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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东西别人评价很高,点击也一直不错。真的,我最先的时候不是很留意这些,铁血的杀灭编辑联系我签约的时候,因为是第一次在铁血网上写东西,当时我还有些犯晕:“怎么我这东西也还可以签约?”但后来签了后,一切也都顺理成章了,写作时便确也多了一份责任在其中。但是对于毛哥的关注,总是觉得特别的莫名,想要对他说点什么。而要怎么说呢,对于来自身边的评价和关注,应该是有一种特别的感动吧。
毛哥不是玩文字游戏的人,他学的是理科,对于写作并无兴趣。但是他对于我东西的关注,却是来自真实的内心。
我想这是我总想要说点什么并感谢毛哥的原因。
自从我的东西开始在网上受到一些读者关注,我身边一个对写作和文字从无兴趣的人却也渐渐对于网文小说有了相当的了解了,这是不是对我的一种支持?
有闲谈起这些时,他常建议我到起点去,写搁置在起点的那东西。我在起点的东西比铁血的签约要早一星期,但是签了约后,一直搁置在了那里,没有进一步去写。我需要读书引鉴。
但是有一天毛哥说他在电视台看到一个网络写手了,在接受采访时说其写的是极YY的那一类。要我也跟着写那类东西,天马行空,才会大红。他跟我谈了很多,关于这个我记得我曾跟毛哥说过,当他看到确实有人走得好大红路子时就来提醒我,要我也尽快跟着。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一个生活中真正关心身边朋友的人罢!可以这样说,毛哥对于网文小说的兴趣和关注应该是在我的东西出来了以后对我的关注而引起的。毛哥,一个在别人眼中默默无闻的人。。。。。。却是我身边最真诚的朋友!
谢谢毛哥!祝愿你跟毛嫂永远和谐幸福,早日整个胖大小子面世!
此情可待成追忆(一)
十年前,有一个湖南桃源籍的女子离开这里,带着不止一点受伤的心情,在对爱绝望中破灭了幻想后,便一去不回。十年后的今天,她已经成了一个两岁孩子的母亲,而那个带给她受伤心情的男子至今仍旧独身,未谈婚娶。
那学校位置在一座山脚下,十年来变化极大。当年他们在那里教书时还只有两栋教学楼,校园内也不平整,杂草丛生。但现在可是县境内环境最好的育人场所,校园内干净而整洁,周围的山上绿树成荫。十年来,物既不是,人已全非。故每一到长夜秋风吹送起来的日子,那个至今仍未婚娶的男人就难免要感慨一番,黯自徘徊在窗前看月下槐树落叶的飘零,想念起书中一些关于人世别离的愁苦词句,咀嚼有味。
学校的右侧围墙外有几个山包,林草丛中皆为荒坟,白日里野猫流浪狗穿行其间,往来游行。夜间或互有撕咬,或独自长嚎,天阴月黑时,在墙内居住便很害怕。而那个男子倒不觉得,一直在这里生活着,不止是念旧,还图着这里难得的那种聊斋里才有的氛围,在有多次机会搬走到更好的去处情况下他都无动于衷。
住宿楼后面一点的地方,隔着实验楼,有一座至今还在使用的老教学楼,一角的瓦檐颓败了,却一直不见整修。其后有园,杂草和树都很茂盛,树叶更在春夏期伸进教室的窗户里来。他叫学生称那为百草园,那是课本里有学过的一片文章。隔着园的围墙外山包上有座大坟,占地极广,相传是旧时代一个有钱人家修建的。这就让后人对里面的埋藏产生了遐想,而一些妄为的人自然要在月黑风高之夜动手,到现在不知给盗墓了多少次,很是恐怖。然而这并不能影响到学校的教育,一般中学生走进来都是很平安的。那些学生周五下午放学回去,周日回来上夜自习,寒暑两假自不必说了。如此周而复始的生活,对于一些善于人生思考的人来说是难以忍耐的,于是令那个留在这里的男子心里越来越感觉到枯燥和乏味。这样下去,一生虽然平安,但其平凡也就显而易见。
