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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不应该是匆忙的,辉夜公主。”云飞道,“没有遗憾,没有悲伤地离去吧。请把这当做一次远行,我们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回来。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永远永远是你的家。”
“天上和地下,相隔的又岂是远可以形容?”辉夜苦笑,“如果说归来,或许只能是耗尽一生都等不到的水月镜花而已。”
“就算我真的有一朝归来,或许只能看到你们的遗冢。”
“即使这样,你们还会等我么?这很可能是个没有结果的等待。”
“会的。”云飞肯定道,“不要小看约定的力量啊。哪怕只剩下一口气,我们始终会等着你回家的身影。只要你还愿意接受我们……”
“一定会的。”辉夜轻轻颔首,又抬头望向那天空中的月面使者们。会意的月面使者们缓缓降下来,其中一个月面使者托着盘子,其上是一件羽衣与一个形状奇特的容器,初步看来应该是药瓶之类的东西。云飞的视线无意识地移到了那药瓶上,不知道为何,这上面似乎有着什么足够让他注意的东西,或者说……足够让他注意的概念存在。
云飞却还是不怎么明白概念的意义的,以至于一直对自己的能力有些不解。然而这并不妨碍他对某些东西的感觉,那其中的将会是一个自己极其排斥的东西,似乎那就是个杂碎物让他恨不能立刻将之销毁得干干净净再不要见到这玩意。
到这也只能是感觉,在这种场合随性做事可是万万不能的,毕竟是个令人无法反抗的存在。云飞深知自己与那银发女子的差距,甚至就连此时的辉夜云飞也感觉到了其强大。只能在心中苦笑终究是月面人的力量,自己是无法理解的。
云飞听着月面使者说的那清理地面秽物的药物,心中不以为然,同时对月面这个地方有了一种嫌恶的感觉。
何来的高高在上说法?只要不是天生喜欢作贱自己的,对于这种自比作高人一等,而轻视他人的理论,都是很不令人待见的。
“让我再写封信吧。”辉夜忽然对那银发女人道。
银发的女子没有说什么,只是扫了眼站在一旁做背景物的云飞,退到了一边。云飞耸了耸肩,看起来自己刚才的那番言论还真是作用不小啊。能让如此看不起地面人的月面人这样吃亏,云飞在心中偷笑。
辉夜的信很快便完成了,是写给天皇的。其中用意也很简单,就是不想让天皇为难竹取翁一家,她考虑的问题方方面面都有照顾,这也是云飞曾经称赞不已的。
而给天皇的远不止信件,还有来自那壶中的灵药。
“这是不死药。”辉夜说出不死药时,云飞感觉月面使者里除了那银发女子外其余的无一不是变了颜色。
疑惑,恐慌,震惊……各种表情都能够在她们的脸上被找到,云飞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简单了……
然而在银发女子的视线下,月面使者并没有如愿地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而只能继续保持她们的职责,安心地做背景。
“请把这信与不死灵药交给天皇。”辉夜将信交到了这本是前来做保护的天皇御林军将领手中,此时这个强拄着刀让自己不至于倒下的将军也只能苦笑着接下来这信与药。不过即使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也让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完成。可见这些月面人用的药对于普通人类的作用实在有效以致于近千人的御林军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倘若真要开战,那么必然是一片血海。
地面人与月面的差距,似乎是用人数难以填补的。云飞忽然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竟是把月面摆在了敌人的位置上,不由一惊,总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没有道理,但往深了想,却让云飞渐渐变得有些沉重。
但这都不是现在的事,云飞看着走向那华贵飞车的辉夜,心中有些不舍。月面上的生活必然比地面上的生活要好的多,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辉夜终究是月面人而不是地上人,该走的最终还是要走的。
明月当空,飞车在月面使者的带领下缓缓地升空了,在离去的时刻,银发的女人特意回过头,给云飞留下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眼神。
“辉夜,走好!”
“辉夜,一路小心!”
“辉夜,我会想你的!”
