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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非离挥挥袖子:“既然不敢,那便立刻去将梓析木寻来!”
“奴才遵旨……遵旨……”
内侍匆匆赶往天逸阁的路上,还忍不住心里直犯嘀咕:皇上今儿晚是怎么了?以往那么平和纵容的一个人,怎么突然间这么强势了?这梓析木对皇上而言有这么重要吗?还非得今晚就要?
那边沐非离回到寝宫,将压在奏折下面的信取了出来,一手轻轻抚摩着,双眸看向外面的那轮月亮。
君逐月?君挽华?
女装的君逐月?
他想起了那个她……
那一日在昱王府的东院里,他曾经见过君逐月扮女装的模样,也是唯一的一次。
她的确很美,并非那种让人心醉沉迷的美,而是一种令人怦然心动的美丽。前者,只是美于形,以美貌相蛊惑,后者,却是美于势,以那种由内而外展现出来的气势打动人心。君逐月无疑是具有这种气势的,即使敛尽锋芒,也能让人感觉到隐隐的凛冽…&
章节目录 我本倾城女儿妆3
更新时间:2012…6…7 21:00:20 本章字数:4471
翌日早朝时,所有大臣都瞧出了沐非离的疲惫。几个忠心一片的老臣恨不得热泪盈眶于朝堂。明君啊!肯定是熬夜批阅奏折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看来圣予言的预言真是没错,这样一个勤于政务的君王,何愁离国不强盛?
于是,心怀感动的几个老臣不顾年老体衰,硬生生地替沐非离分担了诸多恼人的政务。
于是,这次下朝,沐非离自觉无比轻松地回去了寝宫。
半月应召而来。“末将参见皇上。”
沐非离正坐在御案后,看见他进来,将手中的东西小心地放进紫檀木盒子里。“半月,此次去皇朝,除了向皇朝新帝表示恭贺之意外,朕还要你探探皇朝朝堂里的动向。朕的意思,你明白吗?”
“末将明白,定不辱使命!”
沐非离满意地颔首,走下御阶,将那个紫檀木盒子交到半月手中。“这个……是朕送给镇国公主君挽华的礼物,你替朕转交给她。嗯……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也不必避人耳目了,在宫宴上便当着皇朝皇帝的面交给镇国公主好了。”
“这……”半月不解其意。
“朕与镇国公主的事,皇朝皇帝早已知道得清清楚楚,你此次前去,一举一动必定在其监视之中。既然如此,又何必藏藏掖掖,反引得别人猜疑?”
“末将明白了。”
离国的使臣来到皇朝,正值百花齐放之际。
于是,君占北设国宴款待自离国而来的半月,名曰百花宴。
盛宴安排在御花园里,此时节正是御花园最耐得住看的时节。
等到一切按部就班,君占北正待宣布开席时,忽又内侍前来禀告:“皇上,镇国公主来了。”
“嗯?她来了?”君占北徐徐沉吟。这君挽华连续几日一直呆在公主府里,未曾露面。他还以为今日的百花宴她也不会来,没想到她居然还是出现了。嗯……君挽华和离国现今的皇帝沐非离还曾有过露水姻缘,莫非他们……
“快请公主入席!小七,还不快给镇国公主设席!”
小七公公揣摩着圣意,大胆地将席位设置在君占北的右下方,和离国使臣同等地位。须知,此刻半月代表的是一个国家,而让一个公主与别国使臣同等地位,这可是无上的尊荣啊!
君挽华姗姗而来,此次的出场是她作为镇国公主第一次出现在满殿朝臣面前,算是镇国公主的第一次隆重出场。
不像以往只带着个龙亦轩,今日她盛装打扮,绯色宫装上,金凤翩翩。发髻上依旧簪着那支玉簪,全无将其归还给君占北的意思,以致于满朝文武都不敢仰视。由着婢女如霜搀扶着,莲步款款,君挽华亦有摇曳生姿之时。身后紧跟着的是龙亦轩,从来只会让距离保持一步之遥,再其后是六个婢女。可以说,君挽华还从未有过如此排场,不是她不能有,而是她不屑有。
“臣妹拜见皇兄。”她于阶下款款下拜。
君占北一手略抬:“皇妹无须多礼,朕还是习惯皇妹以前不拘小节的性子。”
君挽华直起身,笑望着君占北,微微抿唇。“今时已不同往日。往日,皇兄与臣妹都是王爷,而今皇兄是君,臣妹是臣。自古君君臣臣之间,礼节最是不能疏忽的。”
“皇妹变了……”可是是真的变了吗?
