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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些空间虫洞之中,不停地喷出一个人,可是这些人之中,大部分人都好似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对于自己眼前的一切,全然漠不关心,只是径直离开。
古霄站在石台上,观察着自己眼前的一切。
对于刚刚从西疆走出来的古霄而言,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异常陌生的。因此,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观察一下这传说之中的中土,是不是真的像他所知道的一样,乃是一片修炼的宝地。
事实上,这中土的环境也告诉了古霄,这里的确是一片修炼的繁华圣地。因为就是这么短短的几个呼吸,他就可以感觉到,这中土的元气比起西疆来说,要何止密集十倍,短短的几个呼吸,他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功力已经有所恢复了。
同时,触目所及,他所看到的人几乎连一个练气境以下的人都没有,至少在古霄看来,自己眼前的这些人全都是练气境的高手,甚至一些皓首老者,身上散发着难以想象的强大压力,让他忍不住有些心惊肉跳。
“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吗?”就在古霄为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而暗自心惊的时候,一个老头子走了过来,亲热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对古霄身上的伤势好似全然视而不见,询问道。
古霄心中一惊,他现在虽然一身的伤,但是在天蚕神功的强大疗效之下,他的伤势已经控制住了。现在,居然被这么一个糟老头就这么轻松的拍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顿时就让古霄有些后怕。
因为,他知道这个糟老头朝着自己拍过来了,但偏偏就是躲不开。
“没事,晚辈没事。”古霄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就径直离开了石台,朝着下方走去。
他原本以为自己在中土已经能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了,但现在才明白,自己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至少,如果自己再不经历一次天蚕变的话,那自己恐怕是根本就在这中土无法立足的。
当下,古霄就起身朝着山脚下而去。
“咦,这里居然还有练功房出租!”古霄一到了山脚下,就发现了一件怪事,在这中土之上,自然是不会缺少客栈、酒馆、妓院、赌坊这些东西的,毕竟这些东西基本上哪一个大一点的城镇之中都有。
只是,让他奇怪的是,在这些乱七八糟的建筑之中,还有着一种练功房的存在。
仔细的打听了一下,古霄才知道,原来在这里,人多口杂,很多刚刚来到中土的人都打算在这里盘桓一段时间,可是又为没有好的练功场所而烦劳。于是,就有了他眼前的这些练功房的出现。
这些练功房兼营客栈的生意,只是却可以为客户提供一个安全安静的练功场所。当下,古霄在花了点银子之后,打听出了这个小镇子上信誉最好的一家练功房之后,就拖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躯体,朝着那里走去。
“唉,客官,您是要租练功房吗?”古霄一走进店里,一个练气境八层的店小二就迎了上来,热情的招待道。
古霄勉力支撑着,询问道:“你们这里,一间练功房租金多少?”
“客官,最好的练功房是一个月十块玄石,中等的是一个月五块玄石,次之的则是一个月三块灵石。”店小二显然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个问题,古霄一开口问,他就非常麻利的说道。
“呐!给我一间!”古霄从怀中掏出了自己身上仅有的三块玄石递过去,吩咐道。
小二一把接过玄石,就带着古霄朝着后面走去,口中吆喝道:“客官,您里面请。”
“终于安全了。”一间元气浓郁的房间之中,古霄呼吸着房间之中浓郁的天地元气,感受着自己身体上再也压制不住的内外伤,同时虚空之中那若隐若现的召唤力,心中默默说道。
自从真身晋级先天之境后,古霄一直都可以感觉到,自己与星空之中的那颗魔星的联系变得越发的紧密了,除了往常的那种召唤力之外,隐约之间,他还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控制力。
似乎,自己已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自己的梦中轮回了。
只是一直以来,都不到他轮回的时候罢了,不过好在,如今这个时候终于到了。
天蚕神功运转,很快的在他的体表就结出了一层厚厚的蚕茧,使得被包裹在天蚕茧之中的古霄,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同时,他的魂魄已经再一次的顺着虚空之中的那股莫名的召唤力,投入到了那颗魔星之上的一个气团之中了。
第七卷 绝代
第一章 玉郎江枫,移花宫主
江湖中有耳朵的人,绝无一人没有听见过“玉郎”江枫和燕南天这两人的名字;江湖中有眼睛的人,也绝无一人不想瞧瞧江枫的绝世风采和燕南天的绝代神功。
只因为任何人都知道,世上绝没有一个少女能抵挡江枫的微微一笑,也绝没有一个英雄能抵挡燕南天的轻轻一剑!任何人都相信,燕南天的剑非但能在百万军中取主帅之首级,也能将一根头发分成两根,而江枫的笑,却可今少女的心碎。
但此刻,这出生帝富世家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却穿着件粗俗的衣衫,赶着辆破旧的马车,勿勿行驶在一条久已荒废的旧道上。
此刻若有人见到他,谁也不会相信他便是那倚马斜桥、一掷千金的风流公子。
因为,此刻他正遭遇二十年来江湖上最可怕最残酷的一批强盗——十二星相!
