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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卡比内在渐渐往後面退,刻意地跟沙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那惊慌的模样惹得阿尔隆收不回狂笑的面容,等过了十几秒後,阿尔隆才解释着:“我当然是在开玩笑!你就快坐回去吧!这屋子里唯一能坐下的地方就是那座沙发了。”
卡比内半信半疑。但又不忍在阿尔隆面前闹了笑话,况且屋子里能够坐下的正如阿尔隆所说,於是他只好趁着阿尔隆去冲咖啡的空闲,很为小心地重新坐回了沙发上,更神经质的打量着沙发的周围,那心有余悸的白痴模样,若是被麻鼠看见,就一定会被麻鼠列为卡比内人生中的经典画面的。
等到心脏的跳动重回规律之後,卡比内接过了阿尔隆递来的咖啡。然後早被外头的冷风虐待了很久的他,样子颇为紧忙地抿了好几口咖啡,其後,再见着阿尔隆是直接在对面的地板上坐了下来。还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他,於是他冲口问道:“你。。。为什麽不坐在沙发上?”
阿尔隆刚刚喝上了一口咖啡,听见卡比内像个白痴一样地说来。就几乎忍不住要喷出咖啡来,他将咖啡吞下之後。彻底是被卡比内的持续惊慌给击败了,只好说道:“别害怕!只是那沙发太短。坐下两个人太勉强了,你是客人,我坐地板上是没有关系的。”
卡比内“哦”了一声,想不到堂堂一个欧洲金童在今天连番出了洋相,便悄悄地松了一口大气,不过他又庆幸阿尔隆是自己多年好友,心说在好友面前出洋相总好过在外面对着陌生人那般的尴尬,接着很是大口地抿了几次咖啡,见着屋子里简陋得没有谈论之处,就决心向阿尔隆问起一个困扰自己很久的疑问。
“嘿!听诺素院长说起,你在离开院舍之後的不久,就去了南非的开普敦,不如说说你去那里的原因,还有在那里过得怎麽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卡比内说完,就瞄了一眼,很刻意的要去及时观察阿尔隆的表情变化。
哪知道阿尔隆的表情出奇的淡然,他“哼”了一声,说道:“这件事我很少提及,我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去一次开普敦那麽远的地方,不过原因很简单,因为当时离开院舍後不久,我联系到了十几年都没有出现过的亲生父母,他们就住在开普敦,我经过考虑和挣扎,就去了开普敦跟他们住了两年,之後又回来了欧洲,继续想办法投身足球运动员这个行业,如今就变成了你现在看见的这个样子。”
“他们是怎样的呢?我。。。我是问你的父母是怎样的呢?”卡比内用指尖抠着咖啡杯子,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很是期待阿尔隆的回答。
阿尔隆将眼神移开,咧着嘴角,说道:“喔?他们?他。。。他们很明显是人类,最简单的说法,就是我跟他们一起住了两年,在离开开普敦之前,最後才勉强放下了对他们的怨恨,即使他们当初放弃了我,但。。。但是我看见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仍旧相爱在一起,这或许就是整件事情里头唯一的一件高兴事。”
“放下怨恨很难吗?”卡比内盯着杯子里的咖啡,如此说道。
“非常难!比想像中要难一万倍!”阿尔隆将眼光重新投在了卡比内的身上,他又顿了几秒,“呃”了几声,转向问着卡比内:“你呢?有想过去找一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吗?”
卡比内“嗤”了一声,低头拨了拨额头前的发尖,也不看上阿尔隆一眼,就说道:“究竟我的亲生父母是哪样的人这绝对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已经错过了我最需要他们的阶段,那是他们的遗憾,并不是我的。”
阿尔隆“嗯”了一声,专门起身上前拍了拍卡比内的肩头,接着话锋突然一转,说道:“嘿!告诉你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不但还有两个弟弟,而且我的亲生父母告诉过我,我有法国和英国的血统,还真的没想到我是个混血小杂种呢!哈~~!”
卡比内抬头也笑了一声,说道:“那麽你有机会出战国际赛的话,会选择代表法国队吗?”
阿尔隆一声说道:“当然是代表法国队,我的童年就在那个国家里,永远不变!”
