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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叫舌头镇?”我哭笑不得。
然后我听麻婆和我解释,合着舌头镇的名字还有由来的,以前,他的确叫石头镇。
说话一千多年前,大炎皇朝的时候,石头镇毛家村里出一个小痞子,小名叫毛毛。
这个毛毛,年少时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专门在村里欺负一些小朋友,小嫂子。
久而久之,引起村里许多人的不满。
偏偏这斯有一手绝活,就是他那舌头,不但能说会道,而且据说舌功了得,很讨小嫂子们的欢喜。
村里几个男的看不过去,借一个月夜风高的夜晚,把毛毛堵在村里一个小寡妇的家里,成功的把毛毛捉奸在床。
按照当时村里的习俗,女的就要浸猪笼,男的要被腌了身子,送去皇宫。
这时有人提议,毛毛天天自吹舌功了得,花言巧语骗了多少村里的小嫂子?
建议把毛毛的舌头拔了,看他以后怎么得意。
这个提议得到了许多人的赞同,毛毛一听,吓的魂飞天外。
不过当天晚上,并没有立即执行,按村里的决定,把毛毛关上一夜,第二天早上,就要把毛毛拔舌腌档,送进皇宫。
却不料毛毛平时聊了好多小嫂子,其中有个小嫂子心中不忍,当天晚上,偷偷潜进关押毛毛的地方,出人意料的把毛毛放了。
毛毛连夜逃出毛家村,从此二十年内没再回来。
毛毛走时,正好十八周岁。
二十年后,毛毛荣归故里,村上的人发现,当年的小痞子,如今已经是大炎朝的三大将军之一。
毛将军回来之后,并没有追究当年针对他的人,不过他做了一件很恶心的事,他擅自做主,把石头镇改名为舌头镇。
你们不是说我舌功了得吗,我偏要你们记着我的舌头。
从此以后,石头镇,就变成了舌头镇。
“——”尼吗,我听完这个故事,郁闷无比。
合着这毛将军,就是当年和太子炎、张氏三争天下的毛毛大将军。
这斯果然不是好鸟,小时候是痞子,后来成了大炎朝的将军,大炎朝亡国之后,这斯又出卖太子炎,最后落得在江边自刎。
我们家师叔祖胸毛,不会是毛将军的后人吧?
不会不会,毛家村的人都姓毛,同村不同宗,我安慰自己。
不过,好像胸毛师叔祖也很喜欢小嫂子的?
我的心情有点复杂。
“照你这么说,可能我长辈说的毛家村,就是大风市的了?”我最后呆呆的看着麻婆。
“十有八九,你要找人,明天跟我走。”麻婆现在搞的和我很熟似的。
“——跟你走?”我下意识捂了下胸口,难道我要遇到劫色的女流氓?
“呸,你什么表情。”麻婆羞怒道:“我就是毛家村的,明天周六,我回家有事呢。”
“啊——”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当天晚上,我就在网吧渡过,上了一夜网,看了很多新闻。
出乎我的意外,这一年中的国内新闻里,对茅山派灭门,杨家村灭村,以及上次核发弹爆炸的事提及很少。
到是整顿天下道门的新闻比较多,国内各大网站,都在宣扬政府的决定,有意无意的提及有些道门,乱搞迷信,鬼怪神话,可能要准备严厉打击。
通过这些新闻,我可以判断,未来,政府部门还要重拳打击各大道门。
政府到底是什么打算?是打算一统天下道门为太一教,还是倒最后连太一教也打击?
但是太一教的萧凡怎么会和政府妥协的?
