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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所控所有城池土地自立,孟家建国!愿师父勤恳家业,振兴国运,将来风雨同舟,两家护持!”
念罢之后,樋口重光将信札双手举起,放到孟昭德面前的酒桌上,然后回到原地,微笑着看向孟昭德。孟昭德和麾下家臣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楞的说不出话来,这样寂静了半晌,山下政虎终于忍不住了,嗷嗷一嗓子喊破了云霄,剩下的家臣也个个相拥而泣,击掌相庆,孟家在乱世中浮沉十余载,终于有了自己的基业了!片刻之后,看着家臣们的狂欢庆祝,孟昭德缓缓流下了泪水,他不是不敢相信,上杉景胜和自己情深意重,他是做得出这样的事情的,孟昭德流泪,是欣喜的泪水,他为了有用之身能一日占据天下,四处奔波,吃苦耐劳,奋斗了这么多年都一无所有,现在老天爷真的愿意同情他了,真的愿意赏赐他了,孟昭德颤抖着双手,端起了上杉景胜写给自己的劝立书,终于放声大哭起来!我!孟昭德!终于有了和织田信长还有德川家康平起平坐的资本了!
第八十九回大导演樋口重光
时间2011…6…1713:21:30:8453
孟昭德终于立国了,他让山下政文以使者的身份跟随樋口重光回家谢恩,并许诺两家永远交好,不离不弃,进退同步,他和上杉景胜一生师徒,并把大公子孟宪文许给上杉景胜,一旦他的爱徒结婚生女,两家就做下婚事,联姻修好。樋口重光和山下政文返回春日山城后,立刻去见了家督景胜,景胜料到师父会对自己一如既往的关心和照顾,忙不紊的答应下来,并再次赠送军粮三万石,食盐一千瓮,反正都是收缴的景虎叛军势力的物资,景胜送起来也不手软。
两家通使之后,就各自回去休养生息,孟昭德既然成为大名了,他一直没有被撤掉的远江介(从六位上官职)和右兵卫少志(从八位下武职)官衔就能名正言顺的使用了,且武田胜赖知道孟昭德神勇,又天天听着长坂长闲在身边怂恿(五千两黄金就是好使),最后为了和孟家盟誓,竟然主动上表天皇,为孟昭德请官,负责处理京都一切事宜的明智光秀此时早有反意(以后再说),他也正好想乘这个机会拉拢一下各地有实力的大名支持自己,于是他游说羽柴秀吉这个和孟昭德交好多年的信长宠臣去见主上,愣是求得了信长的首肯,同意把武田氏的奏表上呈天皇,最后孟昭德没费一分钱就得到了信浓守(从五位下官职)和左兵卫大尉(正七位下武职),孟昭德得讯后喜出望外,立刻大宴群臣,并第一次让家中武士得到了官俸,分别是竹中重治为信浓代(统一用现代官职解释一下,就是省长),领禄米五千石,封家老,山下政文为信浓总奉行(省财政部部长兼常务副省长),领禄米五千石,封家老,山下政虎为信浓兵部典(省军区司令),领禄米五千石,封家老,尼子长秀为信浓兵部代(省军区参谋长),领禄米三千石,封部将,井伊仁礼为信浓总俭事(省组织部部长),领禄米三千石,封部将,天野正定为信浓副总俭事(省纪委书记),领禄米两千五百石,封部将,江之岛友成为海津城左奉行(首都市长),领禄米两千石,封部将,增田长盛为海津城右奉行(首都副市长),领禄米两千石,封部将,铃木重秀为海津城城下兵部(卫戍军司令),领禄米两千石,封部将。另阿部犬八郎定秀,濑户黑玉丸长治,竹中重矩,前田徳善院玄以,游佐续光,温井景隆封侍大将,各自赏禄米一千五百石,惠隐院不愿做官,封食邑一万石,为孟昭德护卫官兼授课僧,如此过后,孟家麾下纷纷有了建立府衙,征召兵卒的权力,一时间欣欣向荣,人人用命,转眼就到了1572年(元龟三年)的9月。
孟家自立国之后,就潜心整顿农务,收拢人心,发展军备,而上杉家则因为新老更替的混乱,导致直江氏做大,越后,越中两国近百万的土地,有四十余万控制在直江氏手中,直江信纲铁腕揽权,大肆打压除了樋口重光,甘糟景持,山崎秀仙这几个主上青睐的家臣外所有人,并将越中兵部典这个位置争了过来,一时间好似有了和上杉景胜分庭抗礼的意思。直江信纲翻江倒海之际,樋口重光也没有闲着,因为保举孟昭德独立,把他彻底排除出了上杉家的权力中心后,直江信纲就对这个昔日的好友重新捡起了信任,尤其是樋口重光那个人人称赞的好处,没有深厚的根基,家势不雄,在任何人眼中,若用樋口则樋口升,若打压樋口也没有人能保他,所以直江信纲放心的举荐樋口重光为越后奉行,让他成为自己的喉舌,监视上杉景胜的一举一动。
