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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盾牌是铁皮镶边毛皮包裹的混合盾,只能用来挡挡匈奴骑兵马背上射出的箭。
曹典负责的是十个垛口,手下却只有十五个正规士兵,缺员就靠百姓来协助。人数之不足,那楚汉大战之后人口锐减可见一斑。
投石机紧急摇了起来,大石头一块一块地搬到垛口。弩手门摆放好利弩,妇女们生火将一锅锅粪水煮熟。匈奴十万大军入侵,那城头上是空前的紧张。
“大王来了!”军民们发出一阵欢呼之声。
金盔金甲,团扇宝盖,走出那韩国的大王——韩王信,身边是一群文臣武将。那韩国大将军朱进紧跟着韩王。
一将来到韩王信身前,禀道:“告大王!城上军民已经准备完全,誓与匈奴贼子力拼到底。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韩王信点了点头,说道:“军民们辛苦了。”转头问那朱进:“此番匈奴入侵其势格外汹汹,大将军可有退兵之计?”
朱进躬身道:“匈奴骑兵纵横草原无敌手,绝不能出城与战。为臣已在马邑背下充足粮秣,坚守一月不在话下。快马已派往长安,只待朝廷发来援兵,匈奴自会退兵。”
那韩王信听罢宽下心,韩淮楚也听得颔首。
那匈奴铁骑的厉害,韩淮楚在大漠已经见识,战力应该与那彭城之战项羽横扫诸侯军的骑兵差不多。可是那项羽只有三万骑兵,这一次匈奴人压上来的十万人。以韩军的实力,出城交战那是鸡蛋碰石头,只有据城坚守,坐等援兵。
那朱进也是知兵的良将,思路清晰。
可是十万匈奴铁骑,汉军多少人才能对付得了?恐怕要倾国出动。刘邦接到韩国求援,将做如何决定?韩淮楚心中隐隐有个预感,这一次韩王信恐怕要失望,刘邦将不会派大军来援。
据史书记载,大汉立国不久,那韩王信投降匈奴,成了匈奴侵略中原的急先锋。马邑一战,就是史上著名的白登之战的导火索。
“报!周岱将军在城外遇到匈奴武士伏击,殒命身亡!”一位军士惊惶登城楼来报。
那周岱便是派往长安的使者,那军士是随周岱一起去的骑兵。想不到那匈奴早有预谋,派了一对武士暗伏在西门外。那周岱出城十里,就遇到匈奴人的伏击。
“那匈奴武士有多少人?周岱将军武艺精湛,且有护卫相随,如何这般轻易被杀?”韩王信惊道。
“匈奴人只有十名。但是那领头者乃是燕王臧荼之子臧擒龙。周岱将军与臧擒龙交手,只一合便被刺于马下。”那军士说道。
“听说臧擒龙得了项羽的秘笈已练成霸王神功。那厮在城外狙击,谁能再去送出书信?”韩王信惊呼道。
周岱是韩军中的猛将,在那臧擒龙手下走不过一合,还有谁敢去送死。在那韩王信身边的将军们都低头不语。
“草民愿意一试!”韩淮楚越众而前,自告奋勇说道。
他正好要去长安,顺便就带封书信,见见那当上天子一年的老朋友刘邦。
第九章 不白之冤
纳米面具罩在韩淮楚的脸上,那韩王信与朱进均认不出他来。
那边塞不仅有匈奴的袭扰,还有盗匪出没,像韩淮楚这样孤身仗剑走天涯的商旅多半是会家子。但韩淮楚居然敢接下送信的重任,去斗那练成霸王神功的臧擒龙,颇出韩王信意外。
“壮士可有把握送出书信?”韩王信将信将疑问道。
匈奴的先头部队已在百里之内,转瞬就会兵临城下,韩军势不敢出城。那臧擒龙素有心计,算到韩王会派使向汉廷求援,故领杀手十名秘密潜入马邑城外。只须拦截住使者一时,那书信就送不到长安。等到匈奴大军到来把城池一围,马邑就成一座孤城。留给韩淮楚的时间其实十分紧迫。
韩淮楚不及解释,只把手中盾牌一举:“这盾太轻,有没有重一点的铁盾?”
铁盾非小兵能使,使得动铁盾的一定是个将军,还是大力的将军。
“小的们,将本帅的盾牌抬来,给壮士一试。”韩军主帅朱进喝道。
就有两名军士从楼梯处抬上来一面沉甸甸的盾牌。韩淮楚将手环一握,轻而易举掂了起来。
那韩王信也是武将出身,看得他咋舌不迭。朱进这面盾牌重达七十斤,韩军中只朱进一人能使。看韩淮楚那举重若轻的样子,竟比朱进本人还要轻松!
