稳,其实也不过刚刚大学毕业。被同父异母的姐姐误认为凶手,她心中难受却也不知怎么解释众人才相信她,只得呜呜的哭泣。
“你少哭了,听到你的哭声我就烦。你做这个可怜模样是给谁看?难道是我冤枉了你吗?”
正在气头上的何欣然,嘴中没有一句好话,将很多恶毒的语言攻击在她身上。
我不想与她争辩,转头问何志和,“何先生,你刚刚去看电闸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确实有…”何志和本来不想说怕众人猜忌担心,但我问了出来,他不得不说。
“电闸的线被人剪断了,切口很整齐,一刀割断,应该是人故意所为。”
他的话音刚落,何欣然连连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有人故意要害我的命,才将电闸中的电线剪断…你还说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伤了我自己吗?”
何志和一直帮何应秋说着好话,让妹妹先消消气,从长计议此事。何永新坐在沙发上,头耷拉着,眼睛时不时抬头望一眼何应秋,似乎也在怀疑他。
徐海超翘着二郎腿,很不耐烦的催促道,“你们到底能不能解决这个事情?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目前大厅中最冷静的一个人,应该就是张永旺。他犀利的精明的眼睛一直在扫射大厅中人,似乎在分析到底是谁所为?
光凭何欣然的只言片语根本无法找到真正的凶手,我忽然提议道,“要不我们就报警,让警察来解决这个事情。”
听到报警两字,何欣然忽然安静了下来,她看了看两位兄长,咬着嘴唇说道。
“算了,我只是受了一点小伤,我有了防范,那个人应该也不敢再对我下手。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互相留个情面,先不用报警…”
一旦报警,分割遗产的事情就将推后。何欣然一时没有分到遗产心中就不安稳,所以并不赞同报警。
何永新心中应该也是这样想的,他说道,“反正律师过两天就来,等财产分割之后,我们再报警。别墅中就这几个人,凶手也跑不了。”
“既然当事人都这样说了,那就这样办吧!都散了,很晚了,我先上去睡觉。”徐海超伸了一个懒腰,先走上楼梯。
我拉着何应秋的手,冲她微微一笑,“我们也上楼,今晚我陪你睡,免得别人再怀疑你。”
我用这样的方式表示对她的信任,得到了她的感激。
“谢谢你,苏小姐,万分感谢你。”
看着我们离开了大厅,何永新等人纷纷起身离开,折腾了半宿都困了。
上了楼梯,我陪何应秋进入卧室中。她的卧室比我宽敞一些,中央摆着一张非常大的双人床。
她整个人躺在床上将头埋在被单里,眼泪哗哗的流将被单打湿。
第二百七十七章:发胀的水鬼
“为什么他们都不相信我?我虽然想分得财产,可我也没想过要谋害谁…”
“难道就是因为我是从泰国来的,他们就排斥我吗?出了任何事,第一时间想到是我做的,可我真的一直在睡觉根本没出过门…”
她将心中的委屈一股脑的发泄出来,“我下午还想着真心与他们相交,没想到他们这么不信任我,怀疑我…”
我掏出身上的纸巾递给她,柔声安慰道,“不要太伤心了,何欣然刚刚差点被人杀死,说了一些难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撕扯的乱七八糟。我在梳妆柜上拿起一把梳子,轻轻帮她梳着头发。
“他们怀疑你是因为不了解你,人与人的相处需要时间,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你多担待担待,这件事情终会被查出,到时你就不用背负骂名了。”
电闸已经修好,别墅的灯并不是特别亮,灯光微弱,好似萤火虫。
何应秋转过身来,从床上坐起,拉着我的手问道。
“苏小姐,你相信我吗?”
我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你。”
如果她真的为了钱财谋害别人的性命,下午我发现那幅唐朝仕女图的时候。她就会决定私吞,不会下决心在律师来的时候公布。
“苏小姐,你的信任对我很重要。中国远没有我父亲说的那么和谐美好,等律师来了分完遗产之后我就会回到泰国,再也不想来了。”
人的心情变化无常,一天之内有时会有几种转变。比如何应秋,早上还觉得中国是一个美好的国度,晚上就想立刻离开了。
“他们怎么说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哥哥,难道你就不想多跟他们接触一段时间吗?”
