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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按自己预测的方向发展,杨勇心中当然高兴,但表面上他秀目微蹙,不住地摇头,并作娇羞状,“公子,不是小女子不愿施救,只是,只是这破凶化吉**……须得争取公子的同意才啊。”
“怎么了姑娘,你倒是快说呀?要是需要钱,或者是金银财宝,这都没问题,要多少都成,只要姑娘能说个数来,本公子一定如数奉上,决不打狂语!”张妃有些迫不及待了。
“公子,不是钱的问题。”杨勇说着有几分羞于启齿的样子,“公子既然愿意,就躺到床上把衣服脱了吧。”
张妃一听心里腾腾直跳,这一脱岂不露馅了?不解道:“姑娘这……这破凶化吉**怎么还需要脱衣服?”
杨勇点头道:“公子有所不知,这破凶化吉**又称是摸骨**,此法非同小可,中间有神灵现身才算成功。待会儿小女子做法时,公子须闭目养神,没有小女的话,公子千万不可睁眼,倘若泄露了天机,神仙也救不了公子了。公子须排除一切私心杂念,全身心投入,配合小女子,意念所至,金石为开,只有感动了上仙,让仙人指路,一切难题才会迎刃而解。懂吗?”
杨勇这几话一出口,张妃惊得嘴张多大,她真的不懂,但由于杨勇前面铺垫得好,张妃现在完全相信杨勇的话和能力,暗道:“难怪她看相占卜那么准呢,还会破凶化吉,原来这位春姑娘有半仙之体!”
但一想到这破凶化吉**又要脱衣又要摸骨,张妃又局促不安起来,她是女扮男装,这可怎么得了,看来自己的身子是瞒不住了。可又一想,成大事不拘小节,眼前这是位神奇的姑娘,对她索性说出实情又能如何?说不定人家早看出自己的虚实来了,只不过不想说透而已。
想到这里,张妃满脸微红,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充杨勇噗嗤一笑,用真实的声音道:“姑娘不必犯难,你看!”说着,两只小手,把自己****的裙口往两边一扒,大尺度地逞给了杨勇,一副任君随便欣赏的样子。
那片波涛起伏的雪白,令杨勇眼晕,看得杨勇嘴张多大,要不是他是过来人,鼻血和口水非流出来不可。
张妃觉得杨勇的目光有些异常,女人看女人的身子哪有这种眼神的,简直是贪婪!不对,可能是嫉妒,抑或是吃惊吧,张妃当时还这样想。
杨勇看了几眼,就热血沸腾了,可是不能被眼这片春光冲昏头脑,老子一会儿不光要看个够,还得摸个够,如果他邀请老子,老子也不在乎多出些力气呢。可别怪老子没出息,不这样,不足以令她刻骨铭心,也就不足以令他死心踏地地听自己的话,也别怪老子龌龊下流,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杨勇心里这样想着,强抑制住自己的奔涌的热血,故作吃惊道:“公子?你……”
“姑娘,实在对不住了,我和姑娘一样,也是女儿身,今天为了见姑娘一面,不得不如此,冒昧之处,请姑娘多多海涵。”张妃恢复了女儿态,一身的轻松,脸上的笑容也灿烂起来。
杨勇也笑了笑,“原来是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没说的,可以理解,其实小女子早看出来了。”
杨勇嘴上这么说着,心中暗笑,老子跟你才不一样呢,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明着糊弄老子,老子暗中利用你,我们这也算扯平了,谁也不必为谁道歉,至于接下来发生的事,你也不吃亏,老子助人为乐也不求你感谢。先给李渊戴顶绿帽子再说,历史上李渊不也给杨广戴了绿帽子吗?在晋阳宫,他一下子就给杨广戴了两顶,一直到杨广死了多少年没摘去这两顶绿帽。前面有车,后面有辙,这也不算缺德,谁让我们是你死我活的仇敌呢?想到这里,杨勇心安理得。
杨勇一点儿也没介意她欺瞒性别,张妃为杨勇的宽容和善良而感动。接下来当着杨勇的面,张妃很大方地把衣服脱了,只剩下内件,闭着眼睛,仰面躺在床榻上,等着杨勇作法。
看千年美人脱衣也绝对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享受,杨勇尽量不让自己失态,来到床前,抑制着强烈的激情,像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一样,忍不住把双手伸向张妃迷人的身体……
