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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家康一听是为了这个,心想以心崇伝和大久保长安虽然不认识,但是好说一个是忠辉的推荐人,一个是忠辉的佐师,多少也有惺惺相惜互相扶持之意,他今日说这个话,肯定是为了大久保长安鸣不平,所以德川家康无所谓的说道,“大久保长安主掌本家财务十年,贪墨千万,拖累了本家大事,不得不除,并无派系之争,是先生多虑了,他的贪墨家康让人查清楚了,件件是实,秀忠在家康座下多年行止端正,绝不是结党之人,先生请相信他。”以心崇伝就知道德川家康会否定自己的话,他信心十足的对德川家康说道,“是不是结党,很简单,贫僧听闻,当初大久保长安大人被检举之时,是本多正纯大人上书的,贫僧斗胆问一句,是只有本多正纯一人上书么?”
德川家康一愣,回道,“不是,本家有七十余位家臣上书。”以心崇伝点点头道,“可否让贫僧一观?”德川家康略一思索,忙命柳生宗矩去取奏章,以心崇伝见状说道,“请柳生大人做个见证,不必去了,让两个小侍去就可!”德川家康于是命柳生宗矩坐下,另派两个侍者去取奏章,不一会,两个娃娃抬着两个托盘回来,上面垒满了文本,以心崇伝将托盘接过,放在自己面前,一本本看起来,德川家康和柳生宗矩不明就里,任由他读着,大致一盏茶功夫,以心崇伝才取出两本来,对德川家康说道,“主君,请看这两本。”
德川家康接过奏章,只见一本是本多正纯上书痛斥大久保长安贪墨的,已经读过,另一本却是柳生宗矩的,也是对于自己检训边境时候,发现的大久保长安吞并土地的事实,德川家康一边读着奏章一边问道以心崇伝,“先生给家康看这个是什么意思?”以心崇伝笑道,“请允许贫僧问柳生大人几个问题。”德川家康顿时兴趣很浓,让以心崇伝快问,以心崇伝于是问道,“柳生大人,请问你为何上书检举大久保大人?请实说,不必忌讳什么,也请主君赎柳生大人无罪。”德川家康挥挥手道,“你说吧,无论什么原因,家康先赦你无罪!”
柳生宗矩苦笑一声道,“自然是目睹本多正纯大人的上书,见他检举大久保长安大人,在下和正纯大人为主上左右近侍,不愿不和,所以跟着上书了,不过请主上明察,属下所写句句属实,若是非亲眼所见的,一句话也没多说。”德川家康嗯了一声,对以心崇伝说道,“先生,这跟风进奏不算问题,同僚之间,有个和气也是正常的,如果这样说代表正纯和宗矩为一党,是否牵强。”以心崇伝呵呵笑道,“如此自然不足以说明,可偏偏柳生大人的跟风进奏一事,却为主君挖出个好大的结党集团来!请主君看,柳生宗矩大人的上书是10日,本多正纯大人的上书是8日,而柳生宗矩大人乃是主君的近侍,也就是说,他是所有家臣中第一个知道主上收到了有关大久保长安大人的弹章,并准备之后,跟风进奏,那么10日之后,柳生宗矩大人不免要和同僚说起,别人见主君动怒,也会上书附和,这些人是无罪的,他们上书,贫僧看了,都是11日和12日,但是也请主君明察,这里面还有三十多封奏章,上奏日期是9日,和正纯大人上书仅差一日,这些人作何解释!若是说上书日子有巧合,或者正纯大人也和同僚说起,他们于是跟进,那倒可能是贫僧误解,但请主君详查,这三十余封奏章,最少的有十条罪状,最多的和本多正纯大人之书一样,有二十余条大罪,就连宗矩大人这样最先知道消息的家臣,匆匆准备的弹劾奏章,也不过能写两三条罪状,这些外臣跟风,何来二三十条大罪!必是怕力度不够,早就精心准备好材料,一旦出手就要高质量!他们必定是结党!一早搜集了许多罪状,要用海量奏章,一举击倒大久保长安大人,打击忠辉少爷!”
