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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翼突击队员一路猛冲,首先插到敌占高地前沿,攻进了战壕内,没遇到任何抵抗,看到的都只是敌人的断臂残肢和零碎的枪件。大部分队员展开搜索,一个小组向左翼穿插过去,接应右路突击队员上来,加强搜剿力量。
三名突击队员穿过战壕,向着枪声响着的地方跑过去,啪啪两枪,阻挡住右翼突击队员的一名敌机枪手最后被消灭。仅两分钟左右,两翼的突击队员就汇合一处,完全占领了山头,接下来便是障碍扫除。
斜面侦察兵们的进展也可算得相当顺利,上去的时候敌人没有开枪,到了那些巨石下,硝烟散去时一看,敌占的半壁上洞口已经不完全了,真的被炮袭炸塌了半边。下面一块不大的平整地上乱石堆起,
要不是有这块平地,刚才乱石崩落后滚下来不知道要造成多大的伤亡。
看样子洞口距离那块小平地不到一丈,可以借着堆叠的石块上去。
葛啸鸣发布命令道:“大家先向洞口开火,压制残余敌人,让火枪手过去一点开枪烧洞!准备好开枪!张力生,你等会到那块石头地下去。”
这时,洞口里敌人的一挺轻机枪和几支冲锋枪,居高临下,向着这边疯狂地扫射过来,将大家死死压住,猛烈的弹雨打得大家藏身的这些巨石碎石片乱飞。
大家不敢迎着弹雨冒出头去,十来人全在这些巨石下暂避着。
张力生蹲在一堵巨石下,大声问:“排长,敌人火力太猛了,怎么办?”
“先等一等!迫击炮呢?先用炮打两炮。等炮响过后再看。”
迫击炮打上去了,不知情况怎么样。还在爆炸声中张力生就大喊一声:“掩护我!”不等命令,离开藏身地,端着火枪弯着腰直接往前跑。
他的动作太快。“掩护他!”葛啸鸣和向前进几乎是同声大叫。要是被敌人子弹打中油罐,张力生就没有活命机会了。
大家不顾危 3ǔωω。cōm险,纷纷冒出头去,向着前面爆炸的浓烟处猛烈开枪。
张力生在乱石块中跳跃往前,洞口一名敌人透过烟雾发现了他,惊叫一声,赶忙着调转枪口往下要向他开枪。借着一块较大的岩石掩护,张力生半蹲下来,立刻举起枪,向着上方的洞口开了一枪。
呼咙一声,一大股火舌窜了上去。因为有好几名敌人在崩塌的洞口,导致发现他的那名越军动作受限,摆动枪口时不利,慢了一秒,给张力生抢先,火龙瞬间奔来时他们都不免怪叫着本能地往里钻。
“一小组的跟着我过去,其他的留下!”葛啸鸣大叫着,带着几人在石块上跳跃过去。
39。简单任务 6。
向前进看到葛啸鸣带着一小组的人快速跑步到前面的洞口下乱石堆上,还没找到掩护地形,隐藏在洞口左下方草丛中的一个越军暗堡突然开火,子弹雨点般地打在岩石上,好几个人都被打趴下了,往可以做掩护的岩石下连滚带爬而去。
“压制住他们!”向前进发出一声大喊。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力生掉过枪口,向着正吐着火舌的敌人机枪暗堡开了一枪。一大股火舌喷出,随着“呼咙”的一声响,暗堡烧着了,枪声停歇,里面传来凄厉的呼叫声音。
“冲上去!”葛啸鸣大叫一声,首先站了起来,向上面的洞口发起冲击。有两个侦察兵在他身后跟着站起来冲向暗堡,在燃烧的火焰旁趴着。暗堡后面跑出来两个家伙,给大家一顿乱枪,身上打成了筛子眼。
张力生跟着葛啸鸣跑上去,踩着乱石,爬到洞口下不远,向已经到达洞口旁边的葛啸鸣喊道:“老葛你让开,让我来!再烧他娘的一火。”
呼咙一声,又一道火舌直窜向洞口,火龙往里钻进去很远,里面传来鬼哭狼嚎声音,凄惨不已。
“我操你妈,你们也晓得喊叫嗦!”下面的熊国庆趴在岩石上,听到那鬼叫声破口大骂。
“大家看好四周,等葛班长他们打洞回来。”向前进说,留下两把枪监视着上面,其余的人分散开向可能的暗堡火力点进行监视。
