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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站长,经费你领到了,下面的事情就看你的,影片你一定要选好,机子一定要维护好,人员也要安排好,不能出一点岔子。而且这经费你必须给我用在实处,影片的租金,机子的维护费用,人员的补贴,你都要给我列清楚,单据要齐全,这帐财政所审核之前我这里要过一遍,要是有漏洞,胡站长,你得自个去填窟窿。”
“苏副镇长,我记住了,我保证完成任务。”胡大为恭敬地答道。
第二天早上苏望到办公室坐了几分钟,跟闻景初聊了几句便起身去农技站、文化站、供销社转了一圈,检查和督促他们的准备工作,然后去了全镇长办公室,跟他请示要下村去指导负责片区的春耕工作。
在全胜利那里挂了个号之后,苏望便跟郭志敏打个招呼,告诉他自己的去向,然后跟周文兴约好,半个小时后在镇政府门口碰头,一起去岩头垄村。苏望做为一名副镇长,下村当然要带一名工作人员,否则就是独力特行,反而会引来闲话。
半个小时后,苏望背着一个背包,和周文兴有说有笑地向大门口走去。在四楼一间办公室里,曲云德站在窗户旁边,死死地盯着苏望的背影,而陈水莲则旁边喋喋不休地唠叨着:“这个苏望真是无组织无纪律,居然搞突然袭击。曲书记,当着这么多人,这不是在打你的脸,削你的威信吗?全胜利走出会场时,我看到他嘴角边都挂着笑。想不到苏望这么快就投到那边去了,还成了那边的急先锋,马前卒了。”
曲云德转过头不满地看了一眼陈水莲道:“你就只看到这些吗?”
“曲书记,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道道吗?”陈水莲诧异地问道。
曲云德心里是恨铁不成钢,这个女人,除了胸部发达之外,大脑一点都不发达,怎么一点政治嗅觉都没有。要是换成苏望,也不至于跟全胜利形成僵持的局面,早就压那边一头,牢牢控制住麻水镇的局面了。
“苏望的提议,有几个人投赞同票?”
“全胜利,夏国良,张三泉,苏鹏飞,闻景初,啊,有五个了。”陈水莲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整个麻水镇党委才七个委员,苏望一个不大不小的提议就拉了五票过去,这还不够吓人的?
“全胜利纯粹是拿苏望当枪施,夏国良是只老狐狸,哪边势大就偏那边,张三泉和苏鹏飞很欣赏苏望,只要他跟这两位沟通好,肯定会取得赞同票。闻景初你没看他那迫不急待的样子,他们俩一间办公室才多久,怎么就成了苏望的铁杆?他还不是党委委员就能够影响三票,甚至可能是四票,要是他是党委委员,那还得了。而且你看看那些村支书村长对他的热乎劲,不简单呀,一个不简单的年轻人啊。”
陈水莲听曲云德这么一说,也不由后怕起来,她没有想到苏望才上任一个月,怎么经营出这么大的影响力?下面有村支书、村长们拥护,上面有党委委员响应,真要是成了党委委员,那还不得在麻水镇呼风唤雨?
“曲书记,你看怎么办?这苏望在麻水镇现在还真成了祸害。”
“嗯,待会我跟安书记通个电话,把情况跟他好好说一下,再问问,郭志敏党委委员的事组织部已经过了,县常委什么时候定下来。”
“曲书记,这几天我看老郭跟苏望走得挺近的。”陈水莲迟疑地说道。
“老郭跟全胜利不是也走得挺近的吗?他就是这样的人,八面玲珑,不过还是靠我这边多一点。再说了,他不和全胜利走得近,这个党委委员提名全胜利那边能同意吗?”曲云德不在意地挥挥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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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出去了,不好意思晚了点!祝大家新年快乐!
