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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个好丈夫,好父亲。
言毕,我拿手机打电话,问黄永贵到哪了,我马上就到药厂门口。
黄永贵让我原地等十分钟,他马上到。
挂了电话,莎莎忽然扑上来,看着我道:“你对我好一点,我就离开你。”
我看了看她,说:“我不信。”
男女之前就是这样子,已经得到的,就不会再珍惜。没有得到的,就万分努力。
对于我而言,莎莎再好,我已经得到,甚至说玩腻了,所以我对她没感觉。
但对她而言,我的心,从来没有一刻是属于她的,因此,她不服。
莎莎说:“我终于知道,马夫人为什么要设计陷害乔峰了,就是因为乔峰不肯对她好。”
这个比喻好,让我忍俊不禁,反问她,“你也要设计陷害我吗?”
莎莎撇嘴,“你又不是乔峰,顶多是个韦小宝,我怎么陷害你。”
我不再言语,将座位放平,躺在上面休息。
一路上莎莎聒噪,我太困了。
车内空调一直在吹,温度刚好,莎莎从那边过来,伏在我胸口,悠悠地问,“你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对我好?”
我闭着眼,敷衍着道:“我对你好,就是害了你。”
然后,莎莎说,“我怀孕了。”
我哼了一声,眼都没睁。开玩笑,我一直都有做防护措施,她从哪里怀的孕。
莎莎说:“你让莲姐给我拿的事后药,我没吃。”
瞬间,我眼睛睁开,要坐起来,却被莎莎按住,她直勾勾地盯着我问,“现在,你肯对我好吗?”
我严肃地看着她,“别胡闹。”
莎莎就坐了回去,气鼓鼓地道:“我跟你说,我能搅和的你离婚,你没反应。我又说,你是我对天神许的愿求来的,你又没反应。我最后还说,马夫人为什么害乔峰,你还是没反应,你是不是觉得我年龄小,好欺负?”
我真是要疯了,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摸她的肚子,结果小腹很平坦,不免怀疑,正要说话,莎莎就从随身手包里拿出一根验孕棒,放在我眼前。
两道杠!卧槽!
我把脑袋放在方向盘上磕的梆梆响,整个脑袋都要炸开,我几乎是哭着问莎莎:“你特么是脑子有病啊?你有多傻要怀我的孩子?”
莎莎不服气地道:“我就是不服气,你对她们都好,偏偏对我不好。”
哎呦我的天,智商!智商呢?
事已至此,我无法跟她解释什么,事实上我现在说了她未必明白,世界上最傻的事就是女人用孩子去要挟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我问她:“你想让我怎么做?”
她理直气壮地道:“我就想让你对我好一点。”
“然后呢?”
“你对我好,我就做掉这个孩子,不给你添麻烦。”
所以,这就是我一直不喜欢莎莎的原因,幼稚!无知!任性!
我问她,“你知道做一次人流多痛苦吗?”
她说:“我知道,但是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值得。”
如此我就无话可说了,这个女孩,外表和内心完全是两回事,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眼见我无力地躺在座椅上,她还傻乎乎地建议,“现在才两个多月,听说,用力一点,就会自动流产,是不是真的?”
又道:“我不想去医院,要不你帮我流产吧。”
我脑袋都要炸,强力忍耐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对她道:“你知不知道,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是在伤害你的身体。”
莎莎闻言,伤心了,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带着哭腔道:“比起身体上的痛,我心更痛。呜呜!”
说这,她就扑到我怀里,失声痛哭。
我的手机有短信进来,是何若男,问我起床没?不是说要去东莞找什么陈细九?
这是何若男第一次给我发信息,她以前都是直接打电话的。
说到底,关系还是变了。
我拿着手机呆了半晌,最终还是回道:女孩子家家不要整天打打杀杀,有空多看看管理方面的书,公司的未来全靠你啦!
如此半开玩笑的方式,我想,关系不会那么僵。
旁边的莎莎也过来看信息,忽然问:“你上过她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医药猛如虎
我忽然心生一阵无力,仔细看她的脸,那是一张和她真实年龄不对称的脸,目测也就十四五,当然,她的脑龄也在十四五,甚至更低。
她可爱,欢乐,又活泼闹腾,这不正是一个小孩子才有的表现吗?
