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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周坐在一旁,听了刘靖这一番教导似的长篇大论,感悟颇深,好似深有所得,只是一个劲的不住的猛点着头。
这些个道理,刘靖在华夏朝做销售的时候,早已是熟记于心了,他见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也经历过形形色色的事儿。对于这人性,他也是体会的颇深。
在华夏朝的时候,那几年的销售生涯的锻炼,对刘靖来说尤为宝贵,给刘靖的受益那可是一辈子的。
马车载着刘靖和唐周,走在这颠簸不平的道路上,刘靖掀开车帘子,望着道路两旁,那形形色色的人群,嘴角泛起了一丝希望的微笑,虽然人生处处皆陷阱,但是你只要活着,就摆脱不了身边那个无形的‘江湖’。
张松得到了徐温欲嫁祸刘靖的咨询,十分重视,他立刻去到了刘璋那里,将事情原原本本地禀明了刘璋。
郡府里,刘璋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右手拖着腮,两眼微闭着,正在思考着,在刘璋的对面,张松正襟危坐,两眼是不是的关切着刘璋,正在等着刘璋的答复。
少顷,那刘璋睁开了双眼,不以为然道:“子乔啊,你说这事儿有这么严重吗?那徐温不过是个生意人罢了,他们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张松略微拜手,回道:“刘公啊,你我皆知,这徐温本就是南城的一霸王,欺街霸市已久,要不是他一直没做什么破格的大事儿,咱们也不会太注意他。
不过我最近可是听说那南城徐家和西城张家已经联姻,这两家要是结合了起来,那可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啊,你可要知道,那城外的马贼张羽翼可是张家暗中扶持的呀。
虽说那张家一时也没有惊扰到郡里,但是一直是个隐患所在,所以咱们一直提防着张家,一旦两家起了什么不良的心思,咱们可就控制不了啦!”
刘璋听闻张松分析,眼角顿时露出了一丝微芒,只见他冷冷道:“这个徐温,可真够胆大的了,欺负人竟到了如此地步,要是再让他过上两年,整个涿郡他还能有放在眼里的人吗?
不要以为和张家联了姻就无所顾忌了,涿郡仍然是我刘家的州郡,他娘的,每天弄这些破事儿来烦我,要不是我爹让我在这里历练历练,我才懒得管这些破事儿。
你这样吧,去问问邹勇,把事情查一查,这个刘靖是个可造就之人吗?能够为我们所用?”
张松微微一笑,答道:“从眼下的情形来看,这个刘靖正好可以作为咱们牵制徐张两家的一个手段,日后我们在徐徐图之,再说了,郡内有邹家在,有这个后盾在咱们也不用顾忌太多!”
刘璋叹了口气,似乎有些焦虑,他想了半晌却是又道:“哎,就这样办吧,只要是咱们不要做出那刚牵制住了家狗,又引来了匹饿狼的事儿来就好,眼下之际也只有如此了!”
张松听到刘璋言语,心中有些不悦,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于是告退道:“刘公将息,我这就去邹勇那打探一下情况,然后再做定夺!子乔拜退!”
张松从郡府出来,不由得摇了摇头,他心里暗道这刘璋胸无大计,只知道处处防人,却不知知人善用,早点培养起一个贴身的卫队,眼下涿郡势力不多,且大都没有什么武装力量。
唯一的隐患便是囤聚城外的,由张羽翼率领的五百马贼,仅此而已,那两个家族也不足为惧,再加上涿郡邹家世代辅佐刘焉,也是刘氏家族一支坚实的簇拥者,他刘璋为何不好好的借力呢?
张松走在大路上,脑海里不时的思量着,即便是刘璋暗弱,但是刘氏家族也是当今天下如日中天的顶级家族,幽州刺史刘焉却是一个地方豪杰,一代英雄,这棵大树也算是个较好的栖身之地吧!
