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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瑜随即取消了账户的客户端道:“现在我已经表达了我的合作诚意,就看阁下有什么打算了?”
黑面神咧嘴一笑拍着周瑾瑜的肩头道:“好说好说!既然谈到这个地步,我再不坦诚就没意思了,周先生虽然年轻,但我觉得会成为一个很好的新代理人,至于方文海那个混蛋,就让他见鬼去吧!”
周瑾瑜避开了黑面神的手掌,对方虽然无心,但是周瑾瑜的肩头依然感受到了很沉重的压力,他索性坐下道:“只是口头上的应承,恕我无法信任,阿黑,你也是在最恶劣的环境下生存过的人,当知道我这种警惕心的来由,用我们古话说,想要精诚合作还必须要立下‘投名状’才行啊!”
黑面神虽然出生以色列,但显然从事这行之后他专门研究了中国的传统文化,应该是早就预备作为亚洲区交易主事人来培养的,闻言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杀人?虽然我们有合法的旅游签证,但是如果惹上了麻烦,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脱身,为了这笔交易,而搭上这些兄弟实在太不划算了。”
“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牵扯到什么命案,只是想让阿黑你亲自出手整一整方文化,断绝你们继续交易的可能性罢了……既然你们能够造真,那么想必造假也不是什么问题吧?”周瑾瑜抬起头古怪的一笑。
黑面神若有所悟,周瑾瑜向他诉说了自己的计划,然后掏了掏耳朵故作轻松道:“倘若方文海没有害你们的心思,只是单纯的想压低价格的话,这个计划最多也就是涮他一把,警告一下他,阿黑你可不是好欺负的,回头大不了将钱退回去,以方文海的性格只会更加尊重你,继而和你谈些公平交易,但是如果方文海早就存了歹心,那么这个计划将使得他赔了夫人又折兵,断然不会再与你进行交易,那么我这个新代理人才能够顺理成章的上位啊!价格方面我肯定以最公允的价钱买下这批货,合作的事情也希望你能够考虑考虑,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这个计划对于阿黑你都是有利无害的,怎么样?”
黑面神挠了挠脑袋点头道:“周先生都剖析的这么深刻了,如果我还不答应就白长了这颗脑瓜子了,但是阿黑斗胆冒犯,在计划实施之后,我们安然离开中国之前,请恕我无法放先生和你的保镖离开,但凭着周先生示警的这份情谊,无论事后结局如何,我阿黑担保绝不伤害你的性命!”
周瑾瑜浅浅一笑道:“这个自然,如果你是那么容易相信人的家伙,恐怕早就葬身鱼腹了,方文海到底抱着什么打算,很快就能够见分晓……只不过,你要将我和我的保镖囚禁在一处,还希望你能够再帮个忙!”
“客气了,说不定我们以后就是唇齿相依的合作关系,若只是举手之劳,我绝不会推辞。”黑面神应道。
“这个……我的保镖身份有些特殊,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们之间的谈话内容,更加不想让她知道我们合作的关系,甚至想要请你帮忙替我遮掩一下,最好每次让我与她待在一处时,你就尽可能的像对待囚徒一样的对我……简单的说,每次让放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拜托你就先‘打’我一顿吧!”周瑾瑜讪讪的笑道。……
“啊!……哎呀!”很长一段时间后,帐篷里面传出了周瑾瑜的惨叫声,林玲激动的不顾脑袋上顶着的枪口想要挣扎着起来,却被两名大汉分左右摁在地上踩的死死的,林玲啐了一口道:“放开我!有本事就来审问我!我才是主谋!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傻小子做什么?”但那些纪律性极强的黑汉子们都没有理会她。
黑面神揉着手腕从帐篷里面走了出来呸了一口口水在地上道:“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贱的要求!男人活到这个份上也真是丢脸丢到家了……我说,小三小四,把那个女的扔到帐篷里严加看管,我们很快就要进行交易了,这个时候千万要提高警惕,至于这两个人嘛……暂时还杀不得,他们也许知道一些我们想知道而无法知道的事情,以后每天叫一个出来跟我谈谈,如果不老实交待……嘿嘿!就像里面那个一样,看他们能够撑到什么时候,到底是我的拳头硬,还是他们的骨头硬!”
