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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洺左右看了两圈,打断了胖子即将接上的话:“需要多久?”
另外一人想了会道:“最多一个小时。”
陈洺的眉头微微拧了拧:“船上有其他人?”
“还是之前送别的长官去武汉,返航的时候耽搁了段时间,这会船上并没有其他的人。”
果真,我们在原地等了差不多几十分钟后,远远得就已经看到了一艘超大的客轮靠岸停在了码头边上。
这客轮跨度十分的大,略微估算一下这从头到位也起码有百十米那么长,至于宽度,这天太黑,估算不太出来。
不过在看到这艘游轮的时候我就猜到,我们面前这条大河其实并不是什么河,而是长江。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也就只有长江值得放置这样的客轮来供游客观赏两岸的风景了。
除了在电视上,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那么大的船,当时就兴奋了。
搀扶着外婆喋喋不休的感叹了起来。
船体通白色,船身很高,客轮的顶部似乎是一个游泳池。
船上只开了个甲班上的探照灯,其余船舱内房间的灯光都在灭着,这艘船上除了工人们,应该确实没有其他的人。
就在我们准备上车的时候,远处又有几辆车缓缓的使了过来。
立即就有人上前确认身份,那领头车内的人掏出了一个工作证,紧接着就立即被放行。
不用说,这几辆车里的人应该是会和我们一起上船了。
这群人中只有一个女人,并且看上去应该已经四五十岁的样子。
其他的几乎全部都是中年男性,夹杂了一两个年轻的人。
看到我们的时候,那群人中一个刀疤脸上来跟陈洺点头示意了下:“陈少爷也在?”
陈洺没有回答他的话。
刀疤脸也似乎不介意,扭过头跟身后的人小声说着些什么。
我的眼神一直不由自主的黏在那个中年女人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总给人感觉怪怪的,但是要说哪里怪一时间也说不出来。
蹭了蹭一旁的大白我小声道:“喂,你瞅瞅那女人,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大白闻言,打量了那女人一会对着我道:“没有啊,挺正常的啊。”
拧了拧眉头,我收回了目光。
奇怪。。。难道真是我感觉错了?
船老大带着工人将船上带回来的一些东西搬下来后,我们就陆续开始上船。
进到船舱内后才能近距离的感受这个客轮的豪华程度。
进去就是一个大厅,大概一百多个平方,装修十分的现代化,就算到了现在也都被工人们打扫的一尘不染。
再往里去就是一条L型的走廊,走廊的两边都是房间。
就好像宾馆一样被标上了号码牌。
应该是供以前旅客居住的。
这里的房间完全够我们居住的。
除了我跟外婆是住在同一间屋子里的,其余的人都是一人一间。
房间内的被褥什么都是拾掇干净的。
闻着被子上明显近期晒过太阳的味道,又一次忍不住夸赞这船工的辛勤程度。
船上是有电量供应的,只不过为了防止不必要的电源浪费,每晚十一点后,除了大厅,所有房间的电源都将会被切断。
这样也好,可以早点休息。
吃饭都是去大厅,船老大统一安排的吃饭时间,上门是客,我们都对这一时间安排保持认同。
船老大是个看上去起码六七十岁的老头,严肃不爱笑,说话也硬邦邦的,但是也同时给人一种正直不阿的感觉。
扶着外婆躺下后,我起身在船舱内转悠了一圈。
到目前为止,这艘船给人的感觉都十分的不错。
甚至还总是给人一种正在惬意的享受旅行的恍惚感。
第二十五章 船内鬼影 大家元宵节快乐~
当晚因为本就是半夜,船内黑漆漆的,我胡乱转悠了一圈就准备回去睡觉。
我和外婆的房间是处于L型走廊拐弯的地方。
在风水学说上这里其实是很不好的地方,说法挺老土的,阴气重。
晃晃悠悠的在甲班上转了一圈,工人们来来回回的不知道在忙碌什么,一时半会间估计也走不了,看了会后干脆就返身回去了。
工人们都在甲板上,我们这些人也基本都回去房间休息了,大厅黑漆漆的看上去十分的空旷。
走在木地板上甚至还在房间内传出了回音。
颇有种寂寥的安逸感觉。
想象着自己是中世纪的欧洲贵族公主,一步转圈的朝着走廊转了过去,结果就在一个转身的功夫中,眼尾处明显的见到一个白影飞快的从走廊掠过。
速度十分的快,我只是一个回身的功夫,再看过去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
本想是不是自己眼花,但是回想以前那么多次看到什么东西,都劝自己那是眼花,可是到头来没有一次是眼花。
难道是什么人睡不着出来溜达??
