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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秃子,一番话说的我茅塞顿开,原来,一直都是我在杞人忧天。女人多又如何?闹腾又如何,事情到最终,还不是尘归尘,土归土。
莎莎为我割腕,结果如何?还不是累了,倦了。
世间之烦恼,多是凡人看不穿,看穿了,也就释然了。
当下对明空拱拱手,发出赞叹:牛逼!而后又问:“你看我现在可有灾难?能活到多少岁?”
明空摇头,微笑:“看不出。”
“看不出?你给黎先生讲我活不过半年?你可知道,我差点就死在海上,真的只差一点。”
明空道:“我是对黎先生说你活不过半年,正如我对你说的,你面上的黑气不比另个乡党少,我有提醒过的,至于你为何死里逃生,我也说不清,或许是你无意中做善事,积福太多,故而能逃出生天。”
无意中做好事?我想起明空昔日给我讲的那个布匹客商的故事,说布匹客商必死之行,无意间救了一个农妇,并赠送农妇二十两银子,最后躲过劫难,成为一方富贾。
这么说来,时常怀善心也是有好处的。
当下心里变喜,又问:“乡党,你好好看,我能活多少岁?”
明空笑而不语,摇头。
我急的不行,抓耳挠腮,敲桌子,“快说,赶明儿我找几个雅姿娘陪你。”
明空耳朵抖两抖,跟驴子耳朵拍打萦绕在脑壳上的苍蝇一般,道:“你活多少岁,我看不出来,我讲个故事给你听。”
说是古时候有个农夫被抓丁,去打仗,一场冲突过后,战友死伤一片,农夫也受了伤,躺在尸体当中。夜晚,他被冻醒,看到一黑一白两个高帽子人,在尸体上面用锁链拉人,拉的都是虚影,锁成一排,牵着走。农夫便知,这是黑白无常来抓鬼魂了,农夫吓的半死,不敢开眼看。等黑白无常到他跟前,听见两个对话。
一个说:这个还没死。
另个说:我查查看,哦,这个人,他应该是头痛而死,此时命不该绝,不抓,不抓。
自此以后,那农夫作战十分英勇,刀山火海无所不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死于战场上,刀斧无法伤他,也因此,他最后官拜一品,成为当朝大将。
故事说完,我却不太明白,问:“那我该死于什么病症?”
明空回:“现在的你和之前的你不太相同,我看不出。按我之前所观,你该是刀斧加身而亡。”
刀斧加身?那说的就是海上那一次,可惜被我逃脱。心里怀疑,忽然想到,那明空说的疯癫道士,和我背上山的那位疯癫二大爷,是不是同一人?
当下,就赶紧将观音山上的事对明空齐齐讲了一遍,让他解惑。
明空闻言神色激动,大喜,问我:“你背他多少步?”
我摇头,“这哪里记得清,他只说让我背上山,我哪里去数多少步。”
第三百九十五章 水祸
这次轮到明空着急,低头思索少许,手指在桌上连续敲,而后道:“听过文王拉车的故事吗?”
什么文王拉车?
明空道:当年周文王去请姜子牙,姜子牙要坐文王的车,且要文王亲自拉。文王求贤若渴,邀请子牙上车,拉车便走,共计走了八百零八步,气力不支。是故,子牙对文王说,你拉我八百步,我保你周朝八百年。因而,周朝只存了八百年。
明空说完我怔住,半天回不过神,回过神来表示不信:“太玄了,我不信,二大爷是有些本事,拿他比子牙,有些过了。”
明空呵呵笑,“这都是传说,后人胡编乱造的也说不准,不过听你讲的样法,从老仙岩至菩萨顶,路途遥远且艰险,你都坚持下来,估计疯癫道人另有造化给你。”
我道:“不是都说了,造化在我老婆处,他还对我有不满意见哩。”
黎先生笑道:“不满也是正常的,你女人缘太重,这不是好事情。”
听黎先生说话,我忽然想起二大爷临走时唱的那几句词,赶紧说出来,让明空听。
云从龙,风从虎,天下苍生为刍狗。
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变房屋。
看官场,尽糊涂,华夏还受十年苦。
御神风,贯长虹,功名利禄归于土。
四句词说完,明空惊讶,那边黎先生却皱眉,急切问道:“那疯癫道士真是如此说的?他人在哪里?你可有办法再联系?”
