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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都发话了,大家自然也都朝着那边草坪上头布置的桌子和烧烤架之类的东西走去,季若愚四周环顾了一下,没有看到言辰,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正好就看到宣卿然从屋里头走出来。
“言辰呢?”
季若愚轻声问了宣卿然一句,宣卿然眼睛一睁,马上到处看了看,“刚刚还在这儿的,我进去上个洗手间的功夫,怎么就……”
宣卿然说着,就看向季若愚,“我去找找他。应该是去哪里自己坐着了,他不喜吵闹,而这里又太多人他不熟。”
季若愚点了点头,“嗯,也好,找到他叫他过来吃东西吧,虽然说是露天烧烤,但是我特意准备了些清淡的东西给他吃的。”
宣卿然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言辰去了哪里,但是这里毕竟就这么大点,屋前屋后找一圈,都没有看到,她下意识地就朝着车子看过去。
四个圈依旧停在院子外头,只是玻璃镀的太阳膜使得看不清楚里头,宣卿然走过去之后,一拉开车门,就看到了言辰坐在车后座上,身体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双目闭着,像是睡着,只是那一脸的病色,倒使得他看上去像是昏迷过去一般。
并且,车门一拉开,宣卿然就闻到了一阵扑鼻的酒味,这让她瞬间心都揪了起来,她伸出手去,手指有些颤抖,轻轻地推了推言辰,“言辰?”
他一动不动的样子让宣卿然更加慌乱,目光就看到了他随手放在座椅上的一个酒瓶,酒瓶中的液体已经只剩下小半瓶,还有另外大半瓶,自然是进了他的肚子的。
宣卿然下意识地想进去叫人出来,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屋子里头,是有医生的。
只是刚准备走,他的手就已经猛地伸了出来,直接抓住了宣卿然的手,原本闭着的眸子,也已经睁了开来。
“我没事。”言辰的声音听上去带着些许酒意,只是听上去还算清醒,“我没事,你别惊动他们,只是果然是不行了,现在才喝两口,人就昏昏沉沉的……”
而且这才刚喝下去没一会儿,就已经觉得有些昏沉,等会酒后劲上来了,还不知道会有多难受。
人的身体是很诚实的,你哪里有病,人就会不舒服,所有状态都会大不如前。
“我们走吧,别惊动他们了,今天已经够乱了。”言辰说着,就指了指驾驶座的位置,“回去吧。等会再打电话给若愚,就说我先回医院了吧。”
宣卿然直接走到驾驶座坐下之后就启动了车子,动作非常利索地将车子开了出去,言辰的车子开走,显然是引起了院子里头众人的注意的。
“赶紧回医院吧,你现在的情况,怎么能喝酒!”宣卿然一边踩油门一边这样说了一句,而言辰却轻声拒绝了,“不去医院,送我回家吧,我这个样子,免不了要挨梁勋一顿数落的。”
第492章 酒后
回家的路上言辰都还算清醒,甚至下车还可以自己走路,只是一进了家门之后,就如同先前绷住的全部都崩塌了一样。
躺到床上之后,就有些人事不省,眼神都已经迷蒙了,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酒气,表情倒是恬静安然得如同孩子一般,脸上也微微有了些许红晕,使得原本有着病色的脸,看上去气色好了不少。
宣卿然手忙脚乱地去厨房烧热水冲蜂蜜,再去浴室拧热毛巾,忙完端着蜂蜜水拿着热毛巾走进房间的时候,言辰平躺在床上,一只手轻轻地搂着一个大大的白色枕头。
宣卿然觉得他应该是已经睡着,只是她还拿着药片,无非是些保肝护肝的药,吃了对身体自然是有些益处也有缓和效果的。
宣卿然看着言辰,然后走到床边去,将东西都放在床头柜上,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言辰的肩膀,“言辰?起来吃药了,喝点热蜂蜜水,会好受一点的。”
言辰虽然没有说为什么会忽然又喝酒,但是宣卿然想,多少都是和季若愚脱不开关系的,他太过专注太过认真,她一直都知道。
只是言辰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和动静,其实宣卿然特别害怕看到言辰这样没有动静和反应的样子,让人觉得……惊惶,就好像他随时就会不在了一般。
只不过他现在面色有微微的红晕,呼吸也比平时重了一些,倒是让人放下心来,宣卿然拿起毛巾擦他的脸,动作轻柔而认真,仔仔细细的。
毛巾慢慢失了温度,刚准备转身重新去浴室再拧一把,手腕就被他忽然抬手起来给握住了。
床上的男人眼神有些迷蒙,宣卿然说不好他的意识究竟是清醒还是不清醒。