但是,他是个对于生活条件和环境并不太挑剔的人,他一直适应下来了。而且难得的是他在这样的环境里还保持着自己的独有生活方式,没有被周围的人事所同化,这尤其难能可贵。比如他常在周末时候拿着本书到后山边去走走,或在山间水库的幽静中高声诵读他喜爱的唐诗宋词之类。在那样的一个小地方,有点工作的人平日既用不着劳累,便有大把的时间,可都是用来打麻将消遣,饭也懒得煮吃。麻将馆里通常都是这些人和街上的一些闲汉,由于有固定收入,相较于闲汉,他们通常都是座上常客。有时在上面要整顿干部队伍作风时就稍稍收敛一下,回撤家中悄悄进行。十年了,他倒还是保持着当初走出校门的洁净和雅好,既未被世俗同化掉,也没有哀叹消沉下去,而是一个人那样孤单而有滋味地生活着。有了条件后,现在他更又迷上了写作,每天在电脑前坐着码字,仿佛与世界隔绝起来了。
他的同事中倒也颇有几个聊得来的。一个姓罗,住在楼下,原籍湖南怀化地区。一个姓刘,本乡极偏僻的子虚村走出来的一个大胖子,为人达观耿介,四十多岁,刚离了婚。一个姓何,鼻子有点钩,本县金堡镇人,应该是少数民族,人送外号毛哥,大家都这么叫。姓罗的喜欢打麻将,远近有名。姓刘的胖子在闹离婚时就焕发第二春,用一个破手机到处联络找女人,居然给他用了很多。他常常大谈自己的战果,并以之为荣,乐此不疲。只有钩鼻子毛哥用心来生活,小日子过得颇有滋味。
有一次他跟胖子刘两人在乒乓球台上坐着看月亮,晚上很凉爽的风吹着。讨论到将来的人生时,胖子刘就说现在他已经决定跟一个外县的,两人已经谈到了买房居所事宜。他就说很好啊,也应该安静下来,好好打算一下了;再这样风骚下去,难怪胡哥要求整顿干部队伍的思想和工作作风了。胖子刘听了就哈哈大笑,笑完过后他就问那个有些书呆子气的人:“你有何打算?年龄真不小了,找到了没?”不等他回话,并进一步承认自己这些年乱来是有些对不住国家的培养的。
他就倒在乒乓球台上说:“过一阵子吧,等忙完了这本书再说哦!”(待续)
19。烈士
1。
大家搀扶着慢慢向前挪动,好不容易出了村口,经过了炮兵大爷们打出来的那条百十米死亡线。所到之处,几乎没有了一片完整的没有被掀去表层泥土的地方,敌人的残肢无数,散落着,更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
天亮了,大家搀扶着,伤员们忍着疼痛,走出了谷地。辨别了一下方向后,向前进带着大家上了一座山。记忆中离开出发地应该不远,可以很快就回到自己人当中去。可是走起来远不是那么回事,谷地在来路下方转了好几个弯,等走在密林中时,大家迷路了。
走到早上九点多钟的时候,太阳出来,照着丛林草坡,阳光明晃晃的耀眼。所有人始终共同前进,轻伤员互相搀扶,取长补短。向前进跟马小宝则不停地来回帮扶着重伤员,上坡时,两人常常合力将一个走不动了的伤员抬到一个地方,停下来,又去抬另外一个。这样很辛苦,体力消耗特别大,两人不久就累得拖不动腿。
休息一阵过后,向前进好生辨别了一下方向,带着大家向着就近的H高地行进。中午时分,他们所有人历经艰难,终于到达了H高地东南侧,在一棵大树下休息。前面是一个反斜坡,左边下去有一条溪流。等下他们将渡过那条溪流,现在所有人在积蓄体力。
一夜没有休息,又走了大半个白天,全都累得不像话。
向前进眼里密布血丝,察看了一遍伤员们的伤情,他觉得情况不容乐观。天气原因,好几个人的伤口开始发炎······伤员们都是强忍着剧烈疼痛,能走到现在已经是相当的不容易了。
太阳光狠毒,十分耀眼,向前进心绪变得有些低沉,叫马小宝负责警戒,自己先下去探路。因为前几天下过雨,看下去溪流水上涨了好多,虽不甚宽,但却有点深。探路的主要任务就是找一个涉水点,安全渡过,而且还得要探雷,需要用刺刀匕首什么的在地上插,有压发雷的地方要避开,做好记号。有草丛树枝的地方,绊发雷同样很难发现,要特别的小心留意。
从草丛的倒伏情况看,这里应该有人经常行走,他顺着印痕,安全爬到了溪流边。
溪流边有一些杂乱的脚印,顺着溪流上下来回,应该是好几天前的。他警惕地四处望了望,茂盛的原始次森林里隐伏着什么危 3ǔωω。cōm险他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