我摇头道:“不知道,我也想再见他一面,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缘。”而后问明空,“你看着四句词,是个什么意思?”
明空摇头,“我不知,天下大事不敢妄议,你自己看。”
黎先生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们普通老百姓,是无能为力的,单看第二句,正是和我判断的一致,未来十年,是房地产蓬勃发展的最好十年,你看看他的词,千里沃土变房屋,是什么意思?这就是要把农民的良田都毁掉建房子的意思。”
我滴个乖乖,前面说要把农民从村里赶出来,我心里都戚戚然,现在又说把良田变成房屋,那不是鬼扯?老百姓都不种地,人都吃什么?
黎先生道:“我知道国外在研制转基因农作物,比如各种小麦,玉米,大豆,产量极高,故而粮食非但不缺,还很富裕。少些农田,多谢高楼大厦,也是正常。”
我不懂经济,不懂房产,更加不懂农作物,只能睁着两眼听,而后问:后面两句什么意思?房地产蓬勃发展,老百姓要受苦?
黎先生道:未来十年,是很重要的十年,是房地产蓬勃发展的十年,百花齐现万家争鸣的十年,十年过后,老百姓就不再受苦。
到那时,国泰民安繁荣昌盛。
我听完继续懵圈,心里自问:是这个意思吗?
明空忽然举杯,呵呵笑着:喝酒,喝酒!
喝完酒,我再问明空,可有办法找到我老婆?
明空摇头,对你我不敢胡说,我不知道。
我闻言声叹,白眼翻他:好你个秃驴,该你说真话的时候你哄我,该你哄我时候你又说真话,你跟黎先生相比,差远了。
明空微笑,单手竖起:阿弥托佛。
我就骂:阿你大爷,想骂我就明说。
……
晚上回去宾馆,小妹不在房间,我一阵惊疑,赶紧打电话给她,说是在下岭贝一带贴寻人启事,又说如果我得闲,就开车去接她。
好为难,我喝了半斤多酒,能安全抵达东城已经是造化,哪里还能开车去接她?实在无奈,就硬着头皮去了,心说等下回来,让她开车。
两厢见面,都有些尴尬,但毕竟小妹主意正些,抱着手里的传单给我看:“喏,我让人印刷了三万张,今天才贴了三百张,累死了。”
我拿来宣传单看,上面是阿妹的大头照,下面却是一连窜的感情描述,讲我和阿妹如何恩爱,情比金坚,阿妹又如何患病,家庭又如何破裂,阿妹又如何离奇从医院出走,看的我一阵牙疼胃酸,心说到底是女人办事,中心点都能搞错。
寻人启事寻人就好了,说两公婆感情多深有毛线用,还不如在后面加上十万重金求线索来的给力。
吃完宵夜回宾馆,小妹驾车,我后排座假寐,一路无语,临近宾馆时,小妹才问一句:你又喝多了?
我说没办法,跑工程,就是这样了。
下车时,她要过来搀扶,我很自然地推开,自己能走。
她伸鼻子在我身上嗅,说还好,没有女人香水味。
回到房间,再次尴尬。
事实讲,我和小妹之间,纯属意外,属于酒后驾驶开错车,我不需要负责,也不想负责。
说到底,我也是醉酒,包括今天早上醒来,我只记得昨晚上嘿嘿嘿,却不记得具体细节,我统统不记得。换句话说,我完全可以不认这回事,没有印象啊。
这件事只要她不提,我也不提,大家都当无事发生,慢慢的这个祸端就躲过。
小妹什么都没说,只是讲自己一个人贴宣传单太累,明天找几个人一起贴,然后回去她房间,并轻轻的关门。
搞的我心里毛毛的,怎么什么都没发生呢?
冲完凉,我躺在床上想莎莎,不知道她现在情况如何了,真是应了那句话,曾经有一个身材样貌都俱佳的女孩子躺在我的床上,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想对莎莎说,拍一组艺术照留在我手机里,无聊时候可以翻出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