脑中开始快速的回响今天什么人穿了白色的衣服。
这么一想穿白色衣服的人似乎还真不少,陈洺,大白,夏夏,还有后来那个队伍中的几个大男人也都穿的白色的上衣。
又看了那个走廊,我不禁笑了出来,真是。。。啥时候变得那么敏感了,自己不也在外面转悠么?看到人影就大惊小怪的。
甩了甩脑袋,又开始一步一转圈的朝着屋子走去。
在走到刚刚估摸看到的人影身处的位置前的时候,我还是下意识的停下了步子。
走廊很黑,只有外面探照灯隐约射进来的点点的光亮,不过好在我随身带的有那种小型的手电筒,从兜里掏出来,打开在周围照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手电光在正对着我的那个房门上无意间扫过的时候,似乎照到了什么痕迹,按照刚刚的角度,又往回照了照,结果很快的就在房门中间发现一个似乎是刀刻出来的痕迹。
伸手摸了摸,这痕迹似乎是刚刚刻上去不久的,一个直上直下的竖线,原地停了一会,我收起了手电筒,回过身子准备离开,应该是谁不小心磕到的。
结果刚一转身,对门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刚准备出来的陈缘看到我的时候愣了愣,接着开口问:“你在做什么?”
将手电筒收回到口袋中,我摇头指了指外婆的屋子:“出来溜达了会,准备回去睡觉了。”
陈缘点了点头,看她头发微微有些乱,身上跟我一样也裹着毯子,估计应该也是睡不着出来遛弯的。
我们俩本就没什么话,相对无言的站了几秒钟后,我开口:“那我先走了。”
陈缘又点了点头。
回到房门前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眼,发现陈缘果真正缓缓的朝着外面大厅走去,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会,最近这段时间的陈缘,为人安静低调了许许多多,整个队伍的事情也几乎不在过问,每天都缩在车里也不露面,大多都是光头和胖子俩人来来回回的吆喝着。
进到屋子里的时候,我发现外婆披着衣服坐了起来,见我回来她才松了口气:“回来啦?”
我上前给外婆倒了杯水递过去:“你怎么没睡觉啊。”
外婆接过水杯:“你不回来,外婆不放心,睡不着。”
笑了两声,心里暖的不得了,坐到外婆身边和她并排靠在墙上:“有啥不放心的啊,你外孙女那么厉害,你还有啥可担心的?”
外婆将我的手握在她手里,外婆真的老了,手上的皮肤干巴巴的耷拉着,有些粗糙,但是和以前一样的温暖,外婆一直在笑,表情看上去十分满足,半天才开口:“默默啊,外婆这一辈子,就想坐次大船,一直以为到死也没机会了。。。结果这回好了,跟最喜欢的外孙女一块登上这那么大,那么漂亮的船上,现在外婆已经没啥不满足的事情了,土都埋到了脖子也不怕死了,就想在有生之前看着我们默默,快快乐乐的,健健康康的。”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再接这些话,本来就是矫情感性到极致的人,再和外婆说下去免不得又得掉眼泪。
干脆将被子往上拽了拽,身子往下一滑:“好啦外婆,明天咱去甲板上看风景,今天先睡觉吧。”
老年人除非是身体十分的不舒服,不然的话,到半夜里还没睡着几乎就不用睡了。
我也总是失眠,躺下后,干脆又让外婆给我讲她小时候,那个陌生的年代见到的,遇到的,听说的一些奇人异事。
以前就说过,外婆很会讲故事,同样的故事,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明显精彩可信的多,所以这听了那么多年,我仍旧乐此不疲,每次听故事都津津有味的。
不知不觉,伴随着外婆慈祥安稳的声音,我竟然真的睡着了。
这一觉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正在做梦跟陈洺花前月下呢,结果就被门外喧哗的喊声给吵醒了。
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