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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傻瓜,谁对他真心实意,一直都是洞若观火。
“走,去找你叔父吧,这次章邯可给咱们出了个大难题啊!”项羽小心翼翼的把范增扶起来,两人一同向着项梁的营帐走去。
不一会,听说范增来找,项梁就知道肯定是破阵的事情,连忙召集军中排的上号大将前来。
陈平,刘季,季布等人一个不拉,悉数到场。
“范先生,可是有了破阵良策?”
项梁眼巴巴的看着范增,生怕对方嘴里说出一个不字。
“我先来说说项羽将军闯的这个阵吧。”范增气定神闲,一副高人姿态。
“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
“大阵由三要素组成,山,水,人。其中前二者都是死物,第三者是活物。”范增开始侃侃而谈。
“范先生,这些能说明什么呢?”陈平也是饱读诗书,见识广博的人,却是搞不明白范增要说什么。
“世间万物,生死循环,阴阳转换。章邯的大阵确实厉害,足足有几千种变化,即使我们根据上次羽将军的遭遇调整部署,对方也有办法有针对性的变阵!”
范增的话让众人的心里都是哇凉哇凉的。
你都这样说了,我们还打个屁,赶紧回家跑路吧。
“你们把眼光都钉在活人身上,这是被对方的障眼法所迷惑,其实根据五行的规则,大阵生于水,必然灭于土。”
“您的意思是说。。。。。。”项梁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就像隔着一层膜一样,就是捅不破。
“很简单,章邯和我们斗智,咱们接招就是落于下风,不用跟着对方的节奏走,咱们跟秦军去斗力!就是看谁能撑到最后!”场内鸦雀无声,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楚。
“大阵再厉害,把沟壑天平就啥也不是了!”范增的话石破天惊,让在场的人都是振聋聩。
“可,可是,沟壑很多啊,秦军又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咱们填而无动于衷。”
一直没什么表现机会的刘季,终于问出一句颇有水准的话。
这也是大家不好意思问出口的话。
项梁欣赏的看着刘季,这个人,比自己想象的要聪明,忠诚度也靠得住,应该要给予重任了。
听话的狗也是要多扔几根骨头不是?
“如果简单的话,对方就不是章邯,而是阿猫阿狗了,请不要侮辱对手的智慧,那只是在贬低自己。”
范增不动声色的噎了刘季几句,搞得对方脸红脖子粗,却又拿范增无可奈何。
“范先生,在下愿意打头阵去填河!”季布站出来对着范增主动请缨。
“不急,明天,你带一队人填河,项羽将军负责掩护,然后互换,你们交替往前推进,知道了吗?”
范增脸色严肃,根本就容不得他们拒绝。
紧接着范增又提出数个建议,悉数被项梁所采纳,众人都散去,准备第二天的战斗。
第二天,楚军采取了不要命的打法,根本不进入大阵之中,而是从外围开始,用蛮力填平这些沟壑。
秦军似乎对此早有预料,强弓硬弩一起招呼过来,楚军死伤惨重,填沟的行动不得不半路停止,项羽掩护着季布他们狼狈的撤回自己的营地。
依旧是毫无进展,不,进展还是有的,至少说明了章邯对此是有所准备的,也说明范增的策略确实对头,只不过在实际操作的过程当中,还有一些瑕疵,嗯,小瑕疵。
项梁又召集众人商量如何减少伤亡,这种事情大家都在行,毕竟攻城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总算是商量出了一系列的办法,至于能起多大作用,那就要看明天的实践。
……
“你脸色不是太好啊!”颖儿早上起得很早,看到陈蒲回来,整个人都没精神,而且还失魂落魄的。
昨夜实在是太疯狂,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如此投入的共赴巫山云雨,竟然还是一个陌生的美丽女人。
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没有从兴奋的冲击中缓过来。
“没事了,就是有点疲惫。”欣虹的执意离去,让陈蒲怅然若失,虽然他是那个占便宜的人,对方还是处子,作为占有了她的男人,陈蒲对此十分清楚。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有了夫妻之实,感觉就会格外的不一样。夜里他们都被药物所摆布,感觉不是特别真切,但早上的这一次,陈蒲只觉得对方热情得像火一样。
那是一种带着决绝的义无反顾,把男女的房事像战斗一样对待,对方不屈服就决不罢休,虽然最后讨饶的是欣虹自己。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她早上那么主动到底是为什么?她究竟是敌是友?
