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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这一掌没把他打死,却也打的他眼前发黑,脏腑巨痛,一口鲜血几乎喷了出来。黑白子、丹青生二人左右拦截,却被他一枪迫退。他这一路北把**枪中的绝招交牙十二金枪术全都施展开来,当真势如下山猛虎出海蛟龙,无人敢缨其锋。
至于两侧身后砍来的刀剑,攻来的拳掌。要么是有亲兵接下,要么是靠着多年苦修的外家功硬抗,不躲不闪,只瞪着眼睛,猛扑向郑国宝所在的角落。郑国宝眼前的几名亲卫孙大用、辛烈治以及瑞恩斯坦等几个洋人,抬手就是几发枪弹,杨登龙身子震了两震,接着又是一声怒吼猛扑过来。
任盈盈见亲卫们敌了上去,柔声道:“夫君稍坐,芙蓉保护好夫君安危,我去会他一会。”伸手就要扯去身上的喜服,张芙蓉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圣姑,你今天是好日子,怎么可以与人动手?这一阵,还是交给我吧。”
望着自己的恩公加心上人满身浴血的模样,再回头看了看搂着任盈盈的郑国宝,张芙蓉叹息一声。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这三个字发音极轻,谁也听不清楚,具体是对谁说的,更是说不明白。
最后的三枚钱镖出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贴地飞出,又在中途向上飞起,杨登龙已是强弩之末,一身本事十不存一,再难招架。被钱镖射中双腿的膝盖骨,这钱镖上的力道极强,打进去便深深的嵌到骨头里。杨登龙只觉得双腿巨痛钻心,再也站不住身子,只得将亮银枪朝地上一拄,双手紧握住枪杆,才算没跪在地上。
可是就在这时,辛烈治的大力鹰爪功,已经将他一条胳膊卸掉。瑞恩斯坦带着几个洋兵,一个饿虎扑食猛扑上去,将杨登龙砸在下面。任他功夫再好,这回也施展不开。那些苗人亲兵,已经伤亡殆尽,所剩不过三五人,被任我行等高手围攻,片刻间就被斩尽杀绝。
“芙蓉,辛苦你了。”郑国宝拿出手帕,为张芙蓉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和腮边的泪珠,有这片刻温存,已令张芙蓉觉得方才的出手完全值得。至于过去的前尘往事,就只好留到下辈子再还了。
“来人啊,将所有宾客给我仔细搜检,已防有刺客余党在内。”随着吩咐,前来梅庄贺喜的客人,在官兵刀枪相对下,被分成了几批,开始逐一搜检。出了这么大的问题,所有人脸上都不好看。滕伯轮等浙江官员更是后怕,要是国舅折在浙江地面,郑娘娘能饶的了他们?到时候怕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谁也别想好受。
因此滕伯轮要紧传令,调了自己的抚标营前来帮着弹压,南京方面的营兵们,也把火枪端在手里,瞄着各路宾客。
郑国宝则来到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孙富面前,冷笑道:“孙兄。你果然够意思啊,怕我成亲太冷清,就带了这么多好朋友前来为我贺喜,这份交情,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才好?我们锦衣卫十八道待客茶点,要是不请你从头到尾头品尝一顿,未免显的我不够交情了。”
他转头吩咐道:“赶紧把大厅给我收拾干净,人犯先带到水牢里关起来。仪式照常,别误了本官入洞房。”(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一章魔女归附
死尸被转移,人犯被带走,地面也被迅速的擦抹干净。任盈盈重又戴上那大红盖头,把刚才未完成的仪式完成。这场婚礼发生了这么一个闹剧,让所有人心里都笼罩了一层阴霾,叶志远见孙富被拿,几次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更是被滕伯轮看了几眼,示意他此时千万不要做声。
前来贺喜的江湖中人,又被排查了一通,整个宴席的氛围算是败坏了个干净。大家吃喝起来,都觉得索然无味,只想着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更是有人小声议论道:“这是不是任老头儿复出太过高调,东方不败那边派人来示警啊?我听说丐帮里面,就有类似手段。新开张的店铺若是不肯给丐帮交保护费,就有乞丐在开张的时候,朝里泼狗血,扔大粪,或者堵门骂街乞讨,要不就给店铺门上挂死尸。这回是不是就是类似的道道?”
