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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在美莎心目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翻译回答:“几乎是完美的,光是你不抛弃生病结发妻子这一项,就足以令人钦佩。昨天晚上我们喝醉,美莎小姐一直在暗中观察你的一举一动,你的勤劳,正直,善良,对美色的抵御,以及对妻子的爱恋,她全部看在眼里,她早上还告诉我说,如果能够得到像你妻子一半的爱,她也会幸福的。”
我闻言好笑,这是第一个说我对美色有抵御力的女人,于是问她:“如果我告诉你,昨天晚上我是太累了,所以没对两个妹子下手,你会做什么想?她又会怎么做?”
翻译还没说话,旁边张灵彦先不愿意了,“哥……哥!”
假设,我说假设。后来想想不对,这妹子大嘴巴,喜欢絮叨,这些事不要让她听,于是对张灵彦道:“看着你大嫂,我似乎听到她咳嗽。”
张灵彦闻言扭身离去,临别还回头下命令:“不要再假设我了,要假设你假设唐娟去。”
这一打趣,原本沉重的气氛被打破,翻译的语气也变的轻松,“世界上没有假设,她现在连我的话都不信,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到的,足以说明一切。”
“也就是说,我在她心目中,是非常完美的?”
翻译想了想,摇头,“也有缺点,你不近人情,总是故意装出一副冷面孔,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算是败了,被这翻译搞的无语,白的也被说成黑的,想改都改不了。
我换了温和的语气,轻声问:“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仓井香奈子。”
“……”我有些拿捏不准,这丫头的名字古怪,难怪她先前都不说自己叫什么,毕竟这发音太低俗,不如不说。
我正色道:“那么,以后我就喊你苍老师吧,由你来教我学日语。”
第五百二十四章 梁神探
翻译闻言惊讶,“以后?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们可以暂住这里,至于结婚什么的,还是放一放的好,毕竟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我已经有两次失败婚姻,足以说明问题。
一个人离一次婚可以理解为遇人不淑,连续离婚两次就要从自身方面找原因了。
对此翻译的意见截然相反,她说我第一次婚姻其实是美满的,如果不是岳父好赌的话。
至于我的第二次婚姻,翻译就表现的比较愤慨了,虽然只是道听途说,但那个女人做的的确过分,不应该归咎于我。
她说,“如果你跟美莎结合,应该是很幸福的一对。”
我暂时不跟她计较先前翻译骗我的事,但不代表我完全信服她的话,事实上我依然在心里保有怀疑,这个翻译口口声声说她是为了美莎才故意要说假话撮合我们,但这理由怎么看怎么牵强,黄金八点档的也演不出这种狗血剧情。
另外,美莎说能医治阿妹的脑瘤,这是怎么回事?
谈到阿妹的病,翻译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得要问过美莎才行。
美莎情绪低落,经过香奈子好一番沟通,才缓过劲来,说是自己的姨夫是京都有名的脑科专家,技艺精湛,医术高明,已经有好多脑血栓,脑梗,肿瘤患者在他手下康复,非常厉害。
原来也是要找医生,这有什么稀奇?
见我没有露出感激神色,翻译连忙补充,“那位医生很有名,并不是有钱就能请到的。”
如此我才恍然,这种情况是有的,不光是日本,中国也有很多牛到不行的医生,都是达官专用,贵人都用不上,想见一面的确是要费很大力气。
于是很客气地对美莎表示谢意,不过阿妹当前的病,最主要是昏迷,我不确定,取掉她的肿瘤是否会有效果。
美莎道:“这个需要医生自己来判断,我们是无从知道的。”
也就是说,还是要把阿妹弄去日本?
美莎不语,香奈子则道:“也可以请医生来华。”
后面没说,但能猜到,那么牛的医生,不是说来就来的,还是看面子大不大,换句话说,要是美莎生病,无论多远人家都会来,但一个外人,人家就未必理睬了,不是美莎面子不够大,而是人家长辈觉得美莎在瞎胡闹。
凭什么你一句话我就要去?
问题又回到原点,还是得结婚,结完婚成了美莎的丈夫,这千里之遥,做姨夫的担心外甥女在外面受欺负,来帮忙治疗个病人,替外甥女增加些筹码,这个可以有。
所以,坑还是埋在这了,看我跳不跳?
