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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翼淡然一笑,听说道教讲究固本培元,轻易不能漏阳。这兄弟几人,按年龄推断,只怕是只有张鲁一人是亲生的!年龄到了,就算是金枪不倒,精子也衰竭了,生育是肯定没戏的。
“传教之事,我就准了。但有两条要求,第一,不得神化教主。你们若是敢当张角第二,本将军绝不容情。第二,教众信与不信,是否奉纳钱粮,都是他们的自由,不得强制。若是违此两条,绝不姑息!”
郭翼招招手,杨博把起草好的文书拿出来,要求天师道教主张鲁签字画押。
此时的天师道正是穷途末路之时,能够得到喘息就非常不易。张鲁自然不会错过这种机会,立刻就签字画押,毕恭毕敬的对郭翼磕头行礼,“多谢将军恩典!”
“还有一事。”郭翼指了指年轻貌美的张玉兰,道:“她留下,在我左右侍奉。”
张玉兰露出兴奋的笑容,连忙跪伏在地,恭敬道:“能侍奉将军左右,奴家三生有幸。”
又收了一个美女,这生意划得来。郭翼心满意足道:“杨大人,把这份协议作为政令施行,告知百姓。”
第九十六章 一帆风顺
渡过西汉水,经过临洮南部都尉,在郭翼军眼前的,是一片坦途。从这里开始,郭翼兵分两路。龙三率领步兵往落门聚的方向进发。郭翼与龙一率领骑兵,随身携带两天的口粮,一路疾驰朝着漳县进发。
进军很顺利,王国军的主力部队都被调集到了汉阳郡去抵挡皇甫嵩的大军,后方各郡县都只有三五百乡勇,根本不足为惧。面对郭翼来势汹汹的骑兵,路上的村镇纷纷缴械投降,郭翼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就杀到了漳县城下。
漳县、襄武、豫道三县都不算是坚城,只有不到一丈高的土坯墙。而且这里多为羌族、匈奴等外族来往之地,也没有建城的意识,城墙也是有一段没一段的。
郭翼行军快如疾风,漳县还未准备好坚壁清野,他就已经杀到。斥候打探归来,了解到城墙的突破口所在。
“扎营!休整一个时辰!”郭翼并没有第一时间攻城,一路狂奔百余里,马匹已经疲惫了,漳县前方就是漳水,可以休整一番,等吃饱喝足,养好精神之后再战不迟。
龙一拿来一份军令,道:“主公,龙三还需两个时辰左右才能抵达落门聚。”
“两个时辰?”郭翼抬起头看了一眼天色,到时候应该天黑了。“嗯,先用火箭骚扰,等入夜之后再攻城。”
龙一看着防备松懈的漳县,奇怪道:“如此脆弱的防备,是如何击败范大人的?”
“不知道。”郭翼也很奇怪,就这种水平的防御体系,范新肯定能轻松碾压,他怎么输了的?
在河边稍作休整,骑兵以五人一组,在城外游走,时不时的朝城楼上的守军射一箭。看着城楼上大呼小叫的守军,众人开怀大笑。
“报!将军!城内有使者求见。”
“让他过来。”
郭翼就在树荫下坐着,用树枝在泥土上写写画画。使者前来,拱手行礼,道:“将军为何在此扎营?”
郭翼微微一笑,“等你们主力部队回来之后,一举歼灭。”
使者大惊失色,但很快就把自己的表情控制住,依然不卑不亢的问:“将军即为凉州刺史,当如何对待凉州百姓?”
“口说无凭,你想知道,就去武都郡看看即可。”郭翼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必须尽早攻城。这几座城的守军,应该是去对付范新了。自己这边攻城,一来可以趁虚而入,二来也能缓解范新的压力。
使者又问:“武都乃是羌人所占。其他几郡百姓都是叛军……”
“胡说八道!”郭翼怒喝道:“黎民百姓有何过错?他们不过是想丰衣足食而已。叛军造逆,本将军自会讨伐。郡内百姓只要一心向汉,那都是大汉子民!”
“如此,则无忧矣!”使者一拍手,高兴的喊起来,道:“将军!漳县愿弃暗投明,望将军接纳!”
郭翼看了一旁的龙一一眼,后者瞪着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好,我就在此等候你来降。”
使者一路快跑到护城河前,高声道:“开门!郭将军纳降了!”