我不明白萧凡的想法,但是我能肯定,萧凡不是一个这么简单的人。
第二天一早,麻婆开着她的“神马”320i,和我一起去毛家村。
大风市下辖四县两区。
舌头镇在大石县里。
大石县离大风最远,开车过去都要一个小时。
麻婆还是很健谈的,大概看我年纪小,长的又帅,也没什么提防,一路上对我如弟弟一样关怀,不时还傍敲侧击的问我有没有女朋友。
听她的意思,她有个妹妹想介绍给我。
我当然果断的说有女朋友。
她脸上都十几个痣,她妹妹脸上估计也不会好到那去。
我虽然不是以貌取人,但是对奶油的专一,是不容许我有别的想法。
我们一路聊天,一路往舌头镇去。
上午九点钟的时候,车子终于进入舌头镇。
不过听麻婆说,舌头镇到毛家村,还有二十分钟左右。
“你找的人是谁?我在毛家村二十多年,差不多年纪的我都认识,除了一些五六十岁的——”这时麻婆问我。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别人叫他胸毛。”我实话实说。
“胸毛?”吱,汽车猛的一个急刹。
我去,我差点就一下子飞出车外。
因为我没带保险带,没想到麻婆听到这名字,会来一个急刹。
我大惊失色看着麻婆。
就见麻婆一直笑吟吟的脸上,突然就变的铁青铁青,然后眼中闪出无穷的杀气。
她死死的盯着我,表情都狰狞起来,一个字一个字的问:“胸毛是你什么人?”
尼吗,这是血海深仇的样子啊。
我可以想像,胸毛师叔祖对麻婆做过什么事。
抛妻弃子?见异思迁?杀夫之仇?
我也算现代世界的半个神仙,麻婆这一怒,我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结结巴巴的道:“他是我师叔祖——”
“师叔祖?”麻婆一听这几个字,先是愣在那里,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慢慢脸色就放松下来。
“也是,看那死东西,也生不出你这么英俊的儿子。”她自言自语,眼中一会柔情万种,一会杀意如天。
“对不起,我失态了。”麻婆对我苦笑:“胸毛的年纪,也不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儿子,我误会了。”
尼吗,竟然把我当胸毛的儿子?
我真是想哭了。
而且看她刚才那反应,我要真是胸毛师叔祖的儿子,被她当场杀了都有可能。
“你,你认识我胸毛师叔祖?”我小心翼翼的问。
“我不认识那混帐东西。”麻婆怒骂,但是我能看出来。
每当提到胸毛,她眼中的神色就变化万千。
爱之深,恨之切。
我此刻能明白这六个字的含义。
麻婆深爱着我的胸毛师叔祖。
“师叔祖婆,你见过我师叔祖没有?”我连忙一个马屁先拍了过去。
“呸,你乱叫什么,我哪有这么老。”麻婆怒道。
不过我看她表情神色,我这一句师叔祖婆,叫的她是心花怒放,满心欢喜。
女人就是这样,嘴上不承认,心里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谁见过那混帐东西,我也正要找他,让我找到他,剁成肉泥去喂狗。”麻婆不停的骂我胸毛师叔祖。
但我知道,她越是嘴凶,越是代表爱,恐怕真的见到我师叔祖,连打都舍不得打一下。
“师叔祖不在毛家村?”那我不是白跑一趟?我听到这话,有点郁闷。
“等下。”麻婆突然好像回过神来。
她呆呆的盯着我,半响后惊叫起来:“你年纪轻轻什么不学,和胸毛这混帐学装神弄鬼?”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又来一个
照麻婆的说法,她也有五年多没见过胸毛了。
虽然她不停的怒骂胸毛,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望穿秋水的在等着胸毛回来。
实事上她每周回毛家村,就是为了打探胸毛的消息。
五年如一日,麻婆每周六都要回来。
回来干什么?
毛家村里还有一个小嫂子。
大家叫她丁寡妇。
丁寡妇是外地人,据说漂亮的要命,多年前还是国内二线的小明星,后来不知怎么被胸毛忽悠上了,跟着胸毛来到毛家村。
呆了一年不到,胸毛扔下丁寡妇,不知所踪。
村里人都笑丁寡妇,被胸毛骗了。
有人劝她早点嫁人算了,不然就是守活寡。
丁寡妇不理他们,坚信胸毛总有回来的一天。
从此她一个人,呆在毛家村胸毛家的祖屋里,等着胸毛回来。
这一等,就是五年多了。
而村里人都开始叫她丁寡妇。
麻婆每次回村,就是去丁寡妇那打探消息。
因为如果胸毛要写信回来的话,肯定要往自家祖屋丁寡妇那里写。
两个女人都在等胸毛的消息。
两个女人,还是好朋友。
我呆呆的坐着车上,不知对我师叔祖是佩服,还是鄙视。
“到了,前面就是胸毛的祖屋。”麻婆汽车终于开到毛家村。
胸毛家位置不错,在一条小河边上,依山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