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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如歌就在这时候打了个喷嚏,凌予赶紧让下人准备姜汤,然后亲自揽着她回了三楼的房间,直接把她往床上一扔,盖好被子,然后他去浴室里放了满满一池热水,再出来的时候,把她礼服内衣全部扒光,就这样抱进浴室塞进了水里。
靳如歌有些恼羞成怒,他却忽然转身不看她,出去了。
眨眨眼,她一个人静静泡了会儿,觉得,这个男人还是挺可爱的。
凌予下楼,直接去了厨房。因为今晚的晚宴,靳如歌一直没怎么吃东西,他知道她没吃饱,一直劝她再吃点,可是她好像不是完全为了顾及晚宴上的形象而已,而是真的心情不好。
脑海中忽然想起靳如歌怀孕的时候,他给她做过香菇山药粥,她当时反胃很厉害,但是喝那个就说很舒服。
凌予撸起袖子找食材,亲自动手,把厨房里的下人们都吓坏了。
有一个直接把老管家从房间请了出来,老管跑去一看,也纳闷,上前一问才知道,少爷是给少夫人熬粥喝。
老管家忍俊不禁:“少爷,其实这个交给下人就好了。”
凌予摇头:“我怕味道做的不对,如歌晚上都没怎么吃,而且好像着凉了,胃不舒服。”
老管家静静在一边看着,就瞧见下人们都候在一旁,一个女佣特别出挑一点,模样不错,从口袋里掏了块纸巾出来,上前:“少爷,您鞋子脏了,我帮您擦擦。”
说完,她就蹲下身去给凌予擦鞋。
凌予当即冷冷吐出两个字:“走开!”
那女佣起身,面无表情地又退了回去。
老管家盯着这个女佣看了会儿,发现她的眸光全是在凌予身上打转转,眨眨眼,不说话。
等到姜汤熬好了,粥也放在高压锅里超速熬好了,凌予将它们放在一个托盘里,那女佣又凑上来:“少爷,我帮您端回房吧。”
凌予蹙眉:“不用!”
说完,凌予端着托盘就走了。
那女佣眼巴巴地看着凌予离去的背影,咬着唇,一双手纠结着衣服,眼里全是愤恨的小火苗。
“留两个值班,其他的都散了!”管家忽然吩咐了一句,转身离去前,他看了眼那个女佣道:“今晚把你的东西都给我收拾好,明天早上八点,去结工资,结完走人。洛家,不留心思不纯的下人!”
老管家说完,又严厉地扫了一圈家里其他年轻的女佣,以示警告,然后回去休息了。
靳如歌把自己全身上下收拾干净,裹着浴袍吹头发的时候,凌予端着托盘回来了。他轻轻一推洗手间的门板,迎面而来的一股清香让他情难自禁。
从身后将她的娇躯纳入怀里,凌予邪肆地笑着:“我刚才给你熬了香菇山药粥,出去先把粥喝了,过会儿再喝姜汤。”
靳如歌将吹风机关掉,诧异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熬的?这么快?”
凌予笑:“这世上会用高压锅煮粥的,也就我一个人了。”
靳如歌踮起脚尖,凑上他的唇,千言万语,都不如一个扎实的深吻来的实在。凌予将她的身子紧紧扣住,唇舌之间百般辗转,百尝不厌,等到他自己的一双黑眸漾出一汪秋水,便轻轻将她放开,在怀里抱了一会儿,说:“快去吃吧。我先洗澡,然后喂你。”
“我自己有手,才不要你喂!”靳如歌白了他一眼,正要推开他往外走,凌予忽而抬手摸摸她的唇,暧昧地笑:“我不是说喂这里,我是说喂。。。。。。这里!”
“啊!”靳如歌惊得全身颤了一下。
这男人邪恶的手忽然从她的唇上一下子下坠,并且扣在了她的xiati上!
凌予坏笑:“女人上下两张嘴,都不是白长的。我既然是你男人,就得负责喂饱你!”
“讨厌!”
靳如歌的小脸布满了火烧云,面带娇羞地将他的爪子从自己下面捞了出来,逃也似地心跳加速地跑回了房间。
正文 【265】交心交欢
靳如歌跑回房间的大床上盖好被子,小心肝还噗通噗通直跳。
当粥香飘来,她侧眸一看,床头柜上还真的放着两个盅,只是那碗粥的没盖盖子,云云袅袅地冒着热气,剩下那个盖了盖子,应该是姜汤了。
嘴角一弯,凌予真的好贴心!
