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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吓了一大跳,却见贺中珏从其中一辆牛车里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翻下牛车道:“你真慢!”
孟夏没想到一路逃亡都比她走得慢走得有各种原因的贺中珏,这次居然跑到她前面来了,不仅跑到她前面,而且还象快了许多,自己走得汗流浃背,人家却已经睡了一家,不过贺中珏在认为她没有味道的状况下并没有折回去与那有味道的桃樱苟苟且且,她又莫名地欢喜,不知道是不是到底这贺中珏名义上是她男人的缘故。
孟夏还在胡思乱想中,忽听贺中珏叫了一声:“快点吧,否则回去非下半夜去了。”
到了城门口,孟夏松了口气,最主有了贺中珏这个伴,她也没有刚才那样怕太晚了回去,正好走累了,还饿了,在一辆牛车边坐了下来,贺中珏便笑嘻嘻地问:“是不是走不动了,要不要我背你?”
孟夏掏出菜饼子,想了想这贺中珏早上就没吃多少东西,便递了一块给贺中珏,贺中珏接过饼子又笑嘻嘻地问:“你不恼我?”
孟夏没回答,自行咬起饼子,贺中珏见了也咬了起来道:“呀,真奇怪,在你家里怎么吃不出味道,经你这手一拿,我怎么吃着就这般地香。”
孟夏知道这贺中珏除了无赖没个正形,就是那张嘴有功夫,高兴的时候跟抹了蜜一般;当然不高兴的时候,比那毒箭还伤人。
孟夏懒得接茬,贺中珏咬了几口口中说香的饼子,便四处张望,任谁都可以看得出这个所谓香的饼子,其实对他来讲是万分难以下咽的,孟夏不知道贺中珏又在张望什么,只见贺中珏张望一阵就朝茶棚走去,没一会端过一大碗热茶对孟夏问:“渴了没?”
孟夏走这半天,当然早就渴了,贺中珏把茶碗递过来,她没有客气接过去,喝了一大口。
孟夏喝了水解了渴,抬头见贺中珏正盯着她,孟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太渴,喝得太猛的缘故,在一个男人面前完全没有二小姐那淑女的风范,虽然这个男人是二小姐寻死觅活不想嫁的败家子,她还是脸一红。
贺中珏却夸了一句:“夏,喝水的样子都这般地与人不同,好看!”说完才接过茶碗也喝了一口。
孟夏脸更红,心里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恼怒,她也分不清这贺中珏到底是讲的真话还是取笑话,不过因为隔得近,孟夏才看清贺中珏的嘴唇有些红肿,想刚才应该是他的嘴唇被磕伤了,贺中珏一边盯着她一边咬起了饼子,见孟夏盯着他的嘴唇,一撇嘴道:“撞成这样,你就开心了?”
想起刚才贺中珏的偷袭,她恼怒地低下头。
贺中珏又撇了一下嘴,两人再没讲话,吃过饼子,贺中珏还了大茶碗,两人就进了长州城。
上次,好些年没有回家的孟夏心里乱,想着回家有可能发生的一切,对这长州城连看也没多看两眼,这次是心已定,而且她还得为今后谋出路,不由得注意了起来,那长州城远不如京州城华丽、气派,却韵味十足,如果说京州城是贵妇,那这长州城就是温婉的少女,最让孟夏惊讶地是,长州城同样有京州城的“蕊香楼”,同样有京州城的“四同客栈”,只是相对于京州城来讲,规模小一些,也没那么霸气,却比京州城精致秀美。
贺中珏顺着孟夏的眼光看去,看到是“四同客栈”,便问:“夏,你累了?”
孟夏忙摇摇头,贺中珏又问:“这‘四客栈’还经营‘四同酒楼’我曾经住过、吃过,还挺舒服,要不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歇一夜。”
孟夏恨了贺中珏这个疯子一眼,继续往前走,贺中珏不明白地撵上问:“夏,虽然你是在恨我,看起来怎么风情万种的,但是你为什么又要风情万种地恨我呢?”
孟夏气得站住脚道:“王玉,你听着!”
贺中珏立刻规规矩矩往孟夏面前一站,孟夏就咬牙彻齿地道:“你喜欢你就去住,只要你住得起,然后你别再跟着我!”说完孟夏就气冲冲往前走,心里恨恨地道:你以为你是谁呀,以为你还以以前那个花天酒地的寻王!
只是身却传来贺中珏的幽幽的声音:“又是银子,你个吝啬小女人,有一天,我会让你住上‘四同客栈’,吃上‘四同酒楼’,还让你到‘蕊香楼’搂香抱玉!”