小三小四也就是踩着林玲用冲锋枪顶着林玲脑袋的两名黑汉子,他们互视一眼觉得黑面神这番话实在奇怪透了,他们自从走私以来哪一次见到可疑人物不是枪毙了解,哪里还会有什么审问的环节?但是作为主事的黑面神都发话了,两人也只得照办,长得更粗壮魁梧一些的小三当即俯身将林玲扛了起来,小四则始终用枪口指着林玲,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虽然黑面神说过不需要立即杀害,但是他却做好了对方反抗强烈就立即解决麻烦的准备。
“砰!”小三将林玲如同死猪一般扔进了帐篷里,然后和小四分前后将帐篷看护的死死的,不同于对外警戒,他们却是始终面向帐篷的。
林玲自然也被砸的头上一疼,阵阵眩晕感使得她好一阵子无力,但很快她就缓过来,立即坐起身道:“瑾瑜!你没事吧?他们把你怎样了?”
周瑾瑜躺在柔软的羊毛毯上疼得直哼哼,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两行鼻血顺着脸颊流的整件衣衫都是,他还抱着右臂蜷曲在角落里有一阵没一阵的呻吟,即使林玲喊他,他也好似没听到一般,直把林玲急死了,林玲只是望了一眼,眼泪当即滚了出来道:“这些没人性的家伙居然下手这么重!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周瑾瑜瞧瞧的微睁开右眼眯了一下林玲,见她没有发现什么,只是蜷缩舒张着身体向自己靠近,心里不由镇定下来道:“应该不会发现什么吧?阿黑说这是用来急救的血袋中的新鲜血液,脸上的这几拳倒是打的结实,右臂这一下还得假装骨折,千万要记得别露陷了才是……”表面上却呻吟式的睁开眼道:“林……我可以像你哥哥一样喊你声小玲儿吗?”
“傻瓜!当然可以,我早就等着你喊了不是吗?为什么非要等到这个时候你才有胆子?跟我说说,到底伤到哪里了?他们下手重不重?……我真笨,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自然是下手很重了,否则这血液怎么会像喷泉一样流个不停?你的手怎么了?还动的了吗?”林玲好不容易蹭到周瑾瑜的脚边焦急不安道。
周瑾瑜假装虚弱的闭上了眼,脸上却露出微笑道:“我还不是怕喊得太亲热,你会打我吗?……下手再重,只要你能在我身边那也不算什么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林玲摇摇头,她的手臂始终被倒绑在后,双腿又被并行绑住,所以行动很不便,费了好大力气才挣扎着坐起来,她摇了摇头甩开长发道:“没有,那个领头的家伙和你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怎么好好地突然要将你带进来审问呢?到底说了些什么话,使得他没有立即杀掉我们?反而还要迫切的继续审问你?”
“这个……当然是因为……因为……哎呀呀!好疼啊!”周瑾瑜一时还没考虑到这个问题,被林玲问的急了,找不到借口下唯有装作疼痛加剧,一阵翻滚后晕厥过去了,林玲在一旁喊了数声他也只能装作听不见,倒是在帐篷外的小三小四向黑面神看了一眼,黑面神挥了挥手做了个噤声动作,示意无需理会他们,杵在那里摆个样子就行了,同时指挥其他的伙计按照新的设计开工,该采买原料的赶紧出去买,这几天日夜赶工也必须将东西制备齐了,整个仓库顿时忙碌起来,再也没人理会这个仓库角落里的小小帐篷。
栗色的斜面帐篷皮,里面铺开了一层羊毛毯,一个简易的吊灯在帐篷中间挂起,吊灯下还摆了一张金属制矮桌,矮桌上有便携式的水壶和餐具,帐篷里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眼看着周瑾瑜一阵痛叫后没了声息,林玲更是心慌意乱,以往任务中,无论出现了什么意外,她总能镇静自若的找到自救的方法,可是看着这个几乎封闭的空间,以及帐篷外隐隐看守住的两名歹徒,林玲这一次真的毫无办法了,尤其是在周瑾瑜也陷入这样的危机中,她第一次有了女性的软弱和无力感,好一阵子彷徨无助后,看着周瑾瑜“惨绝人寰”的模样,她忽然吸了吸鼻子,一股酸意涌起,不自觉的眼眶就湿润起来。
林玲毕竟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她自有独特的坚韧和倔强,她强忍住绳索几乎要陷入肉中剧痛,几次挣扎都没有挣脱,但这个行为更像是用疼痛惩罚自己的自虐行为,她一阵力竭后,身体一软整个人侧倒在周瑾瑜的身上,面部更是压在周瑾瑜的胸口,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什么也做不到的无力感,向来性格强悍的林玲闭上了眼任由泪水沾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