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氖妊笆蓿堂鹺eronimo的天草四郎时贞,此书外话,提过不表。
孟昭德的手段在德川家康看来,就是对自己的提醒,孟昭德本身考虑,是绝不会用公道和正义讨伐德川家康的,因为对于手中有刀枪的人来说,这不管用,但德川家康却怕了,所谓做贼心虚,他自己知道,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违反太阁遗命和大纳言嘱托的,虽然一旦撕破脸,他完全可以躲回江户,置之不理,但他还是怕,主要怕丧尽天下人心,所以和本多正纯还有柳生宗矩商议后,德川家康主动告病,命德川秀忠为代理,鸟居元忠为城主,驻守二条御所,自己也跑回了家去,号称明年新年贺喜,和孟昭德一同回京,这让孟昭德喜出望外,细川忠兴也松了口气,因为前田利长和加藤嘉明再冲动,也不会跑到江户去刺杀家康,肯定会等他返回京都再动手,正好自己这边快拖不住了,家康要是不走,只怕两人就要动手了,现在家康也宣布离开,一时间京都无主,左大臣,内大臣,治部少辅都不在,就剩下佐渡守带着四个奉行忙里忙外,好不无趣,秀赖自以为藤堂高虎是老爹从孟昭德那里给他挖角过来的,所以执意培养,人生第一次求别人,就是求天皇给他一个中央官职,才好名正言顺的管带五奉行,最后天皇也积极配合,在年底为藤堂高虎颁职,就任兵部大辅,比石田三成的治部少辅还高了半级,从此藤堂高虎的称呼就变成了后人传颂百年的“藤堂兵部”。
天下相安无事,日子飞快的过去,转眼就到了第二年开春,1600年(庆长五年)1月1日,天下大名陆陆续续的进入京都,觐见秀赖贺喜,另外齐聚歌贺丰臣氏的太平安康,孟昭德和德川家康假期已尽,自然也各自启程,和往常一样,孟昭德带着阿倍秀明还有惠隐院,德川家康则带着本多正纯还有柳生宗矩,在入京官道上,二人的仪仗队互相碰面,还友好的打了个招呼,点了点头,然而这一次的擦肩而过,两人却都没有想到,竟然成为了同殿臣僚的最后一次近距离接触,下一次的见面,竟然就已经在战场之上了!同门师兄弟为了天下大权,即将展开一场轰轰烈烈的殊死搏斗。
入京之后,孟昭德先往大阪城拜会少主秀赖和主母淀殿,至于北政所那里,不光孟昭德,就是左马介,左卫门佐等嫡系,也被大野修理亮强制阻拦,不许会见,孟昭德并不抗辩,悄悄躲在大阪町等候,直到德川家康也抵达大阪城后,他才离去,原来德川家康此番觐见少主,连北政所的礼物都没有预备,估计是也看出近江派和武斗派的隔阂已经定型,自己实在不能从中裹乱,若是自己一人为大,德川家康肯定会一如既往的追随北政所,投靠这个没有子嗣的天下主母,现在偏偏身旁还有一位左大臣孟昭德,不知他的动作之前,德川家康已经不好介入武斗派的系统了,尤其是几个月来流言四起,武斗派各位大名乖张,其实并不服德川家康,只是暂时和他居于同盟,这种不忠于自己的盟友,德川家康在得到东北伊达氏和最上氏后,已经不稀罕了。
在大阪城闲居两日,德川家康便告辞返回二条御所,这边仪仗队刚出大阪城,就见一人等候在城外,此人个头矮小,面貌狰狞,双手干枯如柴,背插六把长柄太刀,手持熟铁棍,绝非善类,德川家康见状不喜,身边柳生宗矩握刀纵马上前,大声喝道,“可知这是天下内大臣德川氏的仪仗,你是何人,竟敢拦路挡驾!”那人骑一匹矮马,和柳生宗矩对面,顿时矮了一头,可气势毫不输人,对柳生宗矩上下打量,然后不屑道,“我知道,所以才拦下的,不过你不像内府,我要和内府说话!”德川家康闻言赞叹,对身边本多正纯道,“此人其貌不扬,却心中坚定,面对宗矩的气场却丝毫不受影响,是难得的人才,家康方才厌恶,是自己失礼了,我去会他!”
说罢,德川家康打马过去,开口道,“老夫便是德川家康,敢问你是何人,来此何事?”那人好好看了一阵家康,而后答道,“这就想了,我家主上描绘的就是这般样子,在下藤堂家旗本,赤众队役马头关滕章,在此奉命迎接内府大人。”德川家康一愣,笑道,“原来是兵部的手下,老夫此去是望二条御所,不打算进京拜会奉行众,兵部请我何事?”关滕章摇头道,“我家主上说了,不是要内府去拜会他,是保护内府。”德川家康一听更诧异了,追问道,“此话怎讲?”