何应秋摇头,坚决的说道,“不想,我一点也不想跟怀疑我的人相处生活。”
她想起刚刚何欣然对待她的疯狂模样,一幅想要她命的样子。她觉得很可怕,一心想早日离开这里。
“今晚已经这么累了,就不要再多想了。早点睡…”我拍着她的肩膀说道。
“好的,苏小姐就睡我旁边。”
“嗯,如果有什么事就叫我。”
关了灯,我们钻进被窝中,何应秋翻来覆去睡不着,长这么大,她还从未碰到过这种事情。
没想到这次中国之旅,过程会如此跌宕起伏。
“勒川,那只水鬼还在别墅吗?”我用心电感应问道。
“不在了,已经跑出去了。”勒川刚刚趁我们在大厅中争论的时候,在别墅中找了一圈儿,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没找到。
我见过各种各样的鬼还从未见过水鬼,“勒川,会不会是水鬼半夜袭击的何欣然?”
“可能性并不大…水鬼也是鬼并不能幻化出实体,又怎么可能举起刀呢!这件事一定是人做的,只有人才会用刀杀人。”勒川分析道。
“这么说凶手就是别墅中的这些人,何欣然的两个哥哥很有嫌疑,他们很有可能为了多分一些家产,心中起杀机,欲害死自己的妹妹。”
说出这些,我心中打了一个寒颤。
在金钱的诱惑下,人不惜朝自己同一血脉的兄妹下手,这是人性丑恶的一面,也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一面。
可惜今晚的事印证了何欣然曾经说过的话,兄妹不可靠,唯有金钱才可靠。
“小小,你别想这些了。快些睡。”
“好的,勒川,晚安”
“小小,晚安。”
勒川站在窗台外面看着我,可能是由于我与何应秋共处一室。我们睡着的时候,勒川没有在屋内。
第二天清晨,在楼下吃早餐的时候彼此都没有交谈。何欣然快速吃完早餐,吃完之后将碗一扔看了何应秋一眼就走了。
“你别到处跑,昨晚才遇到袭击,今天安分守己的在别墅中呆一晚,等明天律师来了,一切就了结了。”何志和起身想拦住她,不让她一个人瞎跑。
但是何欣然并没有听他的,“大哥,你错了凶手在别墅中。真正危险的地方是这里,我出去逛逛比待在这里安全。”
她不顾大哥的劝阻出了别墅大门,别墅周围种植着很多树木,空气清新,宛如森林一般。
我看着她的背影有种不详的预感,“勒川,昨晚的水鬼目的该不会是何欣然吧?她现在一个人出去很危险,我跟上去看看。”
三下两口吃完早餐,我找了一个借口追了出去,紧跟在何欣然后面。
一个人的时候,她收起了嚣张的气焰。面色平静地抬头望着树叶,斑驳的阳光照在她脸上,将她的脸颊照得透明宛如蝴蝶薄薄的翅膀。tqr1
也许她嚣张的气焰而是为了掩饰自己脆弱的心灵,掩饰自己骨子里的自卑。
她在树林中缓慢行走,不时伸伸懒腰,大口呼吸清新的空气。看到蝴蝶和蚂蚱的时候,她会好奇地扑过去,张开双手想逮住它们。
可每次她弄出的动静太大,蝴蝶和蚂蚱提前一步溜走,她从未成功过。
尽管如此,她还是乐此不疲,就像在玩一个很有趣的游戏,嬉闹的追逐着蝴蝶和翅膀。
这样的她与昨晚咆哮愤恨时的她截然不同,这时她的模样才符合她的年纪。
“勒川,好奇怪。感觉她与昨晚判若两人,这样挺像一个充满幻想的小女生。”我非常不解。
“每个人都有很多面,出于各种目的,在不同的人面前表现不同的一面。”勒川对人类非常了解,经历千年,他观察了人类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