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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定亲没?”赵张氏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马上关心起来:“走的时候才十一二岁。再不定亲找不到好姑娘了。”
“阿母,瞧您说的。”赵云哭笑不得:“人家虎子哥都有了好几个妾,不差女人的。”
“诶,”赵张氏看着一边恬静的戏韵眼睛一亮:“要不把韵儿给虎子?”
“阿母,你说什么呢?”赵云没好气地说:“人家韵儿还小。”
“小什么小?”赵张氏轻叱道:“我打听了,只比你小月份,娘在这个年龄的时候,早就和你阿父定过亲快圆房啦。”
好在母子俩一直说悄悄话,孩子们吵闹声不小,其他人没有修炼导引术听不到。
一旁的赵丁氏根本就不是一个多嘴的人,精力都放在自己的三个孩子身上,没咋注意。
赵云是有私心的,张郃与戏志才,日后可是手下的一文一武,不想让他们走得太亲密。
当然,要是偶尔一两个有姻亲关系的也无所谓,反正自己不会去促成。
说到张郃,他很快也就过来,自然是受到赵张氏的一顿数落,都及冠的人,脸上有些挂不住,还是赵云在一边帮腔才不多尴尬。
两人在后院用过午饭,赵云抱着黄旭,飞也似的逃了出来。
“子龙,你咋也怕伯母啊?”张郃有些奇怪。
“你都被她这么说,想不出我是如何受煎熬的吗?”赵云直翻白眼:“小时候阿母对你就像亲儿子一样。”
“哈哈,那时伯母还没有你们,我都叫过阿母的。”张郃呵呵笑着:“和见自家母亲没区别,反正就是不停说教。”
张世平尽管年龄比赵孟小了点,圆房却早了好些年,估计十二三岁也就成亲了,要不然不可能张郃比赵云还大了八九岁。
赵家男人个个年轻时候是武痴,对婚姻大事真还不咋上心。
“走哇,到我家去。”张郃一个飞身上马:“让你感受下我阿母的厉害。”
“别的,先到我师父那里去。”赵云摇摇头:“你还没到四叔家吧?待会儿我们一道。”
“坤爷爷那里呀?”张郃眼里明显有些惧怕,小时候他跟着赵家儿郎可没少吃苦,犹豫着说:“他老人家脾气没当年那么火爆吧?”
“坤爷爷早就颐养天年了,瞧你怕成那样。”赵云又给了一个白眼:“他老人家不是我师父,另有其人,走吧,一起去见见让他指点你下。”
师父住的地方,离着赵家还有二十多里路,山无名。
山下的猎户也不清楚,住在半山腰的老人是一位武术高手。
枪神童渊童百鸣,这是后世的人给他杜撰的一个外号。
这是一位百战老兵,可最终汉庭在边疆的不断失利,让他绝望了。
从那以后,童渊退出军营,走遍天下寻找一些资质不错的孩童,传授自己的杀伐之术。
在真定,除了赵云,还有一个夏侯兰也在跟着学艺,可惜老人只收他当记名弟子。
用师父的话说,我童渊的弟子,只有这个水平,说出去要被人笑掉大牙的。
三年不见,老人头发似乎更白了一些,见到自己最小的徒弟,很是欣喜。
对于张郃这个外人,他只是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师父,您身体还是那样健旺。”赵云知道他不喜欢繁文缛节,叩了一个头就站了起来:“这是我二叔家的张郃张儁乂。”
“您见到我的时候他已经出海,到达另一片大陆,至今方回。”
“好重的杀伐气!”童渊赞许地点点头:“别的不说,童儿,拿枪来!”
