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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异这个词汇对孩子们来说无异是残忍的,也绝对会给孩子们的人生写上最最残酷的一笔。
想到这个,她又舍不得孩子们了。
可她与阿染,她又真的放不下。
两相的矛盾,可她终是要取舍其中之一的。
与孩子们说着聊着足足有半个小时,直到那边传来接二连三打哈欠的声音,她才哄劝着他们三个挂断电话去睡了。
喻色洗了个澡,一身清爽的靠在床上,本想着万事都等明天再说,可,睡不着的她再也等不及了,想了又想,她拿起又打给了江君越。
那头,响了七八声才被接起,“大晚上的,你孩子都有了,还好意思半夜三更吵得人家不得安宁,怎么了?”电话那头,江君越的声音不情不愿的飘了过来,仿佛她的电话吵到了他和蓝景伊正在进行的……
喻色脸红,不过,想好的要请江君越帮忙的事情却是必须要他帮忙的,反正,她是不想再退缩了,“帮我查她。”喻色深吸了一口气低低的说到。
“查谁?”她指的是阮菲菲,可江君越仿佛听不懂似的,非要她说出来。
“姓江的,你明知道。”喻色咬牙,这男人腹黑起来根本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渣渣,可偏偏,除了江君越她还真找不到其它的人来帮他。
“喻色,你这可是真冤枉我了,我真不知道。”起床气稍稍的淡去了一点点,江君越很无辜的吼过来。
喻色翻了一个白眼,想到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个答案,只好迫不得已的道:“阮菲菲,不过,我只要你查她和季唯衍一个晚上接触过的人就好,其它的就不敢劳架江大总裁了。”
其它的,她自己会筛选其中所有的人来找出原因。
“那报酬呢,在商言商,既然你都叫我总裁了,那我怎么好白做工不要报酬呢,那就是傻子了。”
喻色听过,耳朵里是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脑海里却是自己下意识的脑补出来的江君越吊儿郎当压榨人的猥琐模样,虽然,他在她的记忆里从来也没有表现出那样的形象来,“这样缺钱?”她嘲讽的回敬过去,即便明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也不忘好好的调侃他一次。
“钱呢,养家糊口都没问题,爷还真不缺,爷想的报酬是什么,你知道。”
“呃,我不知道,而且是真不知道。”喻色学着他刚刚的话,一点不差的都回敬了过去。
那头顿了一下,象是在吊着她的胃口似的,他不说话,喻色也不说话,好半晌,江君越才低低叹息了一声,“喻色你明明知道的,你要是不给我那个报酬,你的事儿就不是我的事儿,也休想我帮忙。”
听江君越一本正经的话语,喻色“扑哧”笑出了声,“姓江的,原来你也有今天,原来你这样会吃醋呀,我觉得t市整座城的醋都因为你而缺货了,行了,我晓得了,以后,若是我与他和好如初,我一定答应你让他少出现在蓝姐姐的面前,这样总行了吧?”
她是急着要查出真相,不然,还真想为难为难江君越,这臭男人太会酸了,不过,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酸到这种程度,也证明他是有多爱那个女人,想着幸福中的蓝景伊,她是真的赚了。
也是让她羡慕至极的,会有那么一天,她和季唯衍也那般的幸福吗?
“这还不错,行,就这样定了,你好好睡觉,明天醒来后再给我电话,我保证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妥妥的给你。”
喻色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报上了小花死了的那个晚上的日期,那天晚上,见过季唯衍和阮菲菲的人她都要知道。
只要知道了,她相信季唯衍的变化一定会水落石出的,她真是笨,现在才想到去调查。
“我不睡觉,不管你什么时候有结果了都告诉我。”喻色深吸了一口气,这一晚,她又怎么能够睡着呢,既然睡不着,那便索性不睡,就默默的等着好了。
“呃,就这么想要抢回他?”江君越哈哈大笑,“喻色,原来你是这么放不下的人呀。”
喻色就觉得今晚的江君越很欠扁,话也特别多,“江大总裁,要不,我想办法让你女人的心另有所属,那时候,你会发现你比我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就不用了,等我电话。”江君越说完就挂断了,喻色听着里‘嘟嘟’的盲音,红唇微微咧开,这么多天,她第一次露出一个发自内心深处的笑容,仿佛,季唯衍的变化她已经找到了原因一般。
可,她相信只要江君越出手,一切就都不是事儿。
不用到明早,她就会查出原委来了。
只是,她是很不相信这个事上还有一个人能把季唯衍这样的男人给算计了。
这很难。
在她的认知里,能算计江君越季唯衍这样的人少之又少,她静静的回想着,若是仅凭阮菲菲自己的本事绝对不可能。
那么,又是谁在背后帮衬着阮菲菲呢?
