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短刀就斩下去,两人各自盯着前面的断刀发愣,被我先后两脚踢裆,各自吸着凉气蹲下。
外面还有一个大吃一惊,向后倒退一步,“泥系虾郎会?”(你丫谁啊)
我回一句:“阮是你阿公!”说完当腹一脚踹走,人向外跳出去,先看看楼下什么状况,听阿伯的声音似乎不对。
我这边下楼,后面却爆出一声山响:“刮你凉,剖死伊!”(砍死他。)
跟着后面就响起脚步上,伴随着呐喊声,我听到他们脚步声近了,反身就是两刀,都是胸腹划伤,两人就无法再追,惨叫着后退。
下面楼梯有人问:“虾米情恐?”跟着一个花衬衫的青年往楼梯上来,被我当胸一刀,人捂着胸口后退。
并不是我这人多狠,主要是情况不明,心里害怕,越是害怕,下手也就越是离谱。就算如此,我也留了手,并没有刻意制造人命。
但是楼下的情景就让我难堪了,阿伯被人按着脖子押在桌上,阿婶站在一旁哭丧着脸,双手乱摆。
第三百四十一章 刀的故事
楼下能站着的还有两个,其中一个按着阿伯,另一个是留着小胡子的大叔,戴着茶色眼镜,冲着我皱眉。
我单手执刀,点着后面的年轻仔,“漏开。”
小胡子大叔摆摆手,年轻仔放开阿伯,从背后拔出尺半刀,做进攻预备状。
后面楼梯咕噜噜一阵响,三四个负伤的人从楼梯上下来,绕过我身边三米走,满面惊慌,“大哥,这家伙……”后面的话说不出来。
小胡子很镇定地举手,摘下眼镜,哼哧一声轻笑,“细子,你很拽哦,难怪花戎这么狂,原来有高手在背后撑腰。”
我不跟他废话,只叫阿伯到我身后来,然后才道:“多爱,阮不知花戎跟你们哎事,阮只负责阿贝阿妗安危,你要找花戎自己去找,不要来这里捣乱。”
对方再次皱眉,“你不是澎湖人,你是哪里来的?”
哎哟卧槽,我都以为我学的够像了,这厮也能听出来?
结果旁边的白脸自作聪明,“多爱,听口音是桃源来的。”
桃源?小胡子若有所思,“你叫虾米名?跟花戎虾米关系?”
我冷眼看他,回:“我教什么跟你无关。”
小胡子身后的青年闻言作势要往上冲,被小胡子拦住,还没说话,外面铁门哐当一声打开,又有几个人冲进来,为首的,正是花戎。
双方见面,花戎惊道:“吼!你来我兜做虾米?”问完看看现场环境,面部表情就跟吃屎一般,手一挥:“刮你凉!剖死伊们。”花戎身后的几个人就扑上去,对方立即迎战,登时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那画面太腥,我不敢看,拉着阿伯阿婶躲去一边。
折腾了大半夜,花戎出来,递给我一根烟,“谢啦兄弟,我救你一命,你救我一家,两清啦。”
我不接烟,只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花戎自己抽烟,脸上血腻腻的,“最近有台风,小船不敢去啊。”
我平静道:“我很想我家某,你知无知。”
花戎愣了下,又抽烟,“我想办法帮你解决。”
当晚,花戎就带着我们几个坐车走,后又换乘船,摇摇晃晃走了六个多小时,到了桃源,住进一个村子,跟潮汕地区的村子差不多,都是些参天大树,周围有水塘,若论空气环境,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花戎搂着我的肩膀道:“昨天晚上那个,是我们同一个帮会的,他也是堂主,不过是刑堂的,专门负责执行帮规。”
我不言语,心里毛躁,我只想早点回去见阿妹,不想参与任何帮会斗争,何况还是他们帮会内部的。
花戎见我不语,拍怕我肩膀,“等风过了,我就送你过去。”
至始至终,我都不问花戎是做什么的,我不想问,也不想懂。
在桃源过了三天,花戎带着一个老头回来,穿着板正西装,走路小步子迈的很快,满头银发,精神灼烁,见到我就很客气的半弯腰:“周三桑你好!
”日本人?
