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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浅语把被独孤寒把玩的头发拨到前面,独孤嫣的性格和自己可是一个天一个地,差的不是一点点,会不会露馅呢?要是独孤寒知道自己的亲妹子已经死了,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她也给灭了。还真有点怕怕!
“不过,嫣儿,变的何止是你呢,出了那个皇宫,谁都变了。”独孤寒叹了口气,“在那里,我又怎么能这么亲近地抱着着,让你听听我的心里话呢?嫣儿,真想和你在一起啊!”
独孤寒的语气惆怅,透着无限的悲凉,爱上自己的至亲,对于他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来说,比平民更要来的不易。朝堂的群臣看着,宫里的人也看着,还有这天下的悠悠众口,若只是平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就能相守,这不正是他所要的吗?只是,在独孤寒感叹惆怅的时候却忽略了“独孤嫣”—方浅语的所想。
听着独孤寒的剖白,方浅语只能说造物弄人了。这具身体是独孤嫣的时候,她不爱独孤寒,以死明志;而这具身子是她方浅语的时候,她更不可能爱上他,这就注定了他无望的爱情悲剧。不过从这听来,独孤寒对她出宫还是蛮欢喜的,那她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一点呢?
挣开了独孤寒的怀抱,方浅语拉开两人的距离,此刻看独孤寒,还是挺不错的,一张英挺的面容,许是因为和能“独孤嫣”相处,眉间多了平和。“皇兄,我和喜欢现在的生活,如果你疼爱我,就允许我这么过下去吧!”
“胡闹,你可是燕国公主,怎么可以待在天涯海阁那种地方?”独孤寒脸一沉,“你若喜欢云海,我便买下座宅子,让你衣食无忧便是了。”
呵,当她宠物圈养啊!方浅语扁扁嘴,很是不赞同。她要的是自在的生活,而不是仰仗人鼻息而生活。看着独孤寒,略略侧着头,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眨了眨双眼,方浅语一脸哀伤:“原来皇兄只是想把嫣儿当给宝物一样藏着,皇兄,你可问过嫣儿要什么吗?”
饮然欲泣地表情让独孤寒心里微微一凉。想要拉过方浅语安慰。却被她巧妙地避开。
“皇兄。出了宫嫣儿才知道。什么才是嫣儿要地。难道皇兄就想困着嫣儿。丝毫不管嫣儿开不开心吗?”方浅语露出快哭了地表情。
“嫣儿。你要地我都会给你。你不懂吗?”独孤寒为方浅语地哀伤而心痛。
“嫣儿想自由自在。想看尽人间百态。想像一个男人一样把酒言欢。这些都可以吗?”
独孤寒张了张嘴。脸上半是吃惊。半是思虑。变了。完完整整地变了。如果不是这张脸。光听到这番话他真地不能相信这会是他地嫣儿讲地话。只是这样鲜活地独孤嫣却让他心思也灵动起来了。宫里地时候。随着年岁地增长。嫣儿从依赖他变地躲避他。整日闷闷不乐地样子让他很是心疼。却无力去解。而此刻地嫣儿就像小时候一样。虽然不再依赖他。但眉飞色舞。变得活泼起来。是皇宫地压抑让她变地沉默。这宫外五彩地生活让她重新鲜活地吗?
而方浅语看着独孤寒变幻地神色。心里也是紧张地。是自己做过了吗。他该不会起疑吗?忍冬那丫头老实。还能忽悠。独孤寒就不同了。
“如果这能让你开心,那也不错。”半晌,独孤寒才冒出这几个字来,“不过,我会留两个人在你身边,在暗中保护你。”
保护,监视吧,但对于独孤寒能突然转变态度,方浅语在奇怪之余还是欣慰的。
“母后的人也一直在找你,只是她绝对想不到你会在天涯海阁,所以,嫣儿,你一定要注意身份。这次出宫,我待的时间太长了些,再不回去怕母后生疑。嫣儿,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大权在握,就没有人能分开你我了。”独孤寒拉过方浅语,抱在怀里,深情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独孤寒的自我感觉太好了些,方浅语在心里嘀咕,他怎么就肯定独孤嫣就想和他在一起呢?这是**啊,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啊,他难道不知道独孤嫣宁可死也不要吗?鉴于自己的人身安全,方浅语觉得还是把这些话吞在肚子里比较好。
到了最后,独孤寒抱着方浅语的腰,两人共乘一骑,缓缓的下了山。一下山,方浅语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么冷清,原来是独孤寒派人在山下把关啊!