十二星相之中的司晨客和黑面君一同出现,挡在了玉郎江枫的面前。
这些人当然是为了江枫那以自己偌大的财富换取得来的一袋明珠而来的。
江枫虽然也是江湖中人,但是他的名声更多的是因为他那绝世风采而来的,论起武功,他却绝不是司晨客兄弟和黑面君的对手。因此,十二星相找到他,简直就无异于是敲响了他的丧钟。
只是,很可惜的是,今天江枫却显然命不该绝,至少,他不应该死在司晨客和黑面君的手里。
因为,另外一个人到来了。
夕阳西下,司晨客和黑面君都已经死了。他们都死在了一位身上穿的是云震般的锦绣宫装,长裙及地,长发披肩,宛如流云,她娇靥甜美,更胜春花,她那双灵活的眼波中,非但充满了不可描述的智慧之光,也充满了稚气……不是她这种年龄该有的稚气的二十岁左右的少妇的手中。
马,不知何时已倒在地上,车也翻了。
江枫夫妇,正挣扎着想进入车厢,抱出车厢里哭声欲裂的婴儿,两人的手,已刚刚摸着襁褓里的婴儿。
但忽然间,一只手将婴儿推开丁。
那是只柔软无骨、美胜春葱的纤纤玉手,雪白的绫罗长袖,覆在手背上,但却比白绫更白。
江枫嘶声道:“给我……给我。”
那少妇颤声道:“二宫主,求求你,将孩子给我。”
怜星宫主笑道:“月奴,好,想不到你竟已为江枫生出了孩子。”
她虽然在笑,但那笑容却是说不出的凄惊、幽怨,而且满含怨毒。
那少妇花月奴道:“宫主,我知道对……对不起你,但……孩子可是无辜的,你饶了他们吧……”怜星宫主目光出神地瞧着那一对婴儿,喃喃道:“孩子,可爱的孩子……若是我的多好……’眼睛突然望向江枫,目光中满含怨毒、怀恨,也满含埋怨、感伤,望了半晌,幽幽瞎:“江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江枫道:“没什么,只因我爱她。
“怜星宫主嘶声道:“你爱她……我姐姐哪点比不上她,你被人伤,我姐姐救你回来,百般照顾你,她一辈子也没有对人这么好过,但……但她对你却是那样好,你,你……你……竟跟她的丫头偷偷跑了。”
江枫咬牙道:“好,你若要问我,就告诉你,你姐姐根本不是人,她是一团火,一块冰,一柄剑,她甚至可说是鬼,是神,但绝不是人,而她……“目光望着他妻子,立刻变得温柔如水,缓缓接着道:“她却是人,活生生的人,她不但对我好,而且也了解我的心,世上只有她一人是爱我的心,我的灵魂,而不是爱我这张脸!”
怜星宫主突然一拿掴在他脸上,道:“你说……你再说!”
江枫道:“这是我心里的话,我为何不能说!”
“他当然可以这么说,因为他是一个懦夫,在懦夫的眼中,凡是比自己强势的女人,都不是自己应该喜欢的女人,至少,也不是一个他眼中的好女人。”当移花宫二宫主怜星因为江枫的话而勃然大怒的时候,一个冰冷的男音在场中响起。
声音乍响,立刻就惊醒了三个正沉醉在感情纠纷之中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