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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袁军放出的消息,说傅友德乃是我汉军奸细,已经被蓝玉在襄江诛杀了。”
“我军奸细?”甘宁眉头一挑道:“傅友德好像不是我锦衣卫中的人吧?这莫不是袁军的阴谋?”
“你们与袁军中的锦衣卫接头了吧,他们怎么说?”常遇春沉声问道。
“据锦衣卫所说,傅友德心向大汉,蓝玉当时在襄江上,联合袁军攻打傅友德傅友德手刃百十人,但终究寡不敌众,身中数箭掉落襄水生死不知!”斥候拱手说道。
“哎,可以了这一员虎将,居然死于小人之手!”常遇春惋惜道。
“将军,那傅友德被害,袁军临阵换将,军心定然不稳,我军粮草到达,三千骑兵昨日也到了,如今可以出兵东进了吧!”甘宁拱手说道。
有了骑兵,便不怕袁军了。南阳县城不少,若是逐个攻城拔寨,那袁军可以趁着攻城之时杀过来,那样正在攻城的汉军会很被动。如今有了骑兵,可以用骑兵防备袁军,安心攻城。若是袁军敢出城作战,骑兵更能袭扰诱敌,可以说在这南阳盆地,常遇春手中有这三千骑兵,不论袁军用哪种战术,都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常遇春点了点头道:“后天出兵东进,兴霸你即刻准备东渡的船只,渡河之时,你率领你麾下八百善于水战的锦帆,以及军中善水的两千士卒乘船于四周戒备!等咱们渡河之后,骑兵在渡河!”
“诺!”甘宁拱手领命,心道常遇春能为主将确实有过人之处,若是他东进,绝不会如常遇春用兵这般谨慎的。
而让常遇春与蓝玉念念不忘的傅友德,此时又在何处呢?
襄江下游,邓县境内,水旁的一个渔村当中,一间房舍之内,傅友德幽幽转醒。
“呵,我傅友德命大居然没死?蓝玉我没死,定完寻你报仇!”傅友德冷笑道。
“嘶!”傅友德从床榻上想要起身,却牵扯身上的伤口,疼的一阵龇牙咧嘴。傅友德强撑着从塌上坐了起来,见身上衣服已经被卸去,浑身赤膊被白布包扎了起来。
傅友德打量着房舍,只见房舍简朴可谓家徒四壁,而自己所在的床榻里面,却有些一个书架,书架上摆放着许多的书册。书册大多是竹简,羊皮,至于刘辩所创的纸书却是没有。床榻后开了个小床,看来这家主人却有卧榻勤读的习惯。
而在对面的墙上,却悬挂着一把弓箭,刀,枪等兵器。
“这主人家倒是有趣,文武双全!”傅友德摇头一笑,随手抓起书架上的一张羊皮卷看了起来。
入目是三个大字:《却月阵》。
“却月阵?这阵法难道是这家主人所创?”思念至此,傅友德连忙将羊皮卷合上,这阵法不是这家主人所创,也是绝世孤本,于情于理,傅友德都不会私自查看。
傅友德正欲将羊皮卷放回书架,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傅友德本能的向门外看去,只见从门外走尽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男子。男子手里提着一个碗儿,里面腾腾热气上涌,一股药味也充斥着房舍。
傅友德瞬间便知道是这男子救了他了,傅友德打量着这男子,只见他身高八尺,魁梧壮硕。身上的衣服简朴,却打理的很是干净。而面容上,一张国字脸,方面重颐,棱角处仿佛刀削斧劈,眼睛乃是一双丹凤眼,英气逼人让人不敢直视。
男子走进房看着傅友德,瞬间变注视到了傅友德手中的羊皮卷,嘴角一勾道:“却月阵图,你看得懂?”
傅友德忍住身上的疼痛,拱手道:“恩公见谅,在下心下好奇,无意中翻出,只是这阵图我看了名字便知它不是绝世孤本,便是恩公所创,故而不得同意,不敢翻看!”