我问她:“你想我怎么对你好?”
她就欢呼雀跃,“我要你每天给我打电话,给我发短信,每天至少见我一面,每个星期陪我逛一次街,还要给我买礼物,哄我开心。”
她说了许多,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是将她拥进怀里,安抚她的情绪,而后问:“你怀孕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说:“真的,已经两个月没来月经,我不敢告诉任何人,自己偷偷买的验孕棒。”
我叹息一声,睁开眼看,她的表情,是那么纯真,没有丝毫做作。我把目光移向她的小腹,哪里平坦坦的,没有丝毫隆起。
但怀孕这种事,谁都不好说,听说两个月的时候孩子只有一颗黄豆大,看不出来的。
“做掉吧。”我说,声音带着很多疲惫。
莎莎固执地道:“那你要对我好。”
我不说话,冷漠地看她一眼,“这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对你好。”
……
黄永贵依然开的保时捷,穿着真丝衫,驾着蛤蟆镜,迈着小碎步从车上下来,那样子很滑稽,多年后一个叫刘能的人走路就是他的步伐。
他后面跟着的是余淼,已经不再是那个球童打扮,而是穿着价值不菲的ol套装,鼻梁上多了一支黑框眼镜,脖子上多了一条白金项链,嘴巴上也抹了淡红色的妆,原本的披肩直发变成披肩小波浪,并别出心裁的染成咖啡色。
黄永贵下车,她很自然的跟上,始终保持和黄永刚一步的距离,站位也固定在黄永贵右下方,瞬间就让癞蛤蟆一般的黄永贵提高了两个档次的逼格。
若黄永贵单人出来,任谁一看都知道他是暴发户,但配上余淼这样一个跟班,那绝对妥妥的企业老总。
见到我,嘴角微笑,看上去高雅矜持的不行,但我心里很知道,私底下不一定什么样子。
黄永贵的目光在莎莎身上转了一圈,问道:“呢条女你搞咗未?”
我点头,“佢怀咗胎了。”
黄永贵嘴巴张成o型,良久才道:“你好嘢,我都未尝过大肚婆是何种味道,今晚俾我搞啦。”
我摇头:“唔得。”
黄永贵愣住,“点解?我啲唔系两弟兄咩?”
我笑道:“系呀,我啲系两弟兄,但佢唔系普通女仔。”
黄永贵闻言闷闷不乐,责怪我道:“阿发你点就唔岩啦,我啲两兄弟,有水一起搵,有女一起来,唔分彼此嘛,子曰:独食难肥,分甘同味,点先系好兄弟咁嘛。”
我听后呵呵笑,心说黄胖子真有意思,仗着别人听不懂白话,就直接谈论要去睡她,果然是色欲包天。但我还是不能同意。
我尽管面子上对莎莎凶狠蛮横,但心里还是护着她的,无论怎么说,她都将一个女人最好的给了我,即便那只是一场交易,我也不能用她做交换筹码。
我对死胖子说:“换作任何一个女仔都没问题,唯独呢个唔哒。点解?如果我日后离婚,佢就系我老婆。”
如此就直接表明我的心意,莎莎不是用来玩玩的,而是准备结婚的。
死胖子立即发出一阵淫笑,不过目光却不在莎莎身上看,而是盯着余淼。随后,胖手一挥,带领我们去工厂看。
忽然间,莎莎很兴奋,蹦蹦跳跳地里走,想要挽我的手,却被我斥责一声:“滚!”
她也不恼,只是收殓了些,也学着余淼的样子,跟在我身后左下方。
那厂里早就有领导模样的人来接我们,还有人拿着白色静电衣,蓝色鞋套,要求我们换上。
那衣服很古怪,是上下连在一起的,布料很光滑,未带半点棉花纤维,说是起防尘作用。
我还以为,制药厂里粉末乱飞,人家怕粉末弄脏我们的衣服,所以发件衣服保护。进去才知道,里面干净的不像是车间,倒像是太空站,墙壁地面天花板全部一尘不染。
每个人都穿着静电衣,目的是防止我们把细菌脏污带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