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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敏感的问题令林玲意识到一些情况,但出于对欧阳仪的尊重,她还是据实回答道:“我今年二十七了,以前是干刑警的,后来因为一些私人原因离开了警队,在加油站做事也不过一两年的时间,都是迫于生计,家里还有个哥哥,现在在部队里。”
欧阳仪皱了皱眉头道:“你的父母呢?”
林玲低了低头,轻轻喝了一口水才强作笑颜道:“在我和哥哥很小的时候,就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哦!抱歉……”欧阳仪恍然道,林玲也很快表示道:“没关系。”
欧阳仪又继续问道:“二十七岁了,对于女人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年纪了,有没有考虑早点结婚呢?如果是结婚的话,像加油站员工这种活儿恐怕是不适合的,要照顾丈夫,又要兼顾家庭……”
“不会啊,伯母你不用担心我,我的精力很充沛的!几年前我还是全国警员大比武的搏击冠军呢!这些体力活儿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可以挣点生活费是最好的,生活上能够独立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林玲似乎觉得欧阳仪还算亲切,渐渐消除了一点拘束道。
欧阳仪惊讶的眨了眨眼睛,掩饰一样的喝了口咖啡,暗自嘀咕道:“阿剑到底是什么品位啊?一个啤酒妹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野蛮,整天和那些男人们打来打去的,若是以后成了儿媳妇,还不三拳两脚把我撂下?如果阿剑又向着她……”她越想心里越是不舒服,看林玲也就越发的不顺眼,可一想起这是欧阳剑唯一看得上眼的女人,欧阳剑三十多岁了从来没有谈过结婚的事,好不容易这次有了主动,即使对方没有背景,也没有好的工作,性格也显得野蛮,说起话来更是不靠谱,但多少她也算个漂亮女人,回去好好教也就是了,欧阳仪忍下心头的不舒服道:“我的意思是说,以后如果有了孩子,那可就更忙了,根本就无暇兼顾这种工作的,反正也只是份零工,你有没有想过早点辞……”
“当然不可以!现在我的主要生活来源就是这份零工了,如果辞职了,我的孩子怎么办?他上学、生活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我苦一些累一些没什么,希望我的孩子能够幸福快乐的成长就好。”林玲打断她的话道,心思单纯的她怕是没有想到那么多,觉得欧阳剑为人仗义、待人诚恳,他母亲定然也不会差,松弛了内心,说起话来就没遮拦。
欧阳仪顿时就青了,她猛然站起来喝道:“孩子!你的孩子?你和谁的孩子?你和欧阳剑都有孩子了?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林玲眨了眨眼很是无辜道:“伯母,你这说的是哪儿跟哪儿啊?不渝怎么会是欧阳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啊!都已经四岁了,长得很可爱,改天伯母你见到一定会喜欢……”“哗!”林玲的话还未说完,欧阳仪再也听不下去,她猛地站起来端起林玲跟前的那杯清水,猛地往林玲脸上泼过去,林玲正陷入与长辈分享孩子成长的快乐中,根本不曾防备,顿时便淋了个满脸,她那一瞬间怔住了,整个人好似丢了魂似地,这么窘迫的遭遇在平生的经历中还是第一次,她抬起头看着欧阳仪,茫然的眼神中似乎想从欧阳仪的脸上找到什么答案。
欧阳仪再也端不住那种气度和架子,犹如泼妇骂街一样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吗?你也配!你瞧瞧自己,低头看看自己的样子,你也配嫁给我家阿剑?太不要脸了,不知道和什么男人生的野种,带在身边活不下去了,就想随便找个男人依靠吗?我要是你,我就找个洞钻进去!就你这样什么都没有,还带着孩子的肮脏女人想进我欧阳家的门,那是绝不可能的!我不答应!决不答应!”
