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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张角把话说完,刘靖心里犹如一道闪电划过一般,顿时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急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
刘靖思忖了片刻站了起来,又一声不响的来回渡了两步,张角稳坐桌台,只见他左手搭在桌沿上,伸出三根手指慢慢的敲打着桌子,在等待着刘靖的回应。
现如今刘靖是明白了,张角现如今已经学的本领,且上了山做了贼寇,这乱世将至,天下马上一片混乱,任自己再喜好这和平盛世,也难挡日后兵荒马乱、血染成河,还是早作打算的好。
正在张角摇头晃脑地思虑之间,刘靖猛然停住了脚步,他走到张角的跟前两岸紧盯着张角道:“兄弟,我知道你如今已走了黑道,我料定你们白路肯定已经堵死,否则白天那张庆元和萧礼也不会那个样子寻你,这不是个长久之计,愚兄倒是有一条稳妥之计,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张角听闻心思一转,立刻正色道:“刘大哥请讲,兄弟自当洗耳恭听!”
刘靖撩起衣袖,转过身去缓缓道:“这未来天下定乱无疑,可是现如今聚众作乱尚且过早了些,恐怕大事未起就会先被剿灭于襁褓之中,现如今君主虽昏,但是朝廷大体犹在,中原未乱,大势未变,吾等不宜冒险尝鲜,宜应下安乡民,广聚人才,上安朝廷,笼络官宦,以来养精蓄锐韬光养晦。他日待时机成熟,中原乱世一至,吾等再高举义旗替天行道,到那时正是我们建立自己的丰功伟业的好时机啊!”
张角坐在那里听刘靖高谈阔论一番之后,心里立刻恍然大悟,顿时亮堂了许多,暗叹那老叟说的果然没错,我命中那贵人必定是刘靖无疑,他果然胸怀大才,思谋深远,心里不由得又对其佩服起来,眼神中那崇拜之意俨然又回到了一年多以前的样子。
张角立刻站起身来对着刘靖又行了一个大礼恭敬道:“愿为刘大哥马首是瞻,刘大哥你说吧,咱们该怎么办?”
刘靖方才那一通言语皆是心血来潮,思虑前后凭借着自己在华夏朝看的那些历史书籍,再结合异世这一年多的历练,编制出来的话语,他当然知道东汉末年天下大乱的事情,他也知道历史会向着三国鼎足的方向发展。
故而方才张角拉他入伙上山做匪他当然不干,他知道那定会是死路一条,但是如若自己小心一些,加上对未来局势的先知先觉,利用好了张角这个王牌,自己能否赌上一把,在这乱世当中谋得一席之地呢?
只见刘靖紧皱着眉头,心里的思绪就像烧开的开水一般滚滚发热,他越想越激动,越激动心跳就越快,心里在一个劲的告诫自己现如今应该稳步发展,一步一个脚印,出不得差错,要慢慢为日后建立大业打下基础。
张角见刘靖如此表情,又是忍不住问道:“刘大哥有心事?不妨直接同兄弟道出,现如今兄弟已经本领在手,已然如虎添翼,只要我们徐徐图进,厚积薄发,不愁大业不成啊!”
张角这一席话倒是提醒了刘靖,他寻思着这张角会些道法之术,虽说尽是些障眼法,但在必要时也能事半功倍,故而心里头也轻快了许多,于是开口道:“现如今你在深山聚拢了一批人,可做我们的先锋部队后备力量,黑道上我们就有了一支嫡系部队,我这两天就会到县里去拜会县令,官府那里,我们就由县令那里撕开一道口子,慢慢向上发展,这几年我们要稳扎稳打,把基础给打好了!”
张角把心一横,那三角眼顿时凌厉起来,他攥起拳头狠狠道:“好!咱们一明一暗,相互配合,把咱们的队伍发展壮大!”
