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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一个有心忘记想要重新开始。
陆吾心离开之后,时初才得了空去看厉晟尧,只是两人的火爆脾气,见了面又忍不住吵几句嘴,要是想从对方嘴巴里听到一句我喜欢你。
那是,难上加难。
厉晟尧住院这段时间,时初事事亲力亲为,厉晟尧看着时初为他忙来忙去,心里总算舒服了一点儿,不管怎么样,时初还是在乎自己的。
如果她不在乎自己,干脆像前段时间当甩手掌柜算了,她在乎他,这个认知让厉晟尧开心很多,只是有些事情,他想细火慢熬。
时初的心离他很远,其实也离他很近,如果逼急了,她会反弹,他只能不动声色的把自己融入到她的生活里,让她知道,她少不了他。
不过,两人虽然关系融洽,也免不了吵吵闹闹的时候,不过再怎么吵再怎么闹,总算熬到了出院这一天。
时初看着厉晟尧换上西装傍身,整个人少了那一点慵懒病娇的模样,倒是帅气的惊人人,其实厉晟尧一直长得相当好看,这一点时初很是清楚。
要不然从小到大,她也不会死心踏地的喜欢这个男人这么多年。
此时此刻,他那双乌黑如玉的俊眼漫不经心的瞅着她,她已经收拾好东西,瞧见厉晟尧带了一丝情意的眉眼,硬生生的将自己的目光扭转了过去。
纤细的手指一抬,没用什么力道的压在他肩膀上,笑意从眼底流了出来:“如果你这条胳膊再受什么伤的话,到时候不用看医生了,我直接拿把刀把它砍了得了。”
听着她血腥无比的话,厉晟尧反倒笑得更深了很多。
时初这丫头,非得说这种话掩饰自己真实的内心,关心他就直说,非要这么曲曲绕绕的,也真是难为她了:“你放心,哪怕我没有了这条胳膊,也照样能满足你。”
对于这种话,时初听得多了去了,偶尔还能厚着脸皮跟对方调侃几句,但是这话从厉晟尧嘴巴里跳出来的时候,她总觉得不太适应。
果然是跟着什么人混久了,哪怕如厉晟尧,也会说这种情话了,心下一叹,她到底缺失了这个男人生命中多少件事情。
两人吵吵闹闹的出了医院,时初要去开车,厉晟尧大男人的自尊心又发作了,死活不肯让时初去开车,说是自己去开车,让她在这里等着。
结果,时初却碰到了慕慎西,慕慎西有段时间没见时初了,女人精致如初,眉是眉,眼是眼,那双漂亮妖娆的眼眸里依旧流淌着淡淡的笑意。
看起来风情得很。
身上的职业装盈盈一勾,将那只小蛮腰收的不盈一握,仿佛一只手都能包住,这个女人真是什么时候都勾人的很。
有意思得很,几天不见,他对这个女人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了,恨不得剥了她身上的衣服,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她一把。
慕慎西当然不会把这些禽兽的想法表露出来,他走过去,豪不意外的搭上她的肩,语气熟稔不已:“这段时间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电话,不回短信?”
如果是平时,时初跟他搭一下肩,也没什么,她还跟慕慎西跳过艳舞呢,只是她刚厉晟尧的关系这会儿捉摸不透的,她不想给自己多找麻烦。
毕竟,一个醋坛子吃起醋来,随时都能把她淹没在醋海里,不动声色的推开了他的胳膊,笑嘻嘻的回了一句:“忙呗。”
看出时初眼底有一丝丝的疏离莫名其妙的跳出来,慕慎西笑的益发的邪魅,这个男人若是想you惑一个女人,怕是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能逃脱了他的魔爪。
随口一问,语气熟稔的不行:“忙什么,一通电话都回不了?”
时初看着慕慎西那一双招人的桃花眼,想着这斯长这么帅干什么,风情的让她一个女人都受不了,她高跟鞋往后挪了一步,假装受不住刺激的捂住心口:“什么都忙。”
“算了,这次懒得跟你计较了,下次再不接我电话,小心我饶不了你。”慕慎西大大方方的开口,看的时初又是一愣,毕竟美色当前,饶是她也难以抵挡。
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念头,惊问:“你来医院做什么?”
