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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春寒对丁寿自是无碍,丁寿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走过去掐着她的肥臀道:「你不问爷昨晚干什么了么?」
美莲红着脸道:「这是公子爷的家里,爷要干什么,想干什么,想怎么干,自是随着爷的意思来,奴婢哪敢过问。」
她的回话惹得丁寿心里直痒痒,不错,爷要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懒的急着穿衣服了,「昨晚为什么没来找爷?」
「昨晚倩娘姐姐拉着奴婢话家常,直到三更多天,怕公子爷睡了,没敢打扰。」美莲低头回话。
「哦,她现在在哪?」
「天刚破晓的时候倩娘姐姐说要做早饭,现在应在灶房。」
「知道了,你们忙去吧。」丁寿回屋披了一件袍子,松松的系上腰带,也不着里衣,直奔灶房。
灶房内,倩娘正在蒸馒头,热气弥漫,倩娘不住抹去额头汗水,费力的将一笼笼的蒸屉放在灶上,丁寿斜依着门,看着倩娘忙碌,眼中浮现出那一夜水气氤氲倩娘出浴的情景,也不再耽搁,一步冲上,从后面抱住了她。
倩娘一惊,回首看是丁寿,「二爷,你做什么?」
「你说呢,自然是做三年前没做完的事。」丁寿轻嗅着倩娘颈间香气,胯下肉棒已经抬头从袍子中顶出,顶着倩娘肥厚臀沟,不住研磨。
「嗯……二爷,不可……。」倩娘一早在灶房忙里忙外,衣衫穿的单薄,裙下连长裤也未曾着,宝蛤清楚的感受到丁寿的坚挺壮硕。
丁寿手从她的衣下伸入,摸着那肥美圆润的豪乳,肉棒感受道蜜穴内传出的阵阵热气,难以抑制,将倩娘推到在灶台上,长裙也不脱,从后面直接掀起,就要挺入。
「二爷……,」倩娘一只手按住灶台,撑着自己身子,因圆臀被丁寿按住,只得转过上身,用另一只手推搡着丁寿,「不可……。」
丁寿喘着气道:「你,不愿意。」
倩娘愣了下,眼泪顿时流了下来,想自己命苦与人为奴,好不容易嫁了丈夫,以为此生有了依靠,丈夫却卷了主家钱财独自私逃,丝毫不念多年夫妻情分,如今这身子主家想要,就给了吧,权当赎罪了。
丁寿良心还没全喂了狗,见人流泪,心中软了,道:「你若不愿就算了,莫要哭泣。」
「不,奴婢,愿意。」倩娘低声应道。
闻言丁寿自不客气,握住两边臀瓣,顺着菊蕾向前探摸,中指按在那一粒相思豆上,她双腿一紧夹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指仍在捻捏,酥麻感直穿她的全身,呜咽声从她压紧的喉咙里传出,眼角泪水和穴内汁水一同流下。
丁寿挺着肉棒在她的腔口摩擦,双手分开她的短袄,从肚兜内伸入揉捏她那两团松软的丰胸,渐渐她的身子开始热起来,他抽回双手按住她的丰臀,双腿将她的双腿拨的更开,缓缓的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实的包裹起来,倩娘的每一下抽搐,都带动穴内好像千万条蚯蚓在肉棒上来回爬行,勾的丁寿身子一颤,这是捡到宝了,倩娘竟是十大名穴中的「重峦叠嶂」,兴奋的俯下身子,冲破层层阻碍,将菇头顶在花心上,抱住倩娘抽送起来。
倩娘随着抽动身子一下下耸着,每一次腔内被异物挤入,都舒爽的浑身颤抖,压抑的呻吟声开始在灶房内飘荡。
「嗯嗯……啊……二爷……,轻些吧……别那么大力了……」修长的双腿不住颤抖,两手已扶不住灶沿,娇颜上红晕满面,迷蒙的眼神向后撇望着丁寿,微微摇晃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丁寿力量越来越大,刺激的她不能自已,「啊」的一声,肉棒周围猛地一缩,层峦叠嶂一下收紧,吸吮的他脊椎发麻,险些射了出来,凝住心神,缓缓抽出,拉出的肉棒弄得倩娘嗯的一声,只觉的下面空落落的,股间淫水不住滴落,若不是丁寿抱着她的身子,只怕就要倒在灶上。