关滕章支支吾吾说不明白,正此时背后急起马蹄声,声音逐渐转大,另一武士纵马而来,只见他头戴大叶双环盔,身披桐铁甲,手持雉刀,座下黑白两色马,看似比关滕章大个几岁,个头样貌都超过关滕章许多,他一见德川家康,忙翻身下马道,“兵部大辅麾下部将,越智龙雨拜见内府大人。”德川家康忙道请起,并问两人究竟何事,越智龙雨于是说道,“我家主上奉命监管京都一切政务,最近有所耳闻,左卫门佐等人纠集众浪人死士,打算铲除内府,独霸天下大权,我家主上本来不信,可一想治部少辅闲居在家,近江派已经失势,武斗派自然下一个要对付内府,内府之后还有左府,天下之事不能任由他们胡乱指摘,所以我家主上恳请内府往京都一避,二条御所虽然有一千德川军,可毕竟离着还远,七人众的兵马都纠集在往北官道,内府的仪仗在下估计挡不住一时半刻。。。”
说到这里,一旁柳生宗矩颇有不满,大喝一声道,“你藐视与我,竟敢无礼!”话音落,拔刀在手,关滕章见状,似乎对越智龙雨极为关心,顺势抡起铁棍,一棍子招呼到柳生宗矩的面门上,柳生宗矩乃是柳生家二代第一好手,哪在乎这个,手中刀一倒转,用刀柄磕掉了关滕章的铁棍,然后右手往左手一递,刀便正了过来,满打满的劈向关滕章,关滕章手中铁棍险些脱落,自然无法回击,可他不慌不忙,把身子向前一弯,背上六把长刀直刺柳生宗矩,柳生宗矩碍于六刀间隔太窄,自己的手腕不能通过,只好刀势收回,右手却已经按在腰间肋差上,瞬间就要使出二刀流一较高下。
见此情形,德川家康大喝道,“全都给我住手!”柳生宗矩一惊,忙两股一夹座下马,良驹心领神会,往后一退,这才避开刀锋,两人撤手。越智龙雨忙拉住关滕章马缰绳,喝道,“你我是什么身份,就连主上在内府面前也是臣下之礼,你岂可动刀动枪!”关滕章听罢默然,不敢争辩,只好低头谢罪。德川家康对越智龙雨很是满意,呵呵笑道,“年轻人鲁莽是正常事,老夫年轻时候也是如此冲动的,既然两位解释清楚,老夫也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随你们前往,不过到时我还要调本家卫队入京,一旦查明此事为真,可不要阻挠老夫,老夫的一千兵马还不足以占据京都。”越智龙雨答道,“这是自然,我家主上就是此意,不过暂作保护,等待内府之兵马。”
德川家康于是由两人引领,带着仪仗队直奔京都。入京后,藤堂高虎早在驿道迎接,两人见面又客气寒暄几句,便直入奉行府,路上引荐,德川家康这才知道,越智龙雨和关滕章乃是藤堂高虎觐封城主后吸纳的两位武士,越智龙雨为大和国人,年长些,二十七岁,关滕章为伊势国人,二十五岁,两人初时闻讯而来投奔,互有不服,最后恶斗比试,关滕章打输,这才对越智龙雨敬佩不已,拜为大哥,两人共保藤堂高虎,这二人便是后来藤堂兵部麾下“藤堂十二将”之首,号称“大和双鬼”。德川家康赞服之后,悄悄询问柳生宗矩此二人武艺如何,柳生宗矩言道,“那年轻的莽夫,在下可三十招收拾,若背上六把长刀施展,虽不知是何路数,却也逃不过百招,至于那年长的,却不知道了,不过总不会是在下对手。”德川家康这才暗暗安心,心说本多忠胜虽然世间无敌,可也分身乏术,战场上多有兵法诡诈,却也要靠力气拼胜,现在柳生宗矩一览众山小,自己便好运筹帷幄了。
德川家康一行在京都待了一日后,服部半藏便查明了一切,果然是左马介和大纳言谋和,虽然左卫门佐和肥后守未参与,却也小视不得,如此两家大名超百万和自己为难,德川家康也一时挠头,最后他定下计策,命鸟居元忠严守二条御所,加固防御,世子德川秀忠秘密进京,替换家康,家康自己则返回江户,决议处置此二人,德川家康此事做的机密,对藤堂高虎都是半遮半掩,可他终归没有想到,藤堂高虎救自己是孟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