“我不来医院,怎么看得到你。”慕慎西突然猝不及防的伸出手来,勾住了时初的一缕发丝,时初的心,登时紧了一下,想抽出自己的头发,小声的叫了他一句:“慎西。”
“头发上有片叶子,我帮你取下来。”慕慎西温柔的抚摸着时初,那语气动作简直让人拒绝不得,时初目光左游右移,看到一辆黑色霸气的越野时,脸色顿时一变。
厉晟尧什么时候过来的,刚刚他是不是都看到了?
慕慎西也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变化,疑惑的问了一句:“怎么了,小初儿?”
“慎西,抱歉,我今天该走了,咱们改天约。”然后匆匆的推开了慕慎西,朝着厉晟尧的车子走去,不然,那位祖宗又要闹开了。
上了车之后,厉晟尧的表情一直显得特别的无动于衷,淡漠疏离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波澜不惊的开着自己的车。
而时初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的缘故,一路上心底都在突突打鼓。
好不容易到了厉晟尧的别墅,上了二楼,这位爷总算开了尊口:“以后不要再跟慕慎西再联系了。”
慕慎西看时初简直是赤luo裸的爱意,这一点,厉晟尧分外不能忍,他能容忍时初身边有宝儿的存在,并不代表他要忍受时初身边有一个慕慎西。
更何况,他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还敢明目张胆的追求时初,简直就是不要脸!
时初听到这句话,顿时愣在了原地,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厉晟尧:“这个要求我不同意,厉晟尧,你难道还不准我交男性朋友了。”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她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的眸色又沉了几分。
那墨玉一般的眸色里像是翻滚流动着一种莫名深沉的情绪,沉甸甸的如山一般即将倾倒下来,他开口说话的时候,语气一如既往的醇厚迷人。
甚至还带了一点儿好商好量的提醒:“时初,我不是不准你交朋友,而是慕慎西已经有了未婚妻,还跑过来招惹你,你觉得这种男人可靠吗?”
两人离得很近,时初能闻到男人身上好闻的厚重冷香,像是一道密密麻麻的网缠住了她的呼吸,慕慎西,竟然有未婚妻了,她怎么没听说?
不过,哪怕他有未婚妻了,又能怎么样,她也没有打算跟他发展进一步的关系,而且时初在安城七年,早已经练就不了得罪人的本事。
宁可多一个朋友,绝对不给自己树立一个敌人。
更何况,慕慎西帮过她,她不可能过河拆桥,眉心狠狠的沉了几分,她望着厉晟尧,试图跟他解释:“厉晟尧,他真的只是我一个朋友。”
什么时候,他跟她之间竟然变得这么互相猜疑了?
一想到这些,时初心痛的不行,偏偏厉晟尧也不打算将这件事情就此了结,他漆黑如墨的眼底像是掀了一场黏稠的雾。
隔着那双清透黑白的双眼,有一丝丝冷意从他眼底流露了出来。
其实方才在车上,他已经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慕慎西撩起她的头发,然后揉了揉她的发丝,那样宠溺的动作。
如果说慕慎西对她没有一点儿企图,他是万万不相信的。
他眼底的情意,饶是他一个局外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更何况,慕慎西这段时间为了退婚,也没少折腾,如果不是真的喜欢时初,他怎么会这么做?
心底腾起一种莫名的情绪来,这段感情,他知道他对时初太过于患得患失了,他已经遗失了她七年,不想再把她弄丢一次了。
“如果是朋友的话,他会对你有那种企图?”他的声音平静之中透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冷漠,落在时初身上的时候,竟然有一种冰雹砸在骨头上的疼。
她咬了咬唇,试图跟他讲道理,凭心而论,她跟慕慎西认识的时候虽然不长,这个男人也经常油腔滑调的嘴上吃吃她的豆腐,但是他实际上却从来没有越轨过一步。
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听男人的嗓音又淡淡的响起来:“时初,你开了金苑几年,你能跟我保证,你从慕慎西眼底从始至终没有看到一丁点儿企图吗?”
这个,时初当然不可能保证。
一个男人,对一个漂亮的女人向来没有什么抵抗力,哪怕他只是对这个女人有某方面的冲动,从他眼底还是能看到一丝一豪的企图。
她漫不经心的抬起了头,目光有几分正色,琳琅的颜色从眼底跳出来,显出她此时此刻的决心,她一瞬不瞬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厉晟尧,如果照你这种说法,那我以后就不用交朋友了,以前我开金苑的时候,身边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时初,你非要再说这种话惹我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