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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陶被她笑的一身的鸡皮疙瘩,眼睛都迷成一条线了,真是白白浪费了她这些表情包,那边又看不见。
“啪。”江小陶还没等她笑完,直接摁了红键,那边立马没了声音。
陈静看着被挂死的电话,瞪着她:“江小陶,你是不是和景教授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这么没有礼貌,小心给景教授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让你建筑实务不及格。”
“我江小陶一向靠的是才华,才不学那些旁门左道。”
“切,就你清高。”
那边被挂了电话的景教授,咬了咬牙,他下一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呢,盯着手机差点又拨回去,这小妮子不但在外人面前极力掩盖两人的关系,还时不时的随意挂他的电话,真想拎过来朝她屁股上啪啪两下。
上午只有两节基础课,陈静和于文文都被各自的社团叫去了,江小陶便无事可做,也想着去社团看看。
他们拳打社团上次虽然招募了很多成员,但是热闹了两天,就没有新鲜感了,便陆陆续续的退团了,雷凌拦都拦不住,江小陶手伤了,原来一周还去看他一眼,现在根本懒得去了,如今想起来还是有点愧疚的。
可是社团并不如她所愿,大门紧锁,雷凌那家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只好拿着笔记本返会医务室。
过了国庆节之后,天气渐渐在转凉,阴晴不定,今天还是阳光明媚,可能明天就要来冷空气降温,不过比起寒冬,现在还是秋高气爽,舒适的很。
白云升腾在高空,就像连绵不断的白山,气质高绝,美丽如画。
江小陶心情大好,哼起了歌,穿过泉水叮咚的假山,走过情侣缠绵的树林,她一眼便看见了医务室楼顶那硕大的十字。
她的脚步突然顿住,脸色也渐渐的沉了下去,她脚下加速,小跑着过去,朝横在马路旁的风骚悍马解恨的踢了一脚。
悍马岿然不动,可是她的脚一阵痛感袭来,还真是顽固的家伙,跟他的主人一样。
景宁不是说已经和他说好了吗,他这段时间都不会再来骚扰杨乐乐了,怎么她们走了才这么一会功夫,他就又来了?
她顾不得再袭击悍马,朝医务室的大门跑去,有她在,可不能让他再伤了杨乐乐。
白色的墙面上倚靠着一个黑色风衣的男子,他正大口大口的吸着烟,江小陶朝他瞪过去,他似乎也发现了江小陶,透过厚厚的烟雾,他的眼窝深的厉害,模糊不清的眸光朝她意味不明的看过来,并没有要避讳的意思。
似乎还带着一抹审视的意味。
他的嘴角冒出了很多胡茬,给他高大冷酷的身影更增加了一抹不羁,他蹭亮的皮鞋旁丢了很多烟头,这让江小陶意识到他来到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
江小陶脸色一变,既然他来这里一段时间了,那么杨乐乐她……
她迅速的朝门里跑去,差点和出门的医生撞个满怀,杨医生笑眯眯的责怪她:“怎么这么莽撞?”
江小陶抓住他的胳膊,担心的问:“乐乐没事吧?”
“没事啊,我刚看了她,在玩电脑呢。”杨医生的目光朝麦晨看过去:“他是来找你的?”
江小陶还没有回答问题,麦晨把烟头往地上一丢,脚往上一踩,明灭的光亮瞬间熄灭。
他朝她大步走过来,他的腿长,几乎三步就到了她的跟前:“江小陶,我们聊聊。”
他的声音嘶哑,定定的看着她,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沉寂,深邃的眸光让人想到黑黝黝的古老森林里发出的空旷狼光,再加上他高大的气势威压,身影覆盖,江小陶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深不可测,比那天他扭着她的胳膊要杀她的目光更加的渗人。
江小陶往后退了一步,和他拉开距离,似乎这样才能觉得安全些。
“我和你没有什么可说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和杨乐乐谈?”他的眼尾轻挑,划过一抹冷酷的光芒。
江小陶发怒的看着他,这是用杨乐乐威胁她吗?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用自己的优势欺负女人,狠厉自负,从不手软,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就如一匹被闭上绝路的孤狼,可是被逼上绝路的明明是杨乐乐好不好?怎么也不可能是他?
