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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吗?”
她眨眨眼,盯着上面的字道:“胥安熙。”
“呵呵”,他笑,心情大好,然后转手将手里的证件全交给助理:“把出生证上的名字改了,改成胥安熙。”
带小孩子坐飞机处境,没有出生证明可是不行的,他又不想让她始终叫庄小怜这么土气又不吉利的名字,既然要她跟过去断了一切联系,那就断了吧!
助理点点头,收好证件后,别有深意地看了眼胥宁,神情有些凝重。
胥宁会意,拉着小丫头的手说:“叔叔给你改了名字,以后你就是叔叔的侄女儿,你叫胥安熙,胥是叔叔的姓,安是平安的意思,熙是福泽与快乐的意思。以后,叔叔就叫你熙熙,这是你的小名,知道了吗?”
“恩。”她点点头,抓着他的大手跟着他走。
他把她抱到床上,脱去外套跟裤子塞进被窝,然后打开电视调好卡通频道,说:“看会儿动画片,累了就睡会儿,叔叔有点事情,忙完了过来陪你。”
她重重地点头:“恩。”
给她调好空调关上房门,胥宁面色当即就阴沉了下来!冷冷瞥了一眼助理:“怎么回事?”
助理额上渗出些许汗珠,忐忑道:“Boss,阿木他们已经很小心了,却还是在被海关逮着了。”
胥宁闻言,眼眸深处凝聚出一股从未有过的狠戾:“那就是说,货全没了,人也捞不出来,还有可能牵累到我们?”
助理点点头。
胥宁冷笑一声,当即道:“那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我走私的是古董,不是毒品跟军火?万一被揪出来不至于判我死刑?”
助理捏紧了拳头,一颗心就这样提到了嗓子眼,不敢多言。
胥宁点燃一支烟,缓缓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干可怜巴巴地指着苍天,若有所思。
助理还在原地站立,等待主子的指示。
可是,一根烟,两根烟,三根烟,一连好几根过去了,胥宁都没有说话。
说起来,走私古董被海关截获这话事情,他不是没遇到过,曾经在西班牙就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不过各国的法律不一样,当时西班牙政局也紊乱,很多事情都是用钱可以摆平的。
助理站了好一会儿,小心翼翼道:“要不,跟老爷说一下?”
遇到这种事情,找Boss的父亲,一定可以解决。
胥宁却摇摇头:“我已经独当一面很久了,这时候请老爷子出山,不是良策。或许有个人可以帮我们。”
助理蹙眉,不明白Boss的意思。
这毕竟是在中国,虽说他们都是美籍华侨,但是来到这片土地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偶尔有点靠的住的关系,也是用于利益方面,跟中国官方真的很少打交道。
“Boss,您说的人是?”
胥宁嘴角一弯,忽然如释重负地笑笑:“在中国,能够跟海关直接对话的,只剩下中国军方了。”
换言之,胥宁要找的人,必须在中国的军队里又重要地位的人。
宁静美好的洛平河边上,靳如歌跟凌予都坐在大青石堆砌而成的坝上。
这是他们重逢后玩的最开心的一天,靳如歌还在回味着上午在庙里许愿时满怀感恩的心情,以及中午在饭馆里吃了一堆河鲜的痛快。
她自认为这是跟凌予重逢以来最浪漫的一件事情,午饭后,他俩就这样相互依偎地坐在坝上,看着秋风吹皱了一河面的水,彼此安静地依靠,你一言我一语,相互诉说着分别三年里,各自最有意思的事情。
凌予对靳如歌在法国的一切都很感兴趣,他不懂得油画,靳如歌就会像个老师,一点点跟他讲油画最简单的知识,凌予静静地听着,用心记着,只觉得这样互相陪着,一起看着潮起潮落,一起看着沧海桑田,两个人的心,又彼此贴近了很多。
终于,当漫天霞光似锦地铺洒在河面上,半江瑟瑟半江红,靳如歌跟凌予都同时想起了曾经逃亡去首尔时的画面,他们当时也是相互依偎着,看着海上的秋水共长天一色。
靳如歌掌心紧紧握着那颗海洋之心,望着眼前即将坠落的夕阳,不由感慨着,人生啊,果然处处有伏笔。
正文 【283】缝针了吗?
