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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都喝多了。
“大人,”首先放肆的就是政虎,他喝多了干脆脱下外衣,赤裸着上身,一把抱起自己的两个娃娃,凑到孟昭德身边,喷着酒气,山下政文见了,吓得直冒冷汗,噌就站了起来,大声喊道,“哥哥,你无礼!”
政虎听到政文训斥,也一时察觉了,忙退了下来,浑身只打冷战,孟昭德见了,嘿嘿笑笑,高声道,“若说家臣,就空竹丸和天空丸跟随我最久,我不知道别人还不知道他么,他这是接着酒劲要给我出题呢,天空丸,你坐下,不碍事,让政虎说罢。”政文见孟昭德不恼,方才小心的坐回原位,政虎左瞅瞅右瞅瞅,方才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小心说道,“大人,你也知道,政虎就会给你打仗,书是一本没读过,我的老婆都是大人给张罗的,孩子都五岁了,还没个名字呢,呵呵,大人,政虎请你给我俩儿子起名字好不?”
“哈哈哈!就这个事情啊!”孟昭德听罢哈哈大笑,看看政虎两个儿子,果然长得虎头虎脑的,颇似他们老子,想了想后感慨道,“是啊,咱们做男人的,天天在外面奔波,都有老婆了,也有孩子了,可惜啊,都没有时间照顾,那就起名字吧,还有谁,我也是为主不明啊,属下的家事都不清楚,你们还有谁要给孩子起名字的,我都应了。”
这话一说出口,呼的又站起来两人,孟昭德一看,是田中旭一,山下政文,于是呵呵笑道,“好了,就从政虎开始吧,政虎啊,你两个儿子小名是什么?”
政虎连忙答道,“大的生了一个叫天慧丸,希望他聪明点,小的生了一个叫虎威丸,希望他继续为大人你冲锋陷阵,嘿嘿,大名请大人给起一个吧。”
孟昭德听罢点了点头道,“好忠心,好吧,大儿子天慧丸名字就叫山下奉纯吧,希望他奉公守法,品德纯良,小儿子就叫山下奉勇吧,勇一个字,似你一样,祝他勇冠三军,如何?等两个小娃娃元服之日,我亲自再给他们赐名!”
政虎听罢,连忙纳头拜倒,连呼谢恩。孟昭德赶忙扶他起来,又对旭一说道,“家中武将,两大魁首一个政虎一个旭一,旭一的娃娃多大了,怎么昭德不知道啊?”
田中旭一听罢,立刻单膝跪地,低头答道,“属下幼时有一位青梅竹马的妹子,家住骏府,咱们归顺三河之时,属下顾不上她,后来三河大定,也就是政虎大喜的后几个月,属下就派家人将她接来了,因为一直在军中忙于军务,所以少加照看,哎,孩子就和政虎一样,都四岁半了,小名叫佐助。”
孟昭德点了点头道,“是昭德不对,平时都是夫人替昭德料理你们的家事,她一个女子也受了苦了!”说罢看了看年年,此时年年已经喝多了,幸福的倒在孟昭德身边的软榻上幸福的小寐着呢。
“哎,愿天下早点太平吧,旭一啊,你先侍奉我义父大人,又侍奉我,战功赫赫,忠心耿耿,我就把我名字里的一个字赐给你儿子,你儿子就叫做田中昭武好了!”