喻色百思不得其解,就那般呆呆的靠在床上回想着,不知不觉中时间悄悄走过,天要亮了,她还是了无困意,江君越那厮居然还没有电话过来,让她甚至在质疑那男人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那样有本事?
正想的出神,忽而,手里的震动了一下,她想也不想的接起,听到那边道:“已经查到了,我发到你的邮箱了。”
“好。”喻色应了一声挂断,转身拿过笔记本,开机,打开邮箱,目光迅速的掠过才收到的资料,当扫过资料里一张又一张的照片时,她的目光凝注了……
第733章 番外:染色合体(259)
其实,更吸引她的不是照片本身,而是,附在照片旁边的那一条简捷的不能再简捷的人物介绍。
李亚芳,苗族人,盅婆,多年从事这一行业,那一晚前后与阮菲菲接触了几天,随后便再没有与阮菲菲联系过了,后面,附上了李亚芳的地址。
喻色看到这个人的资料若有所思。
不是她非要对这个女人产生怀疑,而是因为那一晚阮菲菲和季唯衍相继接触过的人算来算去也就那么几个,而在这几个之中,就属李亚芳看着最为可疑。
盅婆。
这是一个对现代人来说已经有些陌生的行业。
可,不代表喻色没有听说过。
打开网页,喻色开始了百度,顿时一下子搜出了很多关于盅婆的传说,还有下盅和解除的办法。
她认真的看着,这一看就是一个多小时。
天色已经大亮了,可一夜未睡的喻色还是了无睡意,而且,越来越精神,同时带着点亢奋的意味。
差不多把网上搜索来的资料都看完了,喻色伸了个懒腰,习惯性的摸过,这才发现有一条短信来了,再看署名,居然是江君越的,喻色打开,眸眼笑得生动了起来。
“半夜三更睡得正香,被你吵起来一次不说,还被手下吵醒,嗯,我顶着困顿爬起来发资料给你,怎么,连句谢谢都换不来?”
喻色想象着那男人在发给她这条短信时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的样子,越想越觉得好笑。
都说恋爱中的人会弱智,她觉得江君越就是属于那种类型的,而且,特别的小孩子气,仿佛蓝景伊就是只能归他所有的宝贝似的,其它的人,哪怕不是碰到她而只是远远的看一眼他都不乐意,尤其是男人。
喻色把江君越那条短信看了足足有三遍,不过,她还是没回应江君越,而是放下下了床,进了洗手开始洗漱,也开始了她新的一天。
换了一身衣服,喻色用订了一张机票,便下了楼退了房离开了酒店。
最近一班飞往hn省的飞机,喻色安静的坐在候机厅里,她相信等她找到那个李亚芳,也许许多的事情就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了,她太笨了,应该早想到那天晚上有人算计了季唯衍的。
“旅客朋友们,飞往cs的班机开始登机了,请旅客朋友们排好队有秩序的登机……”
喻色听到机场广播员清脆悦耳的声音便站了起来,拉着行李开始登机。
她的行李不多,几件换洗的衣服就足够了。
而在t市和小城,一年四季都是差不多的温度,根本无需带厚的衣服,所以,她的行李在正在登机的人中显得是那样的可怜。
不过,这个季节去hn,就有些冷了。
可,喻色来不及去买保暖的厚衣服,匆匆忙忙就上了飞机,只想等到了cs再买衣服。
一个多小时的飞机,飞机上简单的吃了早餐,喻色便买了大巴的票直接去往李亚芳所处的县城了。
她不知道李亚芳现在是不是住在家里,可,除了去李亚芳家里找人,她也想不出其它的办法,总不能再去麻烦江君越,有些事情,她决定要自己亲历亲为,付出总会有收获,盅,喻色认定了就是那个李亚芳搞的鬼,不然,以季唯衍的性格,他不是那种说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