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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乌有。同时。最让项籍担心地。还是项梁地安全问题。
老秦人闹出这么大地动静。怎可能善待叔父?
“阿羽。莫着急!”看项籍坐立不安。虞姬忍不住低声地劝说道:“你可是咱们这些人地主心骨。你若是乱了阵脚。大家也会跟着心慌。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叔父地生死。再做计较。”
“小妹说地不错。咱们先打听一下状况。再想办法解决。”
虞子期也知道项羽此刻心情已乱。也安慰道:“城门地那些人头。多是句章官员地首级。叔父若是真出了事儿。肯定会挂在城门上。现在。城门上没有。说明叔父如今。还是安全地。
这样吧,我和虞姬很少在句章。这里认识我们的人也不多。我和小妹设法混进去,打听一下情况。
你现在若冒然行动,肯定会中了秦贼的奸计。非但救不出叔父,自己也可能会陷入其中。老龙老曹,你们在这里陪公子等候。项庄……想办法弄些食物,这些天大家可是够辛苦地。”
在虞子期兄妹的劝说下,项籍逐渐冷静下来。
“好吧,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可要多加小心……天黑时若你们没有消息,我绝不再等待。”
言下之意,就是告诉虞子期兄妹。天黑之后他二人如果没有回来,他就会行动起来。
虞子期兄妹点头答应,趁着晨间光线还不强,从林中走出,并肩朝着句章城的方向走去。
这一日,对项籍来说,无异于是一种煎熬。
在林中徘徊不停,坐立不安。一方面是担心叔父项梁,一方面又替虞姬担心。项籍对虞姬的感情。龙且等人也不是不知道。在这个时候,任何人劝说都没有用,只能耐心的等待着。
眼见着天将黑了!
项籍也越来越暴躁起来……
就在这时候,负责打探情况的项庄一声欢呼:“哥哥,子期他们回来了……咦,似乎还带了人。”
这一句话,让龙且等人立刻紧张起来。
抄起兵器就做出战斗的架势,但是项籍却拦住了他们。
“能跟随我到现在的人,都是忠心耿耿。子期他们不会对我们不利。收起兵器。我们出去看看。”
项籍说着,大踏步往外走。
虞子期兄妹带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走进林中。光线虽然不好。可项籍一下子就认出来,这老人正是项家地家奴,也是从小陪着项梁一起长大的书童,名叫项礼。这个人,可以信赖。
“项礼,你怎么……”
“大公子!”
不等项籍说完,项礼大步上前,双膝跪地,泣不成声,“老爷他,老爷他出事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项礼说:“出事那天,老爷一早就发现情况不妙,让我从庄子里的水沟逃走。他对我说,一定要找到公子,并且劝公子不可莽撞。秦贼郡守,如今就在句章。城里驻扎了数千人,等着公子前去营救老爷。
老爷还说,他不会有性命之忧,让公子不必担心。
公子当务之急,是要保护好自己……老奴这两日,躲在老爷相好地家里。不想晌午时遇到了虞公子,又在那女人的帮助下,这才溜出句章城。公子,老奴却打听到了一些老爷的消息。”
项梁不能人道,却不妨碍他有一个红颜知己。
如今,项家已不是当年项燕在世时的景象。不过对于女人的出身,依旧是非常的看重。项梁的红颜知己,是一个在句章烟花巷中为生的女人。项梁即便是有心娶她,她自己也不愿意。
毕竟做皮肉生意,真真的抹黑了项家地脸面。
虽住在烟花巷,但是在项梁的资助下,却早已不做这行当了。
项籍也知道那女人的事情,但素来看她不起。只是没有想到,项梁落魄之时,这女人居然还敢收留项礼。忍不住暗自称赞,可是在表面上,还是一副沉肃的模样,一把攫住项礼手臂。
“什么消息?”
“老爷如今已不在句章!”
“啊?”
“殷贼秘密将老爷送走了,现在只怕是已到了吴县。那女人从衙门里打听到。待秦王巡狩之后,会押送老爷去咸阳处置。所以,在秦王没有回咸阳之前,老爷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押送咸阳?
那就是躲不过一个死字!
龙且从小和项籍一起长大,项梁与他有养育之恩。
闻听顿时急道:“公子,我们去吴县。把叔父解救出来。”
“不可!”曹咎一把抓住龙且,轻轻摇头,“吴县是会稽治所所在,殷贼狡诈,岂能没有防范?