只是看着他的嘴唇忽然轻轻动了动,像是在说一句什么,只是听不清楚,她稍稍凑上去想要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其实就是两个字而已,很简单的两个音节,“若愚……”
再然后,宣卿然就感觉到他嘴唇的温度,柔软中带着微凉,夹杂着他带着酒味的气息,直接就这么窜进了自己的呼吸中。
宣卿然有片刻的恍惚,就那么两秒钟而已,回过神来察觉到,这是一个吻。
言辰的吻。
这个干净纯粹得如同孩童一般的男人,他的嘴唇,就这么贴在自己的嘴唇上,再然后,又是恍惚,仿佛什么都感觉不到,整个脑子里头乱哄哄的。
直到他的舌头就这么轻轻地顶了进来,很轻松地就突破了她的牙关,只感觉到他嘴唇的温度,和唇舌的柔软,然后脑子里头轰鸣着的就是他先前细如蚊嗫一般的呢喃,呢喃出的那个女人的名字。
心里头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是痛吗?宣卿然自己也说不好,自己不是早就已经知道言辰对季若愚的感情了么?他甚至从来就没有打算隐瞒过这个事实。
只是就这么如同娃娃一般,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反抗,由着他的嘴唇覆在自己的嘴唇上,由着他的手按住自己的后脑勺,然后由着他的动作,他手臂的力度,将自己带到床上。
只是当他的手终于从她的衣摆下缘探进去的时候,宣卿然瑟缩了一下,她看着言辰的眼睛,看到了他眼神中的迷蒙。
男人究竟可不可能在酒醉之后还有着哪怕一丝丝的理智或者清醒呢?宣卿然不知道,只是她看着言辰的眼睛,像是垂死挣扎一般地说了一句,说得很认真,“言辰,你可看清楚了,我是宣卿然,不是季若愚,我不是季若愚。”
他的动作似乎停滞了片刻,只是似乎而已,宣卿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又或者是其他,但她想去相信,言辰是听进了自己刚刚这话的,她并不害怕他接下来会做出的举动,无论是继续,又或者是停止。但是她害怕的是,哪怕到最后,他也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宣卿然。
这是她最后的挣扎,他如果停止了,那么便停止,他如果不停止,她也没有办法拒绝。
只是一切都没有停止,仿佛水到渠成一般的顺理成章。
就那么一发不可收拾,就仿佛一颗星星之火,终于是燃烧了一整片草原。
房子里明明是有暖气的,可是她光洁的肩膀从被子里头露出来,平躺在床上,却觉得那么冷。仿佛还感觉得到先前他的身体覆在自己身体上的温度,想要侧身看这个男人一眼,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只是稍稍动身就感觉到腰身一阵如同快要折断一般的疼痛,而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疼痛得让她皱眉,仿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并且似乎无时无刻都让她不断地记起那个过程来,最初撕裂的疼痛,到后来随波逐流一般地迎合。
终于还是侧过身子来,看着躺在身旁的男人,他身上有着她熟悉的温度,不由自主想要靠近他一些,只是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睡容,安详宁静,世界仿若都静谧了下来。
安静得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长得那么好看,侧脸那么美好,纤长的睫毛如同扇子一般覆下来,脸上依旧有着病色,嘴唇的颜色也很淡,只是就这么看着,就觉得美好。
自己终于是再也无法从他的世界中脱身离开。
夜还很长。
宣卿然就这么看着他的睡容,甚至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直到终于有了困意,直到终于觉得眼皮仿佛快要搭不住了。
她这才轻轻掀开被子翻身从床上起来,忍着腰身的酸痛,扯过了自己的衣服披上,然后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的水声阵阵,莲蓬头喷出来的汩汩热水终于似乎是能多少缓解一些不适,洗好澡之后,宣卿然穿好了衣服,走到沙发边去,摊开被子窝了进去之后,忍不住阵阵的困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男人究竟可不可能在酒醉之后,就能够完全失去清醒,把一个女人完全当成了另一个女人呢?
答案是,绝对不可能。
但是宣卿然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