她打开电视机,一边看着肥皂剧一边喝粥,没一会儿,就全喝完了。tiantian嘴唇,凌予这手艺太绝了,真想每天喝!
当她将手里的空盅放回托盘里的时候,凌予刚好裹着浴巾出来。
他吹干了头发,一下子跃上床,打开被子就钻了进去,死皮赖脸地抱着靳如歌:“老婆,不早了,该休息了。”
靳如歌点点头,关掉电视后,她的身子直接被凌予拖进怀里紧紧抱着。
她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然后说:“老公,我今晚好累,不想做。”
凌予温柔地抚摸她的发:“那我们就不做。”
“嗯!”她点点头,往他怀里又蹭了蹭。
凌予忍不住叹息,真是个折磨人的小东西,说了不做,还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眨眨眼,他忽而问道:“晚宴的时候,胥宁好像跟你说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靳如歌心里一紧,不安的感觉逐渐放大。
直觉胥宁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他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对自己说那个故事。他说的那个故事,是在说凌予,还是说她?还是,她想多了?
靳如歌眼眸转了转,这些日子以来,思维一直在强大,很累:“老公,我忽然想起来了,上次你说,我们没血缘关系,但是,我跟你到底谁有问题啊?”
凌予轻拍她后背的大手顿了顿,然后说:“我跟你都没有问题。我跟你爸爸怀疑的是,你妈妈有问题。但是,你妈妈自尊心强,好面子,所以,我们都瞒着她。也打算在将来面对大众的时候,就说,是我认错了。”
靳如歌蹙眉,非常仔细地消化了一遍凌予的话,然后对应着胥宁的话想了又想,忐忑不安地问:“老公,你没去过美国的耶鲁大学吧?”
“呵呵。”凌予笑了:“我是军校毕业的,怎么会跑去美国?再说,我那个时候,没有那个条件去。”
靳如歌自己又胡思乱想了会儿,凌予瞥了眼床头柜上的另一个盅,问:“姜汤喝了没?”
“没呢!”
“来,起来喝了。”
还是凌予细心,不然,靳如歌就这样给忘记了!
他端着姜汤,她缓缓坐起来,接过,忍着咽喉部位刺痛灼伤的感觉,一口气连着吞完了。
“啊!我的喉咙都废了,辣死了!”靳如歌张大嘴巴呼吸,还调皮地抓着凌予的手掌给自己擦嘴。
凌予笑,他最爱的,就是她这样天真纯洁,率xing可爱的一面。
将她抱在怀里,他又问:“老婆,胥宁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靳如歌叹了口气,感受着凌予的紧张与温暖,就一五一十跟他全说了。说完,她还满是忐忑地看着他:“你说,会不会他说的就是你,或者是我?”
靳如歌清楚地记得胥宁跟她说话时候的那种眼神,她甚至可以肯定,那是胥宁故意放出那样的眼神暗示她一些什么。否则,他何苦假装乞丐追了自己两条街?他母亲又何苦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买走她的两幅画?这次她回中国,他也回中国。
靳如歌有理由相信,谁也不会吃饱了撑了,从欧洲跑亚洲来哄她玩的!
尤其,胥宁这个人物,一定是有他的目的xing的!
凌予闻言,心里也渐渐沉重了起来,想起后来靳如歌窝在他怀里回敬胥宁的那些话,凌予嘴角一弯,干脆把慕希宸那天企图贿赂他孤儿院的朋友,更改DNA数据的事情说了出来。
靳如歌惊讶极了,凌予说,今天慕氏晚宴胥宁也去了,还跟慕希宸聊了好一会儿,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当初在巴黎就彼此认识了,还说,这有可能都是胥宁在帮助慕希宸挑拨他们。
靳如歌相信,凌予说这个,不是为了挑拨慕希宸在她心里的形象,因为凌予已经是她丈夫,她也拒绝了慕希宸了,所以根本没有陷害慕希宸的必要,再者,凌予骗谁也不会骗她的。她对凌予的信任,可谓已经成了一种信仰,根深蒂固,甚至信任到只要是凌予嘴里说出来的话,她都不会在脑子里过一遍,就会无条件当做是字典一样。
这样身后的信任,完全来源于深刻的爱情,以及分别三年里,凌予所做的一切。
“老公,要真是这样,那以后我们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