陈蒲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那把承影,貌似也不普通,早晨和欣虹颠鸾倒凤,自己似乎能感觉到这把剑欢快的鸣叫!而且这剑居然在湖水里都跟着欣虹一起,怎么看怎么诡异啊。
离开了那个刀疤脸,这把剑似乎像是有了生命一样,而被那人拿着的时候,却感觉只是个装饰品。
陈蒲整个人都呆呆在思索,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
颖儿看着陈蒲思索的样子,心中了然,但却是没有说什么,脸上也没什么异样。
两人各自思考着自己的事情,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蒲将军,你现在有空没,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项庄一脸严肃,出现在陈蒲的帐篷里,他也现气氛有些不对劲,但此时却是容不得他胡思乱想了。
“哦,什么事情?”项庄的到来打断了陈蒲的思考。
“额,不好意思辛追,你现在可否回避一下,项庄哥哥我不会害你的。”项庄客气的说道。在他眼里,这个辛追和蒲将军是什么关系,简直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颖儿微笑了一下,然后又盯着陈蒲看了一会,默不作声的出了帐篷,只剩下陈蒲和项庄二人。
“蒲兄,昨日相见我不知道你心意如何,所以有所保留。”项庄一脸歉意的对陈蒲说道。
唉,你昨天上心一点,我也不会走出那一步了,这真是……陈蒲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心中五味杂陈。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无妨,有事请直言。”
“此次回来受范增先生所托,我要回到楚国故地,拿回一把宝剑。”项庄的脸色肃穆,带着一股使命感。
我去,你不用这样一副表情吧,不就是为了拿回太阿宝剑吗?范增这个阴谋家想做什么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只有你傻乎乎的被他驱使。
“是为了太阿宝剑而来吗?”陈蒲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
“为何你会知道?”项庄的表情比陈蒲更疑惑。
“很简单,因为你的身份,还有你那个剑客组织的目的是干什么的。”陈蒲老神在在的说道。不过心里却是不断的吐槽,难怪鸿门宴是项庄亲自操刀,原来是这厮好忽悠啊。
嗯,热血青年一枚。
“时间紧迫,我就长话短说了。”项庄的脸色变得很认真。
“太阿宝剑,历代楚王的佩剑,现在由我师父保管,他是铁杆的拥楚派。”
“然后呢?”陈蒲不知道项庄到底是什么个意思,跟他说这些。
“然后?然后范增先生认为太阿是一把威之剑,只有内心充满威势的人,才用得起这把剑,而现在的楚王熊心,显然不是这块料。”说起这个楚怀王,项庄脸上全是不屑。
“所以呢?”陈蒲已经知道项庄的打算,已经范增的阴谋,但并不打算说破,因为自己说到底只是个来这里刷副本的人罢了,静观其变即可。
“所以呢,这把剑必须要在有资格拿,又有能力拿的人手中。”陈蒲现项庄已经被范增洗脑了,大概自己也不需要说什么了吧。
“这把剑必须给项羽!只有他才有资格用这把剑!”项庄斩钉截铁的说道!
嗯?剧情似乎和想象得不一样啊,难道这个人不应该是项梁吗?
算了,你高兴就好,范增这家伙的套路太深了,还是不要深究比较好。
比如范增这么早就在进行权利布局。
比如说太阿是楚王的象征,范增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比如这么早就算到真命天子不是项梁。
细思极恐!这特么简直就是个老妖怪。
“但我记得你在的那个剑客组织,应该是保护这把剑的,现在……”丑话陈蒲没有说,比如说你们这是监守自盗。
“宝剑配英雄,在项羽手里,能更好的保护好这把剑,我想去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