丁寿喘了口气,将她翻过来抱起,放到了灶房内的一张桌子上,一把抓住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架在肩上,使她一下仰在桌上,一手扶正了阳根,对着那已经娇嫩红肿的蜜穴,狠狠的刺了进去,嗷的一声,她的身子一下子绷紧,随着他身子一起摇晃扭动,桌子被顶的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每一抽插都竭尽全力,抽时只留一个菇头卡在淫穴内,插时则尽根没入,而且越插越快越插越猛。
「啊,啊,啊,啊……二爷,轻些,插死我了,呀……」
一道道褶皱裹得丁寿阵阵销魂,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拇指按在那粒红豆上,一边揉弄一边抽插,弄得倩娘身子越来越软,只觉的穴心里酥麻难耐,不知道泄了几次。
丁寿狠狠捣弄了几百下,放松心神,将滚烫的阳精射到穴心里面,美得倩娘浑身乱颤,跟着又泄了一次。
「舒服么?」丁寿抽出,笑着问道。
「奴婢从没有这么舒服过。」倩娘娇羞道。
「比王六呢?」丁寿好胜心起。
闻得自家丈夫名字,倩娘不由泪珠盈眶,那王六平日里行事只是趴在身上呼哧呼哧几下就完事,哪有今日春情,倩娘不知自身异禀,只道天下男人皆是如此,今日里才有真个快活。
丁寿见她流泪,搂着她香肩道:「莫要哭了,我会待你好的。」
倩娘将头靠在丁寿肩上,「二爷,奴家以后就靠你了,不求富贵,只望二爷能记得奴婢,多加怜惜。」
三日后,太白楼上,宾朋满座。
宣府阖府的军余闲汉们似乎都跑到了这里,酒菜流水般送上,众闲汉划拳行令,呼朋唤友,好不热闹。
有老顾客上门,都被店家挡了驾,道今日乃是丁家二爷答谢朋友,包了场子,改日登门赔罪。
丁寿端着酒杯从二楼雅间出来,向众人敬酒,有领头的叫道:「谢二爷。」
丁寿摆手,「应该谢谢李掌柜。」
众人哄笑,「谢李掌柜。」声音远远传了出去,引得街上行人侧目。
李龙终是凑了银子登门赔罪,并交还酒坊,此一次偷鸡不成蚀把米,还留下无穷祸患,李龙心中惴惴,丁寿倒是没说什么,只言请这阵子遭了罪的弟兄们顿压惊酒,也就罢了,于是有了今天这一幕。
端了杯子回到雅间,屋内几人都是平时交情深的,江三也赫然在座。
丁寿将此番李龙赔的万两银子交于在座的诸位,请他们分发给手下兄弟,引得席上众人交口称赞丁二爷豪气,反正慷他人之慨,丁寿自不会把事情做的小气。
一顿饭直吃到张灯时分,众人才散了,江三挽住丁寿,似有话讲。
丁寿看着江三胸前的犀牛补子,笑道:「还未曾恭喜哥哥高升。」
江三苦笑道:「自家兄弟,说这些做什么,哥哥有事相求。」
「但讲无妨。」丁寿正色道。
「唉,」江三叹了口气,「哥哥要成亲了。」
「恭喜啊,哥哥与玉奴嫂嫂总算修成正果,小弟一定准备份大礼。」
「问题就是,成亲那人不是玉奴。」江三面带愧色。
丁寿忙问端详,此事说来还真与丁寿有些关系,丁家出了麻烦后,江三阻人闹事,那时江三已经升到把总,李龙不敢得罪,直到后来事情捅到巡抚衙门,宣府巡抚车霆着人将江三传了过去,一顿训斥,还行了二十军棍,江三本以为仕途已绝,不料想数月后车霆又着人传了他去,说是这阵子看他履历,杀敌勇猛,勤于王事,是个可造之材,他有一外甥女名唤雨娘,尚未婚配,言非大英雄真男儿不嫁,车巡抚欲将外甥女许配给江三,并保举他升守备一职。
「哥哥我是想开了,咱们兄弟现在看似在街面上是一号人物,真正的大人物只要一指宽的条子就能把咱们踩到泥里,大丈夫生不就五鼎食,死就当五鼎烹,既然有了往上爬的机会,就得抓住。」江三狠狠的道。
「那玉奴嫂嫂那里……」丁寿迟疑问道。
「担心的就是那里,跟她说了这事,她没说旁的,就一句知道了就不再搭理我了。我成亲后就要调去守备独石口,着实担心她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所以想将她送到你那里去,请府上大夫人多加看照,不知可否方便。」江三说出了打算。
「我这里没什么不便,三哥何时有暇将人送来便了。」丁寿说道。
「多谢兄弟了,噢,还有,现今哥哥马上就是守备了,蒙巡抚车大人赐名,希望哥哥我平日多读点书,文武兼备,取义彬者,文质备也,如今大号:江彬。」江三喜道。
第二日,江彬便将玉奴送来,三年不见玉奴倒还是风姿绰约,只是对着江彬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