“这位朋友,你说话嘴下留德。我就是丐帮的净衣长老兼丐意代表,你这样说话,留心我们乞丐告你诽谤。”
“大家一人少说一句,快吃快走。我琢磨着,这地方怕是要出乱子,再待下去,留神把自己搭上。咱们赶紧到扬州去给孙财神送个信,说他儿子在杭州被拿,说不定还能换点钱使呢。”
杭州设有浙江都转运盐使司,在杭州做盐业生意的商人也不少,其中主力多是徽人。见自己的乡党被捉,这些人纷纷聚在一处商议着对策。有人抓了个机会告退,先往扬州报信去了。
红烛高燃,帷幔低垂。新人的礼服胡乱丢了一地,任盈盈雪白的娇躯尽数显露在郑国宝面前。虽说已经是二十六岁的大姑娘,在大明朝的概念里,属于名副其实的老女人。可是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皮肤依旧光滑如瓷,身上充满了青春的活力。这位魔教的魔女,虽然头上无角,背后无翼。但确实拥有着魔鬼的身材。浑身上下无一不散发着成熟妩媚的魅力。让郑国宝不忍错开眼睛。
平日里,任盈盈总是若即若离的撩拨着郑国宝,可到了真杀实战的时候,这位魔教妖女。却被郑国宝这火辣辣的目光看的霞飞双颊。“夫君别看了。怪羞人的。”
“哦?那按盈盈的意思。咱就不看了,直接动手?”
“别……先别。咱们……咱们先说说话,我……我怕。”
郑国宝见她紧闭双眼。面红过耳的模样,与以往风情万种的大小姐简直判若两人,大觉有趣。一边挑弄着任盈盈,一边说道:“盈盈,若是今天,张芙蓉真用暗器打我,你这么冒失的扑上去不是白送死?这可不像你啊。”
任盈盈在郑国宝的侵攻下,呼吸越发急促,两只玉足绷的笔直。“我……我哪想的了那么多。你是我的丈夫,我便不能看着你死。其实……其实我本来还想过,不和你圆房的。就像话本上写的那样,夫妻成亲,只成亲,不圆房。等到将来彼此的情义到了,再圆房不晚。你要敢强来,我就揍你。可是我扑过去的时候,这些念头就都没了,只想着,我怎么就这么死了,我还没跟你过日子呢,真不值啊。若是这回不死,就什么花前月下都不要了,只安心做你的女人,跟你过好日子。”
郑国宝此时边做着水磨功夫,边哄道:“盈盈别怕,女人们,早晚都要有这么一遭的。那些话本是写来骗钱的,哪有成亲不圆房的道理。就算酒里下上蒙汗药,也得先把这事办了再说。什么叫感情?你没听说过,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日,哪来的恩?”
任盈盈被他逗的噗嗤一笑,“你这嘴里,就没一句正经,就跟你没事演的那参军戏似的。有时想想啊,这大明朝像你这份身家富贵,又肯低三下四,讨小老婆欢心的,怕也没几个,本姑娘大人大量就给了你吧。不过……不过你千万轻点。”任盈盈知道孙富送来十二个扬州瘦马,全都正值妙龄,如花似玉,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本以为按着郑国宝的为人,肯定会留下收用,不想这十二个美人被他送了徐希等三人,自己连看都不看,半个没留,心中就如同吃了蜜糖,那两条紧紧并拢的长腿,也渐渐松动了。
郑国宝一边亲吻着佳人的娇躯,自上而下,无处不至。一边笑道:“什么大老婆小老婆,你一身功夫,申氏哪打的过你?她要跟你摆大妇的架子,还不被你打翻了?所以啊,我还得求你,将来别闹出宠妾灭大妇的事来呢。”
任盈盈被他吻的渐渐情动,扭动着身躯,娇喘道“娶来的妾室买来的马,任你骑来任你打。江湖上嫁人做小的女侠多了,有几个敢跟大妇动手的。反正你将来要是没了良心,我就走……啊!”却是她正说着自己要如何逃之夭夭时,郑国宝那边见时机成熟,已然长驱直入取了这魔教佳丽的贞洁。
点点落花,见证了这魔门圣姑,终于可以摆脱掉这个恼人的头衔,从此成为人妇。这任盈盈也不愧魔女的名号,刚刚破身,就如同八爪鱼一般纠缠住了郑国宝,柳腰款动,积极迎合,论起枕席上的功夫,倒是比张芙蓉这仙女强出许多。
“那张芙蓉学艺不精,仗着自己仙女身份而已。我却是从小就受过这方面训练的,为的就是让意中人离不开我。这回算是便宜你了,魔女仙子一把抓,将来是不是还想来个一箭双雕,大被同眠?”等到云收雨散,任盈盈歪在郑国宝的怀里,将男人的坏心思全都点了出来。
郑国宝也不得不佩服,自己所遇女子中,还是任盈盈能给自己最大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