樋口重光上任后每日奔走于家中和本丸,好似不和外人串联,其实这是他的韬光养晦,麻痹直江信纲之计,私底下他可从来没有放弃过一个任务,就是隔三岔五的找茬恶心山崎秀仙,这样直到9月12日,山崎秀仙终于受不了了,因为樋口重光堂而皇之的用直江信纲的手令,处决了山崎的小舅子,这位懵懂平凡,刚刚被山崎秀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举荐成功担任越中鱼津城城主的可怜人。山崎秀仙知道自己的小舅子死了,当时气的口吐鲜血,昏厥过去,一醒来之后,他欲哭无泪,只能拿头拼命的撞墙,恨不得死了算了,可就在这时,家人通报,说樋口重光求见。山崎秀仙第一反应,这个直江信纲的走狗,怕是来恶心自己的,可人在屋檐下,现在直江势力蔓延全国,自己的亲属和陪臣,三个月间已经被处决,流放,罢免达二十一人之多,为了保护住剩下五六个人,山崎秀仙只能拭去嘴角的鲜血,命人带重光进来。
樋口重光在侍者的引领下,来到山崎秀仙的写作室,他一见这位大人,立刻被他苍白如纸的脸色吓坏了,樋口重光假作不知发生了什么,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把搂住山崎秀仙,紧张的问道,“该死,该死,都是重光来迟了,山崎大人,是病了么?怎么不叫人看看?”山崎秀仙一把推开樋口重光,冷笑道,“好个幸三郎,不不不,现在该叫你越后奉行大人了,可不是当年先主公在的时候,你我对诗吟乐了,现在您老人家天天就忙着帮直江信纲对付我,我的家人活的比猪狗都惨,你满意了吧!”樋口重光一听,立刻露出无比痛心的表情,突然使劲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仰面躺倒在地,大声的嚎叫起来,“苍天啊,你睁开眼睛吧,你看看我上杉家吧!权臣当道,忠臣殒命啊,我幸三郎无才无德,为了保护住几位大人,委身侍贼,恐怕百年后要被世人唾弃了!”这个耍泼无赖要是甘糟景持见了,那肯定上去就说对不起,偏偏山崎秀仙是文人,文人的奸诈是一般武士的纯真所不能比较的,他冷眼看着樋口重光的表演,好像看耍猴一样,等到樋口重光不哭不闹了,他才略带嘲讽的说道,“越后奉行怎么今天这个模样,你要是自欺欺人,不如去别家,我秀仙虽然不得志,可还不傻,还不会被你这蹩脚表演骗了。”
一个成熟的政治家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要脸,樋口重光本来想借着疯狂的表演让山崎秀仙上钩,可看来还是小瞧他了,这位经历两代主公还备受喜爱的文人可不是闹着玩的,对付甘糟景持的法子对他不管用,明白这一点的樋口重光立刻好像没事人一样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端正的坐起微笑的对山崎秀仙说道,“重光不是自欺欺人,只是想告诉山崎大人,自古要除掉权臣,只有一个法子,就是从内部下手,既然甘糟大人和您作为主上信任的两大重臣都没有作为,重光这个无依无靠的小人物只能自己豁出去了,我如果不在直江信纲的门下为他出谋划策,那么多上好的栽赃,诬陷的计策能用在你们家臣头上么,只怕都直接对你们使了吧。”山崎秀仙能够看透樋口重光的演技,可是身为文人,不管是多么精明的人都有一个弱点,就是好面子,当你上门突然好似恩公一样自夸,那么什么文人都接受不了的,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山崎秀仙绝不能允许樋口重光看自己好像自己比他低一头,所以山崎秀仙生气了,而樋口重光早料到这点,所以才故意说出这个话,山崎秀仙果然上当了。
“幸三郎,你不要沾沾自喜,如说要除掉奸佞,我比你还想,我不像你和甘糟大人手握重兵,若是秀仙是一个武将,还轮得到你么,什么委身事贼,什么卧薪尝胆,你当书上写的事情你学得来么,若我是你,我就兴兵包围御馆,杀掉直江信纲!”让樋口重光一激,山崎秀仙说了大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