如今秦王已离开会稽,殷贼不需再加以护送,手中有足够的兵马可以调动。
一个小小句章,就有几千兵马……那吴县呢?只怕会更多。公子勇武绝伦,也挡不住他们人多。
公子。老爷一时半会儿不会有性命之忧,我们也可以从容应对。如今,殷贼防范正严。我们实不可打草惊蛇。待过些时日,风声松了些,再设法去吴县打探消息,而后设法解救老爷。”
和龙且不同,曹咎是家臣的身份。
不过他性格很稳重,长得很豪壮,可心思却颇为缜密。
诸多人当中,曹咎是最冷静的人。项籍对他也很放心,听闻这番话之后。轻轻点头,表示同意。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项庄忍不住插口问道:“总不成一直这么漂着吧。”
“现在,我们需要一个落脚点!”虞子期想了想,轻声道:“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可以考虑。
吴县以西,有一处地方,名震泽。
水域极其宽广,号八百里……连通五湖,可入深山。是一处易守难攻的好去处。震泽中有一首领,名桓楚,颇有本事。殷贼上任以来,数次想要剿灭桓楚,却都是落得个损兵折将。
我曾贩卖兵器给此人,多少了解他一些底细。
这桓楚,原本是楚国水军将领,后因水军失败,他害怕被追究。带着残部就躲入震泽当水盗。他手下。有八百水贼,全都是楚国水军。能征惯战,非常厉害。公子乃项燕将军之孙,可以顺理成章的接手那些水军。有这八百水军,到时候秦贼押送叔父时,我们也能半路劫持。”
“那桓楚,能心甘情愿地把人交给我们?”
项庄颇不以为然,忍不住顶了一句。
项籍却不由得精神一振,“区区桓楚,若是他合作,留他性命;若不肯合作,休怪我无情。”
完,他对曹咎说:“老曹,你和子期带着项庄,立刻前往吴县,设法与那桓楚接洽。子期,你和那桓楚手下地人,关系如何?”
“有几个将领和我关系十分密切。”
“那就好,设法拉拢他们……项礼,老龙还有小妹,随我准备一下,随后动身。咱们在震泽汇合,到时候见机行事。”
项籍颇有决断,一言既出,众人立刻行动起来。
没想到,一场打斗,却引发出这样的事端。项籍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在心中暗自打气:项籍啊项籍,以前都是叔父照顾你……如今叔父有难,你定要好好做,绝不可让叔父失望!
会稽郡发生的种种事端,于刘阚而言,已全无干系。
他现在哪有心情去理睬远在千里之外发生的事情?自身的事情,就已经麻烦的让他痛苦不迭。
如果说,刘巨地事情,是一柄悬在他头顶上的利剑。
那么从楼仓赶往东海这一路上,心绪不宁,更成了一种挥之不去地梦靥。说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眼皮子一直跳,心里面非常乱。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很不幸,刘阚这一路上右眼跳个不停。
历史上,始皇帝是死在一次巡狩地途中。
难道是这一次?
可是在刘阚看来,始皇帝的气色很好,精神也很矍铄。虽已过了不惑之年。但那精神头好地,连许多二十岁的年轻人都比不上。刘阚感觉着,始皇帝至少还能再活个十年,不成问题。
就是在这种焦躁不安的情绪中,刘阚抵达东门阙。
东门阙,也就是当年刘阚和巴曼一手所建立的盐城东面。
如今地朐忍盐城。早已不复是秦家的财产。当初巴曼为求得始皇帝地支持,故而将盐城地煮海权交还给了朝廷。以此来表明,她一心只想在蜀中发展,对于其他的事情,不复过问。
当年,兴造盐城时,秦家付出了巨资。
不过对巴曼来说,这笔钱与她无关。因为她和秦家已经再无半点关系,她是巴曼。不再是当年的秦曼。连带着,当年派驻在盐城的人员,也全部召回了蜀郡。始皇帝对此十分满意。
朝廷不花一分钱。又多了一处盐场。
至于秦枳兄弟……贞母已经恢复了早年的巴姓,和秦家又有什么关系?反倒是秦家这两年勾连土著巴人地行为,让始皇帝很不高兴。巴郡的官员,为此对秦家也展开了一系列打压。
想当初,盐城还有刘阚的一份子。
如今也没有了!
刘阚没有再来过朐忍,更没有见过盐城的模样。此次路过,他发现这盐城地格局,竟然是依照着楼仓所建立。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