毫无征兆,这些喊声在四周纷纷响起,那都是辉夜曾经的闺中密友,她们一个个的从家中走出,对着那月下的离人大声地呼喊着,借用祝福来驱散离别的不舍。
有的少女,甚至跑上了街,向着飞车离去的方向开始追逐。
“辉夜,不要忘了我们!我们永远是朋友!”不约而同的,少女们呼喊得是那么的整齐。
在那飞车的帘影下,仿若有人正在掩面啜泣,而最终越行越远的飞车,消失在了无尽的夜空之中,夜,刹那间暗了……
只剩下仍然徘徊在空中不愿散去的余音,仍在牵挂着离去的友人、亲人……
二十四章:云游山水岂非妙事
再一章第一卷就结束了,拖沓的竹取物语开始收尾。本书第二卷会讲什么呢~待最后一章透露卷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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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走的终究是走了。云飞默默地注视着那载着辉夜的飞车消失在了天际,听着少女们呼喊的告别云飞露出了欣慰的笑脸,他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这无疑也是一种对于故事的改变,至少辉夜走的或许不舍,但她不会是抱有遗憾和悲伤离去的。
然而云飞也即将面对一个未知的世界,竹取物语的故事到这里已经彻底结束了,而对于日本史只是了解大概的云飞根本不晓得接下来该做点什么。种族的不同最终也会导致人类群体对他的疏远,然而谁能找到所谓妖怪群体?妖怪群体又会是什么样子的?是否是与丛林法则一样弱肉强食,这些云飞都不明白。
但是很明显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云飞自己不够强大。在这种时代,只有强大起来才真正能够不受左右的活着。说起来的无视于条条框框,也必须有那个实力来无视才行,力量不足而违背了规律,最终只会是自取灭亡。
云飞需要锻炼自己的力量,但是他的能力现在仍旧是一头雾水的阶段,只知道拍散了那些字符能够起到一些相对的变化。但变化不一定与字符表示出的意思相反也有可能是相近的,没有办法的云飞只能把能力的开发暂时放在第二位。
“女儿,就这么走了。”竹取翁望着已然漆黑一片的夜空,长叹道,他的腰好像弯了不少,就像是五十岁的人瞬间变成了七十岁,云飞走上前,拍了拍竹取翁的肩膀。
“造麻吕啊(竹取翁名字),如果真要说起来,辉夜的出现就像是上天赐予凡人的一场梦境吧,既然是梦境,醒来时得到的只会是一无所有。”云飞指着飞车消失的地方,道,“但是我们也可以不选择醒来,我们可以期待辉夜会再次回来,回到这里,叫着一声父亲母亲。我们只需要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等着辉夜回来就好了,不是么?”
“云君说的是。”竹取翁那浑浊的双眼亮了起来,“老婆子,我们去打扫房子。弄得漂漂亮亮的等着女儿回来!”
竹取翁与竹取婆婆一瞬间充满了干劲,人就像是年轻了几十岁一样。
“云先生,不能保下辉夜姬实在抱歉。请赎罪。”那带领御林军的将军忽然跪倒在云飞面前,而紧跟着那些武士也纷纷下跪,这是对于没有完成天皇命令所感到的羞愧,或许再激进一点的时候就是要集体切肚子以死谢罪了。
这也是忠心到了狂热的一种体现,云飞只能感谢所谓武士道现在还未有发展到那种几百人几千人争着切肚子的水准,不然今天很可能竹取翁的家里就要血流成河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们面对的毕竟是天上来的人。”云飞并没有去拉那些跪在地上的将军武士们,相反让他们就这样跪着或许他们也会觉得轻松一些。要知道日本的坐姿可不就是这个鸟样子么?
“你们毕竟没有与天人交战过。缺乏经验的你们败北并不是丢人的事情,至少你们也拼了命反抗了,你们展示了你们的勇气,你们都是合格的战士,没有必要为一次的失败而如此灰心丧气。”
“所以你们也要以这次的失败为教训,以此为鉴。来告诫自己没有下一次的错误。”云飞浪费口舌地安慰并激励这些一脸羞愧的武士与将军,这也只是普通的客套一下,要知道他的身份可还是妖怪,但除了藤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