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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样子，你应该记得了？”
“嗯？”
叶飞再次打量了女警两眼，紧接着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卧槽！怎么是你这个疯婆娘？”
“疯……疯婆娘？”
女警满头黑线，咬牙切齿地低声道。
“你再说一遍看看！上次的帐我还没跟你算，你敢骂我？”
“咳，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叶飞干笑着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心中暗暗叫苦不已。
刚才他是真没有认出来，现在看过去，眼前这位不就是生生追了他九条街的慕容素素？
只能说不同发型对一个女人而言，能够改变的东西实在太多。
方才慕容素素长发披肩，跟叶飞印象中马尾辫小辣椒天差地别，压根看不出是同一个人。
不说整体气质上判若两人，连面貌特征也大有不同，长发披肩的她浑身上下都是女神范！
叶飞和慕容素素最多只算是一面之缘，这么大的视觉反差，当然不可能认出眼前的是谁。
那么问题来了，好死不死在这种时候遇上这只小辣椒，怎么破？
光是想起初次相遇时慕容素素拐着弯给自己扣屎盆子的情景，叶飞就感觉自己今天要黑。
“素素，怎么了？你和叶先生认识？”
审讯室里的周警官发现了外面的动静，疑惑地走到门口。
这名周警官正是在竞标现场出面的金丝边框眼镜警察，全名周常，江海警局重案组组长。
“叶先生？周队你说的是哪个叶先生？”
慕容素素柳眉微皱，瞧见周常出面消停了不少，只是面色有些古怪。
“嗯，这位是叶飞叶先生，我刚才看你跟他说话，以为你们认识来着。”
周常不动声色地说了句，不经意间给她投去了一个告诫的眼神。
慕容素素这两天才从交警队调职过来，但这小妞的火爆脾气是整个警队闻名的。
她曾是江海特警队的精锐成员之一，之所以会沦落成交警，正是因为她的臭脾气。
今天这个案子已经让周常蛋疼得不行了，他不希望再出些莫名其妙的乱子。
关键与案情有关的人身份一个比一个牛掰，哪怕仅仅是普通的问话，都必须步步为营。
“这家伙是叶飞？前阵子上过电视的叶飞？”
慕容素素瞪大了美目，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唐家订婚宴上的闹剧，当地电视台不仅有直播而且重播过，她在闲暇时有关注过。
但是慕容素素真没认出摄像机前的“男主角”是叶飞，甚至根本没往那个方向想。
和叶飞起先没认出她一样，某人当时的形象前后由数个设计师经手，与平时有很大落差。
周常见慕容素素明显没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告诫，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开口道。
“没错，叶先生今天刚好在新码头参加竞标，所以跟着警队一起回来配合调查了。”
“真的是他？”
慕容素素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歪着脑袋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忽然正色道。
“周队，如果这家伙出现在命案现场的话，我觉得他很可能就是杀人凶手！”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周常眼前一阵发黑，差点给当场气死。
本以为让慕容素素明白叶飞的身份有多么敏感，她就会收敛一点。
谁能想到丫的非但丝毫不知道收敛，还说出这种毫无根据的话语，这种事是能开玩笑的？
叶飞站在一旁听着，闻言同样是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
本来他是想着尽量不去招惹慕容素素，能不开口就不开口，结果丫的居然怀疑他是凶手！
叶飞自觉不能继续沉默下去了，不然非得被这小妞黑到死，咳嗽着开口道。
“咳，慕容小姐是吧？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才的话语，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
“有本事你去告！唬我？上次你不也是这么唬我的？”
慕容素素撇了撇小嘴以示不屑，振振有辞地说道。
“我刚看过现场的宾客口供，有人看到你和死者起了冲突，你敢说你没有杀人动机？”
“然后？你就凭这一点怀疑我是凶手？”
叶飞气急而笑，冷哼着说道。
“你到底是怎么当上警察的？都像你这样无凭无据瞎办案，整个世界怕是都乱套了！”
“你在怀疑我当警察的资质？”
慕容素素不甘示弱地看过来，阴沉着俏脸说道。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要你犯了法，就得服从法律的制裁！”
眼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的同时，又显得牛头不对马嘴，周常是各种哭笑不得。
不过哭笑不得归哭笑不得，周常认为不能继续放任慕容素素肆意妄为下去了。
万一这疯婆娘把叶飞得罪死了，到时候难免会连累他这个上司，得赶在不可挽回前制止。
顾不得多想，周常冷着脸不容置疑地开口道。
“素素，你闹够了没有？叶先生只是来配合调查，你要是再瞎搅和就给我滚回去当交警！”
第四十章 慕容素素
“周队，你不相信我？”
慕容素素一副威武不能屈的表情，直面顶头上司的“威胁”没有被吓退。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周常嘴角抽了抽，一时间也拿这软硬不吃的小妞没辙，语气缓和道。
“你怀疑叶先生有作案嫌疑，得用证据说话，没有证据你说什么都是虚的。”
“这个我明白，我怀疑他不单单是因为他有作案动机。”
慕容素素坚持着自己的见解，拿起手中的文件道。
“现场勘查报告已经出来了，根据法医鉴定，五名死者都是死在同一个凶手手中。”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叶先生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他甚至没接近过案发现场。”
周常摇头苦笑，心想自己前两天怎么会想不开收留这婆娘，纯粹是自找麻烦有木有？
叶飞听着慕容素素和周常争辩，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不过没有插嘴。
身正不怕影子斜，反正人不是他杀的，不需要太多辩解。
那边，慕容素素正儿八经地说道。
“周队，不在场证明可以伪造，凶手能悄无声息杀死刘家良等人，绝对不是寻常人。”
“你的意思是，叶先生有这个能力？”
周常无奈地笑了笑，尝试着跟着慕容素素的思路走。
至少到目前为止，这小妞有一点是说对的，这起案件的定性不仅仅是凶杀案。
命案现场除了一片狼藉以外，种种迹象都表明凶手只有一个人，可见其身手十分了得。
不排除凶手可能是职业杀手，这样的人物放在江海绝对是极端危险人物，得小心应付。
“是的，我曾经亲眼看到过这家伙出手。”
慕容素素沉声说着，看了叶飞一眼，道。
“以我的经验，他过去可能是特种兵。只要他愿意，杀死五个普通人不费吹灰之力。”
“叶先生，你当过特种兵？”
周常皱眉扭过头来，对此感到有些意外。
慕容素素一根筋的性格注定了她的办案能力几乎为零，能被重案组收留自然是有原因的。
作为特警队过去的精锐成员之一，她的身手、眼光和嗅觉都无可挑剔。
如果是慕容素素说叶飞有能力轻易杀死五个普通人，那他一定有能力办到这么惊人的事。
“没，我只是在国外当过几年雇佣兵。”
叶飞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有做太多的解释。
慕容素素说得没有错，他确实有能力悄无声息地杀死刘家良等五人。
这是事实，解释太多只会让人怀疑。
至于叶飞为什么说自己当过雇佣兵，原因很简单。
第九机关处在华夏的军籍之外，所有成员都没有记录存在于军事体系中。
万一周常或是慕容素素对此深入调查，到时难免会旁生枝节，搞不好还会惹上麻烦。
相比起来，面对周常的疑问，无处可查的雇佣兵此时作为回答显然最为合适。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
周常下意识地说着，话说了一半，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没有把话说下去。
王子宇将他欲言又止的话语听在耳朵里，红着老脸偏过头去假装没听见，心下暗想。
原来叶飞以前当过雇佣兵，怪不得自己会被轻易击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