力气大并不一定武艺高,韩王信对韩淮楚是否能闯过臧擒龙这一关依然将信将疑。他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赞一声好,问道:“不知壮士是何方人氏,姓甚名谁?”
“草民韩淮楚,长沙人氏。”韩淮楚不假思索说了出来。
来到这秦末汉初已经十年,韩淮楚一直被人叫成韩信。今日说出真名,一丝快意在胸中油然而生。
“来人,为壮士取副盔甲。”韩王信唤道。
有军士捧来一副崭新的盔甲,虽然比不得韩淮楚曾经用过的紫金盔驼龙甲,却也是将军才有资格穿的上品货色。韩淮楚也不忸怩,躬身谢了,接过盔甲,就在那城头贯束整齐。
韩王信也知道时间紧迫,长话短说,吩咐道:“寡人封尔为骑将。待会打开城门之后,壮士速速跨过护城河,那吊桥就要收起以防敌军有埋伏。而后向西急走,壮士之生死只能靠自己了。寡人这便休书,壮士速去城门准备。若能闯过臧擒龙那一关,就点燃烟火报与寡人知道。哦,对了,壮士可有坐骑?”
韩淮楚禀道:“刚刚在东市购得一匹快马。”
“那马市购得的马驹只能代步。似这般救兵如救火,寻常马匹如何堪用?来人,给壮士牵一匹好马来!”韩王信喝道。
就有侍从急急下城楼而去。有黄门捧上简砚,那韩王信提笔挥就一书。
战马很快牵到城墙根下,有五尺五寸高,四肢强健。虽不及韩淮楚那匹挥斥疆场的战神宝驹,也属军中甲等骏马。
韩淮楚接过韩王信递给的书信,朱进交给韩淮楚一筒烟火。城门打开一角,吊桥吱吱落下。韩淮楚跨上战马,直冲而出。
※※※
銮铃声响,战马奋蹄如飞。韩淮楚扬鞭催马,突听到一声喘息。
意念刚起,那飞驰的骏马,忽然长嘶一声,一个闪蹄,俯身趴了下去。原来有一条绊马索拴在两株树间。
韩淮楚身一腾,翻身下马。“呼”的一声响,风声贯耳,一杆钢叉直插脑后!陷马,伏击。那暗伏在树上的杀手不容韩淮楚反应,从天凌空而下,就是一记致命的绝杀!
那臧擒龙本是猎人出身,他手中的兵器就是一杆钢叉。似此霸道的一击,那出手之人不是臧擒龙是谁?
臧擒龙这一出手,韩淮楚已经断定,他绝没有真正练成霸王神功,只是徒具声势而已。
暗伏在树上准备突袭,看到猎物已至,却发出一声喘息,等于发出警讯。若是绝顶高手,定是不露半点声响。
在那万载谷群英荟萃,天下多少豪杰入过钜子莫庄那双锐眼,莫庄却只相中荆力一人。只因只有天生神力者方能练那霸王神功。后来项羽练成霸王神功,得缘于莫庄替他换了一条荆力的手臂。
韩淮楚原本就在怀疑,那臧擒龙非天生神力之人,强行练那霸王神功只会反噬自身导致走火入魔,如何能将霸王神功练成?方才那一声喘息,就是内腹受伤之症,正印证了臧擒龙已经走火入魔。
那霸王神功有多厉害?韩淮楚与项羽在京索大战前交手过早已知道。项羽一戟刺出,全身气机都被他霸王神功锁闭,那种感觉是极其窒息。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臧擒龙那杆钢叉就要刺到韩淮楚后脑,只见韩淮楚揉身一滚,以一种看似不可能的动作避了开去。臧擒龙一招落空,钢叉刺在地上,直贯半尺!
这送信的韩将竟能躲过自己方才那一击,大出臧擒龙意料之外。
就见韩淮楚依然在滚,滚到那倒地的战马旁边。等他翻身而起之时,气定神闲间,左手已握了一面盾牌,右手已操起一杆长矛。
“韩军中有哪些大将,大单于已打探得清清楚楚,如何有这一位将佐?”臧擒龙狐疑地忘了韩淮楚一眼,一声呼哨,从暗处呼啦围上九名武士,深目高鼻,皮肤粗糙,一看就是匈奴汉子。
“兀那韩将,尔是去长安求援么?莫非不知臧某在此?还要硬闯!”臧擒龙劈面暴喝一声。
韩淮楚冷笑一声:“叛国逆贼,兵败亡国卖身投靠番邦苟延性命也就罢了,还要引狼入室犯我大汉羞也不羞?”
臧擒龙大怒,喊一声:“杀!”只见匈奴武士跳向两旁各踩一角,刀枪并举,斧钺轰鸣,九般兵器交织成一片疾风暴雨,齐齐向韩淮楚招呼过来。
这九名武士都是匈奴国一等一的高手,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