她手掌握起,忍了再忍,没有吐脏话骂人。
“景宁不是和你谈过了?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麦晨深深的凝望了她一眼,在江小陶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差点要遁走的时候,他突然晒然一笑:“那好,按他的意思做,你们不许反悔。”
他转身就走,朝车的方向而去,这样的举动反倒让江小陶摸不着头脑了。
她迫切想知道景宁的意思是什么?和他怎么说的?怎么感觉他和景宁是一伙的,她们被卖了,埋进了一个大坑里?
江小陶忙掏出手机给景宁拨了出去,这边的电话还没有拨出来,那边她无意间抬头,就看见麦晨从车里抱了一大束玫瑰朝这边走来,蓝色妖姬的色彩就像是午夜盛开的娇魅,妖娆蛊惑。
江小陶像被雷劈了也不会把嘴张这么大,呐呐的回不过神来,他,他没吃错药吧?这是什么意思?
杨医生还站在门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感概:“哇塞,年轻人就是浪漫,好漂亮的花。”
麦晨的脚步只在她身边顿了顿,接着就往房间走去,就在他要拉开门的时候,江小陶终于反应过来,把手里利落的塞在口袋里,挺身往前一挡:“你到底搞什么名堂?说清楚?”
“我会按照景宁的意思,顺应自己的心意。”才说了这么两句,他就开始不耐烦了,语气里带着不耐,他挣扎了一上午也没有说服自己进去看杨乐乐,明明是她说按照景宁的意思办,他才鼓足了勇气,准备面对她,怎么?这视死如归挡着的架势是几个意思?麦晨开始蹙着眉头,脸色渐渐的黑下去,不,是冷下去,就像十二级台风一样毫不留情,卯足了力气要摧毁一切。
“你的心意该不是知道错了,要送花表达自己的歉意吧,对不起,乐乐不需要,也承担不起。”江小陶嘲讽的冷道,呵,把事情想得如此简单,是他天真无知还是她们太好欺负了?
为所欲为的把人绑架了,差点侮辱了她,几朵屁花就解决了?她们还没有廉价和卑微到这种地步吧。
麦晨的眉头蹙的更深了,他已经准备道歉了,她们还想怎么样?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让他道歉的人。
“她想怎么样?”
“你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你以后不要在骚扰她。”
麦晨斩钉截铁的道:“不可能。”
“不可能?怎么不可能?”江小陶气急了,怎么和这样的人讲不通呢:“你们已经解除了婚约,而且是你逼的她,她为了成全你和家人都决绝了,为了你都一无所有了,你还想怎样?”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解除婚约好了。”
他说的好理所当然,好无辜,好像以前发生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样,是啊,他是没有什么感触,受伤绝望的又不是他。
“你难道不明白,杨乐乐已经不想在和你扯上关系了,她被你伤透了心,心有了裂痕,永远都回不到以前了。”
麦晨似乎在思考,静默了一会才道:“我去和她谈。”说着就要往里走去。
江小陶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压过来,她就像一个小小的蚂蚁无能为力,但是她还是选择死死的不松手。
麦晨的脸一沉,腾出一只手来在她包扎着纱布的胳膊上敲了敲:“怎么?不疼?”
江小陶的脑门轰一下着火起来,欺人太甚,抬起脚就往他的要害处踢去,他轻易一躲就躲开了,冷沉的面容似要射出万千冰棱,江小陶看到他那犹如阎罗一样的唬人神色,眼前突然就想起来杨乐乐身上那深浅交替的紫痕,这人疯起来确实令人心惊胆战。
就在她愣神的片刻,麦晨已经抬手抓住她另一只好的手腕,要从门前把她甩开。
“住手,放开她。”杨乐乐不知何时拄着拐杖站在了她的身后,她的眼神是尖刀一样的决绝,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虚搭上江小陶手腕上的手,一股愤恨从心底蔓延,她死死的忍着不断颤抖的身体,她是真想扑上去和他拼命,她是上辈子杀他全家了?欠他的吧!她缠着他的时候,他厌烦,她不在缠着他的时候,他却来缠着她,没完没了。
更甚的是,他不但伤了她的心和身体,还伤害着她的朋友,她怎么忍耐?这无休止的惊心动魄。
难道以前她缠着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厌烦自己的吗?所以他这是来报复的?可是那时候,她一心哄他开心,让他快乐,他在自己心里就是皇帝般尊贵,而现在呢,他纠缠她,却把她和她身边的人当成奴仆一样的对待。
麦晨看见她,手臂僵硬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