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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曼妙中午是不见任何客人的,那是她雷打不动的午睡时间。
这条铁的规矩竟然被朱隶打破了。
然而这还是在朱隶极力打压下众人知道的八卦,更让人喷血的是曼妙见了朱隶后,暗示朱隶可以在夜里的任何时间悄悄来找她。
曼妙的另一条铁的规矩,不留客过夜也不到别人家过夜。
曼妙是卖艺不卖身的歌舞妓,跟谁在一起要看她喜欢,不是金钱能买得了的。
据说曼妙很久没有男性朋友了,跟客人在一起,也只是谈谈风月,唱唱小曲。
眼下居然暗示朱隶可以在夜里任何时间来找他,傻子也知道什么意思。
朱隶当然要极力保密,不然还没等他上曼妙的床,就会被因嫉妒而疯狂的男人们拍死在大街上。
朱隶绝不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却也不是个见色忘了一切的人。
曼妙如此特殊的照顾,朱隶当然不会认为是因为自己长的太帅,那天参加接风宴的,比自己帅气的、有气质的,有钱有权的人多的是,就连朱能,朱隶也认为比自己长的个性。朱隶论武不够威猛,论文不够儒雅,那个时代的繁体字,朱隶能认识就不错了,写是绝对不可能的,吟诗作对就更不用提了,做个打油诗还勉强凑合。
因而曼妙此举,绝不是冲着他,而是冲着以前的朱隶。
可是朱隶不管怎么侧面打听,也打听不出以前的朱隶跟曼妙有什么关系。
绝对不仅仅是肉体关系,因为朱隶觉得曼妙的眼神中不是爱恋,而是一种是不出来的东西,有爱,有恨,有怨。有恩,非常复杂。
朱隶第一次走进曼妙闺房的时候,全身都处于戒备状态,与逛青楼的心态大相径庭,曼妙下午的眼神,不排除夜里真会杀了他。
但朱隶就算想到了危险,还是来了,不是艺高人胆大,他现在的武功,不要说艺高了,直接降到会与不会之间。朱隶敢来,纯属色胆包天。
拒绝像曼妙这样的美女邀请,朱隶自问还是做不到的。虽然小命比一时的风liu值钱,但真要选择时,还是风liu占了上风。
人不风liu枉少年。
这是朱隶的QQ签名。
“你似乎很紧张。”曼妙的语气中带着嘲弄。
“我很久没有做了,紧张。”对于女人,直白一向是封口的最好办法,即使她是**。
然而,朱隶的这一招在曼妙面前失效了。
“不怕我杀了你?”曼妙比朱隶更直白。
“怕,但在你杀我之前,让我先吃饱了,就当壮行饭。”
“饭菜管够,酒也管够。”
“我要人,秀色可餐。”
曼妙脸色一变:“大胆狂徒!”
朱隶邪邪地一笑:“我这个狂徒是你请来的。”
曼妙毫无前兆,突然飞起一脚,阴毒地踢向朱隶的命根子,朱隶忽然觉得这一脚如此的熟悉,身体自然避过,接着像是有鬼俯身一样,一连串招式如行云流水,招招等在曼妙的下招,朱隶不懂武功,却不到十招也悟到,自己这些招式正是曼妙招式的克星。
此念头一动,打得更为顺手,没只招已将曼妙按在床上。
曼妙性子烈,虽动弹不得,却没有一点服输的架势,愤怒的眼神盯着朱隶。
朱隶脑她一上来招数太阴,居然要废了他的小弟弟,如果不是身体自然反映,能不能保住小弟弟还两说,因此手下也不客气,一把撕开了曼妙的衣服。
一对乳峰蓬勃而出。
在没有丰乳的明代,这已经相当惊人了。
自穿越回来,朱隶还没有开过荤,面对如此成熟美丽的胴体,朱隶也顾不得罂粟有毒,轻柔浪漫的享受起来……
他能感到曼妙的身体在悄悄发生变化,从僵硬,到柔软,到热烈。
在他的雄姿下,曼妙的身体终于颤栗……
疲惫的朱隶拥着香衿而睡,裸露的胴体仍然散发这雄性的魅力。曼妙凝神望着,手指轻轻划过硕健的肌肉。眼中似乎含着晶莹的泪。
她不是伤心而是感动。
第一次,一个男人会照顾到她的感觉,让她感到与男人在一起,不仅仅是服务,也能有如此的快乐。
今天是朱隶第三次躺在曼妙的床上。曼妙还没有回来。
朱隶嗅着曼妙遗留在枕头上的芬芳,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
沈洁今晚将穿越回去,此刻她走了没有,她的计算是否可靠,会不会将她带到另一个陌生的年代?