(PS:各位亲,不是小草故意吊大家的喟口,而是小草不能再写下去了,否则,又要亮红牌了,原因你懂的,下面的内容如果有兴趣,只有繁劳各位亲们开动您智慧的脑袋,发挥超凡的想像力了。本章字数也够了,下一章再见,本段不计费。)
884。第884章暴露
李元吉一听说有人抢先一步,把头牌给占了,他可不干了,李元吉可不是省油灯,论武艺,在京城除了西府赵王李元霸,还没有他李元吉服的人,论出地位出身就更不用说了,他是堂堂的齐王,在家里他又是老疙瘩,就是打架争玩具,李建成、李世民、李元霸那三哥个都得让着他,否则李渊老夫妻都不会答应的。如今竟然有人抢他的生意,李元吉勃然大怒。
柴绍的身份地位也不简单,那是大唐的驸马爷,虽然平阳公主不在了,但这种皇亲国戚是谁也抹杀不了的事实,更有钜鹿郡公柴慎,自前朝就是公卿世家。因此,地位如此显赫的柴绍来这种地方也没有按秩序排队等候的习惯,自然不加拦阻。
“把你们这里管事的叫过来?”李元吉颐指气使,财大气粗地充珠儿发飚。
珠儿也不识得此二人,因为在战场上,白玉、碧儿和珠儿都在是江南作战,从未与大唐的兵将打过交道。但看相貌知道这二人也不是凡夫俗子,那穿戴那气场彰显着非富即贵。
珠儿也不是趋炎附势之人,但因为杨勇有话,凡是来这里找头牌的,都要热情有加,不可缺了礼数。
因此珠儿笑容满面,柔声细语道:“二位公子,这里是四姐妹玉春楼,顾名思义,我们姐四个都管事,小女子虽然排名在末,但也四姐妹之一,公子爷有什么话就跟小女子说吧。”
“哦?”李元吉和柴绍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的珠儿了,这一看,这珠儿生得瓜子脸,微施粉黛,白里透红,五官精美,青丝发柔顺飘逸,中等身材,苗条的身段,越看越耐看,如清水芙蓉一般,刚才认为她只是一般迎客的庸脂俗粉,把她忽略了,这才发现这也是一个花魁级的美女。
二人打量了半天,李元吉道:“既然姑娘也管事,本公子现在就要头牌伺候本公子,你赶紧给我上去,把那个不长眼的、抢在本公子前头的家伙揪出来,让他赶紧滚!这是他的便宜,他要滚慢了,等本公子上去了,可有他后悔的!快去,听见没有?”
李元吉话音刚落,二楼的楼道上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是谁在那放屁呢!敢让我家公子爷滚,是不是活腻歪了?还有先来后道吗,还有王法吗?”说着,腾腾腾腾下来一个人。
李元吉一听这话,真是无法无天了,还有人敢跟他这样叫真的,什么,王法?在大唐,本王就王法!什么先来后道,统统给本王滚粗!
李元吉刚要发火,身边的柴绍扫见了楼道上下来的那个人上半身,脸色一变不容分说,拉着他转身就走。由于李元吉没有任何准备,也是柴绍走得急,用力过猛,把李元吉拉得一趔趄,差点摔个跟头。
到了僻静之处,柴绍才放开他。
“柴兄,你拉小弟到这里作什?”李元吉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柴绍往四周看了看,没有人注意他们俩,趴在李元吉耳朵上压低声音道:“四弟,你知道谁在头牌那儿吗?是张、尹二妃。”
“啊?”李元吉一听也吓了一跳了,不管他们弟兄愿意不愿意叫人家一声娘,但张、尹二妃是他们的长辈,这是铁定的事实,李元吉哪能不害怕?
进而李元吉摇头道:“柴兄,你弄错了吧,张、尹二妃是女的,头牌也是女的,他们怎么可能……”
柴绍摇头道:“四弟,这里的头牌卖艺不卖身,你想哪去了?这两个人女人肯定是来找头牌有别的事情。你知道刚才那说话的那个哑喉咙是谁,二妃宫的太监头子张让,这家伙还化了装,但是他那模样化成灰愚兄都认识,他之所以那么大的派头,二妃肯定在这儿。当然他没有看到我们,否则就麻烦了。乘着我们还没暴露,快走!”
“对对对,还是柴兄心细。”李元吉也不敢犟了,跟着柴绍溜出了青楼,飞身上马扬长而去。
柴绍真没看错,来的正是乔装改扮的张让,原来他刚上楼到账房先生王老五那里替张妃付过账,就听到楼下有人嚷嚷,仔细一听竟然是有人胆大包天要跟他的主子抢头牌。
主多大,奴多大。张让当然也不是有头发装秃子的人,一听这话火就上来了,但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