德川家康被这句话深深的震慑住了,他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突然起身,大吼一声,“都拿给我看!”以心崇伝忙献上分类好的奏章,德川家康一个个快速打开,只看最后一页,并大声斥责道,“9日!9日!果然都是9日!(这里解释一下,为何德川家康当时没有发现,因为根据幕府志记载,德川家康是单数日处理各国政务,双数日处理本城上书,周末才巡视交给秀忠代为处理的事务,十年如一日,所以可想而知,他都是只看内容,并不关心这是哪一日的上书,反正都要处理,而且两日一办,基本出不了两日的事情)大胆!放肆!太放肆了!”看到最后,德川家康狠狠的踹出一脚,踢翻了托盘,双手握拳,在空中胡乱挥舞,叫道,“把本多正纯给我叫来!”
以心崇伝见状阻止道,“主君不可,其一,本多正纯道行尚浅,不足以指挥几十名家臣,若直接抓他,他只需搪塞一两日,背后指使者必然会做安排!其二,本多氏一族乃本家望族,文才武将数不胜数,若是轻动,必造成大祸!其三,这一派竟然能一日内三十余封上书,可见势力之庞大,若是主君贸然对峙正纯,正纯不承认反而好,承认的话当如何,难道主君真要斩杀三十余名家臣么!主君!法不责众,贫僧以为,正纯他敢带人上书,不怕被主君识穿结党之计,就是仗着这点,主君可要三思,千万不要戳破了窗户纸,却无法弥补,闹得不可收拾啊!”
德川家康浑身一震,噗通坐倒在地,已经年迈的德川家康确实经受不起家臣大换血了,可是一想到这些家臣并不是对他忠诚,而是团结在他的儿子德川秀忠身边,他就一阵阵恶心,最后德川家康冷静了一下头脑,反复玩味着以心崇伝所说的话,是啊,本多正纯道行尚浅,道行尚浅啊,看来还是那个我信任的人负了我,他负了我啊!手中慢慢抚摸着托盘的底座,德川家康恢复了那种狡猾的,冷酷的面容,他用一种类似呻吟的声音对柳生宗矩和以心崇伝说道,“秀忠乃是家康培养几十年的嫡子,将来早晚要继承家督,可这是家康自己的决定,不能成为别人的努力结果,我德川氏家业,绝不能承载一个恩人,一个以所谓辅助秀忠夺嫡成功的功劳上台的恩公!这个恩公,就让家康先替犬子感激他吧!”
柳生宗矩听罢默默叹气,虽然自己有心成为德川氏第一幕僚,也不喜欢本多氏,可是毕竟相处多年,两人一左一右的伺候着德川家康,多少也有感情,说杀了就杀了还是不忍心,究竟是要同僚之谊,还是要实惠的权力,柳生宗矩心中颇为犹豫,好在以心崇伝很快就帮他做了决定,他对德川家康说道,“此时不宜大动干戈,主君所言甚是,当惩办首恶,视为警告便可,既然秀忠少爷确实强过忠辉少爷,只需在他身边多放些德行忠正之人,比如柳生大人就是上佳人选,他和正纯大人伺候主君左右多年,竟然还能不偏不倚,不被本多氏所拉拢,这就难得!”德川家康闻言看了一眼柳生宗矩,柳生宗矩明显从他的眼中感觉到了一丝宽慰,忙伏倒答道,“宗矩只知有主君一人,常伴主君左右,尽忠为臣子本分!”
德川家康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就请宗矩辛苦一趟,把你的品德带给秀忠,好好地教教他吧,让他明白,为臣为子的本分,不要太急迫了,本家早晚不还是他的么!从明日起,你就去吧!”在德川家康这里已经恩宠不断的柳生宗矩竟然突然拿到了少主的佐师之位,只要他脑子不短路,三五年间他就可以成为少主最信任的大臣,将来少主继位,必是第一家臣,这样的好事,傻子都不会拒绝的,于是柳生宗矩叩首谢恩,心中已经站到了以心崇伝一边,既然这样,那本多氏,你们就去死吧!
待两人一个谢恩一个恭喜完了之后,德川家康挥挥手,疲惫的让二人先行退下,两人知道剩下的事情家康不愿让两人知道,于是知趣的告辞离去。两人走后,德川家康招来了多罗尾光俊,沉重的对他说道,“光俊,正信老了,家康想送他一份荣誉。”多罗尾光俊心里诧异,要赏赐臣下,找自己这个忍者来干啥,哪知话锋一转,德川家康阴森森的说道,“如果他老死家中,家康能送他的不过是一口棺椁,几封悼词,若是他战死沙场,那就是本家英雄,家康自然命人将其画册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