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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户,再与玉秀把婚离了,到西安去求发展。
玉秀哪里晓得男人有如此深沉的想法,见男人忽喜忽怒忽忧,也不敢问,忙着烧水收拾床铺。长林洗脸洗脚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就想薇薇,那白嫩的脸,丰腴的肉体,再一看身边的玉秀,心里就犯恶心。玉秀自从怀了娃娃后,房事很少了,有时为了将就男人顺从他的意思,也让男人在上面胡搞。男人却没有动,只好主动挨上去,长林闻到一股汗臭,推开玉秀,翻过身闭上眼睛。玉秀晓得男人嫌弃自己,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只有悄悄流泪。
胡振和凌水自从上次与娜娜共进晚餐后,增进了解友谊深了许多。一日,两人又约在一起喝茶,猪拉狗扯地谈了半天,又说到娜娜,两人对这个性欲极旺的女人又怕又爱,都认为与她作爱是一种享受,说到动情处,两人决定下午去找她,如法泡制。正说得欢喜,忽然见倪国春来了,两人装着不认识埋头喝茶。倪国春却毫不在意,大大方方走过来,热情地招呼,殷勤地递上烟,两人不接,倪国春有些尴尬,但很快又露出笑容,要了碗茶坐下来,陪笑道:“误会,天大的误会。胡振,上次野狗要整你,我实在挡不了,想来通知已来不及,这事很抱歉。”又对凌水说,“我到汇府茶铺是我哥逼我来,我又不认识你,让你受了气,很抱歉,来,抽支烟消消气。”见两人仍旧不理他,只好自己点了烟,自我解嘲:“我这人真是活得没意思,坏人把我当成正神,好人把我当成二流子,真是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胡振想了想,卖纸型是我叫他找的买主,那天野狗到家里来打我,他也没来,觉得对他有些误解,渐渐消了气。
倪国春忙摸出打火机给他点上烟,谄媚地说:“胡经理,你想,我是有正式的职工,又是专门给领导开小车的,咋会和野狗这些烂娃娃混?说实话,他太凶恶,我也是没法了应付一下。”胡振不想听这些令他害怕的事,把话扯到一边去,说:“小倪,哪天把车子开出来我们去兜风。”倪国春笑道:“没问题,只要你哥子说一声,分分钟照办。”胡振得意洋洋地对凌水说:“凌水兄,我经常坐他的车兜风,是“尼桑”车,坐起巴适得很,哪天我们约好出去耍。”凌水这段时间心情好多了,一听坐车兜风很感兴趣,说:“好,把娜娜带去。”胡振拍着大腿叫绝。倪国春关心地问:“胡经理,你今天咋不到上班?”胡振叹口气:“还不是你害的。”倪国春惊叫:“咦,胡哥,咋这样说喃!”胡振气乎乎地说:“你不介绍野狗,野狗不威逼我,我咋会去骗纸型,结果偷鸡不着倒蚀把米,被郑戈发现,臭骂我一顿,我也不好意思去公司了。”倪国春叹息道:“可惜了,你们打伙办的公司,你一走,他才笑嘻了。”胡振叹口气,凌水也说:“是呵,《锦花》过了春节可能要恢复正常工作,郑戈书发后要赚几十万,再卖了纸型就发大财了,胡振,还是回公司去混,总比在外打流好。”胡振说:“我当然想回,可恨我的婆娘上次为报医药费的事到公司去嚎丧,我劝都劝不到,结果又得罪了郑戈。”凌水说:“管他的,看在钱的分上,厚起脸皮去,我才不信他把你推出门!”胡振说:“好嘛,我最近就去,要过年了,至少要给五百元嘛。”凌水说:“你不好意思我陪你去。”倪国春听得出了神,等他们说完话才插言:“你们听说没有?郑戈和公司里那女子有一腿!”凌水惊讶地问:“你听哪个说的?”胡振不相信,
说:“不可能,那女子是汪可碑的表妹,郑戈再胆大,也不敢弄朋友的表妹!”倪国春笑道:“你们不信,起初我听了也不信,这是那女子的男朋友叫陈杰的说出来的。”
“陈杰?!”胡振想了想说:“陈杰我见过,是高干子弟,和杨明是朋友也认识郑戈。”倪国春又说:“对,陈杰晓得那女子和郑戈困过后,就冲气到北京去了。”凌水惊叹道:“郑戈这个虾子看不出来,说得很正派不近女色,其实比我们还流。上次我也看他带了个女人,问他,说是表妹,我看是婊子呵!”胡振,倪国春听得呵呵大笑,连说:“批得好,批得好!”三人开始大摆黄色像带,越说越投机,一起吃了午饭,就去倪国春家去看录像,几部黄带看完,遂成莫逆。
李亚琳刚上班,老大姐就送了一张舞票给她,说是歌舞团办的迎春联欢舞会,她一个老朋友送了两张,自己一个人不想去,要亚琳陪她。亚琳一向对跳舞不感兴趣,但一转念家中只有自己一个人,郑戈又到武汉去了,于是就同意去。下了班,和老大姐在街上吃了碗面,又到商场里逛了一圈,就去参加联欢舞会。
文艺单位的审美情趣是高人一筹。舞厅装修得很高雅,灯光配置得很和谐,乐队更不说了,全是高水平的演奏家。女士们个个穿得花枝招展,男人们个个衣着毕挺。亚琳和老大姐穿着陈旧,又没有涂脂抹粉,就有些自惭形秽,惴惴不安了。两人在角落里找了座位,休息。
定音鼓的鼓声如万马奔腾骤然响起,小号高亢地欢唱,紧接着单簧管,双簧管……开始演奏。充满激情的旋律,欢快的节奏,舞池里如煮饺子一般,挤满了翩翩起舞的人。一个三十来岁,衣着华丽大腹便便男子来请亚琳,她委婉地谢绝了,洪大姐却没有人请。洪大姐说:“你又没得朋友,这正是结交朋友的场合,你何必固执?”