他随身带着两位仆人,也是在流浪途中捡到的,资质一般,年龄都三十多岁了。
两人一个叫童智,另一个叫童慧,两人至今还未成家,估计想报答养育之恩,等老人百年后再下山。
赵云冲他们点点头,接过曾跟随自己三四年的长枪。
枪身是用不知名的坚木做的,比一般的纯铁枪还要沉,茶杯粗细。
枪头是赵云自己找赵家的铁匠打造的纯钢枪头,在阳光下熠熠生光。
他轻轻摩挲着,感觉枪在欢呼。
“师父,得罪啦!”赵云大喝一声,枪如旋风,瞬间刺出。
“咦?有进步!”童渊把枪拿在手上,没有格挡,只是脚步轻移。
随着赵云不断出枪收枪,在第三次的时候,老人再也无法侧身躲过,只好迅疾地用枪格挡,两个枪头差一丝撞在一起。
只见两把枪各自朝对手刺去,两人迅速跳开。
双方你来我往,渐渐打出真火。童渊不再拘泥于格挡,时不时也抽冷子给徒弟一下。
旁边的张郃全神贯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他越看越心惊,不管是谁,好像好几次自己都接不下。
原本张郃还是很骄傲的,身怀导引术,又好多年在大小部落里征战,此刻才觉得那些人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
常言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只有和高手过招才能不断进步。
一时间,张郃竟是看得痴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枪神论武
师徒俩先是越打越快,只见两团人影不停变换位置,就算张郃也修炼导引术到了不低的境界,如今稳稳的三流高手顶峰,都看不清楚。
奇怪的是,他们的枪简直都没有触碰过彼此,稍触即收,隐约间,他觉得师徒俩都在竭力寻找对方的破绽,以发动雷霆一击。
突然,双方就像是约好一样,同时慢了下来,赵云的脸色有些苍白,呼吸声很粗,拿枪的手隐隐都在颤抖,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对面。
“杀!”他一声大吼,长枪再次闪电般刺出,如同彗星掠过长空般耀眼,刺得张郃禁不住眨了下眼睛。
再睁开时,只见赵云枪尖杵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反观童渊的情况要好不少。
但老人的鬓角间有汗水涌出,起先一丝不苟的头发,显得凌乱。
不过,气息还比较稳,听不到气喘。
“云弟,怎么跟前辈见面就性命相博?”张郃忍不住责怪:“万一有个闪失,不管哪一方受伤,那可如何得了?”
“哈哈哈哈,”赵云很少这样粗犷地笑,他接过童智递过来的茶水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把嘴角的水渍用手背一抹:“痛快!”
“师父,弟子还是差得太远。最后这一枪,徒儿是从回马枪中变化而来,可以说是我目前最强的一招,精气神达到顶峰。”
“不赢即输,再也没有力气刺出一枪。要在战场上,都不晓得死掉多少回了。”
“云儿你也别妄自菲薄,”童渊摆摆手:“天下间能接住你那一枪的人,二十年前除了一些隐居的方士,不超过三十个。”
“还是差了火候,只能说徒儿不管精气神哪一方面,和您都永远不能相比。”赵云收起枪,眼睛微眯,在回味刚才的战斗。
他差点忘了,侧过头:“虎子哥,你也太小看我师父他老人家了。毫不谦虚地说,在天下间能伤我师父的人,几乎没有。即便有,那也是两败俱伤。”
童渊没有说话,矜持地微笑着,显然是默认了,拿起童慧递过来的茶杯浅啜了一口。
“你就是赵孟贤弟的义弟之子?根基倒也扎实,手上的人命不少,惜乎缺少了生死之间的搏杀,不然你的武艺还能再进一步。”
“师父,您是如何看出我虎子哥的虚实?”赵云有些好奇。
他只知道张郃武艺不错,貌似与自己还有些差距,却也不会太大。
当然,如果性命相搏,生死却很难说。毕竟以弱胜强的例子太多,决定生死的因素也不少,往往就在一刹那间胜负之势就会逆转。
“你看他脚下不丁不八,站在那里近距离看我们师徒二人斗武,从开始到现在都不曾移动半分,显然基础挺好,眼力劲也还可以。”老人侃侃而谈。
“你再具体分析能看出两点,第一点是他本身见惯生死,根本就觉得无所谓,方能静心观战。”
“第二点在你刚才刺出最后一枪的时候,为师才发现,他还是没有领会到你那一枪的杀机,却已经心怯,要不然也不会眨眼睛。”
“所以为师说他缺少生死间的磨砺,还不能做到那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孤注一掷。”
张郃在一旁佩服地五体投地,想不到老人在与徒弟比武的同时,还能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这个细微的动作都没能瞒过他的感官。
“师父,您看能不能指点下虎子哥?”赵云央求道:“毕竟他马上就要去海上,为今后徒儿的海商负责。”
“你叫张郃是吧?”童渊有些不情愿。
“晚辈张郃张儁乂,”虎子哥恭恭敬敬地回答:“总感觉少了那么一丝丝,具体少的是何物,您这么一说,晚辈算是勉强有些眉目。”
“你的武器也是枪吧?”童渊说道:“枪,木杆金头,始于黄帝乃百兵之王,亦称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