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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
杨再兴的帅帐,张布听完李严所讲,就是有些忍俊不禁。
半晌后笑得李严都尴尬了起来,才听张布说道:“李将军,既然别驾从事不放心我等,我等便做给他看,你回复刘益州吧,届时杨将军一定单骑前往成都。”
李严暗松了口气,还好张布等人都比较好说话,要不然就麻烦了。
抱拳道:“军师权且放心,别驾从事也是在意刘益州的安全而已,还望不要多心。”
张布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目送李严离去。
杨再兴索性靠在椅子上,问道:“军师,果真不出所料,这刘璋和张松都是鼠目寸光之辈,如此倒是可以依计行事了。”
张布点头,道:“魏延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暗线的命令也下达了,只是杨将军是否有把握能占据先手?”
杨再兴笑道:“千军万马我尚且去得,何况那数十手无寸铁的文士,只是军师你留守城外,如何应对张任的兵马?”
张布罢手:“无需忧心,王寅将军尚且没有显露在人前,奇货可居,张任得到消息也会拖延不少时日,到时候大局已定,他们背负骂名,不过是困兽犹斗罢了。”
杨再兴嗯了一声,计划进行到这里已经不能退却了,只等刘璋入得瓮中来,红的白的还不是他们并州军说了算,届时罪行一出,逼迫益州人员站队,大局便定了。
三日时间匆匆而过,杨再兴一人一狼奔向成都城,各路行人看到妖狼横行,那里还敢驻足观望,是有多远避多远。
城门外等候了数十人,都是一些地方官员,其中就属李严最受重用,因为他有着李王那层关系,所以接待杨再兴的人选自然就落在了头上。
李严迎头上去,抱拳寒暄:“杨将军,前些年在并州参加武比,仅在北王婚宴上得见尊容,若非三日前有幸见到,今日必感威武,无法直视……”
杨再兴哈哈大笑:“李将军谬赞了,我观益州将领,严颜张任同属猛将,你李严、李恢等人也可镇守一方,开疆拓土,何须自谦。”
李严笑了几声:“何不先入城,稍候我等自可在宴席上同庆大捷,这庆功宴乃是魏延将军亲自打点,相信能符合杨将军的口味,请。”
杨再兴客气一下,连道:“请……”
待得众人行至州牧府,各路张灯结彩,倒不像是为杨再兴庆功,更像是过春节一般。
不过也对,如今十二月底了,还有小几日便是去岁的时候,张灯结彩喜庆一些也无可厚非。
下人前来施礼,汉末的人都挺讲究的,李严命人领杨再兴去客房沐浴,而益州的官员则随同李严进入正厅,刘璋和张松也暂时没到,作为此间主人,应当有些架子。
杨再兴拒绝了伺候的好意,一个人钻进浴桶清理,而妖狼早在入城时就蛰伏起来,也不知道藏在哪里。
门前光线一暗,杨再兴非常警觉,自然察觉了异样,光着身子慢慢走了过去,门缝中一封牛皮纸跌落,外面那道黑影也转眼离去。
缓缓打开书信,杨再兴看完后便笃定了三分,若非马超阴差阳错策反了吴懿,恐怕张布想要窃取益州,就只能按照原有的计划,从分裂刘璋和张鲁处入手,而非现在行险进入益州,左右逢源,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等梳洗完后,杨再兴一身锦袍走了出去,你还别说,杨再兴虽然没有马超那样阳光帅气,但那彪悍的身材和不怒而威的气势,足以引起无数花痴尖叫。
早有等候的下人迎了上来:“杨将军,宴席已经备好,益州牧大人说等将军沐浴完,便可进入宴厅。”
杨再兴点头,道:“那就麻烦这位小姐姐前面带路。”
并肩而走,杨再兴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扯着话,看似随意的问话,其实都在打探州牧府的构造,等会儿跑起来也方便不是吗。
终于,经过了十来个转折,前方一处独立的楼阁出现在眼帘,八座大门全数开启,内里灯火辉煌,人影绰绰,显然刘璋等人已经等候了不少的时间。
“安北将军(征北将军的说法还没传来)杨再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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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宴席风波
一声喝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纷纷向门外看去,历历铁骨铮铮声,萧萧寒风瑟瑟音,杨再兴虎步笃定,丝毫不惧这些人的目光。
“北王麾下安北将军杨再兴,见过益州牧刘大人。”
杨再兴帮他们收复了益州,可谓好感无限,刘璋也只有感激,哪能责怪。
笑道:“杨将军风尘仆仆而来,今日略备薄酒,权请将军洗去尘埃,快快落座入席,与君不醉不归。”
杨再兴笑着抱拳应是,席间不见吴懿和申耽,只有魏延坐在角落自酌自饮,想来后事已经安排妥当。
等落座后,刘璋勾着身子问候道:“杨将军此来益州,将士们可还习惯?”