我没有对他弯腰,只是伸手,他连忙直身,过来握手。
而后,花戎对我介绍,“这位是武山横夫大师,日本制刀专家,前阵子我有找过朋友,说过你这把宝刀,然后这位武山先生就主动联系我。他想看看你的刀。”
我闻言黑脸,跟日本人没什么好说的。
我问:“武山先生有另外两把刀做信物吗?”
老头很客气地点头,哈衣,然后用纯正的中国话说:“十五年前,我就得到了另外两把刀,此刻他们就在我东京的住所,因为时间仓促,没有带来,如果周先生想看,请给我一个星期,我会让人把刀空运过来,又或者,周先生跟我去趟东京,可当面欣赏。”
这话说的,我吃多了撑啊去东京?
当下很严肃地回:“对不起了武先生,我祖父有交代,这把武藏是我寻找故人的信物,我不能将他轻易给人。”
对方的表情有点尴尬,干笑两声,道:“阁下可能有所误会,我只是借刀一看,并不是向阁下讨要,依阁下的实力,应该不会害怕我这花甲老人夺刀不给吧?”
我也打着哈哈笑,“那可说不准哦。你们抢夺东西这本事是祖辈遗传,我不得不小心。”
话里话外,我都拿话刺激他,没有其他道理,这是我从开裆裤时候就刻在脑海的意识,不可改变。
对方涵养极高,话说到这份上,依然没有生气。笑道:“难道阁下对削铁如泥的武藏就没有其他好奇心吗?比如他的来历。”
我摇头:“没有好奇心,这把刀的来历很清楚,是我爷爷缴获的。”
老头微微一笑,“你是不是自认武藏锋利无比,能割破任何事物?”
这有什么好怀疑?我觉得这老头有点故弄玄虚,当下回道:“你想说什么?”
他道:“我要跟你打赌,你的武藏刀连一张纸都无法割开。”
“纸?”我眼睛瞪起,仔细看他,心说,这老家伙要么就是故弄玄虚,要么就是有恃无恐,总之是不好对付。
我道:“我不跟你赌,因为那毫无意义。”
老人闻言低头,抿着嘴巴想了想,道:“我讲个小故事给你听,在日本古代,有两把最有名的刀,一把名为村正,另一把为正宗。两把都是宝刀,但不知道那把更强,于是做了测试,将两把将刀插在一条小溪流然后刻意将叶子飘流至刀锋的位置,村正的测验结果令人赞叹,叶子在接触到刀锋的瞬间,就轻易地被划成两半。然而轮到正宗,奇怪的事发生了,飘向正宗的叶子不仅没有被切成两半,反而看起来像是刻意偏掉了。大家都奇怪,于是又多测试几片叶子,结果一样,所有叶子都完全偏到远处,看起来像是不敢靠近正宗一般。结果不言自明,正宗更为厉害。”
我听完发笑,“你说这个故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头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武藏和正宗相比,那个更厉害?”
我摇头:“不想,这把刀,只是信物,他锋利与否,我都只当他是信物。”
无论老头怎么说,我就是不拿刀给他看,因为他是日本人。
但那老头也确实有耐心,又对我道:“你不拿出来,是不是因为你根本没有武藏?不敢让我这位专家鉴赏?”
旁边的花戎此刻也道:“兄弟,一把刀而已,不如你给武山先生看看,或许武山先生能告诉你爷爷故人的下落。”
我抬起头,严肃。
老头立即道:“就算周先生不给我看,我一样会告诉他另外两把刀的主人在何处,毕竟,周先生对这把刀如此看中,必然是有很隆重的意义。”
说到此,我觉得这老头还行,该刁难也刁难过了,就说等等,然后从腿上将武藏刀抽出来,给他。
双眼时刻注视他,一旦他有不轨行为,就要他的命。
老头很恭敬的弯腰,鞠躬,双手接刀,弯腰足足两三秒,才抬头,面目变的无比严肃,郑重。
他拿着刀来回看了三分钟,才说出第一句话:“这把刀,见血不少。”说完看我,道:“我先前说过,这把刀无比锋利,却又不锋利,村正和正宗都能在溪水中割破树叶,但这把最锋利的刀,却不能。”
哎?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这把刀我能割断头发呢。
老头微微笑,而后拿出一张纸,扔在空中,用武藏用力一挥,嚓的一声,纸被打落在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