“阿四,你来了。”伴着轻轻的门声,曼妙带着一阵香风走了进来。
朱隶轻巧地跳下床,光着脚走到曼妙的身后,双手环抱着她吻着她的粉颈。
曼妙被她弄得双颊泛红,转过来双手吊在他的脖颈上,樱桃小口凑上了朱隶薄薄的嘴唇,灵巧的舌头贪婪地吸吮着。
朱隶温柔地回应,双手抱起身如飞燕的曼妙,两步走回床上。
“不要撕,新买的。”曼妙喘息着轻语。
朱隶**的一笑,唰的一声撒开,他喜欢这中略带暴力的声音,更喜欢乳峰暴露一瞬间的炫目……
天将亮时,朱隶不情愿地被曼妙推醒,看这曼妙一双秀眼仍荡着春意,朱隶忍不住又去亲了一下,却被曼妙笑着踢下了地。
他必须走了,在街上有行人之前。
朱隶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己的府邸,刚要上台阶,却“啊”的大叫一声。睡意全没了。
在他的面前,沈洁抱着膝盖,坐在石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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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你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又穿越回来了吧?”朱隶惊诧万分的看着沈洁,穿梭器不是这样神奇吧,一个晚上,来回一千二百年。
“不用那么惊讶,我没走。”沈洁抬起头白了朱隶一眼,又将头埋在双膝间。
“为什么?舍不得我?”朱隶嬉皮笑脸地坐在沈洁的身旁。
“继电器烧了。”
“什么?”
“继电器,也可以叫保险。”
“我知道,继电器怎么会烧了?”
“可能来的时候就烧了,我一直没发现,昨晚找了一夜,才找到原因。”沈洁望着东方渐渐发白的天空,一脸的沮丧。
“烧了再换一个呗,这还不……”朱隶话说一半停住了。在二十一世纪,这确实是件很容易的事,在电器市场里,有各种各样型号的继电器可供选择,可这里是明朝。
“朱隶。”
“嗯?”
“我非常非常想家。”沈洁忽然趴在朱隶的腿上大哭起来。
朱隶的心被狠狠地拽了一下。
想家,他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自从父母离异并各自组建了家庭后,他便住进了大学宿舍,工作更是找了一个离家很远的城市,他从来不跟别人谈论家庭的事情,逢年过节过生日,父母来电话,朱隶的态度也一直很冷淡,如今想起来,父母一直都对他很好,似乎觉得离婚对不起他似的,尽量哄着他开心,其实父母离婚,是他们自己对生活的选择,朱隶真没有理由因此而怨恨他们。
想到这里,朱隶也忽然非常想念父母,自己的死亡,一定让父母非常伤心,想象着母亲不再年轻的面庞凄惨地流着泪,朱隶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喂,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感觉到有水滴到自己的颈上,沈洁诧然地抬起梨花带雨的面庞,抽抽啼啼地问。
“我也想我爸妈了。”
“哇,他们找不到我不知道有多着急呢。”朱隶的一句话,惹得沈洁更大声地哭了起来。
早起打扫卫生的小厮,打开府门,看到自家少爷和沈姑娘两个人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哭,不敢打扰,又怕被早起路过的行人看到,只好一个劲地咳嗽,朱隶终于被惊觉,回头望了一眼,见是一向机灵的阿德,暗暗记在了心里,拖着沈洁,冲着阿德笑了一下,匆匆进了府门。
好不容易安抚好沈洁,看着她睡下,自己却没时间睡了,急忙换了一件衣服,朱隶奔向燕王府,世子朱高炽还在等着他晨练。
早餐的时候,燕王和王妃都来了。
朱隶的营养早餐在燕王府越来越受欢迎,燕王特意让人弄了两头刚下完犊的黄牛,为王府里提供牛奶,那几头羊也没闲着,喝不上牛奶的人就喝羊奶。
北方人本就会烙饼,王府里有两个北方的厨子,朱隶让他们把面发了再烙,做成咸的、甜的、豆陷的各式发面饼,最重要的,他们用的面不是王府一向用的白面,而是普通老百姓吃的黑面,就是含麸量较高的面,用朱隶话说,吃不到全麦面包,吃点全麦发面饼也好。
毛大大说:世上的事,就怕认真二字。什么事情只要上了心,认真去做,结果大不一样。
平常老百姓家里的黑面,到了王府厨师的手里,精心一加工,除了卖相差一点,味道没的挑,王府的人白面吃多了,一个个都选黑面吃,况且都知道是朱隶专门为朱高炽制定的营养早餐,是有利于身体健康的,朱高炽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看了多少年的医生都不管用,到了朱隶手里没有几个月,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