洞子清剿完毕,大家往上到山顶去跟两翼到达的人会师。先上去的人在山顶上搜到一个半塌方的藏兵洞,在里边找到了五具尸体,可能是第二次炮击时敌人躲进去由于不幸运而给炸了。里边还找到一部与我型号一样的电台,吱吱响着。可能敌人在遭致炮击时正跟后方的人联系,不知为何敌人一直没有进行炮火支援,很可能是怕遭致反炮火压制?这已经永远是个谜了。
因为害怕遭致敌人的炮击报复,大家受命开始撤离下山。一名突击队员嘴里叼着烟,偏着个头,扛着刚配发不久的八一式,木托不知怎么搞的给损坏了。看着那队员叼着香烟偏着个头的样子,向前进突然觉得很熟悉,不知在哪里曾经看到个这个经典动作。
“啊,想起来了!”他突然记起第一次受伤后重返前线时在连部驻地山头看到张文书的样子。
“向排,你自言自语说什么呢?”张文书站在一段战壕边沿,往四周看着。
“没什么,要撤离了,先回去吧。”向前进走上战壕,往前过去了。
张文书摇了摇头,对旁边那个叼着香烟偏着个头的突击队员说:“你不知道那小子耳朵坏了,这会儿又产生了幻思自语,很严重。”
“嗯!”那个突击队员看着向前进背影,问:“听说这小子是你们的头?蛮厉害的。十七岁?”叼着的烟在嘴唇上一颤一颤的,像是要掉下来,很危 3ǔωω。cōm险的样子。
“兄弟,你抽烟很有经验,佩服佩服。你说那小子?不止十七,十八了!莫说他,那小子杀人不眨眼的!啊,说你的枪,你肩上的枪怎么回事?”张文书看到那木托要断了,想要知道是怎么弄的。
“你说这破玩意?”那突击队员依旧是嘴里叼着烟,并不影响说话表达。“他妈的,国家给我的好东西,差点没给它害死。刚才老子在那边山搜剿的时候,正在战壕里走着呢,突然从一个隐蔽的掩蔽部里冲出来一个家伙。。。。。。哈哈,他妈的,他比老子都还慌,拿起镐头当枪打。隔得那么近,他要是砸来老子就没命了,你说可笑不可笑,他竟然端着镐头连连开火,把老子吓得半死。老子来不及开火了,顺势一枪托过去,就这样子了。”他从肩上拿下枪来,看了看,突然将那还没有完全脱离的部位用手给一扳,扔掉了,骂一声:“去你妈的!”那半边木托在空中划了道弧线,飞下山去了。
张文书嘿嘿笑,说道:“这木托真他妈的易碎,你看我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才只是在岩石上磕着了一下就这样子了。不过准头就还可以,没比五六式差。”
话音未落,山下轰隆一声,腾起一股浓烟。
那个突击队员跳起来,往下看着说道:“我靠!扔个木托居然也砸着地雷了,看来那里去不得。”于是呸一口吐了烟,往前大喊着道:“前面的兄弟,下面是雷区,掉头走那边一点!”
前面的说:“晓得啦!吼啥子吼,地雷爆炸我们没看见吗?真他妈的话多。你们还在那干什么,快点跟下来。”
“靠!没有天理。老子好心告诫他们,还不领情。早知道这样木托不扔下去,好让他们那样下去,炸翻一两个。咦,奇怪了,老子刚才吐掉的烟锅巴呢?兄弟,我吐哪儿了?见着没?给找找看,好长一大截呢,不见了可惜了。”
“那里的岩石下不是?”
“哪里啊?”
“就是那里。我都看见了,没理由你看不见。还得给你捡起来?你走两步不就是了?”
“啊,多谢,我看见了,在冒烟呢。”
这个突击队员弯下腰去将石块间的烟头捡起来,重新安在两片嘴唇间,然后偏着头说道:“我们走!大家都要下去了,没剩下几个了。”
两人并排走着,不停地踩过倒伏杂乱的飞机草。
“我日他妈,今天的事我们右翼损失有点大。你们侦察兵呢,有没有伤亡?”下了一道坎,那名突击队员突然问张文书道。
“还行,轻伤两个。”
“哦,我们右翼就惨了点,挂了两个。重伤一个!刚才我差点在光荣之列。你想要是那家伙够种的,将那镐头向我头上砸来,那我还不晕过去,戴着头盔只能好一点,不会立即断气。他再来一下,我就不会在这里往回走而是给弟兄们抬着下去了。路,还是我自己走要好一点!我一点都不想图安逸,让别人抬着。”
“我也不想!”张文书又呵呵笑。
“嗯,每个人都不想的,可是你看,那下岭去的人,抬担架的,上面躺着的就是我们右翼的牺牲者。”
“张文书,快点下来,我们要往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