第17章 0017 狗仗人势凶门侍,县令礼贤下高士
三天后,刘靖告别了镇子上的三老和会里的旧部,只带着唐周一人上了一辆马车离开了小镇,向着县里而去。
这天艳阳高照,秋风呼呼地由北方吹来,天空传来阵阵大雁的鸣声,北雁开始南飞,昭示着天气渐渐寒冷起来。
车轱辘嘎吱作响,辗压着秋天的寂寞,荒凉的大地上一片萧肃,一路上走来,零星的拾荒、流浪者不时出现在马车的两旁,刘靖无意观察那些,此刻马车里,三个人正在商议着什么。
车子里除了刘靖、唐周外当然还有一个人,这个人便是张角,此刻的张角早已换下了那件道袍,穿着一身灰不溜秋的麻衣,看上去像是一个跟从一般,此刻他的身份跟唐周一样就是刘靖的跟随。
驾车的马夫是刘靖的老手下,一个年近花甲的老者,他高坐在马车前方,挥舞着一根像长蛇一般鞭子,不停地抽打着马背。
那两个马屁嘶吼着,嘴角不停泛着白沫,死力地拉着那辆大车奔行在一条荒凉、宽大、绵延的大道上。
临近了房子县,车子的速度也是慢了下来,远远望去一座繁华的小城出现在了马车的面前。
马车行进至房子县城门口,两个守卫的军士身披铠甲,手握长枪,笔直分列两旁,见到刘靖的马车赶至,一个军士提着长枪迎了上来。
马车徐徐来到军士跟前,军士伸出右手询问道:“哪来的人?干什么的?最近县城附近有山贼作乱,过往商客都需要进行盘察!”
赶车的老者早早就从车子上跳下,一个快步就来到了军士跟前,他拜了拜手扯着那有些苍老的声音道:“这位军爷,车上的人乃是黄县令所请的贵客,乃是白鹅镇的商会会长刘公是也,还请军爷行个方便!”
那军士上下打量了一下老者,然后又瞅了瞅马车,见到这车马锦绸相交,华盖做顶俱是不凡,论马乃是一种十分名贵的西域大宛马,车子丝绸锦缎点缀着装饰华丽,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够坐乘的,故而心里也有了些分寸,伸出手大声道:“望请转告刘公,近日多匪患,往来外出多加防范,请把!”。
那老者听闻做了个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钱袋出来笑道:“多谢军爷,这点是刘公给大家的一丁点心意,大家拿去喝酒吧!”
那军士见此更加欣喜,连忙道谢,站直了身子望着刘靖的车马走远。
车子来到了县城西南边,在一座质朴的四合院门口停了下来,老者望了望这宅邸一眼,对着车里面道:“刘公,咱们到了!”
车帘遂即被掀开了,刘靖从里面钻了出来,他抬头望了望这四周的环境,深吸了一口气,下得车来大步走到了大门口。
要说唐周和张角呢?原来他们早就在半路下了马车,刘靖安排唐周代表他和张角一同去到了山里,回到了张角所在的山匪之中去了解情况。
宅邸的大门口有一个门侍站着,看到刘靖来了也不动弹,斜楞着眼瞅了刘靖一下傲娇道:“你是何人?今天老爷有令不见外客,你打哪来回哪去吧!”
刘靖听闻此人如此言语,心里不禁好笑,自己第一次来县令家,下人不认识也是正常的,但是此人如此狂傲却是令人厌恶,暗道一只县令家里的看门狗就如此嚣张,要不是早闻县令为人正直,作风清廉,一般人哪里会想到这里是县令的家里?
于是刘靖略作一笑轻声道:“某今天乃是特地来拜会黄县令的,原有约在身,需要同县令做议,劳烦尊驾通报一声,就说白鹅镇刘靖应邀来访!”
这门侍两眼瞅了瞅刘靖,像极了先前寻来送礼的商人打扮,暗道今天老爷怎么没告诉我他有约在身?今天老爷特别的烦闷,在家歇息闭门谢客,一般人等哪能随便进去叨扰?我观此人定是哪家的财门地主,来找县令求人办事来了,哪能轻易放进去?不给些好处不能让他进去。
于是他大手一挥不耐烦道:“哼哼,你还是快回去吧,老爷今天闭门谢客,像你这样求老爷办事的财主多了去了,所找的借口都如出一辙,您呐早回吧!”说着便是转身向门内走去。
那跟随刘靖的老者见此状,立刻走上前去道了声:“哎,刘公啊,没想到一条哈巴狗还在这里装起了大尾巴狼,今个儿我小老头可是见识了,您别怪他有眼不识泰山,咱们还是回去吧,稍后耽误了黄县令的大事,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那门侍听到老者如此一通讥讽笑骂,哪里还受得了呢?猛地转会身来指着老者道:“我说嘿,你这个老东西骂谁呢?也不看看这是在谁家跟前,竟然言语不敬、出口伤人,你算什么东西。。。”
刘靖见状顿时心里就乐了,他知道这门侍是为了讨个赏钱才故意刁难的,但是看他那个嚣张傲慢的劲头,就想挫挫他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