章四百一十一:各有各路
阿尔隆的家里实在没有参观之处,卡比内是稍稍将脑袋一转,就能一目了然那屋子里的每个角落,期间还借用了一次洗手间,他走进一看,连忙摇头直叹,心说监狱里的独立囚室也许都比这破烂洗手间要大得多。
“放心吧!我预计夏天之後,就会离开这座城市,转去更顶级的俱乐部,到时候或者能弄来一个有後花园的小别墅,再请来艾里和祖安那两个家伙,我们几个就可以一边在花园里踢球,一边说着波格伊那混蛋的坏话了!”当时的阿尔隆这样说着,眼神里尽是坚毅,他试图让眼前的卡比内清楚知道,未来尽是希望。
话後,卡比内没有修饰自己的感受,则是很直接的说了句给予支持的话,阿尔隆很自然地“嗯”了一声,没有给出想要击掌的举动,而是从地板上立起身来,一下饮尽咖啡杯里的半口咖啡,最後看了看时间,说道:“趁着房东还没有回来,我们就出去找个地方填填肚子吧,免得被那老家伙看见有个外人进来了,又会说些他那烂透的规矩。”
“怎麽?他催促你交付租金?这方面需要我帮忙吗?”卡比内同样是饮尽半杯咖啡,还很自觉地将杯子放进厨房的冲洗槽里,不过他边是这样说来,就弄得阿尔隆连连甩头,一副急忙忙要去解释的样子。
阿尔隆拿好了家门钥匙,转身对卡比内说道:“你又可以放心了,虽然我薪金供不起豪宅,但窝在这样的破屋子里。还是可以应付的,不想出外碰见房东。是因为那老头一看见租客带外人回来,就会一嘴的规矩。说不是这里的租客,就不应该进来这栋住楼,哼,这究竟是那种的狗屁规矩呢?”
“这居住环境不高级,反倒是规矩还挺高级的。”卡比内也感无奈,说完後就跟阿尔隆离开了住楼,不知方向的他又只好随着阿尔隆在街道之间转来转去,而阿尔隆亲口所说,要带他去一个很棒的餐厅。说是一个星期要去光顾三四次的那种餐厅。
一路上街道转向另一街道,阿尔隆无心带上卡比内乘坐计程车,说明那餐厅距离不远,但等卡比内走出了十几分钟後,还是不见那所谓餐厅的出现,便好奇一问:“嘿!我们应该是迷路了吧?这一条街道下去,也不见有什麽餐厅啊?”
说完,卡比内还碰了碰阿尔隆的肩头,只是阿尔隆将脑袋半垂。短时间不想回话的样子,眼睛也不朝着前方路向多看一眼,更不像是带路的样子,直到二人又走出几十步後。按捺不住的卡比内一心想要个回覆,问道:“嘿!我的天才边後卫,如果你要散步。能不能让我们吃些东西再说呢?”
阿尔隆嘴角悄悄一歪,终是直直抬起脑袋。也不看上卡比内一眼,望着前方。给话却是字字清晰:“如果你聪明一点,就会发现我们一直在绕圈,那餐厅走过去本来五分钟就能到达,但是我一直故意绕来绕去,就是想我俩能够多相处十几分钟,即使一路不说话也可以,因为那感觉好像将我带回了几年之前。”
“幸好几年後的今天,我们还很年轻,一切都还有希望,不是吗?”卡比内的眼角朝着阿尔隆一斜,顿见阿尔隆也在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自己,二人没有尴尬,而是一起笑出声来。
这时,阿尔隆带着卡比内拐向另一街口,指着大概前方五十米的位置,示意那就是所说的餐厅所在,然後无故地叹了一气,说道:“面对童年时期的好朋友,长年不见会有一种毫不在乎的假象,因为只要再次见面,才发现自己是多麽在乎我们几个以前的友谊,怪就怪这座城市太小,否则我会带你继续绕来绕去,等你几乎要饿死街头,我再带你去吃饭。”
卡比内“嗯”了一声,继续无心谈起以前几人互不联系的原因,直觉没有什麽比此时再度重逢更加重要,他面对阿尔隆最後那句玩笑话,则是这样说来:“如果你有心要将我这个好朋友饿死街头,那麽倒不如我们提前绝交,你继续在街头像个白痴一样乱逛吧!而我就回酒店吃顿美味大餐。”
阿尔隆的个性怎说也没有麻鼠那样放肆,再怎样的玩笑他很会及时收口,不像麻鼠那白痴很多时候会跟卡比内没完没了地相互调侃下去,这见他忍不住噗嗤一笑後,便很快整理了面容和情绪,说道:“到了,跟我来,我保证这里的食物要比你所住酒店的东西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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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後,在那间豪富们绝对不会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