“皇兄是说臣妹变漂亮了吗?”君挽华眨眨眼。
君占北失笑。“是啊,皇家有女,可惜至今才现倾国倾城之容啊!”颇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和感慨。
“臣妹本是倾城女儿妆啊!”
一时间,兄妹俩俱是一笑,其乐融融。
唯有敏感之人才能察觉到,其实二人之间是你试探我,我试探你,波谲云诡着呢!
宴席上最缺不了的自然是管弦弄乐,歌舞漫漫。
那歌,那舞,那乐,直到宴席进行到一半时才打住。
于是,谈正事的时刻到了。
半月起身,微微躬身一礼。“皇帝陛下,我国皇上闻知陛下登基,心甚喜,鉴于曾经有过同盟关系,也曾互相帮助,特亲笔书信一封,以贺陛下登基之喜。”
君占北接过书信,细细看了一遍。“半月将军回去离国,记得代朕传达谢意。”
半月欣然颔首。
“离国皇上近来可好?”
“皇上勤于政务,颇多谋略,治理国家确实井井有条,体恤臣下,使得离国君臣一心,国泰民安。只是……”半月眉间隐隐流露出忧色。“只是皇上自幼体弱,如今又被国事缠身,以致于无法好好休养,近来身体却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君占北听得认真,到最后微微唏嘘。“天纵英才,却为何偏要横加阻塞呢?”
半月不语,只是微微欠了欠身。
那边君挽华正意兴阑珊地饮着酒,忽觉不适,抚着胸口,弯腰欲呕。
这一动静惊动了所有人,自然也包括君占北和半月。
“皇妹身体不适吗?若是如此,就早些回府休息,朕命御医去公主府帮你瞧瞧。”
君挽华好不容易才遏止了那种欲呕的冲动,接过婢女如霜递来的清茶,饮了个光,望向君占北时,面色如常,只是微微带了些苍白。“皇兄无需担心,臣妹无妨。”
“可是看你脸色似乎不是很好,莫不是春寒料峭,皇妹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偶染风寒?这风寒虽说是小病,却是最不能拖的。”
无在朝兄。君挽华垂了眼睫,两排密密的黑睫如同蝶翼扑扇着。“臣妹只是有孕了,这症状再正常不过。”
有孕???
有孕了!!!
满朝文武刚刚接受昱王爷是女儿身的事实,此刻又被她已怀有身孕的惊天消息给轰得焦头烂额。
君占北也愕然地瞪向她:“你……怀孕了?”
“是啊!已经三个月了!”君挽华理所当然地回道。
君占北细细一算,舒了口气。刚三个月,那便不是沐非离的了!“既然有了身孕,为何不早早告知于朕?皇妹需知,这可是天家的喜事!”
“臣妹也是前儿个才知道的。皇兄也知道臣妹大大咧咧的,很多事情都不甚在意,若非前儿个觉得身体很不舒适,才请了个大夫来瞧瞧,臣妹只怕至今不知肚子里已有了种呢!”
“既然有孕在身,就该在府里好好休息。”
“臣妹这几日不是一直在府里休息养胎吗?”
君占北看着她,忽然问道:“你的驸马在哪儿呢?”PgwL。
“嗯?”
“你的驸马,孩子的父亲,在哪里?”
君挽华那么一笑,嫣然倾城,却带了几分与生俱来的潇洒不羁。“本公主不需要驸马。”
“可是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这个孩子会姓慕容。”
“什么?这孩子是皇家血脉,怎能姓慕容?挽华,兹事体大,可容不得你胡来!”
君挽华在心底冷笑,君占北,什么时候你也学会了做戏?看来这皇宫这皇位果真能够腐蚀人性!瞧瞧,昔日沙场上威风凛凛的战神,此刻变得如何的工于心计,惺惺作态!她腹中这个孩子一旦姓了慕容,便不会再在皇家宗谱上出现,从此不再是皇家血脉!既然不是皇家血脉,自然与皇位无缘!这对君占北而言,该是喜从天降才是!
“皇兄,在臣妹看来,孩子的父亲是谁并不重要,孩子体内流的另一半血是谁的也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是从臣妹肚子里出来的,他是臣妹怀胎十月所生的,他体内流了一半慕容家的血,这就够了!当年慕容家惨遭灭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