第九十七章 汗血宝马
黎明到来。郭翼在王中夫人的伺候下穿上官服,整理好仪表,戴上进贤冠。
政厅内,范新正焦急的来回踱步。几个月不见,他已经是满脸胡茬,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头发虽然梳理整齐,但却干枯黯淡。战争的艰苦在他的脸上留下了难以抹去的痕迹。眼神依然星光流转,但却不复少年的狂傲之色。
“范新。”郭翼看到他,一时间都不敢确认,他的变化实在太大了。
范新闻言转过身,眼神被狂喜所充斥,脸上好像一下子见到了春天的阳光。激动道:“主公!我回来了!”
郭翼也喜极而泣,快步走到他面前,“回来了就好。”
听范新汇报完军情,他说的极为简练,只提一些关键性的地方,细枝末节的东西一概略去。几次战败,又几次战胜,这短短几个月,范新可谓是尝遍了战争的无常。
郭翼犒劳了将士,依据功劳进行封赏。战死沙场的士兵,能找到遗骸的,都入土为安。找不到的,便立衣冠冢,将属于他们的那一份封赏交付给他们的家庭。举行一场集体葬礼,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杨博依然负责处理政务,着手调整陇西郡的官吏任免。那些被范新击败、俘虏的官吏,一律处决,收缴他们的家产。将男子充军,女子则分配给还未婚配的有功之士。
范新剃掉了胡子,按照儒家礼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孝之始也。但郭翼是不在乎礼法的,他就一直是把胡子剃的干干净净。作为首席投资人,范新也受到他的影响,根本不把礼法放眼里。
杨博气的吹胡子瞪眼,训斥他们有违孝道,枉为人子。
郭翼只说一句,“举孝廉,父别居。举茂才,不知书。为了名望弄虚作假的人太多了。剃胡子与孝敬父母有何关系?无非是想做给别人看,博取名望罢了。”
杨博劝谏道:“将军固然可以我行我素,只怕是落人把柄。”
“无妨。”郭翼心想,这些陈腐的规矩,等我当了家,就全部废掉!
其实不止郭翼和范新,龙一、龙二等人也是如此,都是按时剃胡子的。儒家礼法在郭翼的军营里,基本等于屁话。
“主公,我缴获得两匹汗血宝马,献给主公。”范新命人牵来两匹骏马,一匹乌黑,一匹血红。两匹马都没有一根杂毛,体型高达无比,比羌人的马还要高出半个头。膘肥体壮,就像是一台小坦克。
不过这两匹马都还未长成,甚至都还没有阉割,是无法上战场的。
阉割是战马培育的一个关键流程,未阉割的马性格很烈,而且难于控制,在战场上很容易引发未知的危险。不管是骑乘普通马匹的骑兵,还是驾驭千金骏马的主将,都不会骑乘一匹随时可能“发疯”的马。
也正因为所有的战马都要阉割,这就直接导致了顶级骏马大都是无后的。所以自汉武帝以来,无数次的从中亚地区引入大宛马。到最后都不得不选择与本土马交配,导致血统不纯,从而变为凡马。
看郭翼呆立不动,众人都以为他是惊讶于马匹的雄俊。范新却明白他心中所想,感叹道:“想要用大宛马建立骑兵队,必须将西域收入囊中。只是……难啊!”
范新的叹息引发了众人的共鸣,纷纷哀叹西域的失控。自武帝以来,三百余年里,西域一直是大汉的附庸,可如今却连西凉都险些丢失。
教化、贸易、武力,各种方法都试了!也一度看到了西域归附朝廷的希望。但是,只要中原生乱,这片盛产汗血宝马的地区,就会立刻丢失。
“一个国家的有效统治地区,都在最快的交通工具三天路程之内。”郭翼也很无奈,别说西域了,就连南边的交州,北边的河套地区,东边的辽东地区,中央朝廷都无法控制。
在火车发明之前,定都于北方的中国统一王朝,都很难统治如此广袤的领域的。这当中儒家大一统的思想居功甚伟,确保了各地区在和平年代对中央的向心力。
但各个王朝末期的农民起义也证明了一点,交通工具跟不上,广大的领土就会成为起义军的天堂,中央很难在第一时间将精锐部队调集到叛乱地区。
“等天下太平之后,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