第一部科级干部第六十一章春耕工作(三)
第二次去岩头垄村,苏望觉得这路程好像短了不少,不像第一次去的时候,翻过一座山还有一座山,仿佛没有尽头一样。到了岩头垄村,苏望跟冯支书和杨光亮讨论了一下信达装饰公司的情况,初步定下来,冯支书留在村里,杨光亮先去县城把公司注册等手续办下,而苏望同时联系郎州市,把前期工作做好,等春耕结束后立即组织人手开始去郎州市开张。
苏望已经跟地区建筑设计院,二表哥的同学聂剑雄和贾志国都沟通过,他们都保证没有任何问题,而且聂剑雄手里刚好有两个案子,都是关系户,正好可以让信达这些人练练手。
有了苏望的这个承诺,冯支书和杨光亮心里的石头顿时落了地,这才陪着苏望、周文兴去田间看看。
苏望还是过去那种作风,问得多,听得多,说得少,他知道自己对农活不熟悉,所以也不敢指手划脚,只是脚踏实地的了解情况,学习经验。转了一天,苏望和周文兴几乎把上岩垄和下岩垄所有的田地都走遍了。这里虽然田地比较少,而且都是依山而下的梯田,但是山上的泉水比较丰富,只要在各个渠沟放开一个口子,让原本流到水库的山泉水流到田地里就行了。
岩头垄由于地处山区,拖拉机等农机派不上用场,主力是耕牛。只是耕牛比较精贵,岩头垄一般人家都负担不起,都是几户人家合伙养一头牛,然后轮流使用。或者是没牛的人等有牛的人家用完了,借来用一两天,酌情给些租金。
看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卷着裤脚,光着脚,扶着犁,舞着鞭子,一声接着一声吆喝着耕牛在水田里前行,而在他的周围则是长势不错的油菜花,如同金黄色的波浪,在不停地摇摆起伏。而一人一牛则在这金黄色中穿行,若隐若现。苏望不由想起儿时的记忆,那时他很小,父母亲也还没有回城,苏望一个人坐在田坎上,看着大人们在农田里干活,当时的情况跟现在很像,就像一幅山远水近的水墨画一般,深深地嵌在苏望的心里。
苏望不由单腿蹲跪在田坎上,右手抓了一把泥土,在手心里不停地搓着,然后凑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带着青草香的泥土味沿着苏望的鼻腔钻进肺里,真是让人陶醉的味道。
苏望吸了好一会,仿佛把泥土的香味全部吸完了一般,然后展开手掌,让手心湿润的泥土沫在春风中飞扬,洒到了水田上。“走吧,冯支书,杨村长,我们去杨大娘家看看。”
来到杨大娘家,她正坐在门口收拾着东西。
“四嫚嫚,苏镇长来看你来了。”坐在最前面的杨光亮打着招呼。
“苏镇长,欢迎啊,欢迎你来家做客。”杨大娘连忙放下东西,满脸笑容地站了起来。
“大娘,看你的气色,你这段时间身体不错。”
“托你的福,托政府的福。”杨大娘一边倒着水,一边开口道。
“喜宁去中都中心小学后,杨大娘不知多高兴。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好了,这身体自然也就好了。”杨光亮在旁边补充道。
“大娘,这是我给喜宁捎来的书包,还有文具盒和课本,都在里面,请转交给喜宁吧。”苏望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款式比较普通,但是有可爱卡通图案的书包,递给了杨大娘。
“苏镇长,你这是……”杨大娘拿着这个书包,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呢。
苏望问了杨大娘一些情况,便起身告辞了。走在田间小路上,苏望问道:“冯支书,杨村长,你们春耕这边有什么困难没有?有困难就直接说出来,我下来就是来帮你们解决问题的。”
“苏镇长,没什么困难和问题。年年春耕,都这样。”
“那春耕会不会影响信达装饰公司的事情?”
“不会,入伙的四十二个人,家里都还有劳力,再说了,我们岩头垄的田地不多,大部分人家都没问题。少数家里劳力少的,冯支书在村里会安排好的,让大家伙帮把手,等赚了钱再来谢谢大家就是了。”
苏望知道春耕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而是意味着农忙时节开始。收油菜花,插秧,除虫除草,一直到中早稻收成,再到晚稻插秧收成,一直要忙到九十月份去了。
“那就好。”
苏望在冯支书家又住了一晚上,早上起来时天上飘飘毛毛春雨,雨不大,站在外面好一会才会感觉到脸上湿润。
苏望兴致很高,吃完早饭,便拉着冯支书、杨光亮和周文兴爬上了后山。这是岩头垄村最高的山头,站在上面,整个上岩垄和岩垄水库一览无遗。转过背,只看到对面大山一座接着一座,连绵不绝,一条羊肠小道沿着山势蜿蜒伸向山峦深处。
迎着吹过来的山风,苏望指着前方问道:“冯支书,前方这条路通向哪里?”
“苏镇长,这条路通向三头坳,还有四十多里,基本上就没有人家了。”
“三头坳还这么偏?那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