张松先是去见了见邹勇,同邹勇聊了半晌之后,发现,邹勇竟然对醉仙楼的人命案子不以为然,全当做一般的命案来审,命令狱吏去收集资料,关押人贩,现在据说正在等着令史的验尸结果出来,具体的事儿有一个叫程有亮的狱吏在负责。
张松从周勇那里没有打听到有用的消息,他猜想,这作奸犯科之事,那徐温可能不会明目张胆的去勾结邹勇,再说邹勇为人耿直,好公断,这也是刘璋让他人决曹吏掌管牢狱的原因。
张松拜别了张勇,便是向着涿郡大牢走去,一路上他的脑海里也在快速的转动着,思考着这一件事情的始末。
就在张松脑海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那涿郡大牢便已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两个站在大牢门前正在闲话的守卫,见到张松来了,立刻停止了话唠,两个人不由得对视一眼,发了一下子楞,暗道这平白无故的,张主薄怎么回来大牢呢?
于是一个马脸守卫连忙上前,作揖敬道:“小人拜见张主薄!”
张松面色深沉,只是一摆手,淡淡问道:“程有亮可否在这里?”
马脸守卫恭敬回道:“回主薄的话,程牢头一大早说出去采集醉仙楼案子的资料去了,估计这这也快回来了吧!”
张松听了,随声‘嗯’了一声,然后淡淡道:“好,那我就在大牢里等他回来吧!”
那马脸守卫听了一愣,暗道莫不是张主薄今天来是有什么要事吧,怎么能让他在牢里等候一个牢头呢?于是他俯身一拜,连忙道:“主薄大人进去稍坐片刻,我这就去寻程牢头前来!”
第124章 0025 故交重逢
张松没有答话,而是径自走进了大牢之中,大牢里面的一些个看护,见到张松来了,都立刻起身行礼,张松也是一一应接,随后来到大厅桌子旁,兀自坐了下来。
一个年长的狱卒,立刻端了一杯热茶上来,送到了张松的跟前,敬道:“张主薄,请用茶!”
张松接过茶杯,大眼瞅了瞅这年长的狱卒,只见他弯腰佝背,眼看着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两鬓有些发白,脸上爬满了一道道如同刀割的皱纹。
张松喝了一口茶,突然想到了醉仙楼还有一个人现在正关押在这里,于是他放下茶杯,对着这老者随意问道:“你可知道这大牢里关押着一个醉仙楼的人?”
那年长狱卒楞了一下,他没想到张松会突然问及这些,于是立刻拜手回道:“是,是,前天南城出了一件命案,好像是出在一个叫醉仙楼的酒楼,那老板也被及时收押了,现在正在牢内!”
张松点了点头,看了看老者,命道:“我在这闲等也是无聊,你就带我去看看那老板吧,这命大的案子可非同小可,刘太守命我好好上心,一定要小心谨慎!”
那年长狱卒做了个揖,唱了个诺,便是迈着颤悠的步子,带着张松徐徐向大牢内部走去。
在七拐八拐之后,年长狱卒来到了一间单间跟前,回过头来对着张松敬道:“诺,张主薄,关在这个屋子里的就是醉仙楼的老板了!”
张松一见此人住的还是个单间,便是心里好奇起来,暗道这背了人命官司的人,竟然还有这等照顾,心里不禁暗道,这刘靖别看还的确有些手段的。
那何桂在牢里本就无事,见到张松竟然到了大牢来了,加之刘靖之前的言语,何桂也是隐约知道了张松此行的目的,于是在张松沉吟之际,立刻起身走了过来。
正在张松疑虑之间,突听一个柔顿的声音传入耳朵:“子乔别来无恙否?”
张松猛地一听何桂同自己问好,心里便是吃了一惊,他惊讶的看了看何桂,可是任凭他怎么看也都记不得,眼前这个称呼他为子乔的人,到底在哪见过呢?
何桂大概看出了张松的疑惑,亦是他又是一笑,简单道:“一别十载,如今你我早已是物是人非了,你不记得我,也是应该的,因为十年前咱们只有一面之缘,仅此而已!”
张松眉宇深锁,脸上也是越发的出奇,他眼看着何桂,心里总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却又是说不出来,不由得一直咋舌,喃喃道:“你我有缘?只见了一面,十年前。。。十年前。。。对了我想起来了。。。难道。。。难道你是?”
何桂伸出右手对着张松制止道:“呵呵,子乔记起就好,不必言明,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我现在名叫何桂,现在只是个糟老头子而已!”
张松奇道:“司。。。哦,何老,您为何如此这般?难道你现在跟了那个年轻人?那年轻人何德何能?竟得到您老的垂爱?”
何桂没有立刻言语,只是微微一笑,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呵出,轻声道:“缘分造化,本就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