“嫣儿,我不能陪你回去了,你自己一定下小心。不要乱跑,我会经常来看你的。”独孤寒最后说道。
方浅语只能小鸡啄米般点点头,现在的独孤寒还挺理智的吗,但要是哪天兽性大发了怎么办?自己还是做好跑路的准备。
“他们二人会在暗处保护你,所以,嫣儿,无论你到哪,我都会知道的。”独孤寒又说道,指了指身后两人。
方浅语看了看那两个人,都面无表情,只能点头道:“谢谢皇兄。”
待方浅语上了马车,前往天涯海阁的时候,独孤寒对那两人道:“公主的安危就交给你们了。如果有那个男人对公主有轻薄之举,格杀勿论!”
“是,皇上!”
独孤寒露出有些残忍的笑容,嫣儿是他的,他可以宠她,放任她,但是决不让其他的男人对嫣儿动一根手指。
第十四章 湖上遇袭
第十四章 湖上遇袭 那天的事情,方浅语没有对任何人说,一是怕其他人为她的事担心,二是觉得自己总是待不长的,按独孤寒的说法,是不可能放开她了,所以自己总有离开的一天。和这里的人纠缠的越久,离开的时候就越会舍不得,所以,干脆,就把事情放在心底吧!而有了这次前车之鉴后,她不由收敛了许多,大部分时间都只在天涯海阁里面,显少出门。同时,她让忍冬去买了一些书,像《列国志》之类的,为了以后走的时候就算一个人也能够应付。
这天,方浅语在房中看书,柳寄奴让人送来了一张请柬,展开一看,却是穆青砚邀她游湖的。柳寄奴她们的意思是要她找借口推了,但又不能太过直接,方浅语觉得没那个必要,去就去呗,穆青砚又不会吃了她。
说实话,这穆青砚的品位还真奇怪,说是游湖,却只是一记竹筏。今天的穆青砚是一身紫色袍子,头发还是和上次一样,用头绳绑着。
“方老板最近气色不错,可是有什么喜事吗?”穆青砚见面便道。
方浅语笑笑,她哪来什么喜事,只是吃好谁好,又没什么重活干,气色自然好了。今天的这张脸还是商行例会时用的那张,方浅语寒暄道:“穆老板真有雅兴,这湖面万里,水光潋滟,的确是个休闲的好去处。”
“正是好去处,所以才邀了方老板一起。”穆青砚说道,从他略上扬的嘴角,可以看出他心情不错。
虽说只是一竹筏,但正中是一张四方小桌固定着,上面摆着一壶酒,两个杯子。穆青砚身后那两人是左右不离,此刻也跟在穆青砚后面。而方浅语也带上了陆石,一行五人,在这微风徐徐中游于江上。穆青砚的银色面具给人以神秘感,方浅语知道这个人接近自己是为了得到天涯海阁,如果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挂名老板,不知道会不会觉得浪费了时间。
“方老板可知云海城中最让人羡慕的人是谁吗?”穆青砚问道。
“哦,是谁?”方浅语知道八成是自己,不过故意假装不知道。
“自然是方老板你了,美人环绕的日子可是羡煞了旁人啊!”
“呵呵,方某只是运气好些罢了,只是方某倒羡慕穆老板这样的,跺跺脚就能让云海震一震。”方浅语打哈哈道。
穆青砚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举杯道:“方老板说话倒也直接。穆某今日地身份地确是万人庆幸。不过。穆某一直有个遗憾啊!”
说到点子上了。方浅语知道这下面就是要说天涯海阁了。也倒了杯酒。和穆青砚碰了碰杯。问道:“哦。穆老板还有什么遗憾?”
在穆青砚半年地观察下。方浅语给人地感觉就是一玩地主。据手下地人查探看来。除了和美人嬉闹。就是游遍云海城。对美食和游玩最为兴趣。从不见他管天涯海阁地生意。而从暗影那里得来地消息。这方语地确是京都人士。家族富裕。但一向都与离越国通商。而那离越国。国人闭塞。国门不开。所以能和离越国通商地人也都是些大能耐地。但又出于身份顾忌。外人大多不知。“方老板对这天涯海阁知道多少?”
“不就一青楼吗?”方浅语装傻道。“不过美人相当地多。”
“方老板可知天涯海阁是云海第一青楼?”
“那是自然。否则我也不会花钱买它了。”方浅语故意说道。既然穆青砚有意说到这。她就顺着他地话讲就是了。
“老板!”突然,穆青砚身边的潮生开口道,“有人来了。”
这湖面上能有人来?方浅语不由一奇,而且她四处观望,却只看到一个黑点,瞬间对穆青砚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