我嘿嘿干笑,“这么麻烦还是算了,阿妹能不能醒来,看天意吧。”
谈话到此为止,多余的我也不想说,总之是不可能再去跟她有瓜葛,先不说跟何若男的婚没离,就算离了,也轮不到她。
中国妻子我都搞不定,哪有心思去伺候外国婆娘,有毛病么?
吃完早饭,我给梁思燕打电话,问梁思燕那个美容口服液敢不敢给阿妹服用?她两年来都是吃流食,肠胃功能下降,这口服液会不会有不良反应?
梁思燕的答复很肯定,没问题的,只管用,不会对人体有任何不良影响,里面蕴含的都是人体必要的生长能量。
我说了阿妹拉肚子的事,在我去美国后的当天,她就拉肚子,连续多少天了,脸都拉黄了。
梁思燕道:“拉肚子你查查其他原因,口服液不会有任何副作用,她若是还拉就不要用,免得营养流失。”
医学博士这样说,那就没问题,我打算给阿妹用,希望能有效果。
下午我抽空去找了一趟梁骁勇,说了湖南帮的事,那个陈老大之死充满疑点,肯定是被人嫁祸,不知道可以不理,我知道了就一定要解决,谁知道那天家里冲进来一群疯子,当年阿莲的脸就是这样花的。
大家两弟兄,说话也方便,我就实话实说,当年在哪里抓的人,那个赌场,人押到那座山,说的什么话,全部一清二楚,让梁骁勇帮我想办法解决,查不出真凶也无所谓,但至少要让湖南帮那班人知道,事情不是我做的,这个锅我不背。
梁骁勇忙的鬼吹火,手里案子一大把,都是外地流窜人员犯事,一大堆通缉令,我以为他会嫌烦,然而不是,他说:“虱子多了感觉不到痒。”
第二天,他就带着我赶往增城,没开警车,开的何若男给我买的悍马。
湖南帮在增城哪里有个据点,平时司机和押车人员换班吃饭都在哪里,算是大本营。
到达地点我让梁骁勇留在车上,自己单人下去,就在几辆大巴跟前晃悠,不多时引起一班人注意,不过他们只是远远地看,没人跟我搭话,但我知道,他们在用手机沟通,电话联系。
等了约莫半个钟,四五辆大巴从两个方向冲来,下来几十号人,为首的依然是陈老四,后面跟着额头贴疤的小年轻,一伙人手里都提着家具,气势汹汹。
眼看他们就要发动冲锋,悍马车门打开,一身戎装梁骁勇下来,黑着脸,叼着烟,用手正了正大盖帽的帽檐。
一杆农民立时萎了,犹如霜打的茄子,走在我前面三米远停下,很是尴尬。
这就是中国公安的威压,普通老百姓根本承受不住。
小年轻眼神里依然有凶光,陈老四则有些慌,用手拦住大伙,问我:“你还来做什么?”
我轻飘飘地回:“这位兄弟冤枉我杀人,今天我就带了警察来,咱们好好盘道,当年事情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好好查一查。”
这番话说出,跟在前面的那帮人瞬间泄气,很简单的道理,我要是凶手,怎么可能自己带着警察来查案?
梁骁勇上前,先问谁是陈老四,再问陈老四,“当年你接到一具尸体,为什么不报案?”
陈老四脸上汗珠就往下渗,“当时我胆小,怕周发报复。”
梁骁勇又问:“你又怎么肯定是周发杀的人?”
陈老四道:“我猜的。”
梁骁勇给气笑了,“猜的?你一句猜的就给人定了罪?你知道假若我们公安办案也靠猜会是什么结果?你知不知道很多证据确凿的案子到最后关头翻供?我们都不敢想的事,你就这么随便下结论?”
陈老四被几个问题问的无语,汗珠子更多,喉结上下动着,“我没有证据,但我知道,肯定是他,不会有第二个人。”
梁骁勇不搭岔,直接问:“当时去接人,除去你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
陈老四眼皮子连续跳,“就我一个。”
梁骁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