当夕阳缓缓下坠,直至天幕逐渐浅蓝,凌予牵着靳如歌的手,一起乘车返回。
高速上,靳如歌还在细细回味今日种种浪漫甜蜜,意犹未尽。
她微翘的唇角,还有媚眼如丝,被凌予看在眼里,只觉得千树万树桃花开,幸福的感觉如此鲜明。
少顷,靳如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拿过一看,是丹尼尔的号码,当即愣了一下,赶紧接通。
对方却是个说法语的女孩子,也是从巴黎跟着来中国参加画展工作的人员之一,她在电话里跟靳如歌说了些什么,凌予听不懂,可却看见靳如歌表情越发凝重,连眉头都蹙在了一起。
讲完电话,靳如歌看着凌予:“我师兄工作的时候弄伤了脚,他们对中国不熟,我要赶紧送他去医院!”
凌予点点头,脚下的油门又往下踩了几分,却还是忍不住说:“画展中心负责人应该有中国的同事,你让他们先送你师兄去医院,我们再直接去医院看他,不是更快吗?”
其实他是想说,画廊经理就是中国人,办公室的同事也有两方合作的中国人,砸伤了脚如果真的很严重,那肯定有人帮着送医院了,何必再给她打电话,让她去?她又不是医生,又不是护士,家里也没开医院,去了最多就是慰问,还指望她能做什么?
说白了,可能是男人的劣根xing使然,对于自己的情敌,凌予始终提不起同情心。
靳如歌却没有往深处想,想着凌予的话,觉得也是的,应该先把人送医院才对,他们现在在高速上,等赶回B市还要半个多小时。
几乎是出于本能,靳如歌当即又拨了个电话,直接拨给了慕希宸!
此刻的慕希宸正在家里睡大觉,今天上午从黛比那里回来,头一直嗡嗡地疼着,因为考虑到还要跟家人说黛比的事情,家人对洋妞一向没好感。还要跟萨兰克先生说黛比的事情,萨兰克跟丹尼尔都知道他深深爱着靳如歌。
怎么想,这些都是很麻烦的事情,于是他觉得先睡一觉,明天开始一件件解决。
就在体力补充地差不多,快要自然醒的时候,靳如歌一个电话把他闹地睁开了眼。
一看上面的号码,几乎也是出于本能,接通了:“如歌?”
那边当即回复:“希宸!你现在在哪里?你方便吗?”
听出靳如歌的声音很急切,慕希宸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怎么回事,慢慢说。”
靳如歌道:“丹尼尔在画廊工作室弄伤了脚,听劳拉说好像很严重,我现在在高速正在往市区赶,你方便送丹尼尔去一下医院吗?我真的很担心他,他们对中国的医院不熟,还要排队挂号什么,丹尼尔脚伤了,可是劳拉又不会说中文!”
靳如歌说着说着,越来越急,越来越紧张了,也越来越啰嗦!
不知不觉间,三年了,丹尼尔之于靳如歌,依然成了亲人!每天朝夕作伴,是良师益友,是蓝颜知己,是可以两肋cha刀的朋友,更是她心里有感动,有亏欠的哥哥!
慕希宸当即就掀开被子下了床,单手拿过裤子往身上套,一边穿一边说:“如歌,你先别急,我马上就能赶过去,等我电话!”
靳如歌挂完电话,直接又朝着丹尼尔的手机拨了过去,跟那边的人说,慕希宸马上就赶过去了,让他们不要着急。
几个电话讲完了,靳如歌把手机直接抓在手心里,也不往包里放了,紧张地没一会儿就看一下手机,没一会儿就看一下。
凌予叹了口气:“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靳如歌不语,还是保持那个纠结的姿态。
好不容易下了高速,慕希宸的电话打了过来,靳如歌赶紧接通,就听见慕希宸说:“如歌,你别担心了,丹尼尔是工作的时候不小心让金属画框砸到了脚,已经送到最近的市第三医院了,医生正在帮他清理伤口,口子有点深,可能要缝针。”
靳如歌一听,整个人都急了3A“怎么会到缝针那么严重的?现在快冬天了,他不是穿了皮鞋吗?怎么还会被金属画框给砸到?是什么画框?”
慕希宸叹了口气:“别难过,别急,我在这里陪着呢,一会儿弄完了我给你打电话吧。”
靳如歌说:“我们下高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