“什。。。什么!这是真的吗!多谢大人啊!多谢大人!”主上赐名给家臣之子,这乃是天大的荣耀,政虎两个儿子都没碰上一个,田中旭一只是随着政虎讨个彩,竟然就得到了恩赐,当然感激涕零,跪倒磕头不止。
“呵呵,好了好了,你们几天都不要拘礼了,”孟昭德离着旭一远,不好过去扶他,只能摆摆手,示意他起来,接着说道,“政文啊,你的事我可知道,年年都和我说了,怎么样,不愧是我家最帅气的俊才啊,把个人人都看着喜欢的玲玲追到手了,你这儿子的事情我可惦记着呢,小名也是我取的,叫赤日丸,是吧。”
政文笑笑道,“大人所言极是,赤日丸能蒙大人你用家徽赐名,实在恩德不浅,至于大名,也请大人操劳了。”孟昭德甄了一盏酒,一口饮尽,方才说道,“就叫山下奉龙好了,咱家所用是赤日黑龙旗,既然赤日都是我小侄子的了,一并把龙赏了吧!”山下政文听罢忙跪倒高喊谢恩,孟昭德呵呵一笑,高声道,“好了,起来吧!都一样,等元服之日,我再亲赐姓名。”
如此一阵名字都取完了,大家又开始开怀畅饮,夫人们自然都瘫倒一边,倚着夫君睡去,只有男人们还胡乱庆祝着秋收,太平,甚至风和日丽。这样喝了一会后,轮班在府邸门房执事的副管家之一前田玄以匆匆走了进来,直奔孟昭德,孟昭德虽然略醉,却也能探查到他的慌乱,忙高声说道,“什么急务!”玄以一愣,立刻反应过来,把怀中书札递了上去,并在昭德耳边耳语了几声,孟昭德听罢不敢怠慢,赶紧展开一读,读罢之后脸上也露出惊恐之色,席间观察入微的山下政文一个,竹中重治一个,增田长盛一个,都立刻放下杯盏,不敢再饮,如此一做,慢慢身边其他家臣也都发觉了,都不敢喝酒喧哗了,悄悄望着孟昭德,等他示下。
孟昭德捧着书札沉思了一会后,便发觉了众位家臣的举止,赶紧抬头说道,“好了,事来了也挡不住,就暂时不喝了,议一议吧,玄以你小心在门房盯着,不许任何人进出,不许任何可疑人靠近!”前田玄以得令立刻退了出去,孟昭德将手中书札递给政文,说道,“你念,大家都听听。”山下政文忙展开书札,高声念道,“臣启将军殿下明鉴:信长,逆徒也,狂悖用事,刚愎无常,粗野匹夫,礼数嚣溃,实治世之毒疮,乱世之暴臣也,将军殿下,受天恩,启天之命,承受大位,自当励精图治,匡扶社稷,还天下人安康平和,首要之务,乃在信长一人尔,下得将军手谕,闻兴天下王师讨贼,兴奋尔耳夜不能寐,遂手书回奏,恳请为先锋大将,替将军殿下讨贼,万望将军恩典赏!这是。。。这是武田信玄写的!这是哪里来的?”
此语一出,满座皆惊,又是武田信玄,上次恶战天龙军元气大伤,尚且历历在目,没想到他这才歇了几个月又再生事,孟昭德看了看众家臣,苦笑一声后缓缓说道,“信玄上洛之心不死,而其身体每况愈下,想来这一次是破釜沉舟了,这封信是正信抄来给我通气的,是个大事啊!半兵卫早就说过,我家欲壮大,第一取今川,第二步取甲斐,现在好了,不取甲斐甲斐自己来了,我看信玄书里的口风,好像还是将军给他下令要讨伐信长,这是怎么个事情,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说法,你们议议。半兵卫,你有想法么,说说吧。”
“属下遵命,”竹中重治忙拨开身前杯盏,想了想后方才答道,“半兵卫以为,此封书信不论将军什么意思,还是单说眼前本家要面对的好,本家面前当务之急就是武田信玄,这信玄用兵咱们是都领教了的,坚韧无比,至于谋略,半兵卫以为,也是不差的,信玄一生所想,第一是平定领土,早在永禄一年就完成了,那时候起的十年,信玄都在准备上洛,他先打上杉,打算从越前上洛,可四次大战都败了,然后寻中路上洛,可几次出饭田山都为一揆众骚扰粮道而不能行,最后又寻南路上洛,扫清东海道,也算灭了半个今川,可今川没了,还有咱家,也是几次大仗,一年内三次发兵,先打不下北条,后败于大人之手,这么多年了,棱角不一定磨平,却一定让他学精明了,所以半兵卫以为,信玄若是独自接到上谕,是断不会写这种书信给将军的,所以这一次他一定是有了万全的准备的!”
“嗯!说得有道理,”孟昭德让小姓都撤了酒换茶来,然后接着说道,“那么武田信玄这次公开和将军站在一起,说出讨伐信长的话,是要最后一搏了,可不知将军是如何布局的呢?”
半兵卫想了想,看向山下政文,笑笑道,“京都这些年求学,我想政文是多有见闻心得的,半兵卫就不妄测了,还是政文讲讲吧。”山下政文此时正喝茶,突然听到半兵卫的话,立刻呛了一口,咳嗽了几声后,赶紧回道,“竹中大人就是不厚道,说着说着,怎么到我身上来了,大人,其实此事想想也明白,本愿寺那位大法主多年来招兵买马,而且欺诈香火,其财富天下无人能敌,结果呢,被信长公分割包围,三片领土互不接壤,信长公又不喜欢佛事,总是欺压僧侣,积怨已深,若说将军都能和远在甲斐的武田信玄互通有无了,那此番起兵必有本愿寺一个,因为他离得最近,且有实力抵抗信长公,而最要紧的是,这两位还是姻亲,必然一动全动,至于其他人,政文只挑要紧的说,东国有武田信玄,那么西国一定少不了毛利元就,元就有三个儿子,掌管三个兵团,死了的大儿子毛利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