林玲冷静下来,彻底的清醒了,她用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水渍道:“伯母,对不起,我……我是说过那样的话,我对不起欧阳剑,也对不起您,可是我没有其他的办法,其中有些事情真的……”
“够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花言巧语骗了阿剑,还想来骗我吗!”欧阳仪越看越气道,一想到欧阳剑昨晚对自己的冷漠态度,又莫名其妙的两次夜不归宿,不用问,绝对都是和眼前这个女人有关,一种即将失去支撑她所有精神界面的惶恐令她失去了原本的理性,似乎觉得在言辞上的辱骂无法让林玲离开欧阳剑,欧阳仪甚至抬起手打算一记耳光挥下去,林玲似乎已经做好了赎罪的心,仅仅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自己遭受折辱的一幕,可是这边的纷扰已经引起整间咖啡厅的注目,就在那一记耳光即将落下的时候,突然间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欧阳仪的手腕,使得欧阳仪无法再动分毫。
欧阳仪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却是一张愤怒的脸,那人有着一张二十余岁的童颜,显得清秀而美俊,但是这副面孔上却是一种令人惊惧的神态,只见他毫不客气的一推,欧阳仪就觉得是一堵墙倒了下来,她不由自主的就坐倒在沙发上……期待中的那个耳光没有来,却听到欧阳仪呼痛的声音,林玲睁眼一看,惊讶的张开口问道:“瑾瑜……你怎么在这里?”
“妈妈!”林不渝的声音从周瑾瑜身后响起来道,林玲不由眼前一亮,脸上布满了笑容道:“不渝!乖乖……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林不渝脑袋歪了歪道:“爸爸是和舅舅一起来的,接我去看了好精彩的篮球比赛,还让我不渝和篮球明星合影,妈妈你看,不渝身上这件衣服还有八一队的签名哟!”
林不渝其他的话没有呗林玲听在耳里,倒是那一声爸爸,让她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一直逃避而保护的东西瞬间破碎的感觉,让林玲一点也不领刚刚的情分,瞪眼问道:“周瑾瑜!你这是什么意思?谁允许你这么做了?”
“我只是告诉他一个他必须知道的事实而已,何况……我与我儿子亲热,需要谁允许吗?倒是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你和这个老婆婆在干什么呢?被人当众泼水爽快吗?还是说……因为她是欧阳剑的母亲,你就不打算追究了呢?我所认识的小玲儿可不是受气包,当年我惹你生气,你可是生生的将我的臂骨都打折了呢!怎么不同的人,差别待遇会是这么巨大吗?”周瑾瑜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道。
林玲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紧咬下唇道:“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那天晚上和你说的话,都是耳旁风是吗?”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反正你都是要嫁给欧阳剑的,要做欧阳家的儿媳妇,从此荣华富贵,不用再把我放到眼里,我又用得着顾忌你的感受吗?即使今天过后,你把不渝带的远远的又如何?我们父子再也见不到面又如何?我就是告诉他全部的一切,他有权利知道这些!”周瑾瑜针锋相对道,似乎在林玲主动向欧阳剑求爱后,他的对林玲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改变,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林玲只是在短暂的愤怒之后就默认了事实,林不渝看了看林玲,又瞧了瞧周瑾瑜,两个本应该相亲相爱的父母,似乎与想象中的那个画面差的太多,他有些害怕的松开了周瑾瑜的手,有些无助的靠向林玲。
欧阳仪站起来道:“好好好!你们这对……我知道了!这就是一个预谋,这就是一个圈套!只要我活着一天,我不会让阿剑陷入你们的圈套!”她抬腿向外走去,不过因为林不渝站在林玲身边挡在了门口,欧阳仪看着他越发的不顺气,她四五十年来还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好似要将脾气全部发泄出来一样,欧阳仪用手袋一推,将林不渝推开道:“滚开!”
林不渝四岁不到的孩子,本来就因为体弱多病,身体不怎么结实,被这一手袋推得身体自然向后倒去,最糟糕的是,林玲和周瑾瑜四目相对,谁也不服谁的互相瞪视着,就如同一对前世的冤家,这一世也不知怎么遇上的,几年前的那副夫唱妇随的恩爱模样全然不见了,当周瑾瑜看到林不渝向后倒去,后脑勺恰好撞在沙发的边角处时,神态瞬间就从不屈转为了慌乱,一步踏上前去扶起身体一软倒下去的林不渝。
周瑾瑜呼喊了两声,忽然觉得托着他后脑的手心有些温热,他不敢相信的轻轻移开手一瞧,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手心上全是鲜红的血液,周围的人群忽然“啊”的一声惊的退开,甚至有人错愕道:“天啊!出人命了!赶快送医院啊!”
林玲此时才反应过来,整个人失神一般晃了两晃差点晕厥过去,眼泪无法抑制的就流了出来,她紧紧的摁住林不渝的小脑袋道:“不渝!不渝!你怎么了?你说话啊!孩子,你可不能出事……妈妈还需要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