孟夏简直快让贺中珏这魔音气疯了,加快步伐往前走,按着芦花写的地方,找到了“东瑞药铺”,一脚迈进去,觉得身后没有魔音了,一转头,哪还有贺中珏的踪影。
孟夏不知道贺中珏是不是贪恋那“四同酒楼”的食物或“蕊香楼”的美色,以至于流连忘返,竟走丢了,于是心里又愤愤道:你最好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价,别去什么“四同”或“蕊香楼”,否则被人打出来,你别怪我狠心不管你!
第三十七章 出尘男子
那“东瑞药铺”在长州城还有些名气,虽铺面没在正街上,而在巷子里,孟夏还是很快打听到了。 ()
孟夏一脚迈进“东瑞药铺”,就有人道:“这位姐姐,是来买药的吗?”
孟夏抬头看见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大约是药铺的药倌,不过这个药倌生得好看,唇红齿白的,眼够机灵,嘴又甜,招呼着她还不忘招呼别的进铺子的人,孟夏点点头道:“我是来抓药的。”
“姐姐都抓些什么药?”
“跌打类的。”孟夏一边说一边掏出药方一边问,“请问你认识孟小全吗?”
那药倌一愣问:“你找他有什么事?”
孟夏不由得一个激灵问:“你就是孟小全?”
“你是…?”
“我是你二姐!”
“二姐?!”那药倌果然是孟小全,显然孟小全对孟夏还是有印象的,“二姐,真的是你?”
孟夏点点头,孟小全打量了一会孟夏,才拉住孟夏的手道:“二姐,你…你是如何回来的?娘怎么也不捎个信来?”
“我是昨日才到家的,娘怕还没来得及。”
孟小全正要再问,听见里有人在问:“小全,怎么不招呼客人?”
孟小全便道:“姐,你且等等,我去和东家告个假!”
孟夏忙拿出药方递给小全道:“我今日也是客人,是来抓药的。”
“家里谁病了?”孟小全一边看药方一边又道,“三七、香附…,家里谁伤了,娘还是阿兄、大嫂?”
孟夏没有想到这个仅比自己小一岁的兄弟居然认得药方上的字,而且看了那几味药,就知道家里有人受伤,孟夏又惊又喜,刚要回答,里面的声音就不悦了:“小全,讲你不听吗?”
“东家,这就来,就来,这客人也抓药,不认识上面的药名。”孟小全示意孟夏坐着等等,就拿着药方赶紧进去了。
孟夏走了一个中午又加大半个下午,也累了,虽然贺中珏失踪了,有几分忿恨、不满,但这么顺当地找到了小全,又松了口气,便在药铺边上的长条凳上坐下来等候,正等着时,一个身穿捕役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叫道:“小全,给我抓副药。”
孟夏没有想到离开相府后,遇上的男人都生得这么好看,先是贺中珏,已经是人间妖孽,现在进来这个男子,虽穿着捕投的衣服,却俊朗得有些出尘,当然一个捕役怎么可能出尘,只是这个男人有一种与贺中珏完全不同的清逸,让孟夏一下想起二小姐偶给她讲的传奇书里对战神。
孟夏不由得有些好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男子穿这身衣服的缘故,其实这人如果不是穿着捕役的衣赏,更象一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不由得就笑了出来。
孟夏这一笑出来,那男子回转头看到了孟夏,见是个女子,还是个好看的女子,就轻轻一颔首,孟夏的脸一下红了,自己刚才莫名的笑声,在人眼里还不知道是多孟浪,不知道多见笑,她赶紧就低下了头。
好在孟小全拎着孟夏的药很快就出来了,一出来就道:“咦,书同哥,你怎么来了?”
“给我抓副服药。”
“怎么书同哥的属下又受伤了?”
“是呀,昨日抓贼受了伤。”
孟小全把药递给孟夏问:“还按以前的方子抓?”
“是,还是被刀枪所伤!”男子说着拿眼睛瞅向孟夏,孟小全便道,“这是我二姐?”
“你二姐?”男子有些惊奇,孟夏一听孟小全介绍自己,赶紧站了起来福了一下,孟小全又道,“我二姐如何回来,我尚还不清楚,正告假和二姐一叙呢?”
孟小全便对孟夏道,“姐,这是徐书同徐三哥,他就是庆祥叔的三儿子。”
孟夏这药方是庆祥叔开的,而且在水井边也听到那群妇人说庆祥叔有个儿子在城里做捕役,没想到这么巧,于是又福了一下。
“那小全你赶紧与姐去叙旧吧,我找你东