杨再兴抱拳道:“益州气候独到,冷热事宜,有得天独厚的地利,我等虽为北方人,但尚且没发现有水土不服,劳烦益州牧上心了。”
刘璋哈哈大笑,道:“我还当杨将军不适应这西南的环境,特地命魏将军备好了北方的口味,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杨再兴付之一笑,举起酒杯抱在胸前:“我等虽远来是客,但今日已有秦晋之好,兄弟之义共存于胸,益州牧何不与我同饮此杯,权当结盟共进退……”
刘璋端起酒杯,笑道:“正合我意,来诸位将士,随我干了这一杯。”
……
一饮而尽,杨再兴砸吧了两下口皮,只觉得原本清甜的清酒毫无味道,还是李王的白酒适合自己。
这时候张松与杨再兴对坐而望,今日得见杨再兴单骑而来,也算是将心头的一丝抵触抛却了。
举杯道:“杨将军,如今羌人尽数被剿灭,何不就此交还广汉郡的兵权,也好尽两家之谊,我们也能尽快交付承诺所需。”
杨再兴呵呵一笑:“想必这位就是足智多谋的张永年张从事吧,我此前常在广汉各处截杀羌人,听百姓们多有提到张从事英明神武,今日一见,倒果真名副其实,只是这兵权一事尚不能交还……”
张松敲了下桌子,道:“坊间谬言不能尽信,只是这兵权迟迟不还,这广汉郡便名不副实,还望杨将军能酌情考虑……”
杨再兴有些为难道:“张从事,你也知道,我此次出兵益州,与西羌大战,已然全数开罪了他们,而且这西羌所部落有上百部之多,人员共计百万余,此前我便破例将广汉郡治雒县交由法孝直和申将军驻守,剑阁和东面双关也尽数交还给霍将军统筹,若是再将广汉其余乡县交出,岂不是成了那砧板上的肉?”
张松沉默了下去,杨再兴说的确实在理,而且一开始他们要求取得整个广汉的驻军大权,如今也有半数交还给了刘璋,自己若是逼得太紧,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毕竟杨再兴也说了,他们得罪了羌人,如果刘璋倒戈一击,效仿张鲁行事,届时杨再兴的孤军就只能向西北方行军,这样可不就是害了他们,将他们逼入羌人的老巢吗?
叹息一声举起了酒杯:“杨将军,我等也并非不讲道理之人,今日你大捷归来,可喜可贺,但广汉乃是益州不可缺失的领土,还请杨将军能体谅。”
杨再兴眉头一挑,举起酒杯,故作微怒道:“这却是叫我为难!”
没想到才将落座就有些剑拔弩张,张松和他针锋相对乃是有根据的,虽然能体谅杨再兴的想法,但错过了今日,就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生出别样的心思。
刘璋有些手足无措,左面是救命恩人,右面是最信任的心腹,劝谁都不好……
李严赶忙举杯道:“今日乃是大喜的日子,二位何苦言论公事,再有五日便是去岁之时,州牧大人何不留下杨将军过年,正好商谈广汉的事宜……”
刘璋眼前一亮,忙到:“正是正是,永年,杨将军,今日咱们一方面是庆功,一方面也是知交好友,何不摒弃公事,且谈私事感情……”
杨再兴将酒一饮而尽,抱拳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张松叹息了一声,也将酒饮尽,说道:“权听主公做主。”
刘璋哈哈大笑,赶忙站起来干酒,还不忘命人为二人添满,其实就为人处事来说,刘璋比他的三个哥哥要强,就算他的大哥和二哥没有早死,这益州牧的印绶也该传给他。
等得重新入座,刘璋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外却传来一阵喧哗声。
刘璋不满道:“何人在外面喧哗,岂不知我在宴请贵客?”
门外一个丫鬟转了进来,施礼道:“大人,好像是申耽将军求见,不知道怎的,起了冲突。”
刘璋脸色微怒,正要说话却来不及了,因为申耽手按佩剑,一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