男子闻言看向书架,书架上得书摆放位置他一清二楚,见书册摆放整齐,没有翻动的迹象。又见傅友德态度诚恳,不似说谎的样子。男子点了点头笑道:“这阵法确实是我所创,其高深莫测,天下恐怕没有几个人能看懂,你看了也无妨,若是看懂了,咱们正可讨教讨教。”
第446章 大汉刘寄奴
“这《却月阵》的确是我所创,不过你看了也无妨,此阵深奥玄妙,这大汉恐怕没几个人能看懂。你若看得懂了,我正好向你讨教讨教,也不失为人生一大趣事!”男子看着傅友德笑道。
傅友德见他说话态度诚恳,并没有怪罪自己私自翻动书册的无礼行为,而讨教之言说的也是真心实意,傅友德心下好感顿生:“我前翻遇到蓝玉这等卑鄙小人,不想转眼又遇到一个真英雄,真豪杰,真是造化弄人啊。”
“此阵图既然是恩公所创,必定是珍贵无比,在下怎敢窃此机密?”傅友德将羊皮卷放回书架之上,向着男子拱手道。
男子点了点头,上得前来将药碗放到床榻前的小案上,沉声问道:“看你知书达理,不似那种贪恋权势的小人,为何投了袁术这种庸主!”
男子的目光放在床榻边的战甲上,当时傅友德掉入襄江,身上仍是穿着袁军的战甲,这男子肯定是凭借这战甲才判断傅友德是袁军将校。傅友德虽然认为这男子是品行端正之辈,但经历了蓝玉的事情,他也不敢在结交朋友,轻信别人了。
傅友德没有先将实言相告,而是拱手问道:“此事一言难尽,还未请教恩公姓名,此处又是什么地方?”
“我?我姓刘名裕字德舆,此处乃是邓县樊城地界,我是从江边救得你,并且你已经昏迷三天了!”刘裕将实情说出,旋即看着傅友德沉声道:“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袁术此人野心勃勃,妄想窃我大汉神器,其心可诛,你是他手下的将领我本该杀你。但见你身上伤痕累累,怕也是一名好汉,才救你一命。你既然已经醒了,就将实情相告,若是你助袁术为恶,我绝饶不了你!”
傅友德听刘裕之言,当即察觉到刘裕的身份不同,惊讶到:“原来恩公是大汉宗室?还未请教是哪一支后人?”
刘裕摆了摆手道:“不才楚元王刘交之后,家道没落不值一提,你先解释解释你是如何弄得这番境地的吧。”
刘裕死死的盯着傅友德,若是傅友德有一丝虚言,刘裕便能察觉得出来。傅友德叹了口气,便将自己掉落襄江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刘裕。
刘裕是何等人物,傅友德若是说谎他一眼便能看出,见傅友德说出了实情,刘裕心中肃然起敬拱手拜倒道:“想不到英雄居然是心向大汉的勇士,真是让刘某佩服啊。刘某虽为宗亲,却潦倒二十余载,真是让某羞愧的无地自容啊。”
“恩公过奖了,如今天子出兵南阳,真是我辈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您为大汉宗室,又有自创阵法之才,为何不去投身大汉,为大汉统一进一份力呢?”傅友德问道。
刘裕叹了口气道:“数年之前先帝在时朝政黑暗,我便是有才也没机会施展。而这几年陛下励精图治,我本想去投奔,不想老母病重,一直不得脱身,直到去年母亲去世,作为人子母亲在时我没能让他享福,如今她老人家去世,我当守孝一年,以尽孝道。”
“阁下真乃孝子也,不知距离这一年守孝之期还有多久?”傅友德问道。
刘裕掐指一算笑道:“真是巧了,距离一年之期还有七天!”
傅友德兴奋道:“恩公,我如今身子尚且虚弱,恐怕还要休养几天,不如等我休养好了,你守孝之期结束,咱们一起投奔陛下如何?”
刘裕很是高兴,笑道:“如此再好不过了,不过你切莫在喊我恩公了,能够救你这等英雄,是我的荣幸,你喊我刘兄便是了。”
“是,刘兄!”傅友德见刘裕答应,哈哈大笑道。
如此傅友德便在刘裕处住了下来,二人约定,只等傅友德把伤养好,刘裕守孝之期结束便去投奔大汉。
傅友德与刘裕此时身在的渔村便南阳邓县,而邓县有一城,名为樊城,这渔村便在樊城治下。而樊城对面,就是大名鼎鼎的襄阳,荆州的首府,樊城与与襄阳之间,便隔着一条汉水。若说南阳是荆州的门户,那么樊城便是襄阳的门户。拿下樊城,襄阳便无险可守,兵马可直接渡过襄水入襄阳城下。
此时,在樊城的对面,襄阳城中,荆州刺史府当中。荆州刺史刘表召集麾下文武前来议事。
当年刘辩号召天下诸侯联手讨伐董卓,董卓为了瓦解联盟,便大肆笼络,给天下诸侯封官。而刘表荆州刺史的职务便是董卓所封。不过刘表这职务受了,但当时荆州混乱,刘表无法参与联盟,为表示自己的心迹,当时的南阳本就被袁术占据,刘表便顺水推舟表袁术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