亚琳笑笑,靠在椅背上欣赏舞曲。一曲终了,灯光大放光明,舞伴们兴奋地议论着寻找座位休息,等候下一只曲子。忽然亚琳看见了郑戈,匆忙站起来,四处搜寻,又不见了,亚琳暗笑自己眼花。乐曲又响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来请,亚琳也拒绝了。洪大姐正想批评她,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给她鞠个躬,洪大姐欣然和他下了舞池。亚琳坐在椅上,猛然在镭射灯的强烈光柱中,她又看到郑戈,但瞬间光柱闪过,又看不见了。亚琳抽了口冷气,心想是看到鬼。郑戈昨晚上说今天下午飞武汉,咋会在这里?亚琳很后悔没有阻拦他。虽然和郑戈认识不久,也接触不多,甚至没有去过一次公园,看过一场电影,但她觉得仿佛已认识了许多年。郑戈既不英俊也不年轻,文化也不高,但他对她确有吸引力。她常常在梦中拥抱他,醒来后下定决心第二天去找郑戈,但是天一亮心情就变了,梦如悲哀的面容,凄婉的哭声,如一堵无形的墙挡住了她。后来发生了郑戈闹离婚的事,她觉得得是自己的入侵,尽管事实上并没有她的责任。她有些欣喜又不断自责,为自己的欣喜而羞惭。她渴望郑戈属于自己,但又为将来是否幸福而迷茫。
一曲终了灯光又大亮,舞伴们又在寻找座位。亚琳觉得有些疲倦想走,但洪大姐没有转来,郑戈!的确是郑戈!他过来了,亚琳激动得站了起来,正要大声招呼,忽然看见在他身边有一个光艳照人的年青姑娘。姑娘拉着郑戈的手,柔媚地笑着,嘴里在说着什么,郑戈显得精神焕发,从来不吹头的他,居然吹了新样式还打了发腊,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一身西服笔挺,皮鞋也搽得透亮。亚琳木怔怔地看着他们,悲痛吞噬着她的心,她觉得很冷,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洪大姐见她脸色苍白,忙问:“不舒服?”亚琳猛地站起来,迎着郑戈走去。她到了面前她郑戈才发现,“呵!亚林……”郑戈低低叫了声,亚琳卷发下的前额宽广而洁白、清亮的眸子,嘴唇紧闭,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哀怨。小凡见郑戈木呆呆地盯着面前的妇人不禁有些气恼,噘着红红的嘴唇说:“给你说话,你不理别人。”一口标准的普通的话清脆悦耳,配搭得精巧的五官显得生动娇媚,线条圆润流畅的身材展示着形体美、自然美、青春美,令男人动心让女人妒嫉。亚琳只站了十几秒,但觉得已过了一个世纪,眼泪涌出来,她不愿意让这尤物看到自己的悲哀,转身向外跑。
郑戈想追却被小凡死死拉住,娇滴滴地问:“她是谁?”郑戈张口结舌无言以答。小凡胜利地笑:“你去买点饮料,我口渴死了。”郑戈如中邪机械地到巴台买了饮料,零食,小凡的女友们一拥而上,分而食之,一个胖女郎高声叫:“我还没有饮料!”小凡看了郑戈一眼,他又去买了一厅,女友们都羡慕地看着小凡,纷纷在她耳边嘀咕着。
乐曲又响起,小凡千娇百媚地笑着挽着郑戈,轻盈地下了舞池。郑戈搂着她纤细柔韧的腰,握着柔软的小手随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